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第168章
第168章
她們家主子好不容易從被罰之中脫離出來,這下可不能出叉子,更是不能出錯誤呢。
所以芳嬤嬤一直站在李氏旁邊,用着十分擔憂地眼神望着他。
然而李氏根本不想聽芳嬤嬤的一番話,她更是想,她更是想的是,如何能讓自己快活下,如此才能宣洩掉這段時間她對於福晉的不滿,更是對於安舒的不滿。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李氏抬起頭望向了天花板,整個人顯地十分肆意,更是顯地十分地瀟灑,而她的嘴角更是透露著一道淡淡地得意,更是透露著一道深深地笑意。
周圍的下人看到這一幕之後,然後紛紛用十分怪異的眼神望着李氏,更是用十分怪異的神情看待李氏。
突然發現,李氏這一個人是一個奇葩。
但是他們不敢說,更是不敢抬起頭望向李氏,生怕自己一個開口會得罪李氏。
然而。
忽然之間。
李氏又是朗開開口道:「太好了,太好了,這個蛇蠍心毒的惡婆終於得到了一絲絲的懲罰,而那個胡媚娘仗着自己姿色不錯就開始為所欲為了,還不是受到了四爺的冷漠,還不是受到了四爺的失寵,所以,就沒有永遠的恩寵,也沒有永遠的美人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氏站在那又是笑的,可是在這笑聲當中卻會有一絲絲的酸意,更是有一絲絲的無奈,繼而她突然之間又冷靜了下來,當即轉過身子對一旁身後的下人開口道:「我今日高興,我今日是相當的高興,今日的話,我就各賞你們一兩銀子,然後讓膳房的人給你們準備吃食。」
此話一落。
屋內的下人紛紛用十分怪異的表情望着李氏,一個個的用着十分出奇的眼神望着李氏,他們不禁在心中打鼓著,這側福晉究竟是怎麼了?這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嗎?
這側福晉究竟是怎麼了?
眾人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多半是有很多的不解。
「芳嬤嬤,你可聽到了沒有?」李氏站在那,當即命令的開口道。
芳嬤嬤站在那用着十分為難的眼神望着李氏,然而卻是在李氏注視的神態之後,顯地很是無奈,於是便答應道:「是,側福晉。」
這句話落下了之後,整個屋子十分安靜,安靜地讓人覺的十分怪異。
但不久之後,那班人便只好棄聲道:「是,格格。」
沒過不久之後,整個人滿綉院十分熱鬧,這班下人面對着李氏又是賞又是賜的,更是有說不出的怪異,畢竟,李氏平時里是什麼樣子的,他們比誰都清楚,時不時地瘋了一下,讓人覺的甚是奇怪。
但此時他們便明白。
有總比沒有的好。
即便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她們還是十分樂意地去接受的,這又拿又給的,誰不願意呢?
話說滿綉院的人是如此,那來到來儀院的呢?
此時此刻。
屋子裏還是一片窒息,那些個下人仍舊是站在那根本不敢開口說一個字,更是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因為她們誰也不敢招惹眼前的主子。
而福晉整個人站在桌榻之前,整張臉更是面無表情著,顯地十分冷漠,更是顯地十分地冰冷,她拿着毛筆一筆一畫地在宣紙之上勾勒著,但是若是看着那字眼,可以明顯地感到那字眼當中透露著無盡的犀利,更是透露著無盡的冷意。
那枚香爐里的紫檀香仍舊是慢慢悠悠地在無盡的揮發着,散發着淡淡的香氣,讓整個人屋子顯地十分幽靜,更是顯地十分安靜。
然而這份幽靜,卻是讓人有一種窒息感,更是讓人有一種冰冷感。
頓時讓周圍的下人看到一絲絲的害怕,都不敢上前招惹這福晉。
只聽見屋子裏傳來宣紙之上唦唦唦的聲音,福晉整個人冷著臉,用自己手裏的毛筆在宣紙上一筆一畫的勾寫着,沒過一會這宣紙上的字幅也慢慢地落下了。
而福晉站在那,一雙眼眸靜靜地盯着宣紙之上,腦海里依舊回閃著,前不久四爺急匆匆地進入了她的書房,然後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所以福晉此時此刻還在回想着,這四爺是有多狠,竟然活生生地打了她一巴掌,竟然這般活生生地打了她一巴掌。
而在前不久更是得知,原本是那鈕祜祿氏帶着人前去大阿哥的房間當中,找到大阿哥,來拯救大阿哥的,然後向四爺告狀說,是她設計陷害大阿哥的。
想到這些,福晉此時此刻連鈕祜祿氏也恨上了,更是將她恨的死死的。
而她對安舒的執念更深了,她對安舒的執念更是徹底了,她是對安舒徹徹底底地恨上。
自打從這鈕祜祿進府的那一刻開始,她在府中就極其過的不順,而自從四爺恩寵安舒之後,就覺的各種各樣的事情更加的不順。
昨日的這一種行徑,更是徹底的動搖了福晉在府中的位置,更是徹底的動搖了福晉在府中的權力。
所以,福晉用毛筆在宣紙之上一筆一畫的勾勒的時候,一雙眸子散發着無盡的恨意。
她緊緊地捏了捏手裏的毛筆,
嘴角不禁勾起微微的一冷,更是在心中不禁暗暗發誓著。
鈕祜祿氏,你必須從府中消失,你必須要在府中徹徹底底的消失。
思謀至此,她在宣紙上勾畫的毛筆更加的鮮明。
吱呀!
那扇門被靜靜地推開了,只瞧著之前的貼身婢女走了進來,然後恭恭敬敬地走到福晉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開口道:「福晉,奴婢打聽到了一些事。」
然而。
福晉站在那沉默寡言,依舊是頭也不抬的,用毛筆勾畫着宣紙之上的毛筆字體。
那翡翠繼而又是開口道:「福晉,昨兒四爺留宿在滿庭齋那,也不知怎麼的,四爺似乎是和那鈕祜祿氏起了什麼爭執一樣,四爺急沖沖地從滿庭齋的屋子裏走了出來,然後帶着蘇培盛急沖沖地走了,當晚之後,四爺就再也沒回滿庭齋一般。」
聽到如此,福晉渾然一愣,放下手裏的狼豪,二話不說地抬起頭望向了翡翠,當即開口道:「你說什麼?」
翡翠繼而又重複了一句:「四爺昨晚和鈕祜祿氏發生了爭執,急沖沖地從那鈕祜祿氏的屋子裏出來,然後急沖沖地離開了,再也沒有回去過。」
「此話可是當真。」福晉當即確認了一番,然後回應道。
「當然是真的,這回後院的人都在那紛紛傳訴著,鈕祜祿氏這一回可是徹底得罪了四爺,四爺這一回可是徹底冷落鈕祜祿氏了,畢竟聽那晚下人的開口說,那晚四爺的眼神極為的不好,相當的不好,似乎是怒意十足的樣子,根本就是想要將鈕祜祿氏拋在腦後。」
聽着翡翠的話,福晉整個人定定地望着她,原本冰冷的雙眸之中又是充滿了無盡的興奮。
只聽翡翠又是開口道:「後院的這班人議論紛紛,都是在訴說着這鈕祜祿氏這是要失寵的節奏,有的人更是在那訴說着這鈕祜祿氏這是要被打入冷宮的節奏,所以說,這男人啊就是男人,永遠就是圖個新鮮,永遠就是圖個快樂,怎麼可能一輩子會恩寵一個女人呢,怎麼可能一輩子會寵辛一個女人呢。」
翡翠的聲音極為亮堂,回蕩在這一屋子,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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