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清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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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要工作的事兒,張大憨就撓撓頭,無所謂的說:「沒事兒,俺是農村人,就是沒有工作也沒事兒,因為俺有土地啊,真不行,俺就把地都種起來,再者說了,俺那裏有的是地方,還可以養豬,養牛羊、、、、、」

聽說養牛羊,葛秋菊眼睛一亮,對張大憨說:「對啊,你在村裏搞養殖也可以的,現在多少養殖發家的大老闆,他們都是農村起來的、、」

提起農村的事兒,葛秋菊就話題更多了,和張大憨能說到一塊兒去,她們說了一會兒,葛秋菊又一次緊緊的摟住張大憨,把手伸到他的小肚子上,輕輕的在那裏划圈圈,劃了幾圈之後,猛然下滑,就像河裏捉泥鰍一樣,一把抓住了張大憨的那個夥伴,這次又讓葛秋菊驚呆了:「剛剛才釋放過,才一會兒功夫,又那麼硬了、、」

葛秋菊為張大憨能有一個驚人的寶貝讚歎著,她甚至再想:像他這樣的人,能經常待在自己的身邊該有多好啊!

想起他不能待在身邊,也不能讓他待在身邊,她心裏就覺得很珍惜這個機會,嘴巴附在張大憨的耳邊輕聲說:「再弄一回吧,我又想了!」

張大憨大汗淋漓的從女鄉長身上翻下來,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葛秋菊這次徹底吃飽了,她甚至覺察到自己身體那個部位的不適和疼痛了。<冰火#中文

葛秋菊起床要出去,可她剛下地,猛然愣在那裏,張大憨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兒,就問道:「你咋了?」

「還問呢,都怪你,我那裏都快被你搗爛了!」葛秋菊皺了眉頭說道。

張大憨嘿嘿一笑,為自己能徹底把女人打垮而感到自豪,從幾個女人的實驗結果可以看出,自己完全可以收服任何一個女人了。

張大憨去買了菜,下午就坐車回家了,剛把東西放到屋裏,三哥就來了,他看到張大憨就嚷嚷道:「張大憨,你昨晚上去哪兒了,咋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張大憨當然不敢說實話,他只能呵呵笑着說:「昨晚上在一個親戚家住了一個晚上、、」

「怪不得呢,我來了好幾回都沒有看到你、、」三哥快人快語,還是和年初時候一樣。

張大憨把他讓到屋裏,然後才問道:「三哥啥時候回來的,今年出去賺了多少錢啊?」

「唉!別提了,今年運氣不好,走的也晚,去了才一個多月,摔了一跤,竟然又休息了一個多月,今年沒有賺到錢、、、、」三哥提起他出門打工的情況,就喪氣的說道。

張大憨也不會哄人,看到三哥那樣,也不知道說啥了,三哥看了張大憨一眼,然後說道:「你的房子蓋的這麼好,手裏又有錢為啥不趕緊找一個女人呢?」

提起女人的事兒,張大憨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然後說道:「哪有那麼容易的啊,慢慢來嘛,總會有的、、、」

「哈哈、、、、,你啊,可真會給自己尋開心,你都快四十的人了,再不找女人,就過了年紀,一旦過了四十,就是找了女人又有啥用啊,都不一定能生孩子了」三哥笑着說。

「不行就算了,反正也一個人過習慣了,我不是還有個乾女兒的么!」張大憨想起了盼盼,就對三哥說道。

「嗯,你說的也是,可我咋覺得有個丫頭一點兒也不靠譜,她終究要嫁到別人家去的,你說我咋就沒有一個兒子呢,要是有一個兒子的話,現在肯定在身邊待着,我的心裏也就不會顯得空嘮嘮的了、、、」三哥這次回來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心裏正煩著呢,他開始感覺到沒有兒子的煩惱了。

「誰說女兒沒有男兒好了?」三哥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口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哎呀,說曹操,曹操就到,閨女回來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哥的女兒,也就是張大憨的乾女兒盼盼。

盼盼剛到門口就聽到父親的牢*,她裝的很生氣的樣子走過來,把手裏的東西放到地上,然後揪住父親的兩個耳朵,然後說道:「爹,你現在再說一遍,是女兒好還是男兒好?」

「女兒好,當然是女兒好了!」

聽到父親改了口,盼盼就鬆開手,然後在他背上捶起背來。

看到他們父女那種親昵的樣子,張大憨還真的感覺到,如果自己也有個女兒該多好啊。

三哥拿起盼盼拿來的東西,然後說道:「你看看,這閨女多偏心啊,給我買的煙是帝豪的,才十塊錢一包,可給她乾爹買的就是芙蓉王,要二十多塊一包呢,真不知道我養的女兒是給誰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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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理髮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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