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霸氣小七七(求首訂)

第八十二章 霸氣小七七(求首訂)

雲山。

再次來到這個地方,殘凰顯得微微愣神,這裏,即使她遇到鳳七的地方,回想起原先的驚鴻一瞥,眼神越發的深邃,那人的容貌……

前方的人影也停了下來,似是在等殘凰回神。

殘凰看對方的眼神也越發不明,這人,是故意將她引到這裏來的。

黑影如風,白衣似雲,一路追隨。

前面墨殤衣的嘴角微微勾起,這種有人讓她追着跑的感覺,真的很好。

但是只是一瞬間,凌厲的掌風混合著殺氣向他襲來,墨殤衣堪堪躲過,嘴角微抽,這算是謀殺親夫嗎。

加速腳下的速度,向前奔去。殘凰微微詫異,這人,不是應該挺下來和她打一場嗎?

殘凰更是加快速度向前面的人追去,她不喜歡,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在別人控制之下的感覺。這人,到底是誰,和鳳七,究竟是什麼關係,將她引到雲山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兩人一路狂奔,偶爾是殘凰的背後偷襲,但是卻一直沒有成功過。

前面的人影漸漸消失,殘凰心下更加詫異,難道是她猜錯了,這人不是故意引她過來的,不對……向著另一邊飛去,果然……

「你,是誰?」月下的他,更顯得魅惑,黑衣,彷彿就是為他存在的。

傾世妖顏。

她從沒想過,鳳七的那張臉長開后,竟然會是這般模樣。

不對,鳳七……

「小七……」殘凰怔怔的叫出鳳七的名字,那一瞬間,她不知道自己的感覺究竟是怎樣的,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在很久以前,她就說過,她不是神,所以,她不是萬能的,但是現在的一瞬間,她倒是希望自己是神了,因為神,不會迷惘。

「嗯。」墨殤衣淡淡的回視殘凰,眼眸中有殘凰讀不懂的火熱。

殘凰不自在的微微扭頭,「怎麼回事?」語氣中有着自己沒有注意的緊張,害怕那個答案嗎?還是害怕面對自己的心。

「陷害,受傷,然後遇到了你。」寥寥數語,但是殘凰知道,這是他不願多說。

「名字?鳳七,應該不是你的名字吧。」微笑這看着他,現在的殘凰已經恢復了原本的自己,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可以控制自己失控的時間。

鳳七不答話,只是一直看着她,剛剛,花燁向著她靠的太近,結果自己忍不住出手了,這人,對他的應該已經這麼深了嗎?

「鳳七,永遠是你的鳳七。」

殘凰微微愣神,鳳七,永遠是你的鳳七……。這句話就像是魔咒一般縈繞在耳邊,無波的眼神看向墨殤衣,沒有了平時的溫潤淺笑,這樣的她,讓墨殤衣覺得這人離他好遠……

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都是一陣驚愕。

殘凰不明白,為什麼對着這人竟然會放鬆自己的警惕,任由這人抱着自己。

墨殤衣只是微怔,見殘凰沒有掙扎,微微一笑,抱得更緊。

「我的。」他在她的耳邊低喃,輕盈聽不真切。

「什麼?」他們,不是出來打架的嗎,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呵呵呵……」抱着她的某人忽然笑出聲來,早就知道對於感情是有多麼的遲鈍了,可是現在,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這人竟然還會問什麼,真是……有趣……

「丫頭,記着,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哪怕是我死了,也會要你給我陪葬;哪怕我的愛會給你帶來無盡的傷害,我也不會放手……

他是一個自私的人,他一直都是,所以,這人,他不會放手……

「憑什麼?」殘凰微微挑眉,是他的人?虧他說的出來,他和她很熟嗎?

「憑什麼嗎……就憑這個怎麼樣……」在殘凰驚愕的眼神中,淺淺的吻,印上了她的唇畔。

沒有霸道的掠奪,只是淺嘗則止,不是他不想,只是現在的她對他還有太重的戒心,時間,會消除的……

「嘶……」一道吸氣聲傳來。

殘凰無聲冷笑,「小樣兒,本來以為你是小孩子,吃我豆腐的事情就只是微微懲戒就好了,但是現在,哼哼,宰加上剛剛你又吃的豆腐,舊賬新賬一起算。」

一道人影快如閃電的想着墨殤衣襲去,墨殤衣邊躲邊在心裏爆粗口,你妹的,老子辛辛苦苦營造的氣氛啊,就這麼沒了……

早知道要挨打,剛剛就應該吻得深一點,這樣在划算不是。

不得不說,這兩隻都是奇葩。

原來的氣氛下,殘凰想的是算賬,現在的氣氛下,鳳七想的是剛剛的豆腐沒有吃過癮……

就這樣,原本俊美邪氣的男子頂着一隻熊貓眼在這荒山野嶺的和一翩翩謫仙公子打在了一起……

煙雨樓。

花燁賊賊的眼神一直在回來的兩人身上遊盪。

現在這兩人是衣衫整齊啊,想起這兩人回來的時候,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是被土匪洗劫了呢。看着那原本襲擊他的那個妖孽男子,花燁的心裏是暗爽啊,小樣,叫你襲擊我,哼哼,也不看看爺是誰罩的。

墨殤衣對於花燁挑釁的眼神好不在意,他是讓自家媳婦給揍了,管你屁事啊,這是人家夫妻間的情趣,不足為為外人道也。

花燁咬牙切齒,這小子,實在是是太不要臉了。

「鬧夠了沒有?」殘凰泛着火氣的眼神在兩人身上轉悠,剛剛沒在墨殤衣那裏討到什麼好,現在這兩人是故意氣她的是吧。

花燁被嚇得一瑟縮,眼神問道,這是咋了,吃炸藥了?

墨殤衣聳聳肩,不知道。

花燁又是一陣咬牙,你妹,你會不知道,騙鬼吧你。

「剛剛,那幾個小子來找我了。」看向殘凰的眼神那叫一個哀怨啊,他真的好想修理他們啊,但是,不能啊……

「哦。」

墨殤衣看了眼表情淡淡的殘凰,頗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呵呵,現在又來了。」

花燁是一臉便秘的表情,按照殘凰的話說,這些人是兩分鐘來一次,現在赫連家的幾個不用怕他了,他怕他們了還不行嗎?

在殘凰和花燁沒有反應之前,直接一回首,們開了。

門外的幾人愣了,剛剛怎麼都不讓進,現在怎麼就看了?

裏面,花燁正在死瞪着墨殤衣,這是報復嗎?

「老師?」進來的赫連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謫仙般淡然的身影,不由一陣驚訝,身後幾人都是瞳孔一縮。

燕兮陽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白天還病的見不客,晚上就能夠逛妓院了,真是夠強的。

景佑殤看着殘凰的眼閃過一絲驚艷和痴迷,即墨清雅和即墨紫荊則是面色濃重,這,就是百里殘凰。

景芷幻和赫連思雪的面色羞紅,紛紛不敢直視殘凰。

墨殤衣的眼底劃過一絲狠戾,剛剛他是腦抽了才會讓這幾人進來……

毫無意外的,後來的幾個人和殘凰等人坐在了一起。

赫連家的幾兄弟看到花燁便秘的臉色,又因為殘凰在場,倒是沒有顯得有什麼不自在的,只是……

「這位,應該就是碧落的太傅大人吧。不是說病了嗎,現在怎麼……」意味不明的看着殘凰,這時候景佑殤心中冷笑,這碧落的待客之道還真的是和別的人不同啊。

殘凰連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倒是花燁就先開口了,「喂,這位公子,這病了就不能好嗎,還是說你從小沒病過。」

殘凰瞥了一眼,墨殤衣看着花燁和殘凰的動靜,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這位是……」景佑殤和即墨清雅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花燁,這人是誰,他們誰都知道,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但是明面上的還是要滴。

「花燁。」

「花公子,似乎對在下有什麼誤會?」

花燁忍不住心裏吐槽了,你妹啊,老子又不認識你,哪來的什麼誤會,老子就是明擺着不待見你,這麼着,有種來咬我啊。面色是一片似笑非笑,「這位公子怕是誤會了,在下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有誤會呢。」你妹的,就憑你?還沒有讓他記住的資格。

話外之音景佑殤怎麼會聽不出來,心下不悅又不好發作,畢竟這人還是很重要的。

「呵呵,不認識,咱們現在不就認識了嘛。」

「聽說燕公子和花公子很熟。」似是疑問,又似是肯定,即墨清雅這時候說出這話的目的不知道打的什麼注意。花燁的眼神飄向這人,嗯,清雅如蓮,蠻符合這清雅的名字的,但是這話聽得怎麼就這麼討厭咧?

「這位公子說的什麼話,該認識的當然要認識了。」

模稜兩可的答案,一方面說燕兮陽是一國之君,不認識那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也算是承認自己和燕兮陽有關係。但是在景佑殤的耳朵里,這又多了層意思,該認識的要認識,燕兮陽是一國之君,他還是一國儲君呢,就是說和他沒必要認識,是打定主意要和景飛逸一條船上了?

越想,景佑殤的臉色就越陰沉,但是在座的都沒人理會。

赫連思雪和景芷幻的眼神一直在殘凰的身上晃悠,一個是深深的痴迷,一個痴戀中帶着羞澀。

赫連思雨則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殘凰和幾位公主,這種場景,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即墨紫荊也是同樣的看着殘凰,只是眼神中只是有過一瞬間的驚艷,之後就是探究的看着她。

墨殤衣很不爽,真的是很不爽,再次確定剛剛自己一定是腦子被門夾了。竟然會讓這幾人進來。

「看夠了沒有。」凜冽的寒風吹過,嚇得幾位公主一瑟縮,就連原本一進來目光就在殘凰身上幾人都看過來。見到墨殤衣都不禁暗暗心驚,他們剛剛是怎麼了,竟然會忽視這樣的一個人。

王者。天生的王者。

幾人不出意外的在其他人眼中看到了凝重。

一般會讓人忽視的,要麼就是不重要沒什麼存在感的小人物,要麼就是強大到了一定程度,掩蓋了自身的氣場,故意不讓人注意。

「這位是……」作為東道主,赫連羽是但當仁不讓的問話。

墨殤衣只是冰冷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就讓赫連羽覺得自己是墜入了冰天雪地一般寒冷。

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一個人來到了帝都,但是他們不知道。

赫連殤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望向了殘凰,貌似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八成都是和這位老師有關呢。

探究的目光,殘凰自然是注意到了,就是不想理會,對於這小鬼,不對,現在不是小鬼了,人家已經長大了。猛然間想起,她還不知道他真的名字,臉色不由又是暗下一分。

注意到赫連殤視線的幾人都看到了殘凰的臉色的變化,看向墨殤衣更是晦暗不明。

但是墨殤衣知道,這人的眼神中表達的意思就是,回去后你死定了。心中不由暗自叫苦,這哪跟哪啊。

赫連思雨突然開口了,「這位公子,怎麼和太傅身邊的小廝長得這麼像呢?」

赫連家的見過鳳七的人都向墨殤衣望去,這一看,嚇一跳,何止是像啊,簡直就是長大了鳳七嘛。沒見過鳳七的人則是暗暗疑惑,這幾人的表情怎麼像是見鬼一樣啊。

可不是見鬼嘛,親兄弟長得也沒這麼像好吧。

墨殤衣看着殘凰,也不解釋,任由幾人在那裏亂猜,聰明的人幾乎是已經接觸到了真相了。

殘凰頭痛的揉了揉額頭,「你們別猜了,這人是鳳七的哥哥,鳳三。」

墨殤衣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鳳三?虧你想的出來。

燕兮陽也是同情的看了墨殤衣,這人,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這位大神了。

幾人對於殘凰的說辭大多是不信了,但是兩人長得實在是想過相似,也不得不信。

「這位鳳公子是做什麼的?在下怎麼從來沒聽說過着姓鳳的人家。」赫連塵在帝都混跡了二十年了,姓鳳的還真的是沒見過,而且,這人周身的氣質,說是個平常老百姓,鬼都不會相信。

「他是做小廝的。」殘凰已經回答了,順道送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給墨殤衣,不知怎的,現在看這人是怎麼看怎麼不爽。

赫連家的幾人面面相覷,老師是怎麼了?

「那家中可是還有兄弟姐妹?」

「有啊,從鳳一到鳳一百,多得是。」現在白痴都知道了,殘凰是在針對這位鳳公子,只是不知道這位反正做了什麼,竟然會讓一天到晚都是笑着的殘凰處處針對他。

雖然大家都知道平時的殘凰是要多假就有多假,現在的這個恐怕才是他的真性情,但是怎麼看合適平時的看着舒服,現在的樣子倒是讓赫連殤等人不習慣了。

墨殤衣哭笑不得了,他怎麼不知道她對他有這麼熟悉啊。

「唉,小凰兒,知道你是在生我氣,但是我真的知錯了……」可憐兮兮的看着殘凰,在加上那傾世妖顏,就連赫連思雨的面色都帶了點紅暈。

殘凰不禁抽了抽嘴角,這貨,是要鬧哪樣啊?

「你又怎麼了?」無奈,頭痛,這人,簡直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赫連家的幾兄弟驚悚了,他們剛剛聽到了什麼?小凰兒?老師……小凰兒……老師……小凰兒……

就連燕兮陽也是忍不住了,小?凰?兒?

赫連思雪的面色不好看了,憑女人的直覺,她覺得,這男的和老師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小凰兒……」似是無奈,又帶着明顯的寵溺和包容,一桌子的人因為這眼神,這調調,差點沒全噴出來。

景芷幻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這麼一個謫仙般的人,和這個妖精般的人,竟然會是……

赫連殤赫連塵赫連羽全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就連另外的幾位暫時做客碧落的客人,也是一副怪異扭曲的神情。

啥叫深資殘凰控來着?這就是。

「靠,老子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就是因為不知道你是誰,就憑一個不知道是誰的誰都敢和老子來搶,你他媽的當自己是誰啊,至於老子是誰大家都知道,有本事把自己是誰報上來,老子揍得你連你家那誰都認不出來。就算你說出你是誰了,老子也不會讓你這誰得逞的……」

眾人一頭黑線的聽着這是誰理論,都不禁腦子想歪了,這傢伙……也看上了老師……

景佑殤眼神一亮,本來就蠻喜歡這個少年太傅的,現在得出這樣的結論,心裏自然是爽了。再說了,他覺得自己長得也是很不錯,哦,不對,是極俊美,他們還真的是天作地設的一對啊……

墨殤衣原本就一直不理會某花的叫喚,只是一味的盯着殘凰看,但是忽然間冒出來的視線讓他皺眉,陰厲的眼神就直接向著景佑殤而去。

景佑殤被那雙沒有一絲情緒的眼神看的一顫,那樣的眼神……

努力克服心中的懼意,慢條斯理的收回了視線,目光注視着手中的杯子,心下不知一次的顫抖,那樣的眼神,他從小到大一直以來的噩夢。懼意,恨意,交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着他,只覺得窒息般的感覺襲來,一陣一陣,不會死,但是給與心靈上的折磨……

景佑殤的反應,殘凰注意到了,眼中不明神色一閃,能讓景佑殤有這樣反應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咳咳……」

赫連殤看着花燁說的是越來越離譜,趕緊咳嗽打斷,因為他發現這人話說的即將繞到他們的身上去了。

花燁停了下來,不是因為給赫連殤面子,是因為自己渴了。拿起殘凰面前的杯子就是一陣牛飲,看向墨殤衣的視線就是一陣挑釁。

吃錯的男人是沒有智商的,這句話,殘凰到今天是真的相信了。

只見黑影一閃,墨殤衣的座位上已經空了。眾人回頭往殘凰的位置看去,只覺得三觀都扭曲了。

兩個傾世絕美的男人抱在一起這是什麼畫面?一個艷美如妖的男子抱着個謫仙般純凈的男子又是什麼樣子?當那個妖精般的男子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吻上了謫仙的臉龐,又是什麼樣子呢……

他們見到了,他們全見到了。

當眾人的目光飄過來的時候,墨殤非但沒有放開殘凰,還在眾人的面前吻了她。當然,只是臉頰,雖然很想吻其他地方,但是有賊心沒賊膽啊。

即墨清雅和即墨紫荊的瞳孔就是一縮,這兩個男人實在是太大膽了,竟然會這樣……

赫連思雪和景芷幻憤恨的眼神掃向墨殤衣,他們的男神啊,就這麼被輕薄了……

燕兮陽詫異的眼神中帶了絲不易察覺的苦澀,這樣,也好……

赫連家的三個兄弟眼神閃爍,顯然也是被嚇到了。只是赫連殤的眼神中閃過一些不知名的的光,沒有人注意到。

殘凰也是剛剛被嚇傻了,沒想到這人還真的是敢。但是,她的豆腐就是這麼好吃的嗎?合著剛剛那次,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再加上以前的幾次,就是把這人拖出去閹了也是應該的。

「喂,夠了沒?」溫和的對着這個抱着自己又親了自己的人笑笑,但是某人就是沒有看人臉色的本事,還頗為委屈的看着她,「沒有,有他們在……」說罷還哀怨的看着殘凰,就像是殘凰欺負了他又不負責一樣。

殘凰給氣笑了,「哦?是嗎?那你說,我該怎麼補償你呢?」溫柔的挑起墨殤衣的下巴,兩人曖昧的靠的極近,這時候的殘凰看着極為邪肆妖異。惹得赫連思雪和景芷幻又是一陣嬌羞。

一道混合著濃烈殺氣的幾乎是立刻射了過來,赫連思雪和景芷幻的臉就是一陣慘白。

緊接着,赫連殤又發現了一件事,這人和老師抱在一起,但是沒有任何事情。

施蠱者……

鷹一樣的眸子忽的看向殘凰和墨殤衣。施蠱者三個字忽然間綳進了腦海,赫連殤就想起了殘凰的怪病,似乎和某種蠱有關係,而那個施蠱者,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個抱着老師的人,但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真的是因為喜歡老師,所以不想讓別人覬覦他才會對老師下蠱?

「老師,你的病是真的好了?」

赫連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就一直盯着殘凰和墨殤衣不放,想要從他們的臉色上看出什麼。但是墨殤衣沒有什麼表示,就只是一隻寵溺的看着殘凰,而殘凰只是淡然的從墨殤衣的臉上移開了視線,但是還是沒有看向赫連殤,「沒有,只是這人是個例外罷了。」

病了?

燕兮陽懷疑的看向殘凰,這人不會是真的病了吧?可是怎麼看怎麼不像啊……。

「病?太傅大人不如說來聽聽,清雅平日裏對於醫術也是有研究的,也許可以為太傅大人治療也說不準。」一襲淡淡的青衣,和他如蓮的氣質相配,說出這樣的話來,在外人看來是真的為了殘凰好,但是在座的又有幾人不知道這人不著調的性子。

他會醫術?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殘凰也是溫和的笑道,「那就多謝了,請。」很乾脆的將手伸出來,意思很簡單,把脈。

即墨清雅也只是愣了愣,隨即又有模有樣的把起脈來,但是手只是剛剛碰觸到殘凰就是一陣針扎般的疼痛。

除了性赫連的幾個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其他人都是一陣驚愕,就連花燁也是。

「這是怎麼回事?」花燁看向殘凰的眼神中難得的多了一絲火氣,這種事情竟然也是瞞着他的,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沒事。」殘凰倒是不以為意,因為她知道是怎麼回事。

花燁被殘凰的這種不以為意的態度弄得又是一陣火氣,眼角的餘光又看到墨殤衣那興奮得意的樣子,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劃過。觸及殘凰別有深意的眼神,就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看向墨殤衣的仍舊是不善。

赫連思雪的眼底劃過一絲憂傷,老師一直這樣的話,父皇是不會同意他和她的婚事的。

景芷幻的眼底則是勢在必得,有這樣的病,想必碧落皇不會再重視,這樣的話將他帶到東陽也不是不可能。

燕兮陽的眼底則是一片晦暗,看向殘凰的眼神讓殘凰一陣心虛,默默的扭開了頭。真心不是故意的……

殘凰的反應又讓燕兮陽再次肯定了猜測,看向其他人的則是帶有了一絲幸災樂禍。然後又忽然間胯下一疼,上次還以為是殘凰想要廢了他來着,現在想想,這應該就是這個「怪病」鬧得。

想起那次就覺得蛋疼,是男人的用針扎一下就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太傅大人,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即墨紫荊忽然間的開口,弄得大家一陣驚異。

即墨紫荊的問話給了大家一個警示。是啊,他們只是驚異於殘凰的怪病,但是從沒有人去問過這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當時發生過什麼。

赫連殤冷然的眸子注視着殘凰,「老師,您就不打算說說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不聲不響的就得了這樣的怪病。

景佑殤陰翳的看着殘凰,這人,定是在隱瞞什麼。

不只是他,就連其他人也是這麼覺得的。殘凰,很好的利用了人類感覺的盲區,當一件事情的驚異超過了一定的程度,那麼,那個人往往會忽視另一個中重要的問題,而殘凰,就是這樣讓大家忽視了這病是怎麼來的。

其實,眾人也是知道的,殘凰並沒有打算一直瞞着,不然的話,也不會就這樣讓即墨紫荊說了出來,也許,在他們剛剛發現殘凰生病的時候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人就是故意隱瞞着他們。

這麼一想,赫連羽赫連塵赫連殤的眼神都有了些許變化。

「老師……你是怎麼了……」赫連思雪的水瞳在聽到即墨紫荊的話后就一直注視着殘凰,老師生病的原因是什麼,她竟然會不知道。自責的咬着自己的唇畔,神情倔強,大有你不說我就一直這樣看着你的架勢。

殘凰的心裏升起淡淡的不悅,這人,實在是不知所謂。

就連赫連塵等人的臉色都是不怎麼好看。雪兒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怎麼最近總是不在狀態。

赫連殤緊皺着眉頭,這麼下去不行,赫連思雪早晚會成為他們周密計劃的累贅。

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兄弟三人對視一眼。

一切,盡在不言中……

「太傅大人,您到底是隱瞞了什麼?」

即墨紫荊的話在這裏說出來也實在是顯得有點不知禮數了,但是現在沒有人出來說什麼,即使赫連家的幾人心中不悅,但是也沒有什麼表示。百里殘凰是怎麼樣的人,他們雖說不是非常了解,但是基本的感覺還是有的,如果是他們幾個單獨詢問,得到的答案多半是半真半假的,讓人分不清對錯。與其到時候再揣摩他的心思,倒不如現在趁著有幾個人在這裏,將話說明,即使是假的,也會有人發現什麼才對。

殘凰如果知道他們的心思,想必也是一陣冷笑,想的倒是挺美的,但是他們都忘了,百里殘凰想要隱瞞的事情,沒有人能夠將它挖出啦。

一如所以百姓心中的溫潤公子形象,殘凰那雙帶着明顯笑意的眼神看向即墨紫荊,「公主說笑了,在下怎麼會有什麼隱瞞呢?」

你這態度明顯是在說我就是隱瞞了,你能拿我怎樣?

眾人心中吐槽,但是赫連殤赫連塵赫連羽倒是還好點,百里殘凰的目中無人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了。

即墨紫荊聽了殘凰的話也沒有多少吃驚,這人的性子要是這樣倒是正常點。真的要是和外面的人說的那樣,赫連擎天也不會這麼重視他了,但是……

這人看來是有必要除去了……

只是不知怎的,心裏竟會劃過一絲不舍。

「看來太傅大人是真的問心無愧了……」

問心無愧嗎?殘凰微微勾唇,當然了,在這個世界,她還真的是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赫連殤看着對面的兩人是越來越礙眼了,兩個大男人抱到現在了,算什麼樣子。「老師,您是當朝太傅,注意您現在的樣子。」冰冷的語氣中已經透出濃濃的不悅了,只是對面的兩人都沒有放在心上。墨殤衣在抽空中還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同樣的讓赫連殤為之一驚,那樣的眼神,似乎曾經在哪裏看到過。

不自覺的,眼神向著景佑殤而去,觸及到景佑殤帶着忌憚的眼神猛然一驚,竟然會是他……

見赫連殤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想起來了,墨殤衣滿意一笑,接着又是摟着殘凰,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耍著流氓。

燕兮陽頂着自己的熊貓眼到處亂晃,嘖嘖嘖,這傢伙的好戲可不是經常可以看到的,現在難得有機會,不看才怪。殘凰會讓他得逞嗎,怎麼可能,只聽得某人來了一句,「陽,月兒現在怎麼樣了?」

「啊,好的很,就是常常惦記你。」

……他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舉目四望,果然,一雙雙狼眼盯着他。心中暗罵,死丫頭,實在是太黑了。

「呵呵,在下和太傅大人早兩年意外相識的。」你妹的,都怪月兒,一天到晚惦記着人家,弄得他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暗地裏瞪了殘凰一眼,靠,你他媽的沒人性,連月兒都利用。

人性?那是啥?沒見過。

燕兮陽的瞪圓了眼,節操呢,去哪了?

殘凰淡淡的看着他,節操?你什麼時候見我有過?

燕兮陽想了許久,好吧,是沒有見過,但是……貞操呢,好歹你是女的,就不信沒貞操。

某人自以為是拿到殘凰的短處,但是也不想想,貞操和他們說的有什麼關係。殘凰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用手在墨殤衣的臉上極盡挑逗的擼了兩把,挑釁的看向燕兮陽,貞操,是什麼?

眾人的表情除了墨殤衣是一臉的受寵若驚之外全是一陣扭曲,現在的民風還是比較保守的,但是他們看到了什麼,堂堂太傅,公然在青樓妓院之內,在一幫皇親貴胄面前,和另一個男人**,怎麼看都是……好美……

表誤會,他們扭曲的表情不是因為兩個妖孽的公然搞基,實在是被自己心中的想法給嚇了一跳的說。

燕兮陽眼角眉角嘴角全部都競相抽動了,百里死丫頭,算你狠。月兒啊,你算是害死你老哥了啊……

燕雲皇宮中的御花園中,一華裔女子就是一個噴嚏,驚煞了周圍的一干人等,「公主,您沒事吧,是不是着涼了?」燕兮月擺擺手,示意麵洽的宮女退下,她有預感,一定是他那個哥哥在咒她,要不就是小凰凰在想她了。其實他本人還是偏向於後一種的說。

赫連思雪不淡定了,月兒?是誰?聽名字就知道是給女的。

「老師,這月兒是什麼人?」

殘凰就是再好的脾氣都會被這女的給逼瘋了,你要不要用這種抓到丈夫在外面有人的語氣啊。語氣也有點冰冷了,「七公主,請您注重自己的身份。」在這麼多人面前喂碧落皇室丟盡了臉。

殘凰倒是無所謂,但是赫連殤幾人是不能再對赫連思雪放縱了,「雪兒,閉嘴。」赫連羽的一聲厲喝制止了赫連思雪接下來想說的話,赫連思雪委屈的想哭,從小到大幾個哥哥都沒有這樣過,為什麼會這樣?他們不是說只要是她喜歡的他們都會送來嗎,現在是怎麼了?

其實幾人以前會這麼說是因為赫連思雪的懂事,但是現在,她……

在處處透著算計的皇宮之中,年幼的赫連思雪是他們的一個溫暖,所以他們會寵她,疼她,因為她的懂事,她從來沒有對他們提過任何過分的要求,只是偶爾會撒撒嬌,只是現在,她為了殘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出現這樣的情況了,現在赫連羽想起了上次赫連影提過的聯姻的事情。

當時,赫連影是希望赫連思雨去的,也不知道赫連思雨是做了什麼惹得大哥不快,但是現在赫連羽想要和大哥提提,把人換成思雪。

景芷幻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不過是一個被父兄寵壞的小丫頭罷了,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平常不過來了,更何況是太傅大人,只要能夠抓牢男人的心就夠了,都時候那些女人還不是隨自己收拾。再說了,能得到燕雲皇和太傅放在心上的,怎麼看都不會是一個平常女子。

這時候竟然還會因為自己的醋意惹得太傅大人不快,真是白痴。

景芷幻的譏諷赫連思雪沒有看到,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有。景佑殤倒是無所謂,畢竟是事實不是嗎。即墨家的兩位現在是看戲的,只有赫連羽等人的眼底劃過陰霾,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妹妹,怎麼允許別人這樣。

在赫連塵開口前,即墨清雅就開口了,「這煙雨樓也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花老闆,我們都是難得來一次的,有什麼好的,就不能拿出來讓大家開開眼界嗎?」即墨清雅這話也是說的幾位明白了,煙雨樓如果真的只是憑藉着樓中的幾個艷麗佳人,還不至於會有現今的發展。

煙雨樓的發展其實也不怎麼大,很多人就連聽都是沒有聽過,但是如果四國都開着一家煙雨樓,並且還在各國的皇城裏面的話就有些不得了了。連各國的官員都只是將這當做一般的青樓妓院了,這危險程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了。

最先發現煙雨樓有問題是東陽,當時是因為有墨殤衣在,也不知道那貨是怎麼了,竟然到處宣傳煙雨樓圖謀不軌,但是具體不軌在哪裏,有什麼證據的,又什麼都沒有。而各國的人呢,也因為所以的名人效應,都發現了煙雨樓的不同尋常,弄得花燁的生意是損了不少。

沒人看見,在即墨清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抱着殘凰的某人眼底閃過一絲心虛。其實,他當初是太無聊來着,看着煙雨樓覺得有趣,就這麼說了幾句,哪知道這是媳婦的東西,現在怎麼辦?心虛一瞄再瞄,要不要從實招來?要是說了,媳婦不遵守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怎麼辦?要是不說,以後媳婦發現了怎麼辦?要不幹脆回去將知道事情真相的那幾個給滅口了?

(眾手下流淚吶喊:主子啊,你不帶這麼卸磨殺驢的啊……。)

花燁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幾個人,「你們……確定……」如果他們堅持的話,他一定會帶着他們去看看的,那裏可是……人間天堂啊……

目光緊緊的盯着面前的花燁,這人,是打算將自己的老底掀出來了?

景佑殤點頭,「花老闆將生意做到了四國,這麼大的手筆我們幾個也是佩服,現在就是對花老闆做的生意感到了好奇罷了,是什麼生意,竟然會為花老闆帶來這麼大的利潤。」

眾人皆知,天下第一首富涼城,富可敵國,面前的這個花燁到底是幾斤幾兩,他們還真的是沒把握,是在涼城之上呢,還是真的只是生意興隆罷了……

------題外話------

喲哈,上架鳥,今天又幾個熟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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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笑之帝師殘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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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霸氣小七七(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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