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昏婚已醉

第2章 昏婚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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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寧澤耳根紅紅的,「嗯。」

俞寧澤雖然沒有經驗,但是作為男人的本能還是有的。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男人嘛,幾部片子還是看過的。

他沿着許寞的唇一直往下,親到脖頸處,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好香。」

那是!特別用沐浴露刷了幾次了,能不香么。許寞在心裏補充道。

俞寧澤不再滿足親吻,他的手在許寞裙擺下伸了進去,隔着按住了只有女性才有的白嫩。

他看着許寞,問道,「這個我可以脫掉了啊。」

俞寧澤的眼眸太過亮眼,許寞側過頭,看向別處,「……嗯。」

得到許寞的許可,俞寧澤也無所顧忌了起來。不一會兒,許寞的睡裙就被他扒拉了下來。他開始搗鼓許寞的,搗鼓了半天,還是解不開許寞的。

許寞覺得,這樣弄下去,她簡直都要噴血而死了。她按住俞寧澤不安分的手,「你先去關燈,我來解。」

俞寧澤憋得難受,也有點泄氣,但是他還是起身去把房內的燈關了。等他回到床上的時候,許寞已經蓋上了被子。

他也沒着急的掀開被子,只是站在床邊脫掉自己的睡衣內|褲。然後掀開被子壓了上去。

兩人真正的坦誠相對了。許寞在俞寧澤貼上來的時候,渾身抖了幾抖。男人的身體緊繃,充滿爆發力。頂着她大腿的灼熱讓許寞感覺到害怕,但是她心裏又有些期許。

對於初次嘗試水|乳之歡的男女來說,的確是刺激與好奇並存的。

黑暗無端的給兩人都增添了白日裏的勇氣。俞寧澤不再壓抑自己,從許寞的脖頸一直吻到那胸前的雪白。他的一隻手也在另一邊揉按擠壓。

胸口被男人含住,許寞不安的扭動身體。不知道為什麼,俞寧澤明明只是在她胸前作亂,她卻覺得全身都酥麻了,下|身還一陣空虛。

俞寧澤的手放開許寞的柔軟,一直往下,按在了那幽謐處。那幽謐有點濕濕的,俞寧澤想了想,應該可以了。他的堅|挺早已腫脹得難以忍受,早就想衝進去釋放了。

俞寧澤推開許寞的腿,扶著自己,沖了幾次,都沒衝進去。

許寞望天。難道這就是兩個處的悲哀么。有幾次她被俞寧澤弄得有點疼,差點就進去,最後還是沒沖成功。

為了不讓自己受難,她在黑暗裏開口,「你對準一點。」說完這句話,許寞捂臉,覺得自己真是扔掉了節操了,這種話都能說出口。還好現在房裏那麼黑,他看不到她的神情。

「我……我真的對準了。」俞寧澤第一次後悔自己沒多看幾部蒼老師的著作。

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用手指探了探路口,「是這裏吧。」

許寞被他的手指弄得狠狠一抖,感覺下|面好像更濕了。

俞寧澤覺察出許寞的反應,知道自己終於找對了路口了。他扶著自己,終於慢慢探了進去。結果才進了三分之一,就卡住了。

許寞在俞寧澤進來的時候,就覺得疼痛了了,她呼吸急促,「我靠,你確定你真的進對了么。為什麼我覺得那麼痛。」

俞寧澤本來就緊張,被許寞一說,更加緊張了。他聲音沙啞,「一定是這裏啊。你忍一忍。待會應該會更疼。」

他感覺出許寞身體的緊繃,便分神,在許|寞身上撫摸。讓她放鬆下來。

許寞知道這是每個女人都必須經歷的。俗話說早死早超生,她覺得自己必須咬牙挺過這關。她盡量使自己放鬆下來,「我準備好了,你進來吧。」

「好。」俞寧澤趴在許寞身上,不再顧慮,腰一沉,用力頂了進去。

「啊!……」突如而來的疼痛讓許寞尖叫出聲,她條件反射的推開俞寧澤。奈何男女之間的體力天生懸殊,她推不開俞寧澤。

她覺得自己的下|身簡直是被生生劈開的感覺。裏面火辣辣的疼,還伴隨着些許液體流了下來。而那罪魁禍首還埋在裏面,甚至還緩緩的抽動着。這擴張讓她更加疼。

她苦着臉,氣都喘不上了,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為什麼女人要受這樣的苦,每個月來大姨媽都已經那麼痛苦了,為什麼先做那事都要痛成這樣。

其實俞寧澤進去后就忍住沒動了,可是那物好像有自己的本能,自己在裏面動了起來。

許寞這一哭,讓俞寧澤慌了。這些天跟許寞相處,許寞一直都是張揚,驕傲,灑脫的。現在許寞居然被他弄哭了。

他慌亂的擦著許寞的眼淚,「對不起,對不起。別哭,我們不做了。我們不做了。」

他想退出來,結果這一動,讓許寞更加覺得疼痛,哭的更厲害了。

俞寧澤這下真的是不敢動了。下面很脹,可不敢出來釋放,其實他很也疼。他第一次覺得,時間是那麼難熬。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許寞,最後只是抱着許寞,無聲的給她安慰。

許寞一直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還經歷過比這更疼的,她都沒有哭,現在她卻止不住自己的淚水。彷彿自己受了什麼大委屈似得。

她雖然哭着,下面卻是收縮得厲害。俞寧澤居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釋放了。俞寧澤算是經歷了人生第一次的□□,他閉着眼喘氣。經歷過剛才的難熬,現在突然而來的舒爽,讓他一時緩不過勁來。

俞寧澤是舒暢了,可是許寞傻了。體內突然傳來的熱流,在她裏面的那個□□居然軟了下來,讓她哭着哭着都頓住了。一時忘記該如何反應了。

她哽咽著聲音,在黑暗中模糊的看着俞寧澤,「完了,我是不是把你害成ed了。」

俞寧澤不明白,「什麼ed?」

「e|d就是你現在這樣啊。」許寞擦擦眼淚。

哦,原來高|潮也叫e|d啊。俞寧澤點點頭,笑着安慰許寞,「是啊。不過這怎麼能說是害呢。」只要她不哭,什麼都好說。

俞寧澤這麼一說,許寞罪惡感爆棚,又哭了,「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一個好好的男人,被她害了,這可怎麼辦。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她老公,那她下半生的性福是不是沒了啊。張夢說沒有性福婚姻就不會幸福啊。那這麼說,她這閃婚得到的婚姻豈不是註定不會幸福了?罪魁禍首還是她啊。

這麼一想,許寞徹底絕望了。哭得更厲害了。我靠,我怎麼那麼不幸啊!

俞寧澤被許寞這麼一嚎,簡直手無足措了,「啊,你沒有對不起我啊。為什麼要道歉。」

我靠,雖然她跟他結婚其中一個原因是覺得他好欺負,可是現在她那麼害他,他居然還那麼善良。許寞這下完全覺得自己是罪人了,雖然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許寞哭的俞寧澤頭都大了。他有些煩躁的抓抓頭髮,從許寞身上起來,去開燈。

俞寧澤一走,許寞覺得下面居然有東西慢慢流出來。她哀嚎一聲,太情|色了吧。

結果還沒等她哀嚎完,房內的燈突然亮了,她眼睛不適的眯了眯。她知道自己渾身赤|裸,條件發射的拿起離自己最近的枕頭抱住,遮蓋自己。被子離她太遠,她現在下|面疼的厲害,爬不起來去拿。

那枕頭很大,正好能遮蓋住她身上的關鍵部位。抱住枕頭之後,安全感又回來了。一側頭,看到俞寧澤什麼衣服都沒穿,她立馬閉眼,「我靠,你幹嘛。快穿衣服。」

俞寧澤無奈,撿起地上的睡褲穿上,然後把剛才丟在床尾的被子蓋到許寞身上。

許寞蓋着被子,只露出小小的腦袋。她心裏有點感激俞寧澤的體貼。因為剛才哭過,她知道她現在的眼睛一定是紅腫的。

而俞寧澤赤著上半身坐在床邊,看着她。

咳咳,俞寧澤看起來並不強壯,沒想到脫了衣服,還是能看到幾塊腹肌。他的身體並不像有些男人那樣虎背熊腰,而是比較纖弱。他的五官也是比較柔和的,皮膚白白的,笑起來眉眼彎彎,還有兩個很深的酒窩。

許寞想起第一次見他時的場景,當時她只覺得為什麼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居然還能讓她感覺出他身上帶着的那股青澀與純然。

嗯,一想到這個男人現在已經是她的了,許寞莫名的就有些驕傲自滿。

「剛才為什麼一直哭。」許寞的眼睛紅紅的,臉頰又白白的,這讓俞寧澤想到了兔子。他忍不住伸手掐掐許寞帶着嬰兒肥的臉。

「額……」剛才她的情緒的確是太激烈了。情緒過後,許寞也平靜了下來。現在被俞寧澤這麼一問,許寞莫名的有些心虛。

剛才她哭什麼?祭奠她的初次?祭奠她死去的愛情?還是祭奠她以前的荒謬?

她知道,她只是不甘。她剛才只是借故發揮罷了。

她知道,她是真的對生活屈服了,對社會的倫-理屈服了。這兩年情緒的壓抑,這幾天被迫的趕鴨子上架,以及以後要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星期交往只有三天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迷茫,讓她在剛才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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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婚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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