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進宮

四、進宮

張十三臉sè微紅,但並不是因為司馬月的感謝,而是司馬月胸前的傲嬌緊緊的貼着他的後背。

而今早chun時節,衣服穿得實在不算多,僅是一兩件輕薄衣衫,故此那三兩件衣衫在二人緊緊依靠的身體之間委實算不得什麼。

司馬月大眼睛眨動,她看着張十三紅潤的臉龐,再低頭一看她與張十三之間的距離,一抹濃郁得化不開的緋紅爬上了她的秀臉。

緊張之下,司馬月飛快的退後兩步,與張十三之間拉開了足夠的距離,但她回想起方才緊貼著張十三後背的情景,臉sè變得更紅了,就像熟透了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前方,再兩名被大力金剛符加持變強的青灰sè袍子下人的幫助下,司馬安連同幾名下人終於是完全斬殺來襲殺手,但他們並沒有從這些殺手身上找到一絲線索。

司馬安滿身是血,臉上滿是疲憊,方才那場大戰強度太大,如果不是有張十三出手強化兩名下人,一人獨戰數名對手的司馬安說不定已經慘死林中。

司馬安拖着疲憊的身子帶着幾名手下向張十三走去,司馬月適時沖了出來,飛奔向司馬安,二人相擁到一起。

對於司馬安和司馬月來說,方才是一場關乎於生死的戰鬥。但在張十三眼中,那缺是一場無關緊要的戰鬥,他身上擁有幾張神行千里符,打不贏難道還跑不贏嗎?

司馬月激動的對司馬安說道:「哥哥,剛才嚇死我了,如果不是張十三一直在保護我,恐怕我們……」

司馬安打斷了司馬月的話,眼裏儘是溺愛,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笑道:「沒事了,不用害怕,我們快去謝謝張兄弟。」

張十三拱手還禮,笑道:「司馬兄修為深厚,實力強大,即便是沒有我,想必那幾個殺才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司馬安哈哈一笑,他對張十三的回答甚是滿意,誰會不喜歡得到他人的恭維呢,即便有時候這個恭維看起來有些虛假。

一行六人繼續上路,這一次他們前進得很安逸,一路上再也沒有被偷襲sāo擾,兩天之後他們進入一個小鎮子,在鎮子裏面休整半天,而後買了六匹馬,六人策馬揚鞭,飛速的朝晉國didu平治而去。

路上,司馬安頻頻詢問張十三有關於玄心正宗的問題,但被張十三拒絕了幾次之後,司馬安也就不再詢問這個問題,而是將談話內容轉移到了修行上。

張十三在玄心正宗修鍊了十年,但這十年來他都沒能成功突破後天境界,一直卡在入竅境界,而今那層桎梏鬆動了,張十三又有了足夠的修行動力,故此在和司馬安討論修鍊問題上,他倒是很謙虛,不恥下問,同時也和司馬安交流了一下他自己的心得。

「後天境界和先天境界存在極大的區別,其中最明顯的便是體內真氣和真元的區別。」司馬安向張十三說道:「在修鍊界中,後天境界只能被稱之為是修行的一個門檻,但在俗世中,後天境界則被稱之為武學高手。至於先天境界,那在修鍊界中講究也是極其多的,首先是要看修行者在後天入竅境界能夠打通多少經脈穴道,經脈暢通越多,穴竅開掘越多,到達御氣境界時的實力自然就更加強大。」

「從入竅境界晉陞御氣境界,不是說只要打通體內的奇經八脈便可嘛?怎麼還需要開掘穴道?」張十三將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他被困在入竅境界足足三年,在玄心正宗也沒有人和他說起過突破入竅境界的一些條件。

司馬安哈哈一笑,對張十三搖搖頭,說道:「通常來說,只要能打通體內經脈,最後通暢身前和身後的任督二脈就能夠晉陞先天,可是這只是最下等的先天,想要成為先天境界中的強者,其中還有很多學問,打通更多的經脈和穴道只是其中一條路。甚至於我聽說過古時的前輩們想要成為先天境界中的人上人,他們有的將肉身錘鍊得堪比jing鋼鐵器,刀槍都不能傷害,有的人則鍛煉意志,還有人為了能先天境界人上人,不惜停在入竅境界數十年……」

張十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暗想:鍛煉肉身、意志於我來說是不可能實現的,首先我沒有足夠的修鍊資源,**損傷之後不能在短時間內復原,自然不能用這樣的方法,其次是意志,呵呵,那種東西虛無縹緲我豈能掌握,至於在入竅境界沉迷數十年,我也沒有時間去耗,如此說來,我若想成為先天境界人上人,便只有第一條路了,可是,體內經脈錯綜複雜,穴道也是多不勝數,我又豈能全部通暢?

難!難!難!

張十三忽然覺得修行並非他所想的那樣,根本就不簡單,甚至可以用難於上青天來形容。

後天二境,引氣和入竅。引氣境界,說白了就是以凡人之軀,去感受天地之間的元氣,並且將天地元氣引導進入修行者體內,經過在體內的提煉將天地元氣變成修行者使用的真氣。

在引氣成功之後,就是相對來說至關重要的入竅境界。常言道七巧通了六竅等於一竅不通,指的就只這個道理。入竅就是以真氣打通體內奇經八脈,周身穴道。但是入竅更多的被人們誤解為被鬼怪附身,實則是一些人入竅過程中表現出來的痛苦表現,若是打不通,可能一輩子就是如此,當然,成功入竅,將身體內的經脈穴道打通,可謂是為ri后修行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張十三暗嘆:照如此說來,我想突破入竅境界,則需要將體內奇經八脈打通,想要成為先天境界中的人上人,還需要將體內穴道儘可能的開掘出來。

「哈哈,小子你就被這點困難給難住了?」

忽然間,命魂老人健朗的聲音在張十三耳邊響起。

張十三面紅耳赤,他之前還和命魂老人信誓旦旦地說要回去玄心正宗復仇,可是現在卻被先天境界難住了腳步。

張十三的意識旋即遁入腦海之中,他的身體則保持坐在馬背上的動作,跟隨馬兒的步子上下抖動。

他紅著臉,狡辯道:「誰說的,我可是一個連命魂都沒有的奇才耶,這點困難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老人家輕撫下頜花白的鬍鬚,又替張十三斟滿一杯茶,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有能耐,但是現在你現在該怎樣突破先天境界?」

命魂老人的話考住了張十三,這句話同樣也是張十三一直在思考的問題,對呀,現在要怎樣突破先天境界?

張十三的意識和命魂老人閑聊了半天,最後在司馬月的叫喊下回歸本體。

原是他們一行人有馬兒的幫助,終於是花了一天的時間,進入了晉國didu皇城。

如張十三所想,司馬安果然是晉國皇子,而且還是大皇子,但是司馬月卻不是司馬安的親妹妹,而是當今晉國皇帝陛下抱回來的養女,可晉國皇帝膝下兒子眾多,卻沒有一個女兒,正是因此,司馬月這個抱回來的養女才能被封為一國公主。

得知這些事情的時候,張十三不禁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司馬月是一個養女,還混成了晉國的公主。

張十三暗道:「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同樣都是孤兒,為什麼司馬月能被晉國皇帝撿到,而我卻被玄心正宗撿了回去,最後又被趕了出來。」

張十三將自己的身世和司馬月的身世稍作比較,便一直搖頭嘆氣。

司馬月站在張十三身邊,看着他一直嘆氣,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關心問道:「你怎麼了,是不習慣住在宮裏嗎?」

張十三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感嘆我一個山野小子,竟然能有這樣一天住在didu皇宮之中。」

司馬月掩面而笑,笑得花枝亂顫,看得張十三心神蕩漾。

之前張十三一直都沒有機會好好打量司馬月,現在司馬月就站在他身邊,他不由多看了兩眼。

仔細一看,倒真的和司馬安不是很像。司馬安的臉龐輪廓要尖銳一些,不像司馬月這般圓潤,臉型也存在很大的差異,當然最大的差異存在於五官之上。

張十三盯着司馬月一通亂看,倒是看得司馬月不好意思起來,她紅著臉,指尖在發梢打着轉兒,嘟著嘴巴,說道:「你這樣看着人家幹嘛,難道我臉上很臟嗎?」

就在張十三準備回應的時候,司馬安走了過來,他看着司馬月臉sè緋紅,又看了看張十三,臉sè不由沉了下來,走近張十三,對他說道:「張兄,待會兒和我一起進宮面見父皇,請父皇賜你一個帝國神符師的職位,那樣就能完成你我之間的承諾了。」

張十三看着司馬安冷漠的臉,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夠擁有修鍊資源,進行入竅境界的修行,心頭不由一喜,倒也不去理會司馬安冷漠的臉,對其微微一笑,說道:「我隨時都可以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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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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