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最強的吸血鬼君王

22最強的吸血鬼君王

看着寧之翔黯然的身影,寧旭的心頓時揪起來,他當然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對寧之翔有着怎樣的衝擊,但是這一次他敢再騙他了,只要有阿魯那個傢伙在,他就什麼事也無法瞞住寧之翔,既然無法瞞住,他也就只有親口告訴他自己的打算,至少,他還可以當面向他辯駁,告訴他自己這麼冷酷的原因。

只是,一想到寧之翔將回到阿魯的身邊,他就嫉妒得想要發狂!

寧之翔的手剛剛觸到門把手就被一雙纖細卻強有力的手臂漸漸地抱住了,他頓住了,感覺到身後那個人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後背,雖然極力壓抑著自己,但是身體仍然在輕輕地顫抖著,一股子絕望的氣息從那個人的身上傳遞到他的身上,讓他的心也忍不住開始顫抖。

「哥哥......」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着輕輕地顫抖,如同蝴蝶最薄的羽翼,在風雨中顫抖著,「叔叔他們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寧之翔閉上了眼睛,他想說好,但是昔日的誓言猶在耳畔,他哽咽著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

「要怎樣......你才能夠放過他?」

「很簡單,你去找一個女朋友,讓他對你徹底的死心。」

「以天神之後的名義起誓。只要寧旭對你死心,我便不再傷害他一分一毫,如違此誓,碎屍萬段,死無葬身之地。」

「不。如違此誓,永遠得不到寧旭的心。」

那是他和惡魔的交易,在無法保護他的情況下,他只能夠隱忍着退出,將他最寶貝的弟弟讓給那個惡魔。

「哥哥,我後悔了,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忍受你的離開,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寧旭的聲音很輕,很輕,卻是他再一次鼓足了勇氣在卑微地祈求他。

寧旭的眼睛開始發紅,寧之翔猶如石雕般一動不動,他已經開始貪婪的開始撫摸那讓他痴迷的身體,開始親吻那讓他瘋狂的肌膚。

他說過了要放他自由,可是,怎麼辦,只要一想到寧之翔會屬於別人,只要一見到寧之翔,他就無法控制自己!

怎麼辦?

說了要放你自由,可是我發現我根本做不到。

當寧旭的手觸摸到寧之翔的下面時,寧之翔猛然從幻像中驚醒,他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猛然掙開寧旭的纏綿,臉頰已經如火燒般紅透,卻慌亂地想要逃開!

太陌生了!

身體里彷彿蟄伏着一個惡魔,他在瘋狂的叫囂着想要更多,更多!觸電般的感覺麻痹了全身,身體火辣辣的燃燒着,彷彿不是自己般,他有些無法控制住自己,一切似乎都要脫韁。

但是寧旭不容許他逃脫,他仗着吸血鬼的強大力量,硬生生將寧之翔壓制在牆上,瘋狂地親吻着他精緻的嘴唇,發狂了一般低語着:「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我絕對不要放開你,我不要!」

在那樣狂熱而又迷亂的親吻中,寧之翔幾乎失去了自己,寧旭的聲音想是某種催眠,他在說: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我絕對不要放開你,我不要!

他彷彿被催眠了般,清澈的眼眸漸漸地失去清明,直到寧旭貪婪的吻上他胸前的殷紅,輕輕地噬咬着,輕微的刺痛如電流般直竄他的腦中,寧之翔忽然一哆嗦,猛然推開了寧旭!

「只要寧旭對你死心,我便不再傷害他一分一毫!」

龍騰的話猶在耳畔,他怎麼可以忘記?

那無數場歡愛,幾乎每一場歡愛都是一場酷刑,他將他拷在床上,拷在椅子上,拷在樓梯扶手上,甚至拷在陽台上,用各種各樣的姿勢任意揉搓拉伸摺疊寧旭的身體,直到他遍體鱗傷血肉模糊一次次昏倒在他的懷中。

他怎麼可以忘記?

如果他再這樣糾纏不清,那個惡魔不知道還會用什麼手段折磨寧旭,他怎麼可以為了一時的貪歡而讓寧旭再也沒有得到救贖的可能?

寧旭正在意亂情迷中,猛然間被推開,他抬眼看着衣衫不整的寧之翔,聲音沙啞充滿了**的氣息:「哥哥?」

寧之翔急促的喘息著,努力平復自己狂亂的心跳,良久才冷冷道:「不要碰我,我說了我不喜歡!」

寧旭的臉色瞬間煞白,沒有了一絲血色,寧之翔已經轉身離開了。

門被大力的關上,「嘭——」的關門聲是那麼的刺耳,讓寧旭高漲的熱情再一次跌入了谷底。

那被關上的彷彿不是一扇門,而是他的心。

寧之翔在馬路上狂奔,他需要藉助身體的疲憊來發泄心中鬱結的煩躁苦悶,強烈的身體運動讓他幾乎要死去的心臟猛烈地跳動着,讓他有一種自己還活着的感覺。

他一口氣跑出了很遠,直到再也堅持不住撐著腿彎腰急促的喘息著,他看到一旁的長椅,便走過去坐下,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緩解身體的疲憊。

剛剛喘息了一會兒,他就聽到一個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喂,你身上有錢嗎?」

寧之翔一怔,強烈的危機感讓他幾乎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來,冷汗瞬間汗濕了他的脊背,他僵硬著身體,緩緩地抬起頭。

那是一個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男人,就像龍騰,看上去年紀不大,可是卻給人一種非常成熟的感覺,所以認識他的人總是有一種他是一個成年人的錯覺,而眼前的男人,就像傳說中的奧黛麗.赫本,她是介於女孩的清純和女人的成熟中那種奇異的魅力,而他卻是將少年的天真無邪和男人的英俊成熟糅雜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異的魅力。

而且,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容貌非常自信的寧之翔第一次見到比自己還要精緻的人,那些人私下裏幾乎都在議論自己,將自己比作妖精,妖孽,但是眼前的人,他才是真正的妖孽。

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五官,鈷藍色的眼眸好似最神秘的寶石,深藍色的短髮似乎可以折射出不同的色彩,白希如玉的肌膚,修長高挑的身形,明明美得驚心動魄,卻又給人一種強烈的危險氣息。

他的眼神沒有一絲邪氣,可是寧之翔就是感到危險,那是一種比野獸都要敏感的感知力,他無比清晰的感覺的,這個「人」對自己來說,很危險。

鈷藍色的眼眸閃了一下,那個人笑了,一瞬間他身上的純真無害褪去了,男人看着寧之翔,微笑道:「我忘記了帶錢,你買杯咖啡給我吧。」

寧之翔想找個借口推脫,但是他張開口說的卻是:「好,請跟我來。」

於是,一路上,寧之翔痛苦的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微笑着帶着那個神秘的男人去了一家咖啡廳,然後點了兩杯拿鐵和兩塊提拉米蘇。

男人慵懶的喝着咖啡,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品嘗提拉米蘇時那雙蠱惑人心的眼眸則流露出淡淡地悲傷。

「我喜歡吃提拉米蘇。」男人笑了一下,眼神卻無比的寂寞,「提拉米蘇,帶我走,我想一個人帶我走,但是那個人卻從來都不肯。」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抬起手,輕輕地,做出了一個打響指的動作。

「啪——」

清脆的響指聲響起,然後準備偷襲的破軍便狼狽地摔在了地上,全身是血,骨頭寸寸碎裂!

寧之翔驚駭欲絕,破軍的實力他是比誰都清楚的,連龍騰都不怕的破軍,在這個人的手中竟然連一招都沒有討到!

令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不停的響起,破軍痛得臉色慘白,一張臉都變了形,但是他硬是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聲痛呼。

男人饒有興趣的看着他,眼中滿是少年般的好奇:「你就是辰光那傢伙預言中那個孩子,繼承了這一屆破軍名號的少年?」

破軍沒有說話,他現在所有的精神都被四肢百骸的痛感侵襲著,根本沒有心思去回答男人的提問,但是只看了男人一眼,他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誰,傳說中最強大的吸血鬼君王凜神璃,時間和空間的掌控者。傳說中憑一己之力同時殺死前任破魔一族國王和當時最強十二位聖騎士的男人。他是最實力最接近吸血姬的史上最強的吸血鬼君王,是藍老爺子都無法斬殺的超級存在。

凜神璃以手支頤,慢悠悠的用小勺攪著咖啡,意態閑散的看着意志堅定的破軍,然後又輕輕地吐出一個字:「破!」

寧之翔驚恐的看見空氣中似乎出現了無數的裂紋,那些裂紋慢慢地,慢慢地靠近破軍,每靠近一步,破軍臉上的神情就更加痛苦一分,而那種令人牙酸的骨頭碎裂聲也越來越強烈,殷紅的鮮血像是血管被什麼擠壓破了般,不停的噴射而出。

破軍很快就成了一個血人,而讓寧之翔震驚的是,咖啡廳里的人像是什麼都沒有看見般,仍然悠閑的各自品嘗著咖啡,閑談。

凜神璃仍然在微笑,人畜無害般,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殘忍:「我已經在我們四周隔開了一個小心的異空間,雖然我們可以看得見他們,但是那些人卻沒有一個會看得見我們。」

「而那些看上去沒有什麼破壞力的裂紋,很抱歉,那是空間裂縫,我已經在破軍的身上加註駐了大概六重空間,每一重空間形成的裂縫都會具有強大的破壞力,可以將如何靠近它們的東西擠壓成齏粉,而當那些空間裂縫真正的靠近破軍時,寧之翔,你的朋友就會變成一堆碎得不能夠再碎的肉沫沫。」

(解釋一下,凜神璃是我在《妖精》裏塑造的一個角色,當時註冊筆名時想了很多筆名,但是一連四個都失敗了,所以煩躁的我隨手就將凜神璃三個字打上去,結果成功了,捂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想改都沒有機會了,當時沒有想寫那麼多的,我在晉江的馬甲是第十七夜,那個筆名我超喜歡的,⊙﹏⊙b汗,而在的筆名是天塵羽衣,感覺有些飄渺了,在喜歡了一陣字以後還是沒有再用,那啥,當時寫的是言情,現在改寫**,沒有想寫太多,先寫着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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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要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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