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三部一隻老虎跑得怪（12）

大家都看不見有什麼特別的事。

──敵人來了么？

敵人在哪裏？

大家都望向無。

無的神色很蒼白。

――像綺夢的玉頸一樣白。

羅白乃忽然想起那裸女白皙的腿。

──不知怎的，他會忽然聯想在一起，然後他豁然而想通了一件原本他心裏並不明白的事：

為何他總是有點駭怕無。

無的神，並沒有特別緊張，只是他全身顯然放鬆，但十隻極為秀氣好看的手指，卻輕輕地，忽地。倏地。突然地在彈動一二下，旋又靜止，像在彈琴按弦一般。

只聽他說：「樓上還有沒有住着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