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女人來找

長發女人來找

張大憨回頭和盼盼交代幾句,然後就跟着那個女人走了,在屋裏還好些,這麼冷的天,出了門才能體會到那澀冷的感覺。張大憨出來的時候由於匆忙,竟然忘記了披上那個棉大衣,他一邊走一邊往手上哈著熱氣,嘴裏還小聲的嘀咕著:「這天咋這麼冷呢,凍死了」

那個女人是鄰村的,平時經常去理髮,所以也認識,只是叫不出名字來罷了。那個女人的頭髮很長,幾乎要到腰間了,人長得還是很漂亮的,只是張大憨聽說她在家裏對爹娘都好,可在婆家卻很霸道。對婆婆和公爹都很不賢惠,張大憨有些痛恨這種兩邊父母不同對待的女人,他走着的時候,就有些拖慢了腳步。

長發女人走的急,等走了那麼遠,看到張大憨還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走着,她就更着急了,走回來對張大憨說:「大憨哥,你快點兒好不好,這麼冷的天,我媽都快凍僵在哪裏了!」

「是啊,這麼冷的天,我也快要凍僵了,你咋就不關心一下我呢?」張大憨聽她催的急,心裏就有些不快。

「咯咯,大憨哥可真會開玩笑,這會兒我不是沒有功夫關心你嘛,放心,等把我媽腿弄好了,我一定好好的感謝你,這總行了吧?」長發女人雖然有些生氣,可現在用的著張大憨的時候,她也不好耍脾氣,只能說好話了。

「那好啊,不過我想知道,你好好感謝我是怎麼感謝我的?」張大憨問道。

「哎呀,大憨哥好壞啊,問那麼清楚幹啥,那種事兒是不能先說出來的、、」女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發嗲,讓張大憨聽來,牙根都有些酸酸的感覺。

「嘿嘿,那我可一定要等到你關心我的時候了,太誘人了、、、」張大憨聽了女孩兒的話,真的浮想聯翩起來,雖然這個女人長得不是特別出眾,可她那飄逸的長發倒是一道亮麗的風景,這種對某些人很兇的女人,也許被征服的時候會是另外一副樣子,這是張大憨很想研究明白的事兒。

路上無話,走了很久才到了女人老媽崴腳的地方。

崴腳的女人其實歲數也不大,只是五十多歲的樣子,她在路邊坐着,身邊堆了些玉米桿擋寒,可實凍臘月天,那些玉米桿根本不管用的,等她的女兒來回耽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她老媽已經快要斷氣變成冰棍了。

女人上前去叫了兩聲媽,可她媽根本就沒有反應,長發女人可嚇壞了,哭着撲到老媽身上大聲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述說着:「媽媽呀,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在婆家受氣了誰給我撐腰啊、、、、」

張大憨聽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原來這個女人堆婆婆那麼凶,就是她媽在後面撐腰的結果啊,要不是看着老女人快要斷氣了,他真的想多讓她受一會兒罪再說。

人心都是肉長得,張大憨不能見死不救,他趕緊把那些玉米桿從旁邊扒開,然後掏出火機點燃了,大火燃起時,那股熱浪襲擊到女人的身上,她的眼皮動了幾下,好像有些反應。

「你別哭了,你媽還沒死呢,趕緊找些柴火來,烤一會兒就沒事了,你媽肯定是凍壞了的。」

女人聽到張大憨這麼說,並不敢怠慢,趕緊到處找柴火,現在是冬季,柴火當然好找,一會兒就燃起了兩堆火。

得到了溫度,老女人慢慢的有了知覺,她動了一下,感覺到身上都是麻木的,嘴咧了一下,哇就哭了出來:「死閨女啊,你要是在晚來一會兒,你媽就玩完兒了、、、」

長發女人看到老媽醒過來了,她這才臉上有了些笑容,很感激的看了張大憨一眼,然後說道:「大憨哥,多虧你了,要不是你、、、」

張大憨並沒有說話,抓起女人的腳就搖晃起來,老女人哎喲哎喲的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大憨啊,你弄錯了,不是這隻腳、、、」

張大憨雖然沒有說話,可他心裏那個氣啊,暗自罵到:不是這隻腳你叫喚個毛啊,白白讓老子晃了半天、、

張大憨心裏本來就有氣,加上早就聽說那個女人不賢惠,就故意要整她一下,本來三圈五圈就能接上骨槽的,可張大憨硬是晃了二十幾圈,把那個老女人疼的老天爺都叫出來保護她了,眼裏的淚水落了差不多有兩酒杯,她女兒在一邊看着,兩隻手不停的伸著,似乎要替老媽分擔一些疼痛的,可這種事情不是能分擔得了的。

「老天啊,你這是要疼死我啊,難道這是報應嗎?」老女人好像意識到這是老天的懲罰,因為她前天才在女兒的婆家主持了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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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理髮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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