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本色】45:我要殺了你!

【女王本色】45: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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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的兩聲槍響使得已經成功下到第一層的人神經一緊。

第一聲槍聲響起的時候,他們的人才從樓梯間下來,不曾想第二聲槍響緊接着響起,使得他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尹澤走在中間,在他的前面和身後都是保護他的特警,這兩位特警在幾分之前見識到了這麼一個看似紳士的男人幾秒鐘搞定了一個望風者的技能,瞬間對他的膜拜上升到了對神一樣的角色。

五秒鐘,他攤開的無根手指在對方的眼前一晃,一收,那一樓望風的劫匪眼神瞬間恍惚,被身邊的特警趁機拍暈倒地。

這該是多麼強悍的催眠力量?特警頓時心裏打鼓,這要是淪為了犯罪份子,要對付這麼一個心理如此強大又詭異莫測的人物,他們怕是要頭疼了。

地下室第一層,尹澤站在樓道口,側身貼著牆壁,從底層流通而來的空氣里含有甲醛的氣息,越往下走氣味越濃,還伴隨着屍臭的氣味。

據郎氏車間負責人透露,這些屍體都是從郎氏醫院停屍間送過來的,是死者或是死者家屬自願捐贈出來作為醫學研究的人體標本,這些標本要經過特殊處理才能保留下來,有一道工序便是必須要用到福爾馬林浸泡。

但這濃度已經超過了浸泡屍體需要用到的比例,這是高濃度的甲醛發出來的氣味,恐怕用來浸泡屍體的福爾馬林池被人又倒入了甲醛混合稀釋才會使得這種氣味越來越強烈。

尹澤伸手調整了一下戴在面上的口罩,為了不降低自己的嗅覺反應能力,他在進來時拒絕佩戴防毒面具,

尹澤並沒有讓那兩個特警跟着下去,他們之中有一人是拆彈專家,雖然現在為了不打草驚蛇不能進行現場拆彈,但是他可以抓緊時間先找到安置炸彈的地點並迅速地繪製出一張圖紙來,

在找到其中一枚安置的炸/彈時,一人開始飛快地取出執筆繪製地點,另外一名保持警惕的特警突然神色一緊。

糟糕,那位精神病治療催眠醫生,不見了!

僅僅是一轉眼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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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怡一隻手抓住了朗潤的手腕,在一把撩開他的手腕露出手肘肌膚時,她的右手已經握穩了手裏的注/射器。

「郎思怡,你會害死他的,不準,停下來--」甄暖陽被蘇少白拖到了一邊,依然不停地掙扎著,蘇少白雙手箍住她的腰和雙臂,任由她雙/腿亂踢,後腦勺狠狠地撞擊着他的胸口。

甄暖陽多少已經猜到了那針管內透明的液體是什麼東西。

那不是好東西!

郎思怡那個瘋女人!

不知道對於從來沒有沾上過毒品的人第一次就用靜脈注射,對人的身體危害有多大嗎?嚴重的會要了他的命啊!

「不--」甄暖陽的唇角已經被咬破了皮,在看着那針/頭就那麼插/進了朗潤的手肘肌膚時,絕望地大喊,「郎思怡,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那一針的藥物直接注/射進了朗潤的身體,朗潤躺在地上,蒼白的臉色又透明了幾分,對於旁邊甄暖陽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和痛哭,郎思怡卻異常平靜,她還保持着蹲著的姿勢,手裏那握著那隻空了的注射器,拿起來對着半空看了看,涼津津地開口。

「阿潤,你知道嗎?我在毒癮發作時,被關在郎家無人問津的時候,我就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親自嘗嘗這種感覺,萬蟻噬骨,骨頭就像被利刃一刀刀地凌遲刮骨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受,阿潤你感覺到了嗎?難受嗎?」

躺在地上的朗潤開始渾身發抖,身體慢慢地蜷縮起來,眼睛睜大著都快要凸出來,那種難受的感覺無法讓重傷在身的他是恨不得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他的雙手貼在地板上,十指開始抓着地板,那麼用力地抓着,劇烈的顫抖使得他的身體開始失控,嚴重透支的身體卻突破極限地就像完全顧忌不到傷口,他在地上打滾。

「阿潤,阿潤--」甄暖陽被蘇少白緊箍著,面色驚恐地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滾的朗潤,旁邊的甄敏茹把玩着手裏的槍,聲音清淡,「朗潤,我沒有傷你,傷你的可是你們郎家的人!」

甄敏茹面帶諷刺地笑,轉臉看着早已哭啞掉聲音眼睛卻睜大著死死地看着自己的女兒,「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傷他的人又不是我!」

甄敏茹說完,表情露出了一絲煩躁來,看着在地上打滾了兩圈最終體力不支暈死過去的朗潤,站起來皺了皺眉頭,又被甄暖陽看得心裏煩躁,索性一轉臉瞪着甄暖陽,「甄暖陽,你要是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現在就殺了他!」

甄暖陽突然笑了起來,凄惻的笑完之後嘶啞開口,「那你覺得我應該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你?你以給了我生命的條件肆意傷害我身邊的人,還冠上了你所謂『天理循環』的假仁義,你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好母親,你這個好母親在女兒的飯菜里下藥,還裝出一副慈愛溫柔的美好形象,你玷污了我心目中母親這個聖潔的角色!你不配!」

甄敏茹的臉色沉了沉,走過去靠近她,伸手抬起她的下顎,「甄暖陽,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嫁第二次了,你一直覺得自己是不幸的,對嗎?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不幸?」

甄敏茹伸手將套在甄暖陽身上的西裝外套拉了拉,再慢條斯理地將那鈕扣一顆一顆地扣上,一邊扣一遍說着,「我十六歲遇上了郎青凌,十七歲懷孕了,十九歲父母雙忘,就剩下了我一個人,你小時候有一次從幼兒園回來,你說你的小夥伴小朵朵有外公外婆來接,為什麼你沒有?有,你當然是有的,不過你無緣見他們而已!」

第一顆鈕扣被扣上,甄敏茹清淡的語氣裏帶着淡淡的追憶,眼神里摻雜着一絲凄涼感來。

「你說你從小就像被流放的孤兒,我在國外過着安逸的日子卻把你拋在國內無故可依,但你可曾有想過,豪門傾軋,要想成為人上人,得付出多少犧牲多少,我身邊棋子無數,可唯獨不能把你套進局中!」

第二顆鈕扣輕輕地扣上,甄暖陽低垂著的眼眸已經被淚水慢慢地蒙上。

「你說我不近人情,對親情淡漠不理,我如果對你不理,我供你讀書讓你享受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好的生活,你一定又要說了,物質條件再好也比不上親情重要,那是因為你沒有嘗試過沒有錢的痛苦,你沒有體會過一塊錢也能壓垮一個人的絕境之痛,經濟條件永遠是決定精神寄託的基礎,我給不了你精神依託便給你最好的物質條件,你以為我這是在彌補,不,我不是,我一直都清楚,物質條件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因為有錢不是萬能,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

「我嘗試過那種痛苦啊,所以我又怎麼忍心讓你也過那樣的日子?」

第三顆鈕扣被扣上,遮住了甄暖陽身體的春/光。

甄暖陽沒有反抗,緊箍着她身體的蘇少白也鬆了鬆手臂,甄敏茹在給她扣好衣扣之後,目光恢復了最初的平靜淡漠,「少白,你把她帶到一邊去!」

「不,你不要再傷他了,他已經暈過去了!」甄暖陽要掙脫蘇少白的緊箍,被蘇少白強行拖到了一邊,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對比是那麼的明顯,更何況還是被餵了葯的甄暖陽。

「我自然不會傷他!」甄敏茹笑了笑,指了指還站在那邊的郎思怡,「讓他死在郎家人的手裏,最好!」說完甄敏茹抬臉看着那邊站着的幾個混混,「現在都跟我去查看一下樓上的情況!」

甄敏茹說完看向了郎思怡,指著暈過去的朗潤,「看着他!」

郎思怡表情木然地點頭。

在甄敏茹跟那幾個人離開之後,她緩步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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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暖陽被蘇少白拖到了一邊,甄敏茹的意思是把甄暖陽捆起來免得壞事,但在甄暖陽掙扎時,緊抱着她的蘇少白突然低笑一聲,「暖陽,看來你身上的藥性已經完全消失了,呵--」

甄暖陽心裏大驚,頓時暗道自己剛才在看到朗潤被注/射藥物時情緒失控不自覺就顯露出了自己身體恢復的狀態,她跟蘇少白力量較量的時候蘇少白已經知道了!

甄暖陽暗叫不好,卻在下一秒,肩背就被蘇少白一個砍手動作重重劈下,她身體一沉,重重地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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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思怡緩步靠了過去,蹲下身,覺察到他腿上的槍傷已經止住了血,在環視一周之後伸手觸摸了一下昏迷著的朗潤的額頭,他的額頭很燙,在發燒!

不同於剛才的木然表情,此時的她眉頭一皺。

然而就在郎思怡要站起來時,腦後一股涼涼的氣息襲來,「思怡,你在做什麼?」

郎思怡站起來轉過身去跟蘇少白對視着,語氣微挑,面露厭惡之色,「我當然是來看他死了沒有!」

「哦?」蘇少白臉上的笑容清淡如風,他把手裏的小手槍轉動着把玩著,槍口時不時地轉方向,郎思怡面色微沉,在他那把小手槍的槍口幾次都對着她胸口的那一霎,她的心臟都會猛的跳動幾下,心跳的頻率也在一次次地遞增。

「是嗎?」

蘇少白抬眸含笑着望着她,槍卻慢慢地指向了她的心口,「那麼,郎大小姐,郎家製藥七十年,你耳濡目染,而你吸毒五年,你會錯把曲馬多止痛針當成海/洛/因?」

--------這是第一更,接下來還有一更,恩恩,在後面,大概在上午八點左右哈!!我還沒有寫完,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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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級婚愛,權少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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