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硫磺味

忍者的存在本身就是兵器,這個一直都存在於學習成大名的課程第一條重點上，凌冥從小背着早也記在腦海中,卻無法想跟其他人一樣認同這點。

「主上,你可不能為了那些低下的武器讓火之國飽受其它國欺負啊！」

凌冥在煩躁和無聊之際都會把玩著扇子這已成了種習慣,才幾歲的他無法跟同齡的孩子玩耍，還非得聽這些中年和老人官員爭吵不可，他很想投入一些新生代官員近來，尤其還跟他同年的更好，這樣才有話題聊！

「……如果他們想殺我們是輕而易舉的事，這種是不需要我提醒你們吧？」闔起的扇子敲着手掌「他們也是人有人性,可不是沒意識的工具,你們這些老古板可不可以別一直用陳老的觀念念我，我耳朵都聽煩了。」

「可是主上…」一名戴着老花眼鏡的官員憂心忡忡地開口。

「閉嘴四眼田雞，你們以為我們現在擁有的電力是誰給的？」

「四、四眼田雞！？」那名官員就要被自家大名的話給嚇的脫窗，眼鏡都摔到地上去了。

「那些是宇智波泉奈給我的設計圖。」凌冥隨手便拿出一堆紙張扔在他們身上「戰爭有什麼用你們告訴我！」

「我們不能容忍他國侵犯我國，這是尊嚴！」一名武將大聲說着，令凌冥超想拿東西砸向那些只用肌肉說話的白痴。

「夠了，你們以為戰爭能得什麼好處，不只資源消耗，人命也輕易就沒了，還有我們文化大大退步，告訴我有這些尊嚴就能讓人民生活好嗎？」看忙着小心翼翼撿起地上設計圖的幾人，他稍微有點欣慰，至少有幾人知道那些紙的重要性。

「主上，雷之國使者前來…」

「有完沒完啊…」每次過來閑話家常的，他們到底想要我國什麼啊？

………………

…………

斑默默地啃著乾糧，他抬起頭挑望遠方，越過一處山丘就是雷之國的邊界處。

「阿飛…」斑低沉的嗓音對着意識深處的阿飛換了一聲，就在這時，斑突然抬起一隻手，手合起做出像說話般張闔的舉動。

『斑前輩…』阿飛可憐兮兮回應，斑的那隻手動作有些軟弱的感覺。

「你確定敵人在雷之國？」

『斑前輩你可以懷疑阿飛，但是也不能懷疑阿飛的人品！』阿飛情緒激動地說着，斑的手還做出想戳他自己臉的舉動，被斑輕易地躲開。

「你人品我也在懷疑。」

『阿飛就是斑前輩的一部份，斑前輩你那句等於說你對自己人品懷疑。』

「別再拿我手戳我了。」他抓住那隻不停想戳臉的手，表情有些惱怒的感覺。

『斑前輩不準阿飛出來就只能用手說話嘛~又不是阿飛的錯~』

阿飛愉快地嘻嘻笑着，隋后他與斑共同發現四周的異常，放棄手的控制權，他知道接下來可不支持他繼續胡鬧下去。

「雷之國內似乎有一股強大查克拉在，很微弱不難發現…恩？硫磺味？」

空氣中散發着硫磺氣息，忍者世界中很少能會使用硫磺之類的礦物類，多半都使用鐵礦時製作忍具。

斑腦袋不知何時呈現一個方程式，硝酸鉀、硫磺、碳等合起來成火藥，一般都是工人炸山使用，威力太大一些地方禁止使用，忍者戰爭一用就馬上勝負出來，後果也是死傷慘重，各個忍族明言禁止的存在，私底下多少還有些流傳。

「不知道他們想用硫磺做出什麼…阿飛該走了。」

『hi~』

阿飛敷衍地回應斑的話，在意識內他的手依舊忙個不停，手中持着穿着線的細針不停來回做出穿摓布的舉動，阿飛正在重新製作那些玩偶抱枕，他這個縫紉絕活還是斑小時候學會的技巧。

斑小心翼翼地躲在樹榦後方不時往外探望，目前狀態不能在高處的樹枝上跳躍前進，只能在下方前進行事，斑在老早前放出一個影分-身前去探路到現在都沒回應，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隨着前進硫磺味越濃，斑都快想切斷嗅覺系統了，他捏了捏自己的鼻頭，一直緊皺着眉頭沒鬆開。

「啪─」類似樹枝被采斷的聲響突然發出，在寂靜的森林中格外突出，斑整個人躲在最近的地方隱藏起來。

看到屬於雷之國的忍者部隊緩慢爬上山谷，有幾個人站在山谷邊緣等待同伴上來，邊等邊無聊聊著天，也提供斑一些訊息出來。

「你覺得那老太婆是想製作什麼？」

「誰知道呢，至從那位大人過來后，我們毒物方面和忍術都進步。」

「真不知道這場仗多久才打完。」

「嘿，你們要不要打賭那醫忍最後會被大名們怎麼處理？」

「必嘴吧，等仗打完再說。」

最後一人上來后這個小隊的隊長開始點名成員，沒多久他們就迅速離去，目送他們走遠斑才從樹后出來。

「阿飛你說過敵人是我認識的吧？」

『正確來說是過去斑前輩敵人的隊友。』阿飛抱緊著剛製作好的抱枕，歡天喜地的親吻抱枕上的人物畫像。

「……阿飛別讓我看你那麼白痴的模樣。」阿飛的行為讓斑覺得很可笑，他翻起白眼鄙視了一番。

『斑前輩在忌妒阿飛，哼哼。』

斑已經完全不想跟阿飛說任何廢話了，繼續說下去只會氣死自己。他走到山谷邊緣，目光挑望遠方，雷之國邊界一些小鎮映入眼帘中，他的視力能讓他看的更遠些，一些高聳至雲端得建築物，其中一棟隱約寫着『雷』字，僅存的記憶顯示那是雲忍者村的雷影辦公室。

只要他低下頭向下看便是無底的山谷，他思考着自己的記憶看是否有在地理方面出什麼錯誤，記憶中他所在的位置是在雷之國東南方向，也是快靠海的位置。

從山谷下往上吹襲而來的風氣味除了過重的硫磺味外還多了一點海水的潮腥氣味，每次聞到這些味道反而讓他鼻子格外的難受，斑細眯起眼想找出海邊的位置。

『斑前輩用永恆萬花筒的能力，打開時空忍術就可以了。』阿飛趴在床上開始縫起被單起來。

「永恆萬花筒？」斑像咀嚼般重複阿飛的話，他抬手捂着眼沒想到自己眼睛早已經進化了。

『泉奈前輩將眼睛讓給斑前輩才讓寫輪眼進化，可是害泉奈前輩寫輪眼封閉。』阿飛停下手歪頭想『不過泉奈前輩很努力突破封印，現在至少……』

「才一勾玉而已，又沒什麼，只能說明他能力只到這。」

斑打斷阿飛的話，替阿飛將話給說完，語氣中帶着不屑又有點複雜的情緒在，也因為斑打斷話又那種口氣詆毀泉奈，阿飛臉鼓的更圓起來。

斑前輩這個笨蛋，只是缺了記憶就這樣說泉奈前輩，根本就不值得泉奈前輩對他好嘛！哼，阿飛一定會讓泉奈前輩心甘情願離開斑前輩的！斑前輩你給阿飛注意小心點！

在阿飛沉浸在泉奈拋棄斑投入他懷抱着時候，斑早已經找到海邊的位置正準備前往。

………………

…………

沙灘上有着淺淺的腳印，那是斑走過的痕迹，帶着濕冷的海風迎面而來吹亂斑的長發，被頭髮第n次擋住視線，他煩躁的抓住自己一部分的頭髮，掏起一把苦無想趁現在把頭髮給割短。

『斑前輩放下苦無！』阿飛誇張的大叫着，臉上的表情有些焦急『斑前輩可不要想不開，以前短髮的斑前輩讓泉奈前輩一直吐槽(？)，千萬別剪啊！』

「忍者根本無須注視外表，這頭髮一直妨礙到我的行動。」斑不耐煩說着，銳利的苦無已經割斷幾根發，如果是有記憶的斑肯定會稍微心疼一些，畢竟他會留長頭髮除了自家母親關係外就是泉奈也喜歡。

『斑前輩是沒能力才找借口吧。』阿飛撇撇嘴├，他趴倒在床上無賴似的上頭到處滾著。

「…………」阿飛暗示著，他割斷等於自己沒能力，不割斷就會妨礙到自己，是男人最恨的就是被說沒能力！

斑索性收回苦無，他現在只想找到人好好發泄情緒，可能斑沒想到越跟阿飛相處他就越容易被牽着鼻子走。

海岸邊的石洞口，海風吹入洞內發出颼颼地陰森聲音，斑站在入口處他朝裏面看幾眼，多年來的直覺在告訴他這裏有異樣，即便有海水掩蓋氣味，他還是能聞的出來淡淡的血腥氣息。

「……這下有趣了。」

斑無意中找出機關開啟了隱藏在海水底下的通道，隨着通道開啟撲鼻而來大量的血腥味，對經常上戰場的人而言這血腥量算稀少。

沿着通道下去，陽光照射不了的地底下的密室漆黑無比，斑的手中冒出一團火球瞬間照亮他的四周。

密室除了一般常見的研究器具外，還有一些浸泡馬福林內的器官，空氣內散發出些許的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在一塊，斑邊逛邊檢視那些試管上的標誌，上頭都只標示簡單的記號，讓斑看不出來什麼。

『斑前輩你看、你看，那裏有古怪！』

阿飛與斑共享視覺也能代替斑沒注意到的地方，斑順着阿飛所說的不尋常地方過去，一靠近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這是……」

牢房內有幾人雙手被鎖鏈鏈住，斑能感受出那幾人已經能生命氣息，沒人看管的牢房理所當然沒被鎖住，斑輕而易舉的打開進入，他檢查起這幾具屍體的死因，發現到一些問題。

「眼睛都沒了…皮膚潰爛的程度，少說有二個月的時間。」

『這些人是泉奈前輩的部下，有幾名是木頭前輩同族人。』

「木頭前輩？……是柱間的族人嗎？」

斑不屑說着，附着查克拉徒手就將那些鎖鏈給捏碎，隨後出現好幾聲**掉落地面的沉悶聲響，斑跨過那些屍體走向外頭。

「只能說他們有針對我們宇智波的瞳力和千手的體質做研究，但是這代表着什麼？」

斑思考着，就在此時一道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一把苦無飛向了斑，斑的身體反射性地做出一系列閃躲和回擊的動作，他抓住飛來的苦無並且扔回去。

「噗滋─」

在極靜的場所內，那道聲音格外的突兀，斑的視線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他回扔的苦無竟插入已死的屍體腦袋上，那具屍體額頭頂着苦無搖搖晃晃地站着，身上還不停掉落塵土下來。

「穢土轉生術？」

在不大的試驗室內除了斑和這些屍體外就沒其他活人在，而在斑檢查時就已經看出是真正的屍體，完全沒有留下任何咒式或是查克拉能量在，沒有施術者的情況下直接出現穢土轉生術。

「不過又如何呢？」

斑笑着，眼睛中毫無笑意，單手結印從口中噴出灼熱的火球砸向試管，破裂的試管裏頭的液體慢慢流出，遇到炙熱的火產生化學作用，在爆炸的第一時間斑早進入時空忍術之中──

爆炸聲綿綿不斷，整個實驗室都被炸翻天，斑躲在時空忍術中不出來，等著就是敵人被爆炸給引過來。

「阿飛要不要打個賭？」他扭頭看像阿飛等待對方回應。

「……才不要。」阿飛抱緊著標示著泉奈模樣的等身大抱枕。

在時空忍術之中，不知為何阿飛的影像也跟着出現，不，不只是影像那般簡單，是有實體存在，但也只限於時空忍術之中。

斑最受不了的就是阿飛長的跟他一樣臉還帶着宅屬性的模樣，他恨不得把阿飛手中的抱枕給搶了過來！

至於搶過來要幹嘛，這點斑莫名心癢難耐，他眼神不時瞄上那等身抱枕上的圖案。

所以說即便另一個人格有宅屬性，這同時代表本人格同樣也有這屬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