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不該摸的全摸了

第170章 不該摸的全摸了

宴淮回到虞錦溪房間時,她又起了熱,而且比上一次還狠。

渾身滾燙,小臉燒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一般。

大夫給開了方子,可虞錦溪緊緊的咬着牙齒,根本灌不進去葯。

張媽媽看的心急,「這可怎麼是好?再這麼發熱下去,人都要被熱壞了。」

張媽媽着急,宴淮更急,質問的聲音里忍不住夾帶了怒氣,「還有沒有其他的法子?」

大夫語氣試探的道,「不若先弄一桶溫水讓小姐先泡著?」

聞言,張媽媽和錢嬤嬤立刻按照大夫說的,先讓人弄熱水。

宴淮讓大夫出去后,立刻動手脫虞錦溪的衣服,外衫脫去后,他解她衣服的手頓了一下便住手了。

沒一會兒,張媽媽和錢嬤嬤便弄好了浴桶,宴淮將虞錦溪抱起來丟在浴桶里。

她穿着薄薄的內衫,一入水,衣服便全貼在身上,窄肩和胸前的弧度勾勒的十分清晰。

虞錦溪陷入半昏迷中,渾身沒有力氣,入了水就像是癱軟的麵條一樣,稍稍一丟手她就能沉入水底。

宴淮只能抱着她,這樣一來他的胳膊也全沉在水裏,濕透的袖子緊緊的貼在胳膊上,在摟着虞錦溪彷彿空無一物,他明明沒有任何想法,可細膩的觸感卻還是讓他不自覺的紅了耳朵。

見宴淮抱着虞錦溪實在尷尬,張媽媽和錢嬤嬤立刻接手,將虞錦溪接過來,可剛碰到虞錦溪,她忽然撲騰了起來,一隻手還死死的拽著宴淮的胳膊,根本不鬆手,嘴裏還念念不忘的叫着,「宴小四…」

宴淮心一軟,便又將她抱了過去,俯身,臉貼在虞錦溪的臉上,輕輕的回應着,「我在,別怕!」

虞錦溪彷彿聽到了他的聲音,整個人又安靜了下來。

見狀,張媽媽和錢嬤嬤對視一眼,神色複雜。

虞錦溪泡了一會熱水澡,身上的熱度終於降了下來。

張媽媽和錢嬤嬤拿來了毯子,蓋在浴桶上方,宴淮雙手在水中摸索著將她身上的濕衣服脫了,然後抱起來用毯子裹住。

雖然他沒看她的身子,可雙手在水裏不該摸得也全都摸了一個遍。

將虞錦溪放在床上后,宴淮又給她喂葯,這時她沒有再緊閉着牙關,喂一口喝一口,只是眉心皺的緊緊的。

宴淮見她實在苦的難受,就喂她吃了一塊很小很小的方糖。

這麼一番折騰,天都快亮了,虞錦溪也終於不再發熱,宴淮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他沒再逗留,起身離開。

張媽媽和錢嬤嬤守在門外,聽到動靜立刻睜開了眼睛。

宴淮打開門走出來,低聲道,「我得走了,你們進去守着吧!」

錢嬤嬤見他眉心皆疲憊,而且眼睛也熬得猩紅,便說道,「廚房裏準備了飯食,一直熱著,郡王熬了一夜辛苦了,不若吃了飯再走吧。」

錢嬤嬤話音剛落,張媽媽便準備動身去準備,但被宴淮攔住了,「不必忙,我還有要事,晚點再來看她,你們好好照顧她,有事就叫人去府邸。」

錢嬤嬤和張媽媽對視一眼,一同點頭,表示記下了。

宴淮不再逗留,抬腳就走。

他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很忙。

宴淮前腳剛回府邸,不多時宮裏便來了人。

為首的還是小夏子,他身後跟着御醫,笑眯眯的跟宴淮說,他是奉皇命來的。

玄帝得知他病了,心中十分擔憂,不但派了御醫來給他看病,還從宮中拿了許多藥材出來。

「郡王殿下,皇上對您實在是關心的緊,您也知道現在外頭的藥材有多珍貴,可皇上一聽您病了,立刻從自己的私庫里拿了藥材給您送來,希望能治好您的病。」

「這些藥材可都是皇上從牙縫裏省出來給您的,您可千萬別辜負了皇上的一番好意呀!」

小夏公公說的一臉誠懇,宴淮喪著一張臉無力的點頭,他臉色蒼白,再加上熬了一宿又猩紅的眼睛,看着就跟病入膏肓,只剩一口氣吊著的將死之人一般。

小夏公公生怕自己被染了病,巴不得離他遠一點,所以只見他這副樣子就下意識的往後退,也沒真看清他的樣子,揮手讓御醫給宴淮看病。

御醫臉上矇著面巾,恭敬的走到宴淮旁邊為他診脈。

沒一會兒,御醫便起了身。

小夏公公驚訝道,「這就完了?」

御醫不悅的質問,「難道公公不相信在下的醫術?」

「自然不是。」小夏公公立刻反駁,隨後問道,「郡王病情如何?」

御醫看了一眼宴淮,隨後朝着小夏公公搖了搖頭,嘴裏卻說道,「郡王福澤深厚,好好將養,定會無事。」

這一說辭弄得小夏公公十分迷惑,宴淮卻譏諷的笑了,隨後虛弱的說道,「青峰……送客!」

聲音雖然有氣無力,可不難聽出語氣里對御醫的不屑。

宴淮已經開口趕人,小夏公公也不好再留着,說了幾句恭維的話,便帶着御醫匆匆的離開宴淮的屋子。

豈料房門剛關上,小夏公公便聽到裏面砸碎了什麼東西,還有一聲不甘的怒喝,「庸醫!」

小夏公公立刻抬眸看向身邊的御醫,驚訝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御醫滿臉愁苦,嘆氣道,「郡王病情嚴重,以在下的微末之力着實治不了他的病,如若郡王福澤深厚,能遇見名醫,說不定真能治好。」

小夏公公聽到這話,心中有了數。

看來郡王病情不假,這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小夏公公將宴淮的「病情」如實上告,玄帝一臉錯愕,他沒想到宴淮真的病的這麼嚴重,當即在派人去府邸給宴淮治病,恨不得將私庫里的奇珍藥品全都送到宴淮的府邸。

倒不是他心疼這個侄子,而是此時宴淮着實不能死。如果他死了,那自己遠在邊境戍邊的弟弟便沒了桎梏,自己還未將那十萬兵權拿到手,宴淮若是此時死了,便再也拿捏不住章王了。

玄帝正為這件事憂心不已,二皇子的病情也傳入了宮中。

玄帝一聽,臉色變了又變,心神俱驚的道,「京城何時又有了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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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主母重生后埋了婆家嘎嘎亂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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