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第398章 趁戰神尚熱乎,蹭一波熱度鋪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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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族地。

因少了悼文BUFF,暫無案發地之悲愴。

入內所見,管你修為高低,人人皆惶然。

好端端的徐家家主,堂堂北洲戰神,講個道把自己講沒了,是個人都沒法接受。

三位大佬互視一眼,愈發坐實了沈青雲的推測。

霍休瞅了一圈兒,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若陛下有個好歹……怕是秦武也會這般茫然無措吧。」

他不禁有些后怕。

此刻回顧自己和秦墨矩的行為,幾乎等同於送死。

刺殺成功率和生還率低得令人髮指不說……

「先去看看戰神前輩吧。」

沈青雲極會安慰人,更何況還專門練過。

臨近徐保兒居所,終於有徐家人反應過來,跑去通報。

「莫非……」

……

一干族老眼巴巴看着沈青雲,似乎在期待什麼。

「多,多謝沈公子,」徐老六老淚縱橫,「只是,只是家主死因……」

「下手可真狠!」

「得聞此事,晚輩第一時間趕至,卻也晚了。」

進沈府還要被尿一泡!

霍休摸摸鼻子,心頭百味雜陳。

「傻子怎麼能和小沈交朋友呢?」

「沈,沈公子……」徐老六聲音中,三分茫然兩分無措,剩下一半都是哀求,「此事,此事實在是……」

韓復開頭還能樂出來,越聽越不對勁。

一番哽咽致辭,不僅坐實了徐保兒化道一事,也拉開了徐家祭奠戰神的序幕。

霍休瞅了眼上次險些被自己嚇尿褲子的韓復,往日感慨再次浮現。

「像極了仙皇廟的金像啊……」

是以見了沈青雲,八老似乎看到了光。

這真不想是演的啊!

靈堂未設。

徐保兒還是在發佈會現場講道的模樣。

感受到雙手帶來的微暖,老六眼眶濕潤:「沈公子有心……」

沈青雲覺得沒有神識查探的必要。

到底啥情況啊!

我們……這就進來了?

「沈,沈公子,韓都督……」

「諸位前輩,節哀順變,戰神前輩之隕,不僅是徐家乃至楚漢的巨大損失,更是商會無法承受之痛……」

「演得倒挺像的,」韓復撇撇嘴,旋即笑道,「但要說思慮縝密,還是沈公子高,哎……這麼大個事兒,都不商量商量……」

二秋卻審視得異常仔細。

「神魂消無,徒留遺蛻……」

帶來的後果,便是面面相覷。

沈青雲主動握住老六的手,左手還蓋了上去。

……

韓復還在吐槽,就聽得沈青雲毫無技巧、滿是感情的言辭。

「站在仙朝頂端的戰神,這,這就少了一個?!」

「比進沈府還輕鬆啊……」

「這演得也太真了……」

八老心中惶惶,全寫在臉上,無助得彷彿……失去沈青雲的柳高升一般。

若非沈青雲搞事,他們連接近徐保兒都做不到。

韓復臉漸白,緩緩轉頭打量金燦燦的徐保兒。

「對對對,沈公子快快請進!」

出來迎接的族老,足有八位。

這倒早安排好了!

韓復猛回神,也不敢再琢磨徐保兒真化道了,忙把悼文的事一說。

這節奏,是不是有些不對啊?

眾族老心亂如麻,也沒敢多琢磨,立刻派人去取悼文。

「沈公子,家主化道,徐家無主……」

秋悲三人聞言,臉色都變了。

尤其霍休,變得那叫個黑。

「劫天會也就罷了,這要小沈入主徐家,再被陛下知曉……」

他正哆嗦暢想,便聽得沈青雲唏噓道:「諸位前輩莫急,此事貴朝廷必然有說法,稍安勿躁便是。」

又說了幾句,沈青雲紅着眼離去。

三位大佬無語傳音。

「小友是真傷心的……」

「我弟就是心善。」

「您二位就別說好聽的了……」

霍休着實有些不好意思。

他甚至能聽到小沈的心聲——

「戰神前輩,您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堂堂戰神,不能不替我幹活啊!」

就好像首富底下的銷冠沒了!

「就這般結束了?」出了族地,霍休問道。

沈青雲看了看天:「大人,還得看楚漢朝廷是何反應。」

是這個理。

霍休下意識點頭,忽而覺得不對勁。

「我們此行,為的就是殺徐保兒……」

徐保兒且不論為何化道,人如今是死得硬邦邦的,還看什麼楚漢反應?

「多半是商會的事了……」

霍休悻悻摸鼻。

那種自己拚命都幾難完成的事,小沈做生意的同時就給辦了的莫名感覺,又鮮明了不少。

「這要是讓陛下知曉……嘶!」

他心裏咯噔一聲:「小沈,陛下那邊……」

「陛下知道,應該會很開心吧?」

小沈,有些事,結果並不重要,過程才重要啊!

霍休淚往心裏流,又不知如何解釋秦墨矩的心裏路程。

秋悲瞥了眼,淡淡道:「秦國主豈會自陷囹圄,霍道友過慮了。」

什麼什麼自陷囹圄?

沈青雲疑惑眨眼,還待問上一問,就被霍休拉到一旁面授機宜。

「大人,有何吩咐?」

「有件事……」霍休沉吟道,「徐保兒雖死,陛下……自然開心,但你也明白,有時候死反倒輕易……」

陛下和徐保兒這麼大仇的?

沈青雲秒懂,拱手道:「大人請放心,屬下知道了。」

霍休還不放心:「如何做?」

「總歸一句話,讓陛下爽起來!」

你這個用詞……

霍休摸索下巴,微笑點頭:「看伱的了,另外,那件事……」

沈青雲表情一苦:「屬下暫時沒思路。」

「不要着急,慢慢來,」霍休鼓勵道,「你的能力我是清楚的,否則也不會將此等關乎秦武社稷的大事交給你……」

一番耳提面命,霍休和二秋告辭,回去伺候秦墨矩了。

「他又讓你做什麼?」秋悲不滿。

沈青雲摸鼻子,秋風不好笑道:「還能是什麼,除了秦王……」

「秋風前輩,」沈青雲忙拱手求饒,「饒了晚輩,晚輩請您喝燒刀子。」

接過燒刀子,秋風不好跑一旁過癮,秋悲沉聲發問。

「事情也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吧?」

「姐,要走隨時都能走的。」

「留下來作甚?」

「本來都沒什麼了,結果……」

沈青雲略感無奈。

徐保兒一死,且不說帶來了楚漢仙皇未知態度……

「接下來推廣無線絲一事,怕也要重新規劃了。」

秋悲思忖良久,心中忽然一動,臉色也變了。

「你不會想着去郢都吧?」

沈青雲品味少頃,試探道:「姐,我是想還是不想呢?」

秋悲愣了愣,氣笑道:「我吃飽了想去那種地方!」

「哦哦,那是我誤會了,」沈青雲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神神秘秘的……」

秋悲負手輕嘆。

這時環顧北洲郡城,她有種打量自留地的感慨。

初來時的各種警惕和緊張,此刻回想起來,頗有些尷尬。

「你對徐家真沒興趣?」

「開玩笑,我可不是……誒?」沈青雲一頓,「姐,我是該有,還是該沒有呢?」

秋悲笑了笑,唏噓道:「只是感慨一下,若羅午坊市亦能如此地這般……」

哦,原來是羨慕。

沈青雲暗樂,也沒接話題,轉而道:「徐家地位應該還是穩的。」

秋悲一怔:「那位可是親自出手。」

言下之意,非怒髮衝冠,皇者不可能親動,就如秦墨矩追殺徐保兒一般。

沈青雲想了想:「也有可能是因為太開心。」

「此話怎講?」

「姐,稍安勿……啊,」沈青雲一拍腦袋,拉起秋悲就跑,「姐,給你介紹下我哥!秋風前輩,一起啊!」

伎女閣。

欺負完瘦子,羅永施施然返回,擱老遠舉著留影石,對着柳高升拍日常。

然後被發現了。

「胖子你別動哈!」柳高升黑臉指了指羅永,把玩留影石,「這啥玩意兒?」

拓跋塹用手比了比留影石的形狀,撇嘴道:「一瞅就不正經。」

杜奎打量完笑眯眯的羅永,皺眉提醒:「小心些,可能是暗器。」

「這玩意兒能暗算我?」

柳高升嗤笑,作勢朝地上摔。

我日!

羅永臉瞬黑:「你……」

「誒?嘿嘿嘿,」柳高升一個假動作收回,「一試就試出來了,肯定不是暗器,但指定金貴!胖子,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坦白從寬,否則……」

羅永頭疼:「否則什麼?」

「你知道仙皇傳承嗎?」

羅永愣住:「你?」

柳高升看向麻衣。

麻衣把灌湯包倒入嘴,搓搓油乎乎的手,開始解……褲腰帶。

等沈青雲三人返回伎女閣時……

就看到一根長長的繩子,吊在倆樹之間。

倆樹中間吊著五人。

下面還一胖子,舉著留影石狂拍。

五小至今不知留影石幹嘛用的。

但那又黑又硬的東西一懟臉上,他們本能生出無限羞澀,瘋狂閃躲。

「躲什麼躲,方才擲地有聲的狂傲之語呢!」

「好傢夥,五個打我一個也叫單挑,臉當屁股使喚嗎!」

「誒誒誒,別這樣,我還是喜歡桀驁不馴的你們,抬頭抬頭……」

「喲,這屁股……Duang!哈哈,手感比之前好了不少啊!」

柳高升本來被吊得直挺挺的。

結果屁股一陣蕩漾,朝頭腳傳播開來,頓時變成了懸於空中,瘋狂涌動的……蛆。

「嘖,好霸道!」

羅永咂舌,都不敢看了,一回頭,見沈青雲滿臉苦笑,心中一咯噔,忙轉過頭沖五人喊。

「從現在開始,你五人便是本道爺麾下童子了……青雲兄弟,這安排如何?」

走上前的沈青雲,苦笑拱手:「永哥安排周全。」

青雲兄弟?

永哥?

五小目瞪口呆。

「沈哥在外面,又有人了?」

柳高升第一個不幹了,瘋狂擺動輸出。

「放我下來,沈哥,這胖子是誰!」

「柳兄莫急,我來介紹,這位……」

待五人落地,介紹業已結束。

且不說一旁看熱鬧的二秋,被羅永的身份劈得外焦里嫩……

五小卻還在瞪羅永。

「瞧你也是濃眉大眼的啊……」

「怎這般不靠譜?」

「明明認識我們,還裝作不知!」

「甚至……」柳高升一頓,指著留影石問沈青雲,「沈哥,那啥?」

「留影石?」

「啥用?」

沈青雲一解釋,柳高升毛都立了起來,怯怯瞥了眼羅永,把沈青雲拉到一旁。

「沈哥,剛這胖子指着我拍,莫不是……」

「柳兄放心,永哥不是那樣的人。」

「他還拍我……屁股!」

我都忍了大半年了柳兄!

沈青雲握住蠢蠢欲動的右手,拉着扭扭捏捏的柳高升返回。

「既是青雲兄弟的好友,那便是自己人了,」羅永笑眯眯掏儲物袋,「實力都還不錯,鬥法稍顯粗鄙,得練。」

羅永送見面禮,五小有些受寵若驚。

擎天宗是什麼龐然大物,他們只有模糊輪廓,無法具體想像此等龐然大物。

「這……永哥實在太客氣了,」柳高升拿出自個兒儲物袋,大氣道,「永哥自己挑,隨便選!」

羅永也不推辭,神識一掃,手一揚,嘩啦啦三百多杯奶茶,轉入自家儲物袋。

杜奎捧著胭脂盒上前:「永哥……」

羅永嘴角一抽,想了想,硬著頭皮伸手欲接,又見剛栓好褲腰帶的麻衣,再次解褲腰帶……

你實在找不到東西送,可以賒賬的!

「哈哈哈,有奶茶足矣!」

羅永當場婉拒。

剛婉拒胭脂盒和褲腰帶,他眼角旁光又看到拓跋兄弟,一人手裏一瓶葯。

神識一探……

「我的拒絕,實在是太及時了!」

羅永悻悻同時,二秋這才上前。

「永哥,這位乃……」

沈青雲介紹剛開個頭,秋風不好膝蓋都彎成了四十五度。

「哈哈,認識,」羅永扶了一把,「秋門主,幸會幸會。」

沈青雲笑道:「永哥你忘了,是秋風門主……」

秋風不好心裏一哆嗦,忙笑道:「特使說是秋門主,回頭某立刻改回去,說起來和特使離別不過半年,每每思及特使之教誨,某……」

他說着感人肺腑的話,羅永的反應不咸不淡。

五小都看傻了。

「秋風門主這……」

「太卑微了吧?」

「難道這才是面對擎天宗弟子的正確方式?」

「那我們……」

五小下意識看向沈青雲,直吞口水。

「好說好說,」等秋風不好說完,羅永淡淡笑道,「秋門主所為也可圈可點,望戒躁戒躁,再接再厲……還有,稱我特胖使。」

秋風不好面如土色時,秋悲上前,恭敬道揖。

「木秀宗秋悲,見過上宗特胖使。」

面對秋悲,羅永笑意多了不少。

「經常聽青雲兄弟提起秋道友,咱也不是外人,莫要客氣。」

乖乖!

五小面面相覷。

秋悲卻再拜道:「特胖使平易近人,秋悲卻不可失禮。」

她去過天玄宗。

所以更清楚擎天宗三字意味着什麼。

「呵呵,」羅永想了想,「青雲前些日子提過你的事,我去信問過天玄宗的人,你之落選,非你之過。」

秋悲猛抬頭:「當,當真?」

羅永微笑點頭。

「多謝,多謝特胖使!」

秋悲深深一拜,垂首離去。

姐是不是哭了?

沈青雲目送少頃,對羅永抱拳:「又麻煩永哥了。」

「嗨,一句話的事兒,」羅永笑了笑,旋即咂舌,「她本道心有瑕,結果還能破入五境……嘖,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啊,也算是有氣運之人。」

沈青雲想了想,問道:「像我姐這種情況,還能去天玄宗嗎?」

「兄弟你……」羅永打量沈青雲,少頃唏噓道,「怕是不可能。」

「我也只是隨口一問。」

「哈哈,我也當真的聽!」

隱晦的試探,在兩句話中完成。

等秋悲收拾好心情出現,沈青雲發現自家老姐真實了不少,彷彿……洗去了纖塵一般。

羅永打量少頃,突然問道:「道友修行的,怕不是木秀宗功法吧?」

這都能發現?

秋悲暗暗心驚擎天宗弟子的能耐,恭敬回道:「乃異人夢中所授無名功法。」

沈青雲看向羅永。

「原來如此,」羅永笑道,「此法正大光明,道友真是好福緣。」

秋悲心中一動:「不知……此法青雲可能修行?」

你家青雲連戰神直白的講道都聽不懂啊!

羅永還琢磨措詞,沈青雲已經婉拒了。

「姐,貪多嚼不爛。」

羅永忙點頭:「深以為然!那個,說說正事兒吧。」

所謂的正事,不是徐保兒之死,而是讓徐保兒死的事兒。

揮手布下數道陣法,他率先道出驚人之語。

「由今日之事反推,可見劉信早已注意到北洲之變……」

沈青雲心裏一驚:「所以我們所作所為,他都看見了?」

「他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事。」

「香火之道?」

羅永點點頭。

沈青雲鬆了口氣,沉吟道:「如此……倒也說得通了。」

柳高升聽得一頭霧水:「沈哥,怎講?」

「劉信出手殺徐保兒,正因其對無線絲產生了覬覦,」沈青雲唏噓,「卻非因怒而殺,否則必會有所提示。」

羅永笑道:「正是如此,讓徐保兒因講道而死,一則全了自己的香火之道,二則保了徐家……」

杜奎皺眉道:「為何要保徐家?」

「為了推廣無線絲,」沈青雲解釋道,「徐家若遭難,無線絲推廣必受牽連,而且……徐家對劉信而言,留存與否都無所謂……如此,朝廷的反應,必然是追封徐保兒……」

正說着,羅永手一抬,希仁入內。

「沈師弟,剛接到仙旨,」希仁吞了吞口水,「徐保兒澤被芸芸眾修,仙皇有感,追封其為忠勇公……」

沈哥開始涉足推衍天機了嗎?

五小汗毛都立了起來。

「青雲,這位是……」

「姐,希仁師兄乃無線門弟子,如今身為郡府監丞,代行郡史之職……」

沈青雲介紹完,又看向希仁。

「希仁師兄,便按仙旨之意操辦喪事……唔,葬禮全程直播,趁戰神尚熱乎,蹭一波熱度鋪鋪貨,顯示器五折出售……」

你死了我就不能拿捏你了嗎徐保兒!

甭說五小和二秋……

羅永都情不自禁坐直了些,頷首而贊。

「青雲兄弟,此計甚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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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瞞着我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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