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第四百七十八章醉酒之後

478.第四百七十八章醉酒之後

「你除了臉皮厚一點,真的沒什麼優點了。」黑寡婦撇撇嘴:「看見那個服務生了嗎?

「看見了。」周傅海順着黑寡婦的目光望了過去,確實是有一個服務生手裏端著盤子,在和自己的目光對上之後,那服務生馬上就低下了頭,有點不知所措。「怎麼了?」

「你覺不覺得他有間題。」黑寡婦間道。

「應該沒什麼間題,但凡來這種場合殺我的人,都是經歷多一些事情見過一些世面的,怎麼能像他這麼。隱慌張張的,那豈不是暴露了嗎?,周傅海再次望去,那個人跟尷尬的走到了角落裏面,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一樣。

「要是他是被逼的呢?」黑寡婦說道:「我以前就是做這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少用自己的人做,不成功被抓了,豈不是把自己暴露-出來嗎?所以抓一些人的家人,威脅逼迫他們為自己做事,即便是被抓了,萍水相逢,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是誰是做什麼的。」

「有道理,跟你這種經常干一些傷天害理的人比起來,我簡直就是無地自容啊。」周傅海苦笑着搖頭。

「你再說,信不信我把你的那東西給你擱下來。」黑寡婦抬起手,在空中做了一個捏的動作。

兩個人說說笑笑,那個服務品在一邊呆了一陣子之後,再次朝着周傅海這邊。悄悄的走了過來,眼睛不斷的偷偷的瞥著一邊的溫亞龍等人。周傅海低頭喝着酒,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已經把那個服務品的動作盡收眼底。

「周傅海,你受死吧。」那個服務員在距離周傅海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按耐不住的將手裏的盤子扔到了一邊,手上多了一把刀子,一過拿着著一邊沖了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這一喝吸引了過來。

這麼遠的距離幾乎是沒有可能傷到周傅海,更別說是殺了周傅海了。很快,兩個漢子就沖了上來,一腳將那個拿着刀子的人瑞飛,那人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衝過來,和保安扭打在一起。

忽然,周傅海的身後一把刀子直接就落了下來,明晃晃的泛著寒光,剛才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個服務生的身上,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周傅海身後悄然逼近的身影。

「啊。」隨着一聲慘叫,周傅海的背後過來襲擊的人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下面打滾。

光是看他痛苦的表情,周傅海就知道是黑寡婦踢中了他下面的要害,不禁按在擦了擦冷汗,若是剛才黑寡婦沒有發現那個人的出現,那麼此刻,他就已經是刀下亡魂了。

「這種聲東擊西的小伎倆也想騙過姑奶奶。」黑寡婦放下服,嘴角勾起。

「你是怎麼發現他的?」周傅海有些好奇。

「你老姐我十幾歲就玩過的把戲,太簡單了。」黑寡婦抿了一口酒:「騙騙小孩子還成。」

「大言不慚。」周傅海輕聲嘀咕道。

「你以為我聽不見啊。」黑寡婦不怒反喜,身子馬上就靠了過來,在桌子下面偷偷的伸出了手,捏在他的下面:「今天晚上姐姐把你灌醉,然後讓你成為我的人。」

「那也要你有本事先把我灌醉了再說。」周傅海可是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要去酒吧那邊照顧新老顧客,酒量練的不是一般的好。

「不相信姐的實力,今天晚上你不醉,姐就跟你姓。」黑寡婦說完起身,去了隔壁桌上也不知道忽悠了什麼,結果幾個女孩子走了過來。

坐下,每個人都端著酒。方芳率先說道:「傅海,新婚快樂,我先干為敬。」周傅海一看,她酒杯裏面可是貨真價實的茅台,傻了。

作為一個女孩子,方芳都能一鼓作氣的將白酒幹掉,顯然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到了她這個年齡,已經不再是年少輕狂一口就能喝掉。憂傷的懵懂少年,知道這一杯芋台意昧着什麼。

過來為難周傅海的女孩子有方芳,她是因為太美好的東西不屬子自己,而心情抑鬱。有茉莉,她是因為清楚自己和周傅海根本就不可能在-起,真心的過來祝福他。自然也少不了劉曉菲,這個一線的女星理所當然的過來湊熱鬧。

周傅海看着幾個女子盯着自己,不喝了這杯酒也就太讓人瞧不起了,很多酒桌上的賓客都幸災樂禍的看着這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幾個女孩對周傅海有意思。

劉山竟然吹了一個口峭,跟着起鬨:「傅海,要是讓她們敬我酒,玩命我都喝了。」

「是啊,老大,我看她們幾個是想把你灌醉,趁機那個。」溫亞龍也在一邊壞笑着跟着摻和。

婚禮,要的就是一個氣氛。

周傅海一咬牙,被幾個小姑娘嚇住了,太不像自己的性格,幹了。一仰頭一張嘴,一杯的白酒就倒進了肚子裏面,足足二兩白酒。

「傅海,這杯我敬你,希望你能一輩子幸福。」茉莉的手微微顫抖,這麼一句台詞,儀乎想了很久:「從今以後我也會開始我全新的生活。

「你也要幸福。」周傅海一揚頭,第二杯下肚。茉莉的酒混着她的熱淚,咽了下去。

「周傅海,來,咱倆干一個,你是我在這個城市裏面的第一個朋友。」劉曉菲把朋友兩個字說的很重,別人或許聽不出來什麼,周傅海卻明白,自己不就是把她上了嗎?

「既然是朋友你就別過來湊熱鬧了。」周傅海搖搖頭,接連兩杯酒,有點讓人受不了。

「這麼隆重喜慶的場合,我怎麼能不來呢。」劉曉菲看周傅海是真的不想喝,乾脆把另外一桌正在被人溜須的王總喊了過來,這王總倒也牙意。屁顛屁顛的端著酒杯就走了過來,一看周傅海和劉曉菲手裏都是最烈性的白酒,想都沒想,將紅酒倒掉,直接換了白酒。

劉曉菲挽著王總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我們倆一起敬周傅海一杯吧。」

「好啊。」王總眉開眼笑:多少,咱倆就奔大去,怎麼樣?「傅海兄,別的不多說,太矯情,我也看出來了,曉菲是想把你灌醉,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今兒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咱倆就奔大去,怎麼樣。

「好。」周傅海不再猶豫,第三杯直接下肚。

他知道這麼一點點的喝下去的話,過一陣子酒勁才會上來,以自己的酒量估算,最多再喝兩杯,可眼前的局勢根本就由不得他,今天晚上:喝醉是不行了,這個黑寡婦啊。

「輪到老姐了,沒啥說的,粗人一個,幹了吧。」黑寡婦端起杯,一飲而盡。

王總說話算數,陪着周傅海一起幹掉。還能再喝一杯,周傅海心中默念著。

「我提議,周傅海是不是得敬大家一杯啊。」黑寡婦笑道。

「對,新郎子敬酒。」有人起鬨。

「敬酒。」反應熱烈。王總奉陪到底,再次陪喝,同時也坐在了周傅海這一桌。

「喝也喝了,你們幾個可以了吧。」周傅海晃蕩了兩下腦袋,有點暈暈乎乎。

自從來省城之後,他喝酒從來都留着一份酒量,不敢讓自己喝醉,可今天,他也想醉一次。太久都沒這麼放縱過自己了。

「那怎麼能行。」劉曉菲慫恿道:「新娘子醉了,睡覺去了,沒人跟你喝交杯酒,沒勁,今兒我們幾個也犧牲一下,每人陪你喝一杯交杯酒。王總不是也能喝嗎?也少不了你的。」

算上黑寡婦就是四個女孩子,每個一杯那可是意義非凡啊。周傅海剛想拒絕,王總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玩嗎,就要熱烈一點。

一番下來,周傅海是實在受不了了,當即醉倒,王總也一樣,趴在桌子上不動,嘴角還帶着笑意。李麗和童曉琳在旁邊默默地看着,她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不能和眾人一起玩鬧。

周傅海在醉倒之前瞥見隔壁桌上的童曉琳接到了一個電話,面色嚴峻,之後走了出去。

醉倒的周傅海被黑寡婦帶走,同行的還有三個女孩子。用黑寡婦在周傅海還沒完全醉之前的一句話是:今天晚上讓你大被同眠舒舒服服一次。

三個女孩子還沒完全醉倒,她們的喝的畢竟沒有周傅海喝的多,就算是酒量再不好,在事先得到了黑寡婦給她們的解酒藥之後還是很沒有什麼問題的。王總和周傅海一樣,醉的一塌糊塗,他的人將他帶回了他居住的酒店。

周傅海則是被四個女孩子拽到了一個房間裏面,很寬敞,黑寡婦早就別有用心的預定好了。

將他放在床上,黑寡婦邪惡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其他三個女孩子。

「你們也想和他睡覺吧?」黑寡婦笑着間道。沒有人做事,倒不是有多羞澀,只是這個時候說想的話,顯得來免太不自重了。

「別說姐姐對你們不好,今天晚上周傅海好不容易醉了,所以給你們三個一次機會。」黑寡婦自顧自的說道:「不過呢,有一句話得說在前面,那就是你們必須是三個人一起來,否則別想碰我弟弟。」

茉莉倒是無所謂,之前乾的就是伺候男人的勾當,三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她又不是沒幹過,更厲害的時候是她一個人伺候三個男人,因世表情淡定。

方芳有些為難,雖然她和周傅海的關係已經發展到每次他回小鎮都會寵幸自己一兩次,不過那畢竟是偷偷摸摸的,誰都沒光明正大過。她也知道周傅海有很多的女人,可是同別的女人一起伺候周傅海,她為難。

劉曉菲則是打死也不願意的樣子,她可是一線明星,在某種心理上,比所有的女孩子都驕傲的多,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絕對不會同意。

黑寡婦在她們的臉上各自掃視了一下:「看的出來,你們之中有人不同意,那好,今天我就不勉強了。」她的言外之意很明顯,那就是別碰周傅海了。

劉曉菲率先走出房門,回到酒店,之後方芳就在這個酒店開了一個房間,茉莉回家。

三個女孩子都走了之後,黑寡婦坐在了周傅海的床邊,拉着他的手,盯着那張算不得難看的臉。

「傅海,我能為你做的不多了,今後的路,你要自己走。」黑寡婦的語氣有些傷感:「你說的對,人,都要往高處爬,難得京師裏面有人向我伸出了橄檻枝,到了我這個年齡,沒有太多的力氣再去拼了。」

周傅海安安靜靜的睡着,根本就沒有聽見她的話。

「其實有些時候,一直把你當做我的弟弟。」黑寡婦嘴角勾起很妖媚的笑容:「更多的時候是因為你的弟弟很厲害,能讓姐姐舒服,可誰不想一世榮華大富大貴呢?如果真的有一天我能功成名就,會回來找你,帶給你一片大大的江山。」

說完了之後,黑寡婦伸出手,很輕柔的將周傅海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脫了下去,盯着他的身子又看了一會,再把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脫了去,』漫慢的平躺在他的身邊。

房間裏面安靜下來,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

清晨,陽光扎眼的射了進來,晃的周傅海不得不睜開眼睛。

「醒了?」黑寡婦笑了笑,得意的將雙手放在他的胸口。趴着說道:「昨天晚上酒喝的咋樣?」

「你也真夠陰險的了。」周傅海揉揉腦袋,很疼。

「不耍些小手段,你怎麼能乖乖的躺在姐姐的床上呢。」黑寡婦嬌滴滴的說道:「弟弟,來嘛,用你的大弟弟來弄我啊。」

「昨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被你弄了多少次了吧。」周傅海一看自己和黑寡婦分明都是一絲不掛:「在這麼下去,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昨天晚上姐姐。冷借你,沒碰你。」黑寡婦在他的身上蹭了蹭說道:「為了感激姐姐,你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呢?」

「我可沒那麼大的精力,一會還要去朱明媚那邊交公糧呢。」周傅海斷然拒絕這種不合理的要求。

「要是不弄我的話,我就讓你沒東西交給朱明媚。」黑寡婦妖媚中透著一份威脅:「姐姐可是說的出就做的到哦。」

「好,那我今天就操、死你。」周傅海一翻身,狠狠的將她壓在了身子下面。

周傅海根本就不知道黑寡婦要離開的事情,只是單純的以為她是身子上有需要了,很饑渴。想要一個男人正常的東西滿足自己而已,憑藉着個人的關係,周傅海根本就沒有理由不滿足她,朱明媚那邊倒是很好解釋,雖然她是女人,不過羞澀。即便是她很想要,也不會說,更不會暗示周傅海。

黑寡婦在周傅海趴在自己身子上面的時候,輕哼了一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周傅海,若是在平時,這個時候她一定是閉上眼睛好好的享受男人的雄風了。

「幹什麼看着我?」周傅海準備進軍的時候發現她正深情的望着自己,有些不自然:「你這麼看着我,很彆扭。」

「你還不會是害羞了吧?」黑寡婦笑着說道:「你還不允許我看着趴在我身上的男人了嗎?」

「好,你看吧。我把眼睛閉上。」周傅海索性眼不見為凈,閉上了眼睛後分開了她的兩條腿,黑寡婦則是馬上用腿纏住了周傅海的身子,儘力把自己的下面分的大大的,好讓周傅海能生猛的衝擊。

「傅海,你一定要伺候好我,說不定以後你就沒機會在伺候姐姐了。」黑寡婦由衷的感嘆。

「難道你忽然就想嫁人了?」周傅海以為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沒有在意,隨即看準了位置,直搗黃龍。黑寡婦被他進、入的時候叫了起來,很瘋狂。

周傅海則是狂野的乾著他,身子的撞擊聲,周傅海的喘息聲,黑寡婦快樂的叫聲,瀰漫着整個房間。終子,在黑寡婦不知道叫了多久之後,周傅海完成了衝擊,將自己身子裏面的精華,都噴灑了在了她的身子裏面。

黑寡婦伸出手抱着周傅海,輕聲道:「讓姐姐抱抱。」

「你是想一會等我緩過來,硬、了,再干、你一次吧。」周傅海索性趴着沒動,在她的身子上趴着很舒服,軟綿綿的溫潤,像是趴在是一張很舒適的床墊上。

黑寡婦的手在周傅海的身子上摸索著,像是要摸遍他身子的每一寸肌膚一樣。周傅海很享受這樣輕柔而又細膩的亂摸,舒服。

呆了一陣,周傅海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黑寡婦叫了他一聲。

「弟弟,你是我第一個真心佩服的男人,有情意有擔當,我知道你一定會走的更遠,你不是一直都間我當初為什麼沒有割掉你的那個東西嗎?其實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你是李麗的兒子,只可。借那個時候的你是那麼的羞澀,我是看着你一步步走過來的,所以我才相信,你會走的更遠。

「你有病吧?弄的這麼肉麻。」周傅海聳聳肩膀:「別告訴我,你愛上我了。」

「愛上你很丟人嗎?」黑寡婦苦笑一下:「好了,走吧,趕緊回去陪陪你媳婦。」

周傅海搖搖頭,出門給溫亞龍打了一個電話,要了朱明媚的房間號就走了過去,兩個人的房間距離僅僅是一層樓而已,很近,下了電梯,就看見了朱明媚房間的門牌號,不過在她房間的地上躺着兩個人,一個人的身子旁邊是一灘鮮血。

頓感不妙的周傅海急忙衝過去,門是慮掩著的,進去之後沒發現朱明媚的人,桌子上有一張紙條。

寫的很簡單,想要朱明媚活,周傅海就得死,二者只能選擇一個。之後是一個地址。

周傅海出來,看了看那兩個人,那個流血的人身上還透著熱氣,傷口處還在流着血,很顯然朱明媚是剛被劫持走不長時間。

一邊給溫亞龍和黑寡婦打電話,一邊下樓。街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哪裏還能看得到朱明媚的身影。

溫亞龍和黑寡婦同時下樓。誰都沒有想到對方在昨天並沒有再下手,而是選擇了早上這個人們防備意識最薄弱的時候出手。

「老大,咋回事。」

「朱明媚被人抓了。」周傅海道:「你去酒店,不管調用多大的系,都要把監控弄到手,看看下手的人是誰。」

「好。」溫亞龍轉身進了大堂。

「他們要的不是朱明媚吧?」黑寡婦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是我。」周傅海道:「這件事我得自己去解決。」

「我陪着你去吧,誰讓我是你姐姐了呢。」黑寡婦目光冰冷,在離開之前,她還能幫周傅海一次嗎?

周傅海不矯情,有黑寡婦在身邊事情會很好辦,何況是到了關鍵時刻,黑寡婦至少能保全朱明媚一命,至子他自己,已經顧不了想那麼多黑寡婦說回去拿點東西,讓周傅海在樓下等一會。

再次下來的時候,周傅海有一種經驗的感覺,黑寡婦竟然換了一身裝扮,一身休閑打扮,頭髮綁起,別有一番成熟的風情。

「別欣賞了,等你家朱明媚救出回來之後,我讓你在被窩裏面欣賞個夠。」黑寡婦聳聳肩膀:「其實這樣我感覺挺彆扭的,可是打大仗,不能掉以輕心。」

「挺像個小少女的。」周傅海打開了車門。

車子在馬路上絕塵而去。

到了紙條上留下的地點,兩個人下車,這裏看着很荒蕪,倒像是某個企業荒廢不要的破舊工廠,周邊的牆有的都已經倒塌,大門更是年久失修的倒在了地上。

「這種地方殺了人還真不會有人知道。」黑寡婦說道:「你沒有讓溫亞龍告訴劉山一聲嗎?」

「知道的人越多朱明媚越不安全。」周傅海邁著步子朝着裏面走了進去。裏面雜草叢生垃圾遍地,到處都充斥這種惡臭的昧道。

「我是周傅海。」進去沒看到人之後,周傅海喊道。

話音剛落,對面一個小木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了兩個黑衣男人,警覺的看着周傅海。

「那個女人是誰?」

「我姐姐。」周傅海說道:「剛好我們在一起,所以就過來了,你們不會連個女人都害怕吧。」

「進來。」那兩個人喊道。

關上了門,周傅海看見幽暗的屋子裏面站着十幾個人,手裏都拎着槍,排場很大。

為首的是一個操著異地口音的男人,想想,周傅海也就釋然了,要是讓本地人來綁架朱明媚,給多少錢都不會幹,畢竟這事兒太冒險了。

「朱明媚呢?」周傅海間道。

「帶出來。」那個頭領說着不太流利的本地話。兩個人架著朱明媚走了出來。

「傅海,你怎麼來了?」朱明媚眼圈一紅:「他們是要殺你,根本沒把我怎麼樣,你快走啊。」

「你們要殺的人只是我而已,放她走。」周傅海盯着那個頭頭說道:「你我都是爺們,別為難女人,太下作。」

「夠種。」那人一挑大拇指:「不過在殺了你之前,我不可能放她走,你也知道,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果放了她,殺不死你,我一票就等子是白乾了。」

「那你想怎麼樣?」周傅海問道。

「我也敬重你是一條漢子,不為難你。」那人扔過來一把刀子:「你先在自己的服上捅幾刀,確定你行動不便之後,我們放了她。」

「一言為定」周傅海撿起刀子毫不猶豫的就扎在了自己的左腿上,頓時一陣疼痛襲來,鑽心的疼,疼的他不得不彎曲了左腿半跪在地上。

朱明媚眼睛一閉,眼淚奪眶而出,就是這個男人,在外面被人罵陰險狡詐,被人說是陳世美說是奸債小人,可是他為了自己的女人,義無反顧的來了,毫不猶豫的一刀扎在了自己的服上,他不爺們嗎?不是好男人嗎?明知道辭去一定凶多吉少,還不假思索的趕來救自己,誰能說這樣的男人沒有責任心,誰敢說,嫁給這樣的男人不幸福?

「你是我這麼多年見過最爺們的男人。」那個頭頭點點頭:「原本還想讓我兄弟們操、你的女人,就沖着你這一份大義,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他。」

「放她走吧。」周傅海將左腿上的刀子拔出來,看着血液一點點的滲出來,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珠的他咬緊牙關,手起刀落,右服上再中一刀。整個人頹然的跪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疼,誰人又能懂呢。

一邊的黑寡婦暗自咬牙,這個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男人,有擔當。

「放人。」那人一看周傅海雙服都已經中刀,想在逃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了。

「傅海。」被放開的朱明媚跑過來一把將周傅海抱住,無聲抽泣。

雖然跪着,但她知道,這個男人才真的能稱得上頂天立地。他的愛,是大愛。做他的女人,是大福。

周傅海輕輕的摸了摸朱明媚的臉,這是一張絕對稱得上是禍國殃民的臉,美到沒有話說。

「走」。

「我不走,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一起死。」朱明媚咬着嘴唇,看着周傅海雙服上還在不斷流出的血跡,十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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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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