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秦淮茹的絕望:棒梗有病,得治!

第367章 秦淮茹的絕望:棒梗有病,得治!

第367章秦淮茹的絕望:棒梗有病,得治!

今天是軋鋼廠開支的日子,棒梗一大早便跑來了財務室等待發工資,那種迫切的心情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只不過,財務卻是給了棒梗當頭一棒,一大盆冷水潑了下來。

「什麼?我一分錢也沒有?我的工資呢?」棒梗怒不可遏地對着財務吼道。

「問你領導去。」財會毫不客氣地說道。

棒梗怒氣沖沖地跑向宣傳科,一腳踹開杜維辦公室的門,然後指著杜維厲聲喝道:「我的工資怎麼一分錢也沒有?是不是被你吃回扣了?」

杜維也不搭理棒梗,甚至連多看一眼棒梗都欠奉,只是拿起電話,撥通了保衛科的電話。

「喂,保衛科嗎?我是宣傳科副科長杜維,我的辦公室里有一個瘋子,你們快來把他抓走。」杜維說道。

棒梗一聽杜維叫了保衛科,便想起了關禁閉時的恐怖,便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行!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棒梗說完狠話就要離開,卻被杜維制止。

「你最好是留在這裏,否則,你就是畏罪潛逃,被保衛科抓住是要關禁閉的。」杜維冷冷地說道。

「拿什麼?」棒梗不解地問道。

棒梗一聽這話了便停在了那裏,也不離開了,在棒梗看來,是杜維把自己的工資給黑了,說破大天去,也是自己占理。

棒梗打小就聰明,只不過,很顯然聰明沒用對地方,剛才棒梗就感覺到了不對,趁勢拿着考勤表就跑了。

「工作需要,這也沒什麼大事,等我們找到棒梗再關他一天。」保衛科的人說道。

「怎麼可能?電影放映員每天不是不用按時點卯嗎?」棒梗脫口說道。

「秦淮茹的委託書啊,必須是簽了字、按了手印並扣上自己私章的委託書。」財務說道。

「秦淮茹啊,拿來吧。」財務手一伸說道。

「我知道我沒有工資,我是來領我媽的工資,我媽叫秦淮茹。」棒梗說道。

「我管你們是不是一家人,只要有委託書,就能代領,沒有委託書就是冒領。有委託書嗎?有就拿出來,沒有我就叫保衛科了。」財務一眼就看出了棒梗的打算。

棒梗頓時傻眼了,不過,棒梗根本不在意,扣他媽的錢正好,省得扣自己的錢了。

「必須得拿委託書嗎?秦淮茹是我媽,我是他兒子,我們是一家人,我連我媽的工資都不能領嗎?」棒梗不甘心地問道。

「廠里哪條規定說電影放映員不用按時點卯了?即使有,那也是因為電影放映員下鄉放電影去了,而且還會提前填好申請表,開好介紹信,再說,你是電影放映員嗎?你只是個學徒。」

杜維二話不說把考勤表甩在棒梗臉上,冷聲說道:「伱還有臉提工資,你看看你的考勤表,每天不是遲到就是早退,甚至好幾天不來上班,按照廠里的規定,你的工資都被扣完了。」

「那易中海的退休金呢,我要代領。」棒梗念頭一轉,說道。

「杜科長,您叫我們來什麼事?」保衛科的人繼續問道。

杜維看着棒梗的身影不由得連連冷笑,就棒梗這樣的,最多再在宣傳科待上一兩個月,杜維已經向楊廠長打了報告,把棒梗的情況說的一清二楚,如果棒梗還這樣,兩個月後,棒梗將會下放到清潔隊。

「我是嚴格按照廠規辦事的,如果不服,你可以拿着考勤表去工會告我。」杜維很淡定地說道。

棒梗根本沒有去找工會,棒梗明白,杜維敢這麼做,就說明杜維不可能留下這麼大的漏洞,自己也別想從中藉此機會收拾杜維。

棒梗自以為只要搶了錢就跑,不讓易中海抓現形,哪怕易中海回家之後找秦淮茹鬧也無用,因為沒有證據啊,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就行。

「誤會!誤會!我以為杜維黑了我的工資。不對啊,即使我早退遲到,那也不能把我的工資扣光啊?」棒梗說道。

不一會兒,保衛科的人到來了,棒梗便惡人先告狀,厲聲喝道:「你們來的正好,快點把這個人抓起來,他把我的工資給貪了。」

「委託書。有的話趕緊拿出來,沒有的話閃一邊去,大家都等著領工資呢,別耽誤大家。」財務敲了敲桌子說道。

杜維並沒有把這事告訴棒梗,沒必要。

「就是這個瘋子,無緣無故地踢我的門,還對着我瘋狂大叫,你們趕緊把他弄走。」杜維指著棒梗說道。

當然,在棒梗的意識中,這不叫打劫,這叫要,或者,這叫拿。

棒梗顯然不知道這事,不由得傻眼了。

棒梗準備打劫易中海。

不過,杜維的話提醒了棒梗,自己是沒工資了,他媽秦淮茹有啊。棒梗便急匆匆地趕往財務室。

找人代領工資的事情太正常了,為了防止有人冒領工資,廠里便制定了規定。

棒梗並沒有繼續在軋鋼廠待着,而是跑出了軋鋼廠,來到軋鋼廠回四合院的必經之地藏好。

「真是個棒槌,怪不得小名叫棒梗,這種暗地裏的規則能說嗎?」保衛科的人心中冷笑道。

棒梗無奈,只得離開。

「對了,先提前給你打一聲招呼,我已經向廠里打申請了,原本由你來賠償馬師傅的治療費、誤工費以及營養費等,從你媽的工資里扣,每個月扣五塊錢,一直扣夠為止。」杜維說道。

杜維點了點頭,保衛科的人便離開去抓棒梗了。

棒梗一聽這事就蔫了。

這種情形也太正常不過了,軋鋼廠這麼大,一大家子同在軋鋼廠上班很正常,即使一家子,也得有委託書,並且,第一次的時候還必須雙方都得到場。

「麻煩你們了。」杜維對着保衛科的人說道,並連忙給他們散煙。

杜維和保衛科的人聞言不由得冷笑一聲,均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棒梗。

「去就去!」棒梗拿着考勤表就往工會跑去。

棒梗這麼一想,反倒是不怕了,便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沒有工資。」財務人員問道,沒辦法,棒梗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就像十多年前那樣,明明是許大茂揍了易中海,偏偏許大茂就是不承認,易中海只能自認倒霉。

棒梗也不想想,此一時也彼一時也,當時跟現在一樣嗎?當時許大茂抓着易中海的把柄,可以肆無忌憚地揍易中海。現在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易中海陰險狡詐,老謀深算,早就算到了棒梗會打自己退休金的主意,便花了一塊錢,讓閻埠貴、閻解曠、閻解娣在後面遠遠地跟着自己就行。

易中海不求閻家人阻止棒梗,只求閻家人做個見證就行。

閻家人跟秦淮茹一家本就有仇,到了現在,誰是誰非各有說辭,但是,閻家三兄弟把棒梗踢成太監是真的,閻家人當然希望秦淮茹一家越來越落寞。

如果不是閻解成做了有權人家的上門女婿,說不得秦淮茹早就報復了,好在,秦淮茹被打回了原形,但仇恨未變,閻家人自然也希望棒梗越來越倒霉。

閻埠貴一眼看出了易中海的打算,在收了錢后還讓易中海再花幾毛錢請院裏的其他人也遠遠地跟着,畢竟,這種旁觀者越多越好。

易中海欣然同意,把自己最後的一塊錢拿了出來,找了兩個鄰居,讓他們遠遠地跟着自己就行。

易中海去往軋鋼廠時,自然要路過棒梗所選的必經之地。棒梗看到易中海去領工資,不由得心中竊喜,然後找了個地方藏的嚴嚴實實的。

棒梗的目標全都放在易中海身上,自然忽略了閻埠貴等人,再說,閻埠貴等人又不是一起出動,而是每隔一段距離一個人,自然不會引起棒梗的注意。

易中海到了軋鋼廠財務室后便開始排隊,等到他領工資的時候,易中海說道:「我能不能先領二十塊錢,明天再領剩下的錢。」

易中海說完,財務的桌子上多了四塊大白兔奶糖。

「可以,易師傅你在這裏簽個字即可。」財務人員見易中海如此識趣,便開口說道。

軋鋼廠工人那麼多,不可能一天就發完工資,像易中海這樣先領一部分,再領一部分的情況雖然少,但也有,無非就是財務稍微麻煩點罷了。

如果易中海空手而來,鬧不好財務不搭理他,易中海有備而來,這點事又算不上送禮行賄,財務自然知道變通。

易中海故意只拿二十塊錢,為的就是讓棒梗搶走,為此,易中海還特意要的是零錢,遠遠看去鼓鼓囊囊的。

易中海把錢塞進上衣兜里,只要有心人,便能看出易中海的上衣口袋很鼓。

棒梗自然也看到了,知道易中海把退休金領了回來。易中海以前是高級工,工資不低,退休金更是不少,棒梗看到易中海后,「嗖~」地一聲跑了過去。

「易大爺,退休金領了吧,我幫你拿着吧。」棒梗說完,直接伸手去掏易中海的上衣兜。

易中海自然是不同意,然後裝模作樣地阻止棒梗,不過,易中海又不能用力阻止,生怕棒梗出手沒輕沒重,再把自己揍一頓。

饒是這樣,易中海還被棒梗一拳放倒在地上,並狠狠地踢了兩腳,易中海順勢做不敢反抗狀。

就這樣,棒梗輕鬆搶走了易中海的退休金。棒梗顧不得仔細清點,扭頭就跑,反正鼓鼓囊囊一大堆,肯定少不了。

「大傢伙兒都看到了吧,希望大家必要的時候為我做個證。棒梗今天能搶我,明天也能搶大家,誰家還沒個老人?」

「只不過,大家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希望這件事咱們還是先在咱們四合院內部解決,如果內部解決不了,便請許大茂許所長來處理。」易中海說道。

閻埠貴等人連連點頭。

甭管易中海是不是虛偽,但易中海有句話說的不錯,棒梗今天能搶我,明天也能搶大家,誰也不願意被大家搶,自然很是贊同易中海的決定。

易中海做為苦主沒有像以前那樣,死活也要把事按在四合院裏,更何況,劉光天和劉光福本身就是工安,他們就在中院。

這件事,棒梗躲不過。

棒梗壓根沒想這麼多,棒梗跑走之後,到了安全的地方仔細一查手中的錢,才二十塊錢。

「呸!窮鬼!」棒梗怒罵一聲。

罵歸罵,二十塊錢也不少了,棒梗也不可能再回去搶易中海一把,棒梗便拿着錢淘換點肉票,便買了只烤雞又買了瓶白酒,回到家后把門從裏面一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痛快。

雞吃完了,酒也喝完了,棒梗倒頭就睡,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晚上大傢伙兒都吃完飯後,在易中海的示意下,閻埠貴把收藏了很久的鑼拿了出來,然後在前院和中院敲了一個遍,表示要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雖然封了後院與中院的通道,但鑼聲封不住,鑼聲自然傳入後院。

「這又是要幹什麼?」何雨水問道。

「易中海要收拾棒梗了。」許大茂說道。

「你怎麼知道?」何雨水問道。

「自然是閻解曠告訴我的。」許大茂笑道。

今天發生的事情,閻埠貴早就讓閻解曠找去許大茂的單位,把事情告訴了許大茂。許大茂當時就明白,這是個坑,易中海為棒梗挖的坑。

易中海生怕棒梗吃自己的絕戶,便挖坑,藉助秦淮茹的手收拾棒梗。

「走,咱們看看去。」何雨水一聽是禽獸互撕,立即來了興趣。

許大茂、於莉和何雨水便去了中院。許大茂三人一來,立即引起了轟動。四合院眾禽獸都明白,不管易中海被搶一事怎麼解決,棒梗是落不得了好,畢竟,許大茂、於莉都來了,他們一個代表派出所,一個代表街道,不可能放任不管。

「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些人知道了,有些人還不知道,我在這兒跟大傢伙兒再說一遍。」易中海直接開門見山地把自己被棒梗搶劫的事情一說。

隨後,易中海看向秦淮茹,正色地說道:「棒梗搶劫的時候,老閻還有老李,老張等人都看到了,他們可以做證,這事假不了。」

「還有一點,大傢伙兒可能不知道,我這些年攢的錢全被傻柱捲走了,我現在手裏就幾毛錢的零錢了,許所長可以證明。」

「我就指望着退休金活着呢,而今,棒梗連我這個老頭子的退休金都搶走,這分明是不給我活路!小秦,這事你必須讓棒梗給我一個交待!如果不給,說不得我真得去中北海的大門前撞石獅子了。」易中海厲聲說道。

秦淮茹聞言不由得眉頭直皺,心中判定這事應該是真的,秦淮茹正在思索怎麼辦時,何雨水開口了。

「棒梗呢,叫棒梗出來。」何雨水興奮地說道。

「棒梗在家睡覺,他搶完錢后,買了只燒雞,又買了瓶酒回到家大吃大喝,吃飽喝足之後就睡著了。」閻解曠說道。

「光天光福,把棒梗叫出來。」何雨水說道。

劉光天一腳踹開棒梗家的房門,劉光福拎着一盆涼水進了棒梗的屋,然後對着棒梗的腦袋當頭澆下。

「劉光福!你他媽的想幹什麼?」棒梗被潑醒之後怒聲吼道。

「你先給我出來再說。」劉光天一把扭住棒梗的耳朵,用力一揪,疼的棒梗嗷嗷直叫,劉光天就揪著棒梗的耳朵把棒梗揪出了屋。

棒梗一出屋,便看到四合院所有人都盯着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驚,知道出事了。

「棒梗,你是不是把你易爺爺剛領的退休金搶跑了?」秦淮茹沉聲問道。

「沒有啊,我是幫易爺爺拿着。對吧,易爺爺,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為你養老送終的。」棒梗念頭急轉,臉色一變,故作笑眯眯的樣子說道。

棒梗這模樣,怎麼看都像個滿臉假笑的笑面虎。

「秦淮茹,我沒有心情跟你們玩文字遊戲了,你看着辦吧。」易中海長嘆一聲說道。

秦淮茹看着棒梗到了這種時候還在狡辯,還在玩以前那一套,不由得心灰一冷,秦淮茹再想到自己今天被扣了工資,馬師傅的錢要由自己還后,秦淮茹更是灰心失望。

「棒梗才從精神病院出來多久?滿打滿算一個月,卻惹出了這麼多的麻煩,不僅軋鋼廠容不下棒梗,就連四合院也容不下棒梗了……唉,既然如此,棒梗,就別怪我這個當媽的心狠了。」秦淮茹心中暗道。

「唉,棒梗,你的被褥濕了,你先回我那屋睡覺,被褥我來收拾。」秦淮茹平靜地說道。

棒梗並沒有感覺到秦淮茹的異樣,棒梗在聽到秦淮茹的話后,便得意洋洋地撇了劉光天和劉光福一眼,然後嘚瑟地回到秦淮茹的屋中,倒頭就躺在了床上。

睡是睡不着的,不過,這不妨礙棒梗嘚瑟,反正所有事情有秦淮茹頂着,自己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就是搶了易中海的錢又如何?還不是對我沒有任何辦法?

棒梗現在開始思考易中海剩下的退休金哪去了,準備明天再把易中海剩下的退休金搶過來。

四合院眾人並沒有喧嘩,只是沉默地看向秦淮茹,除了棒梗之外,所有人都看出秦淮茹滿臉的絕望和頹廢。

四合院眾人明顯地看出秦淮茹整個人的精氣神彷彿被抽空一般。

秦淮茹等棒梗回到自己家后,便讓劉光天和劉光福守好自己的家門,省得棒梗逃跑。

「大傢伙兒先散了吧,我會給易大爺和大傢伙兒一個交待的。」秦淮茹揮揮手說道。

眾人沉默,最終還是許大茂揮了揮手,不相關的人才識趣地離開。

「秦淮茹,你準備怎麼做?」易中海沉聲問道。

「大茂,麻煩你去一趟精神病院,讓他們過來把棒梗帶到醫院裏治療吧,我認為,棒梗病了,得需要醫治。」秦淮茹緩聲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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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人間清醒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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