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戰爭戲劇般的結束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戰爭戲劇般的結束了

章節名:第一百二十二章戰爭戲劇般的結束了

白鳥管不了那麼多了,抱着靜襄逸往地上一滾,躲過了那斧頭,可是又很不幸的是,他的頭撞在了城牆之上,要不是因為要顧著懷中的靜襄逸,他真想鬆開手揉揉被撞的地方啊,痛死他了。

望着城樓上混亂的場面,笙歌突然扯開嘴唇笑了,笑得那麼燦爛如夏陽,乾淨沒有任何世間的喧囂,念若有種背脊發寒的感覺,但是她手中的劍沒有移開過笙歌半分,「念若,你鬥不過我的,只要我還有這張臉在,你就不可能傷害到我,那個人將我完完全全的當成了歌兒。」感嘆般地摸上了那張妖媚的臉,笙歌的眸子中透露出一絲絲淺淡的笑意。

然後就在念若走神的那一瞬間,張開雙臂撲了上來,念若稍稍的把劍往後一收,可是那笙歌像是知道她的舉動似的,身子前傾,入肉的聲音讓念若的腦子鐺的停止了運作,她這是在做什麼?

笙歌捂著傷口笑了,一開口,源源不斷地血就從她的口中流出,臉色和唇瓣剎地變得蒼白,念若咬着唇問,「你這是做什麼?」

「呵呵,念若,果然你太單純了,雖然,咳咳,這個方法很蠢,但是不得不說是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辦法。」笙歌捂著傷口往後退了退,眼眸中閃爍著念若看不懂的光芒。

比起狡猾若三窟兔的笙歌,念若確實還是嫩了一點,她壓根就沒有想到,笙歌會以這種方法再次博得那人心中最柔軟的的地方。

靜瑤見不好,剛要躍上城樓之上時,魅千嬈手中的長劍劃過了她的肩胛骨,靜瑤一個吃痛,腳步不穩,一個旋轉落在了地上,拿着劍退後了幾步這才站穩了身子,但是她的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

而魅千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中那帶有點點血跡的劍,再看看那邊淡然的靜瑤,再看看那明顯傷得不輕的肩胛骨,魅千嬈的心中突然生出了後悔之意,三千年前的那場戰爭雖然是他組織發起的,可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傷害過靜瑤一分一毫,而現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她身上的傷是他親手帶給她的。

冷墨殤見魅千嬈傷了靜瑤,周身的冷氣差點將傾翎悠和夕月痕給凍住了,一劍掃開了那兩個纏人的傢伙。一躍就躍到靜瑤的身邊,望着她肩胛骨上的傷,冷墨殤只覺得他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他湛藍色的眸子中卻沒有任何一絲擔心的情緒,就這樣平平靜靜的,讓人覺得背脊一寒。

「沒事吧?」冷墨殤抬手將在打鬥中靜瑤亂了的一縷烏髮勾起,在輕輕的將它挽回到了她的耳後。

靜瑤搖頭,她倒是沒覺得多疼,也許是剛才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城樓之上,這才讓魅千嬈傷了她,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很疼,只是現在不疼了。

「這裏交給我了,你上去吧。」冷墨殤將靜瑤護在了身後,語氣輕柔,在靜瑤看不到的地方,挑釁似的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魅千嬈見狀只是握緊了手中的劍,笙歌已經開始行動了。

「嗯。」絲毫不擔心地往城樓上躍去,靜瑤肩上的血花像是一朵紅梅開在了雪地中,驚艷的同時讓人心驚。

「擎天,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好嗎?」魅千嬈扯唇跟冷麵的冷墨殤打招呼。

冷墨殤不說話,只是湛藍色的眸子在聽到魅千嬈的話時,沉了沉。

魅千嬈一點也不覺得冷場,反而開始了自言自語,「我過的一點都不好,自從夜兒離開了之後,我就過得很不好,為什麼,擎天,告訴我,為什麼,明明夜兒是我帶進神界的,最後為什麼她選擇和你在了一起,甚至不惜重傷自己也要將你的屍骸帶出神界,為什麼,我明明將你的記憶,力量和行蹤都封了,她為什麼還能夠找到你,成為你的妻子?擎天,你告訴我啊。」魅千嬈剛開始的平靜現在被憤怒取代,一字一語一言都在控告著冷墨殤的行為。

冷墨殤嘆了一口氣,幽幽道:「那隻能怪你自己,你的貪婪讓夜兒遠離了你。」魅千嬈和靜瑤的事他全都知道,也知道當初靜瑤為什麼會那麼堅決的和魅千嬈保持了距離,甚至變成了陌路人,他都知道,但是他不嫉妒,因為這是以前的事,況且他們兩個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一直都是魅千嬈的一廂情願,以為自己喜歡上了靜瑤,殊不知,那只是他的貪婪在作怪。

沒想到是這個答案的魅千嬈沉默了一下,貪婪?是他的貪婪讓夜兒離開了他嗎?他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那份天王詔書,但是,只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他還需要藉助夜兒的力量,這樣也有錯嗎?不,他沒有錯,他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是夜兒不聽他的話,對,是夜兒不聽話。

看着魅千嬈的神情變化,冷墨殤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裏面乾乾淨淨,魅千嬈太過於執著了,對一份只存在於傳聞之中的天王詔書這麼執著,魅千嬈真不知道該說你太聰明,還是太愚蠢了,那東西只是一個傳說,到底存不存在還是一個謎。

「擎天啊擎天,你錯了,我愛夜兒不比你愛的少,可是最終夜兒背叛了我,今日我們就來做一個了斷吧,當然是我了斷你們,呵呵。」魅千嬈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連他身邊的傾翎悠和夕月痕也一瞬間感覺到了威壓,也是那一瞬間,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兩人震驚的相看了一眼,雖然他們都是同是六界的統治者,但是他們都沒有見識過魅千嬈的真正實力,這一下算是讓他們認識到了雙方的差距,苦笑一聲,攙扶著退後了幾步,這就是神界統治者的實力,就連一下威壓他們也承受不住,在看看那邊泰然自若的冷墨殤,突然覺得冷墨殤的實力高深,即使這三千年來,他一直在飽受輪迴之苦,可是他的實力卻一直在增加。

「真沒有想到啊,我竟然會被你們兩個擺了一道,真是好方法啊,要不下次我也用用。」魅千嬈要不是因為手中拿着劍的話,他可能就要摸著下顎了,一臉思索的表情。

冷墨殤沒有和他多說半句的廢話,直接拎着劍就上,兩人火拚的下場就是方圓百里的東西全部被摧毀了,也包括靜瑤精心佈置的那葯陣。

城樓上,念若和冥雅歌對上了,不為其它的,就為了那所謂的傷了歌兒。

靜瑤的眉擰著,看着冥雅歌懷中那個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了的人,薄唇勾起一方冷笑,劍指著冥雅歌,沒有言語,沒有動作,只是單純的指著冥雅歌,但是冥雅歌卻知道靜瑤想要表達的意思,只是他不能放手,不能。

一旁的蓮婉依然抱着自己的雙腿,只是雙眸空洞,獃獃的望着冥雅歌的身影,眼淚不知覺地滑落出了眼眶,但是她卻沒有抹去,任由眼淚打濕了她的衣襟,嘴唇顫顫。

看着一邊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的蓮婉,靜瑤的心有些抽搐,冥雅歌不應該這麼糊塗才對,她記得他說過,歌兒在他的心中是唯一的,是不可替代的,那現在為什麼摟着一個只是頂着歌兒臉的人,靜瑤有些想不通。

念若更是蒙在了鼓裏,要不是剛才花瑾軒手快將她拉開,恐怕剛才冥雅歌的那一掌就會震碎她的心脈吧,只是花瑾軒被強勁的掌風掃到了,受了些輕傷,此刻臉色有些淡白的背霜一臉冷色地摟在了懷中,要不是看見靜瑤上來了,他真的是要撲上去了。

花瑾軒緊緊的拽着他的衣袖,對着他搖頭,他們之間的事還是他們自己解決的好,這事本來就夠亂了,他們再摻和進去,豈不是亂上加亂。

霜冒着怒火的眼睛一瞪,花瑾軒就乖乖的閉上眼睛養神了,雖然城樓之上亂作了一團,但是花瑾軒卻一點也不擔心,因為他知道霜一定會護他平安的,也正好,養神。

「不想死的,就快給我滾回去。」也不知是不是被那些噼里啪啦的刀劍聲擾的心煩,靜瑤怒吼一聲,不大的聲音夾雜着鬥氣席捲了整個城樓,那些妖物被這鬥氣一駭,紛紛退到了城樓角落,不敢輕舉妄動,夜殤戰將的殘忍即使沒有親身體驗過,但是他們聽說過的還不少嗎?

白鳥像護牛犢子一樣地護住了靜襄逸,見靜瑤發威了,這才舒了一口氣,看着靜襄逸的面色除了只是蒼白沒有其他的不適了,也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見靜瑤清冷孤傲的身影有些感嘆,這世上也只有她這樣的女子才能夠將清冷媚,孤傲溫柔集合在一起了吧。

晟帝扶著沐晗,霜摟着花瑾軒,柳丞相緊緊的抱着柳柳盯着這面的發展。

盯着冥雅歌看了半響,靜瑤終於從冥雅歌淡漠無底的眼眸中看出了一點什麼,內心一震,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只是他在用他自己的方法保護著真正的歌兒。

靜瑤收回劍的同時,也看見了笙歌的指尖泛著淡淡的水光,靜瑤凝眸,冥雅歌幾不可見地沖着靜瑤點頭。

靜瑤拉着念若退後,念若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跟隨着靜瑤的腳步退後,退到一定距離的時候,靜瑤停下了,對着周邊的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她和冥雅歌打着手勢,剛要快速過去時,那邊一直沒有動靜的蓮婉動了,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冥雅歌和笙歌的身後,手心中凝聚著淺淺的鬥氣光芒,擊向了冥雅歌的背部,冥雅歌也沒有想到身後會有人偷襲,身子不穩的晃了幾下,這才穩住了身子,然後才發現懷中的笙歌不見了。

嘴角的血跡刺痛了蓮婉的心,但是她必須這樣做,一隻手拽著笙歌,另外一隻手則是捏著一把中所有的書籍,才知道那是幻影,你其實是在跟天王詔書說話,我知道你那時候傷勢還沒有恢復,走出神界,一旦讓其他五界察覺到你身上的力量,那麼你真的是很危險,所以我用了卑鄙的手段將你留了下來。」魅千嬈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這也讓在場的人們都知道了靜瑤的來歷。

魅千嬈剛說完,清弦就接着說,「主子,你失憶以前的事我一直在暗中查訪,可是好像你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可是我在你的玉簪中發現了刻有很小的文字,天臨,帝出,統六界,雖然上面說的很隱晦,但是後面的三個字,我看懂了,再聯繫到天王詔書的傳說,我很快就知道了這七個字的含義,天指的就是天王詔書,臨就是現世的意思,帝指的就是天地被開創以來,創造了六界的那個人,出就是出現,聯繫起來的意識就是,天王詔書現世,真正的統治者就會出現,一統六界,主子,我說的對吧。」

冷墨殤發現靜瑤的身子抖的像是篩子一樣,緊緊的抱住了她,安慰道:「瑤兒,不怕,還有我,還有我在你的身邊,不怕。」也許是因為冷墨殤在身邊吧,靜瑤的身子果然不像剛才那樣發顫了,臉色還是那樣的蒼白,看得冷墨殤心疼的要死,不管她是誰,他只認她是他的妻子。

城樓上的人也打開了城門聚集在了一起,靜襄逸的臉色也慢慢的紅潤了起來,緩慢的睜開眼,手中的耳墜散著淡淡的光,然後靜襄逸發現手中捏出來的那道血痕不見了。

望着城樓下圍聚在一起的人們,再看看臉色不好的靜瑤,頓覺氣氛很怪異。

「天王詔書確實是我的所有物,我也是開創天地就誕生在天地之間的第一個人,這一點白鳥很清楚,因為他是我一手創造出來的。」靜瑤倚著冷墨殤開口了,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剩下的她就記不起來了,她隱約覺得她封印的那段記憶跟殤有關,所以才不想願意回想起來。

眾人看向了白鳥,白鳥點頭,「我確實是主母一手創造出來的。」

「那怎麼會到了擎天的手中呢?」這次才是魅千嬈最想問的問題。

「因為我們之前見過,不在神界中就見過面。」靜瑤慢慢道,語氣平淡,頗有些懷念,但是她不願多說。

冷墨殤微微皺眉,不在神界中見過面?那他們在哪兒見過的面?

但是看見靜瑤一臉的疲憊,也就默默咽下了那最想問的問題,「殤,這件事不要逼我,我真的不想想起來。」那是段怎樣的過去,靜瑤不想知道,也不想想起來。

眾人雖然面帶惋惜,但是心裏面多多少少也應該知道了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一定是有第三者插足,要不就是擎天冷墨殤這小子將軍墨兒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殤對我很好,不會去碰別的女人。」看他們看冷墨殤的眼神就知道他們的心裏面在想些什麼了,無奈地出口解釋道。

那是什麼樣的啊?

見靜瑤又閉緊了嘴,不肯多說一個字了,他們這才泄氣的轉移了視線,看向了魅千嬈和清弦。

魅千嬈和清弦異口同聲道:「別看我們了,我們知道的就那些。」

白鳥似乎也不願多說,但是被眾人實在盯得沒辦法,這才大開尊口地說了一點,「別問我,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主母是將我送給了主人,其它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打死他都不能說出來啊,要是說出來的話,主母肯定會在前一秒扭斷他的脖子。

「好了,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都進城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容后再說。」還是冥雅歌先回過神沉穩的發話。

眾人一看自己的身上,都會血跡斑斑,散發着惡臭,不由得側頭苦笑。

「等一下,主母,小天天他…。怎麼辦啊?就留他在這裏像個傻子一樣的亂晃。」白鳥綴著天上散發着金色光芒的東西說道。

靜襄逸的臉在聽到白鳥叫小天天的時候,猛地一沉,黑著臉,拎起了白鳥的衣領,口氣陰森,「白鳥,我再說一遍,你是我媳婦兒,要是再讓我聽到那撈什子小天天再出現在你的口中,我閹了你。」

白鳥的臉色真是好看啊,額頭青筋暴起,頓時跳腳,指著靜襄逸的鼻子就罵開了:「你個二大爺的,誰是你媳婦兒,小天天多好聽啊,我就偏叫小天天,小天天,小天天,你能拿我咋地。」說完,還十分挑釁的揚了揚光滑的下顎。

靜襄逸不怒反笑,這一笑,還真有冷墨殤的范兒,直接拎起了白鳥,「你絕對會後悔的,天王詔書是吧,念你三千年前救過我,我妹妹和我娘親的命,現在,馬上,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不然,哼哼。」

冷語諾看着這樣猶如羅剎的靜襄逸,怕怕的咽了咽口水,還好還好自己是他的妹妹,不然的話,這氣勢真不是人受的。

天王詔書本來還想瑟一下的,可是一看到靜瑤陰沉的眼眸,想瑟的心一下子飛到了九霄雲外去了,乖乖的變作了一枝金色鳳凰傲世的簪子插進了靜瑤烏黑的發間。

靜襄逸得意的哼了一聲,拎着小雞仔一樣的白鳥就率先進了城,那身上壓抑的怒氣讓人們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冷墨殤那駭人的怒火,恨不得將這天下燒了一樣,但是能夠將他身上著怒火滅了的就只有那個氣質乾淨如水,實則不知強到了哪兒的女子吧。

「走吧。」俯身示意靜瑤趴上去,靜瑤愣了一下,隨即大顆大顆的眼淚珠子成串的落下了,浸濕了冷墨殤後背的衣裳。

感受到涼意,冷墨殤回過頭,看着靜瑤異色雙眸中那蓄積的淚水,不由得慌了,急忙問道:「是不是哪裏受傷了啊?哪裏疼?告訴我。」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檢查她可能手上的幾個部位,可是只有魅千嬈剛才失手划傷的肩胛骨,其它的就沒有什麼地方受傷了,難道是太疼了?

於是冷墨殤像哄小孩子一樣哄道:「乖,不哭了,實在很疼的話,就咬着我的手吧,等回到城裏,我給你糕點吃。」周圍的人想笑又不能笑,只好憋著。

靜瑤噗赤一聲就笑了,只是那眼淚掉的也越發快了,「殤,魅千嬈說我記不起來,你也記不起來嗎?這個動作是你以前經常背我的,我真的很懷念那時候,但是就如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回不去了。」抿唇歪頭一笑,眼淚被冷墨殤接住了,邪氣的一笑,「記得起來記不起來那又怎樣呢,你始終是我的妻子,僅此而已。」

靜瑤睜大了朦朧的淚眼,看着冷墨殤拉住她的手,突然孩子氣的一笑,重重的點頭,這樣就好了。

城中的血跡和殘肢百姓們都任勞任怨的收拾著,一點埋怨的表情都沒有,看見靜瑤等人甚至都是笑呵呵的點頭打招呼。

魅千嬈三人一句話也沒有說的跟着靜瑤他們進了逸王府,大家都先檢查了一下傷口,秦柏看見冷墨殤的血像是看見黃金一樣,恨不得撲上去親個幾口,看得冷墨殤冷汗直冒。

蓮婉,不,應該說是歌兒的情況一直很不好,安瑾死後,藥師就真的絕跡了,倉虎一直抱着自己的劍坐在屋檐上望着天際發獃,流舞,蝶萼,初霽,念若,炎看着他發獃的樣子,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倉虎,安瑾,她讓我告訴你,她會等着你來找她的。」靜瑤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屋檐之上,倉虎的身子頓了頓,雖然沒有多大的反應,但是流舞她們卻看到他的臉上似乎有什麼液體劃過,然後倉虎起身,什麼也沒說的就朝東方躍去,幾下就不見了蹤影。

「主子…」流舞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靜瑤卻擺手制止了她將要說出的話,「這是安瑾的選擇,也是我給倉虎的一個歷練,雖然當初在神界的時候他們兩個的事被我和殤壓了下來,但是其中的意義他們不知何時才能夠體會得到,還不如藉著這個機會讓他們重新認識,重新了解,至於能不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安瑾,那就要看他們之間的緣分和倉虎的毅力了。」

流舞像是懂了什麼似的,看着遠方倉虎早就不見了的身影,勾唇一笑。

正在這時,濯像是有人追殺一樣的逃上了屋頂,也看到了他們,眨眨眼,然後鬼叫一聲,流舞嘴角抽了抽,這娃子的反應能力真慢啊。

「你們在這上面幹什麼?」濯指著流舞問,然後在一一指了指。

流舞真想一腳就給他踹下去,「我們先上來的好不好啊,你個白痴。」

「誒?是嗎?我都沒發現。」濯雙手一攤,整個人就大刺刺的躺了下來,仿若自言自語道:「主上和霜這小子雙宿雙飛了,醉煙樓名產下的青樓全部大小事務都推到了我的身上,這還要人活了嗎?關鍵是,特么的我沒管過這些啊,一直都是霜這小子大理的,現在交給我,我完全是個菜鳥嘛,這不為難人嘛。」

聽着濯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天知道蝶萼,初霽,念若花了多大的戾氣才將暴走邊緣的流舞拉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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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王妃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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