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要除掉一個人

第七章 你要除掉一個人

一個嬌柔的女孩子聲音,像電流一般瞬間刺激了白久的神經。

白久趴在床上jing神了一點,心想,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小姐啊!想着白久翻了一個身子,就沖着電話慵懶地說道:「我現在很放鬆啊!」

電話中的小姐沉默了兩秒,繼續用那嬌柔的聲音說道:「那先生,您要不要做按摩呢?」

「按摩啊?舒服嗎?」白久故意逗著電話中的小姐,而小姐此刻倒是語氣興奮地說道:「很舒服呢!先生要做嗎?」

「我考慮一下吧,今天實在是有點累了。」白久繼續給著小姐希望,而這時電話中的小姐,連忙說道:「先生做一下嘛!很快的!」

「有漂亮的嗎?」白久繼續問道,而電話中的小姐本以為白久不懂,可誰知道也是個西門大官人,於是立刻說道:「我就很漂亮呢!」

「嘖!聽你聲音還行,漂不漂亮我就不敢說了。」白久繼續耍賤,「先生,我上去,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說實話電話中小姐的聲音讓白久聽得渾身酥麻,但白久知道像賓館里的這些小姐,一般貨sè都不是很好,服務也不敢恭維,磨磨唧唧就像死豬一樣,而且價錢也都相對較高,不過「阿肥酒店」也是個比較上檔次一點的地方,小姐的貨sè估計會好點,但白久沒那閑錢,更何況自己身上還有傷,根本玩不開,也不值叫小姐,逗逗就行了。

只見白久倚在了床頭之上,竊笑着沖着電話說道:「你先別上來的,價錢怎麼說?」可白久剛說完,突然房間的衛生間里傳來了一陣抽水馬桶的聲音。

頓時白久打了個激靈,jing惕地在床上直起了身子,雙眼死死地盯着衛生間的方向,難道房間里有人?沒理由啊,這房間是剛開的啊!想着,白久就沖着房間拐角處的衛生間方向吼道:「誰?快出來!」

話音剛落,只見從拐角處走出來一個165以上,穿着白sè浴袍,臉上還貼著綠sè藻泥面膜的女人,頓時白久的眼睛就瞪大了,同時還驚聲尖叫起來。

「叫什麼叫,我是吳敏!」吳敏氣憤地說着,就坐到了落地窗前的皮質沙發上了。

「哎喲,你沒事貼什麼面膜啊,這把我小心臟給嚇得!」白久一隻手撫摸著心臟,一臉虛脫的樣子,而吳敏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不屑地看着白久說道:「再過幾年就三十了,皺紋變多了,你說我能不貼面膜保養一下嘛!」

歲月不饒人啊,白久嘆了一口氣,跟電話中的小姐連招呼都沒打就掛斷了電話,而吳敏此刻瞟了一眼床頭上的電話,哼了一聲道:「怎麼不聊天了,是不是我打擾你叫小姐了?」

「沒有啦!我只是逗逗她!」白久有點不好意思地倚在床頭上,順便還把口袋裏的那一包香煙給掏了出來,可吳敏坐在沙發上則用不相信的眼光瞅着他。

自然白久注意到了吳敏的眼神,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從香煙盒中抽出了一支香煙噙到嘴裏,也沒有跟吳敏解釋什麼。而吳敏也只是逗逗白久,她拿起沙發旁茶几上的一盒火柴走到了白久的身旁,划著了一根火柴,湊到了白久嘴裏的香煙前。

白久挑着眼睛看了吳敏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就吸燃了嘴裏的香煙,「多少年你沒有給我點過煙了?」白久仰頭吐出了一口青煙,神情略顯的有點享受。

吳敏把火柴盒子丟在了茶几之上,翹著二郎腿坐在了白久的身邊,說道:「記不清了。」

「哦!」白久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倚在床上靜靜地抽著煙,可突然他發現少了一個人,連忙把嘴裏的香煙給夾了下去,盯着吳敏問道:「綿洋呢?」

吳敏動了動脖子上的筋骨,顯得有點心不在焉地說道:「在隔壁房間睡著了。」

「不行!不能讓那個小丫頭片子睡著了,還要回家呢!」白久激動地說着就想從床上跳下來,可他剛直起身子,吳敏就立刻把自己細滑的手掌按在了白久的胸膛之上,從而白久也重新倚在了床頭上。

「小敏,你幹嘛啊?」白久疑惑地看着如同綠臉老妖怪一般的吳敏,而吳敏盯着白久的雙眼,頓時感覺自己心中有頭小鹿在亂撞一樣,不敢和白久對視立馬低下了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酒店裏的小姐都是段晨安置的。」

吳敏的言辭是故意說給白久聽得,而且白久知道吳敏說這話的用意,就是想讓自己知道段晨現在混得有多好,昔ri的兄弟,現如今的今非昔比,多麼令人惆悵和傷感。

可白久卻沒有因為段晨而陷入默然,他無所謂地笑了笑,道:「段晨現在混的也不錯嘛!我還要回家就先走了!」說着,白久的笑容變得有點苦澀,他不敢去直視吳敏,想再次從床上跳下來,可吳敏再次伸出手掌把白久給按了下來,同時還真摯地盯着白久的雙眼,說道:「白哥,你就來幫我爸爸的忙吧!」

果然吳敏的目的還是想讓白久跳槽,但她不是可憐白久現如今的生活,而是她打心底認為白久應該混的出彩,不應該像個小流氓一樣混ri子。

白久沒有給吳敏答覆,他側着自己的臉龐把手指間的香煙給送進了嘴中,面露憂愁地深吸了一口。而吳敏見白久不說話,便低着頭凝視着白久胸口的繃帶,用手在上面輕輕撫摸著說道:「兩年前趙傳就不重用你了,你那時候就應該聽我的話來幫我爸爸的忙。」

兩年前的十一月份sars爆發,那一年可以說是痛苦的一年,可儘管這樣,趙傳還是讓白久去做一個大活,可那時白久的父親白容疑患sars,白久就這麼一個親人,他就在醫院從白天到晚上來照顧白容,而趙傳交給自己的活,白久交給了楊威去做,那時李楨還沒有出獄,楊威自然沒把事情辦妥,也就是因為這樣,趙傳不再重用白久,趙彬也就在sars時期嶄露頭角,上了位。

也許是四周靜的原因,吳敏的話語彷彿放大了很多倍,不斷進入白久的耳朵中,頓時白久回想起了那兩年的往事,他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深深抽了一口香煙對吳敏說道:「我寧願拿以前的成就來換我陪父親的那兩年。」

「伯父不是也沒有事情嘛,我看你就是傻!」吳敏說得很不客氣,頓時白久就睜開了眼睛,猛得一下挺直了身子,用自己寬大的手掌一下子抓住了吳敏的脖子,順勢把吳敏給按倒在了床上。

「那我能怎麼辦?難道那時候就這樣不管不問我父親?我是個人!不是畜生!」白久惡狠狠地盯着吳敏的雙眼,在吳敏的眼中,白久的那雙眼睛中充滿了血絲,就像一頭飢餓了很久的野獸看到獵物的時候一樣。

可怕,令人膽顫心驚!

但吳敏知道這才應該是白久的眼睛,她欣慰地盯着白久,嘴角上揚著,嗓音不大地說道:「我沒戴胸罩。」

這時白久才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被壓在自己身下的吳敏,發現系著浴袍的束帶已經鬆動了,潔白隆起的胸部只被浴袍擋住了一點,頓時惹得白久面紅耳赤,他趕緊鬆開了抓住吳敏脖子的手掌,坐在床上顯得有點局促不安。

而此刻的吳敏捂著脖子咳嗽了兩聲,慢悠悠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那束帶都已經快脫落下來了,要不是還有兩條袖子支撐著,她那水蛇般的身材必定會被白久給看個通透。

不過奇怪的是,吳敏坐起來后並不是第一時間去繫緊束帶,而是屏息凝神地盯着白久說道:「你如果還想跟兩年前一樣的話,就必須要除掉一個人了。」

「趙彬!」

吳敏剛說完,白久就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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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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