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情傷

第三節情傷

「到了。」振淡淡地說道,機械性地收拾好一切,打開車出去了。我鬱悶地來到了車外,發現周圍是一大片的別墅。這時候振已經越走越遠,我關上車門,咔嚓一聲車已經在振的遠程控制下上了鎖,我趕忙跟上振的腳步。

一路上振都沒有和我說話,來到了他的別墅里,所有的燈都自動的開啟,寬敞而明亮的一切,讓我看清了這別墅的風格,主格調為木紋,整個的屋內是一股古龍水的香味,放在大廳的是舒適的背靠大沙發,身位比較低的那種。而地面鋪的則是灰色的地毯,整個顯得乾淨整潔。

「不錯的房子!這也是贊助的?太贊了!」我大呼道。

「你隨便選一個客房睡,要什麼東西直接在門禁那裏撥打相應的號碼叫就成,不用給錢,到時候直接計入我賬上。我先休息了,你慢慢玩。」說完,振徑直走上了樓梯。

振走後我馬上樂瘋了地擺弄著屋內的東西,這簡直比彬的別墅好幾十倍!

第二天中午起來,振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他留下了一張信用卡放在了我房間的桌上。我見在屋裏無聊便去市中心玩耍去了,一路的購物之下,我把需要的東西都配備齊了。雖說感覺良好,但是整天就只有我一個人在瘋狂,倍感有些孤單。

少了彬他們,我只剩下了閑逛的份。

就在百無聊懶之下,我竟然看到了那個昨天穿着西裝的人,今天的他穿着黑色的休閑裝顯得鬼鬼祟祟的,偷偷在觀察着什麼。我偷偷地走了過去,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啪的一聲下,他疼得正要轉身給我來一拳,當認出是我之後,就說道:「是你?你幹嘛打我!」

「沒有,想知道你在幹嘛。話說你在偷看什麼?」說着,我向他偷看的那個方向看去,那是一輛黑色的本田,車窗里伸出一隻拿着煙的手,再留意一點,可以發現車窗里的人是振。我回頭盯着那西裝男,毫不客氣地說道:「好呀!你在偷窺振!」

「是又怎麼樣?你管得着嗎!」他大喝道。

「那就要看看他本人樂意不樂意了!跟我走!」說完我拉着他的手臂像把他拉到振的那裏。

「別!放手!你這樣會把事情搞砸的!」那男的慌張說道。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緊緊抓着他的手臂使勁往振的方向扯去。

這個時候他竟然也抓住了我的手使勁地往反方向拉扯,並說道:「你也不能過去!你這樣顯眼地出現會把振的事情搞砸的!」

「什麼?」我問道,疑惑地看着那西裝男。

「除了組織非法塞車比賽,我還有另外的一個工作,就是幫振暗中觀察晴。我調查好了,晴今天在這附近逛街,所以我就讓振來這裏守候。我叫吳景,很高興認識你。」一股腦兒說完那些話,吳景伸出了右手要和我握手。而我則將信將疑地握了握他的手,一邊消化他所說的事情。

「要見面的話打個電話約出來不久行了,還這麼麻煩?」我問道。

吳景疑惑地看着我,反問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難道其中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問道。

吳景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說道:「看來你真的不知道,晴恨透了振。」

「這……怎麼回事?難道……」我想到了晴死去的哥哥,問道:「和晴的哥哥的死有關?」

「沒錯。」吳景說道。他回想着以前的事情,然後緩緩道來:「那時候我和振同在一個叫做青日的車隊里。晴的哥哥是我們車隊的首領靈魂人物,他的名字叫作藝。當時藝是非法賽車界中的天之驕子,很多賽車道的最快圈速記錄都是他創造的。有很多知名的正規車隊邀請他加入,但都被他拒絕了。假如他加入的話現在也應該和振一樣有錢而且比振更加厲害!但是很可惜,天妒英才,在半年前的一次的非法賽車比賽中,他卻出了事故,導致車毀人亡。」

「可是那和振有什麼關係?」我問道。

「有很大的關係,那次天下着雨,你知道下雨對飄移影響是很大的,車會很難控制,但當時的對手是藝很想戰勝的對手,所以藝執意要去。當時晴說要投票決定,藝也同意了,當時車隊的人都投票了,結果是打平,但那時候振還沒到場,所以那天的投票振就成了決定藝命運的人物。」吳景說着,雙手緊握了一下,雙眼泛出了淚光。

「那結果呢?」我問道。

「振那時候投的是贊成。所以藝就去比賽了。當時晴很憤怒就責罵了振,振很自信地說他會檢查好車子,一切對會沒有問題的。」吳景說着,眼淚流了出來。

「那車子有問題?」我問道。

「對,事後警方那邊說車子的剎車出了點問題,那時候我們參加檢車的人都被調查了。最後沒有證據顯示我們蓄意謀害,而且剎車的問題帶有很多的疑點,所以就把我們釋放了。」吳景說着,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戴上了一副太陽眼鏡。

「看來你和藝很要好,那為什麼要幫振辦事?或多或少你應該會痛恨振的。」我問道。

「不,我和振也很要好,我們三個當時就是整個車隊的代表,我們也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記得我們剛開始組建車隊的時候,就我和藝兩個人。還記得那時候振還是一個警察。一次和藝斗車的時候,被振給逮住了。要知道那時候藝的車技也是爐火純青的,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警察也逮住了。雖然被簽了罰單,但是我們就和振交起了朋友來。那時候車隊就正式組建了,你不知道吧,我和藝與別人進行比賽的時候,有很多次都是振的通風報信給免於罰單呢,呵呵。」說到這裏,吳景他笑了起來。

「呵呵,原來是這樣。你當時一定是投了反對票。所以她沒有恨你。所以晴會把她的行蹤告訴你」我說道。

「沒錯。我不希望藝有危險。而振也沒有錯,振和藝的性格相近,都喜歡冒險,他們常說,有危才有機。」吳景說着,觀望了一下振的方向,又說道:「晴來了,半年了她依然是那般的憂傷。」

沿着吳景的目光看去,看到振對面街的步行道上那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晴,她正依靠着身旁的人迎面走來。她身邊的是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人,我看了看吳景想從他身上知道那人的信息。

吳景微微笑了笑,說道:「那人叫拓,是國際賽車手,在世界上還蠻有名氣的,你竟然不知道?」

「原來叫拓。到時候和振比賽的就是他了吧。」我說道。

「恩。」吳景說道。

「振這個傻小子,竟然用倒後鏡偷看晴。」我看到振依然在抽煙,臉沒有動,只是眼睛在斜視,痴醉的眼神顯得那般的落寞。

「你不知道,振之所以參加非法賽車是因為晴。」吳景說道。

「是嗎?」

「第五次了。每次晴接受的男人都是會賽車的,每次她都會要求他們去參加非法賽車給她看,說是幫我招攬生意。但誰不知道她是想那些男的和振比一場,她希望那些男的中有一個能打敗振。」

「然後你每次都傳信給振,要他參加比賽。」

(真是奇怪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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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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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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