第一百一十六章:被綁架的國君

第一百一十六章:被綁架的國君

皇浦清平看着手裏的奏摺忽然想起什麼抬頭看着東方令:「對了我忽然想起來父皇是不是已經從翎國啟程回來了啊」東方令坐在一邊替她研磨聽她這麼一問也有些疑惑然後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應該是的不過從翎國到我們聯想似乎也不用這麼久吧」

皇浦清平將下巴擱在書桌上一臉的疲憊:「南宮這個時候回什麼醫仙谷嘛等父皇回來我們就一起走好了唄唉這麼多奏摺我要看到什麼時候啊」說着就隨手將一本奏摺往地上拋棄什麼狗屎的皇上啊她每天耗在這裏的時間都快超過她休息的時間了

東方令繼續開始發獃然後不知道在想什麼南宮逸風自然不是真的回醫仙谷他是幫自己調查那玉佩的事情若是他提出離開的話恐怕會引起皇浦清平的懷疑所以南宮便提出自己去想想自己好像真的一直都在拖累他們呢

嘴角抿了抿除了這一身的武藝自己還有什麼呢

皇浦清平細心的察覺到東方令的走神她有些奇怪這東方令不是一向想單獨霸佔着她嗎怎麼現在那三隻都不在了他反而蔫吧下來呢這些男人一定有什麼在瞞着她哼最好別背着她做什麼壞事否則哼哼……

南宮逸風快馬加鞭的趕到那鄞州結果卻在那裏碰到了剛剛準備走的玄武玄武原本不認識他的不過見他也在詢問同一件事情便留了心眼后來二人一探之後才知道應是朋友於是玄武將自己調查的結果通通的告訴了他

原來當年東方令的父親並沒有死而是消失了所以東方令等了三年沒等回來人便自己接任教主后來許多年都過去了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大家便認為他是已經死了的可是這死了的人怎麼會忽然出現呢

玄武細心的留心到一個細節當年東方令的父親據說一心嚮往權力並不是很願意做一個江湖幫派的教主而那時候鄞州曾經來過一戶大戶人家后來大戶人家搬走之後沒多久那個男人也消失了

南宮逸風忍不住問道:「那戶人家姓什麼以後可曾再回來過」看來這個大戶人家是個問題呢

玄武輕輕的搖頭:「這裏是鄞州所以大戶來來往往很正常而很多大戶其實都是一些其他國家官員甚至皇族的化名我問了一個老人家他說他只記得當年那戶人家姓柳」

南宮逸風忽然想起什麼柳若是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三年前他和皇浦清平來到這裏當時就有一個叫柳生的而那個人其實就是獨孤遺恨的化名他猛然的睜大了眼睛:「柳生那麼那枚玉佩就是從聖金的皇宮裏流出來的」

而此時聖金的皇宮裏獨孤遺恨雖然因為失血過多不過精神卻還算好:「東方啊收網吧」他的眼裏劃過一抹嗜血的歡喜皇浦清平你終於還是不能脫離我的掌握一想到可以和那個女人一起去死他就覺得很欣慰

守在床榻之前的男子兩鬢都已經是白髮蒼蒼了不過看上去還算精神於是低着頭趕緊回復到:「是皇上」

老者捏著一隻鴿子走出宮殿伸手一揚鴿子便拍打着翅膀撲稜稜的飛走了他抱着胸看着那越飛越遠的鴿子令兒不是爹不想幫你實在是你讓爹失望不願意來求爹啊

當年他拋棄了一切跟着聖金的先皇回來幫他做了那許多的事情終於得到今日的位子他也曾想過回去看看可是到了鄞州卻不敢再上去令兒一定很恨自己吧當年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卻不得不接手那沉重的教務

那鴿子在空中盤旋了許久才慢慢的飛進一個別院裏那清澈的溪水裏開滿了荷花白衣的男子冷漠的站在水邊不知道在想什麼聽見鴿子翅膀撲棱的聲音抬起手將那小傢伙給收進手心抽出那信箋:如期行動

英俊的面容上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擔憂但是那神情閃過的實在太快了抬手讓那鴿子繼續的飛翔自己則握緊手裏的長劍大步的朝着前院走去該來的總是回來的沒有什麼好逃避的嘴角苦澀自己等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等的這一刻嗎

「皇上皇上不好了」這大晚上的皇浦清平剛打算跟東方令來點小怡情結果這衣服剛脫一半就聽見一個太監慌慌張張的在門口喊不好了不好你妹啊姐身體健康著呢:「什麼事情這麼大呼小叫的」

隨意的披着衣服就往外走:「說完趕緊滾」真是的壞姐的心情回頭看見東方令也披着衣服出來了趕緊說到:「夜深露重你趕緊回去躺着我處理完了就來」這東方令最近也不知道鬧什麼整個人都跟換了個人一樣奇怪的很

那太監將腦袋磕在石階上哭的很是凄慘:「皇上不好了太上皇被人劫持了……」

皇浦清平下意識的擰眉:「什麼人這麼大膽柳護衛呢他不是一直都跟在父皇的身邊嗎他有事嗎」柳扶疏一直都跟着父皇那麼多年若是父皇被劫持走了他應該……

「回皇上的話就是柳護衛劫持的皇上」那個太監哭哭啼啼的將事情說了一個大概:「那日太上皇正在行宮裏和宮女們逗樂結果就看見柳護衛提着劍就上來瞭然後二話不說就將那些宮女全部刺死瞭然後拉着太上皇破了屋檐走了啊……」

皇浦清平扭頭看着東方令有些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柳扶疏跟着父皇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忽然就做出這種事情一定是有人假冒的柳護衛你們加大力度去找一定要找到父皇和柳護衛」

「不用找了」南宮逸風的聲音忽然從黑暗裏響起然後就看見他一身灰塵僕僕的樣子:「那柳扶疏其實也是聖金的探子」他扭頭看着皇浦清平:「你還記得三年前在鄞州當時獨孤遺恨化名柳生而柳扶疏卻恰好也在鄞州你不覺得奇怪嗎」

皇浦清平還是覺得難以接受:「怎怎麼會他一直都很忠心的若不是他父皇和我都不知道死了幾次了他他……」現在連南宮都這麼說了她真的不知該怎麼為柳扶疏為自己心裏的堅持來辯解了:「怎麼會這樣……」

南宮逸風一將事情想通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只是沒有料到那獨孤遺恨竟然想拿老皇上作為餌料來釣皇浦清平:「平兒你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要被打倒老皇上不會有事的」

皇浦清平覺得眼前一白:「天連柳扶疏都會叛變我還有什麼覺得可以相信的呵呵我一直都覺得奇怪為什麼父皇那麼昏庸可是他卻保護的那麼好原來原來一直都在這裏等著柳扶疏我真失望」

「平兒太醫」最後的記憶便是南宮逸風的驚呼然後便是拖沓的腳步聲皇浦清平慢慢的沉浸黑暗到了這個時候有關過去的一切都背叛了她都背叛了她蓉蓉柳扶疏的身份她也是知道的吧你現在得意嗎我終究還是輸了呢

「皇上只是怒急攻心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皇上身體不適於懷孕這點你們也都知道加上這段時間勞累還有之前的打擊所以那孩子隱隱已經有了小產的跡象還請貴妃娘娘多勸勸皇上才是」太醫的聲音緩慢的像在唱歌皇浦清平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太醫的話讓南宮逸風和東方令都傻了眼二人調轉目光看着床上那個面白如紙的女子都忍不住的咬牙切齒這個小東西真不省心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愛上了便再也沒有辦法放手吧

東方令率先的回過神露出一個笑:「那行來人送太醫回去」他三下兩下的就將寢殿裏的閑雜人等都趕了出去然後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現在該怎麼辦」他抬頭看着南宮逸風:「你除了那個還查出什麼了」

東方令這才從皇浦清平的臉上收回目光坐到他身邊壓低聲音:「你父親應該沒有死在獨孤遺恨的身邊我不知道他現在的心裏究竟在想什麼但是希望你不要傷害平兒」或許知道這個消息的東方令會毫不猶豫的投奔自己的父親去吧畢竟缺失了那麼多年的親情此刻就在眼前沒有人會不期望的

東方令嘲諷的對着他笑了一下:「你以為我會找他嗎我從來都不覺得有父親和沒有父親有什麼差別他活着和死了跟我有什麼關聯現在我唯一的血親便是清平肚子裏的孩子」

南宮逸風淺淺的看了他一眼:「那孩子是我的」他苦澀的勾起嘴角:「我已經算過了孩子是我的」

東方令的表情怔住這個時候他跟他爭什麼呀於是扭頭不去看他:「那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南宮逸風苦澀的捏著拳頭:「孩子沒了還可以有但是平兒就只有一個你去問太醫要墜胎的葯吧」他扭過頭不去看皇浦清平也不看東方令:「給她喝掉就說是我的意思我馬上召集人馬去聖金隨時準備營救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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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傭兵皇后:皇上,本宮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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