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過渡

紅豆伸了個懶腰，下身隱隱作痛，輕輕咧了咧嘴，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禁臉上發紅。也許是習慣吧，把手向床邊摸了摸，卻摸了個空，無奈的靠在了床上。想像自己和斷總算有個結果了，心裏也安定下來了——有了這層關係，兩人之間也應該牢不可分了吧。每個女孩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誰說大咧咧的紅豆就不會有點心機？只是無傷大雅的正常女孩子都會有的算計而已。

「嗚，肚子好餓啊！」興奮了（辛苦了）大半夜的紅豆此時才發覺自己又累又餓，不過她很得意，昨夜那麼久斷都沒能佔據主動，如果她聽過某首歌的話，她一定會唱：「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但身虛體乏的感覺還真不好。「唔唔，好香啊。」紅豆的小鼻子動了動，只覺得這味道熟悉不已，「這味道，是？」剛進門的斷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稀飯、雞蛋和幾根特質油條。紅豆咽了口口水，雙目泛光地看着斷——手裏的稀飯，「紅豆稀飯！」她想起來了，七年多了，已經七年多沒吃到了，以前她常常會纏着小旗木斷做給自己吃。

看着雙目泛光的紅豆，斷微笑着把稀飯端了過來，紅豆忙心急地搶了過來，大口喝着。斷沒阻止，那稀飯不燙不冷，溫度剛剛好，正好能夠下咽，只是將油條和雞蛋放在了床頭柜上，看着呼呼大吃地丫頭，心中很是溫暖，就像是當初自己能夠做飯時為卡卡西第一次做了一頓大餐看着卡卡西狼吞虎咽時的感覺，自己終於將她視為真正的親人了嗎？用紙巾小心地擦掉從她的小嘴裏露出來的水漬，溫柔地道：「鍋里還有呢，不要着急。」紅豆一邊喝着，一邊忍住了要流下來的淚水，這種感覺，就只有小時候父親未死的時候才有過的。忙一口氣喝完后將碗放到了一邊，拿起了油條和雞蛋。斷拿起碗起身去了廚房。

見斷又端了一碗進來，忙大口吃掉口中的油條和雞蛋，從斷手中接過，卻不再狼吞虎咽，慢慢品嘗著，回味着。斷又輕輕為她擦去嘴角的殘渣，紅豆紅着眼睛，說：「斷，你對我真好。」這個樣子，哪裏還有平常的彪悍？斷摸着她滑嫩的臉頰，瀟灑地一笑，「小笨蛋，謝什麼啊！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男人照顧自己的女人當然是天經地義的。」「不對！」紅豆突然道。「啊？」斷愣住了，只見紅豆用她那副招牌的挑逗神情看着斷，舔著舌頭，道：「應該說，你是我——御手洗紅豆的專有男人！」斷抽抽著嘴，苦笑一聲，這才是御手洗紅豆嘛，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副樣子。

外面。旗木兄弟名花有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木葉，惹得無數紅顏哀嘆不已，芳心碎裂。卡卡西和紅，斷和紅豆，倒也都是天作之合了。你問阿斯瑪？這小子從來就不是省油的燈，聽說追求夕日紅失敗后，這一陣子竟和水之國大名的侄女兒叫什麼三井雅子的女學者好上了，搞得這小子沒事就專接到水之國的任務，「順便」去看看女朋友。水之國的大名知曉此事後，派人和三代聯繫了一下，聽說雙方達成了很好的協議。

話題轉回來，卡卡西昨晚又在紅家裏過了夜，商量了一下結婚的問題，接下來什麼事大家都清楚了，嘿嘿嘿。兩兄弟不知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尤其是菖蒲這小丫頭。這幾天都沒人敢觸她眉頭。對此，一樂大叔也只能無奈地嘆氣，斷這小子這麼優秀，不知多少女孩子都盯着呢，總會有這麼一天的。而紅帶的小隊也通過了她的測試，正帶着執行任務呢。可卡卡西那邊就愁雲慘霧了，可憐的三個孩子5點就起了床，沒吃早飯，一直餓著肚子等到了十點多快十一點才見到「姍姍來遲」的某不良大叔，唉——

「聽說你和斷修成正果了？」紅讓小隊自行解散后，對紅豆問道。紅豆點點頭，有些得意，在紅面前她從來不隱瞞的，「嗯，他身材不錯。」紅臉上拉了幾條黑線，這丫頭，一如既往的彪悍，一點都沒有成為女人之後的變化。紅豆嘿嘿一笑，「我說過了，我會推倒他的。昨晚我就一直沒讓他在上面。」紅捂住了額頭，這丫頭還真是敢說敢「做」。紅豆看着紅，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和語氣道：「紅姐，你太老實了，昨晚又被卡卡西騎了一晚上？」「死丫頭，說什麼呢！」紅惱羞成怒，兩女鬧成一團。

「不是吧，又去？」斷翻著死魚眼看着阿斯瑪道，他是來送井野的，就是因為阿斯瑪接了去水之國的任務。「啊，順便去看看她。」阿斯瑪老成持重地道。斷黑著臉，道：「應該是去看看她，順便做一下任務吧？」「嘿嘿，」阿斯瑪尷尬地一笑，卻是道：「你和紅豆已經...那個那個了？」井野忙踮起腳尖偷聽着。「哪個混蛋傳出去的！」斷老臉一紅，怒道，算是承認了。聽到這話，井野臉上一紅，卻是氣呼呼的。鹿丸見狀忙識趣地離她遠了些。阿斯瑪笑道：「我怎麼知道？」斷白了他一眼，算了，他也不希望什麼鶯鶯燕燕的來煩他，只是臨別前對鹿丸道：「小子，我把井野交給你了，她出了事我唯你是問！」

卡卡西那邊。卡卡西蹲在樹頂上，看着愣頭愣腦地沖向自己影分身的鳴人（們），搖了搖頭。分身卡卡西剛想給他個教訓，耳朵忽地一動，心道：「好小子，居然學會誘敵了！」手上飛速結印，對鳴人的影分身使用了替身術。神經大條的鳴人跟他的影分身們鬧起了內訌，之後被分身卡卡西的陷阱搞定了。又對佐助露了個破綻，騙出了佐助，另一邊，又用一個幻術搞定了小櫻。

「馬——虎」佐助快速地結著印，「手速不慢嘛。」卡卡西嘆道。「火遁，大火球之術！」熊熊大火從佐助口中吐出，向分身卡卡西燒去，分身卡卡西微微一笑，佐助頓時眼前一黑，忽地見一團大火少來，大駭之下忙縱身一躍，卻發現自己離開了本來的位置，而那團大火赫然是自己燒向卡卡西的！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好厲害的替身術！」落地后忙左顧右視，「在哪裏？左邊？後邊？還是上邊？」「錯，是下面！」卡卡西的聲音從佐助腳下傳來，遭了！佐助大驚。「土遁，心中斬首之術！」「啊——」

「報告！」火影辦公室外，斷叫道。「進來！」三代應道。斷推門進屋，見沒其他人，收起了一本正經的作態，面帶微笑地走了進去，來到三代面前，道：「老爺子，叫我來有事？」三代抬起頭，笑着道：「斷啊，你和紅豆終於在一起了？」斷嘿嘿一笑。三代面帶輕鬆地看着眼前這個村裏自四代后最了不起的天才小子，感嘆了一句年輕就是好。嘆了口氣，三代這才正色道：「這次一年一度（一年兩次太頻繁了，為體現其重要性，我自己改為一年一度，謝謝）的中忍考試將在木葉舉行。」斷也正色起來，這事情他不會不知道的。

「這次的佈置差不多都完善好了。」三代吐出一口二手煙，接着道，「考試的進程還是老樣子，前幾場都決定下來了，而最後一場的決賽我想由你來擔任考官。」斷不喜歡多嘴，只是點了點頭。見他答應了，三代便道：「決賽期，各國都會派出許多大人物代表各國大名前來觀看比賽，我專門請了四代風影來坐鎮，到時這一卻將是對木葉的考驗，因此，你作為年輕一輩忍者中的佼佼者，作為考官面對各國所有代表，可以當做是我木葉的宣告。」斷理解地點點頭，雙目泛光，接過話題道：「向他們宣告，我木葉仍是人才輩出，實力依舊強大，也可以震懾一些宵小。」斷握緊了拳頭。三代笑着點點頭，這小子很聰明，一點就透。

「那麼這次的考試很重要，」斷自顧自地說着，「自九尾事件后，木葉實力一落千丈，很多人都蠢蠢欲動。」斷的眼睛發出冰冷的光芒，冷冷地道，「那就由我來告訴他們，我木葉仍是強大的忍者村！」三代欣慰地點點頭，這小子和他哥哥一樣都那麼聰明，那麼有魄力。只是真的能成功嗎？斷想起了那個人，大蛇丸。

斷沉聲道：「我只怕這次有人不會讓我們如願的。比如說那個人！」三代一驚，面色發沉，「是他！」斷覺得有必要說些什麼，便組織了一下話題，道：「這些年在外奔波，也見識了各式各樣的忍者，最讓我捉摸不透的，最詭異的，就是音忍村的音之忍者。今日想到大蛇丸，我本能地感覺到，這二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哦？」三代一驚，默默抽了口煙，又用煙斗輕輕敲著桌子。斷不打擾，組織了一下後面要說的話，現在，他只是一個上忍而已，只要聽命令就好了。

三代忽地吐了口氣，沉聲道：「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斷只是點點頭，沒作什麼反映。這老人家一心要終結大蛇丸的性命，殊不知......斷想到了一個人，笑着對三代道：「不過，還好有他。」「嗯？」三代一愣，想起了什麼，不禁露出了笑容——那個成就在自己之上的傢伙，自己最得意的學生，蛤蟆仙人自來也！相信大蛇丸真的來的話，他也會趕回來的，那時候，村子的安全就更不需要擔心了。

斷嘆了口氣，自己只能言盡於此了，話太多會惹人懷疑的，只能說道：「有他在，就不會有問題了。大蛇丸絕不可能得逞！而且，」他面色冰冷地道：「我也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我的朋友！」三代狠狠抽了一口，斷這個樣子，讓他彷彿又看到了當年旗木朔茂的風采。

「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告辭了。」斷起身道。三代點點頭，今天斷的話很有價值，得注意。打開門，回過頭，看着這一張蒼老的有些疲憊的臉，看着他的忙碌，忍不住道：「老爺子，儘快找到第五代火影吧，您需要享受人生啊。」三代的筆一頓，抬起頭，看着斷離去的背影，笑了笑，久久無語。

斷錘了錘腦袋，剛才話實在太多了，還好及時停住了。另一邊：卡卡西看着合格了的三個孩子，微笑着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分身卡卡西教育了三人一番，便道：「好了，回去休整一下，下午開始執行任務！」「好哎！」鳴人高興地叫道。「佐助，走吧。」小櫻對佐助道，卻只見佐助瞪大著雙眼，顫抖著嘴唇。「可惡！」佐助極是驚詫，那個放了水的三兩下擺平自己的人居然只是他的影分身！

兩天後。卡卡西在鳴人他們的抱怨下，和三代商量了一下，接了一個C級的任務。三代也有考慮，要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但帶鳴人他們的是卡卡西啊，有卡卡西在，絕對讓人放心。「達茲納！」三代叫道。一個老頭推門進屋，這老頭看起來有些邋遢。向三代行了一個禮，看着卡卡西這一大三小的組合，皺了皺眉頭，道：「怎麼都是些小鬼啊，他們真的是忍者嗎？尤其是那個矮冬瓜！」「我嗎？」鳴人見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不解地問。佐助和小櫻故意在他旁邊一站，鳴人的個頭還是最矮的。

「可惡！我要殺了你！」鳴人惱羞成怒地叫囂著，卡阿卡西忙一把拉住了他，無奈的笑了笑。「果然是個孩子啊，」達茲納不高興了，「這樣子真能保護我嗎？」卡卡西剛要開口，便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你是在質疑木葉忍者的實力嗎？」眾人（鳴人三人和達茲納）只覺一股寒意用了上來，汗毛倒豎。達茲納回過頭，驚恐地看着這個剛進來的忍者，額，他的裝扮，和剛才那個忍者一樣啊。

「咦？是他？」鳴人還記得上次和卡卡西在一起的那個人。佐助和小櫻大為驚奇地看着斷，「是他！」兩人認出這個人就是那天接走井野的人。「我還以為那個是卡卡西老師呢。」小櫻心道。斷看着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頭，眼神冰冷地道：「他們雖然小，但忍者就是忍者。我在他們這麼大的時候就曾親手殺過許多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山賊和忍者。別說是你，就算是一百個普通人，只要一聲令下，這三個小鬼都可以將他們殺得乾乾淨淨。」達茲納嚇的說不出話來。

鳴人三人看向斷的目光也變了，心道：「殺了不知道多少人，天哪，他究竟殺了多少人？」「不說普通人吧，就是忍者我也殺了差不多好幾百個吧。」斷歪著頭看着鳴人道。三個小鬼大驚，「他能知道我們在想什麼嗎？」「你們想什麼我沒興趣，」斷徑直走到了辦公桌前。「好厲害！」鳴人和小櫻驚道。「切。」佐助撇過了頭，心裏卻也是壓抑不住的驚訝。

「火影大人，任務完成！」斷交上了任務單，上面有委託人的簽名。伊魯卡忙接過，仔細地看着，

忙對三代道：「火影大人，委託人說他很滿意。」三代也不覺得有什麼，以斷的實力，就算是對上影級的強者也可以逃得掉，何況是獨自押運一件寶物。況且，斷的出色表現更體現出木葉的強大。三代呵呵一笑，道：「斷，你辛苦了。」斷笑了笑，又對達茲納說道：「老頭，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別說一個黑社會團體，就算是一個國家也不敢招惹木葉村。注意你的態度！」「是。」達茲納流着冷汗恭敬地應道。沖卡卡西一個眼神，斷才說道：「火影大人，我下去了。」得到同意后，斷徑自離開了。壞人自己做足了，好人就留給卡卡西他們做吧。「好酷哦！」在鳴人的崇拜聲中，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