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第393章 但柳哥你做的準備,好像都是為

394.第393章 但柳哥你做的準備,好像都是為

第393章但柳哥你做的準備,好像都是為了對付我們的?

二叔祖罵了一夜。

徐邵洋也聽了一夜。

「二叔祖之所以是二叔祖,不是沒有道理的……」

「九叔,」陪了一夜的徐盛疑惑道,「這位怎對儲物袋這麼大意見?」

徐邵洋摩挲下巴。

「可能是嫌少……哎,說起這個,沈公子說借靈石……是不是點我們呢?」

徐盛尷尬得不行:「那筆中品靈石,沈公子說是投資……」

你也敢當真的聽。

徐邵洋嘆口氣,拍拍徐盛肩膀。

沈青雲笑道:「回頭跟永哥說。」

這麼着急的?

那人啊……

徐邵洋聽族老講道都沒此刻這般認真。

韓復臉色變了。

徐邵洋抹了把汗,諂笑道:「沈公子,某還有一事想請教。」

這要擱前世,絕對是最能打的愛豆!

沈青雲摸摸鼻子。

「這麼多?」沈青雲驚道。

意思是歷經艱辛得到的,才會更珍惜?

「言之有理啊……」

想了想昨夜的必有迴響,他看向徐邵洋:「他都罵了些啥?」

「郡史大人自己掏靈石啊?」

沈青雲講了半炷香,便站了起來。

「公子出手豈能小氣,」韓復捧了句,看向徐邵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韓復臉一白,起身忙解釋:「特胖使,我開玩笑……」

「哈哈,原來如此,」羅永笑得跟佛爺似的,「兄弟,昨兒忙啥呢,匆匆忙忙的。」

羅永扭頭出殿。

「九叔,你去哪兒?」

「特胖使,我給您帶路。」心中不安的韓復趕忙跟上。

「能力可能是有一點,」徐邵洋撇撇嘴,「卻也不多……哎呀,想起一事,沈公子,某先走一步!」

「卻也無礙,」沈青雲建議道,「加入後援會,需經考核,內容和郡史大人的……作品相關,另外各種活動,可由會員自己出謀劃策,得到大多數會員同意便可上報會長審批執行……」

「找沈公子問問後援會的事兒。」

「沈公子,我對天發誓,每個儲物袋裏都是千萬靈石。」

說是問後援會,徐邵洋字裏行間,還是將二叔祖罵通宵一事隱晦道出。

韓復笑指沈青云:「又打韓某臉不是,再說這話,我可要翻臉……」

「後援會?」沈青雲又是一驚,「這麼快的嗎?」

「行,我先過去瞅瞅,順便拍拍花絮。」

「啊?」徐邵洋一怔,「難道不該嗎?」

「怎麼說呢,平白得來的東西,人們就不太珍惜。」

「左右不過一些粗鄙之語,」徐邵洋笑了笑,忙又看向韓復,「應該不會,韓都督莫要多心。」

徐邵洋感激道:「聽沈公子一席話,勝過修道百年啊,若非沈公子,我這後援會,不知要走多少彎路。」

「高人嘛,性情難免莫測,可以理解。」沈青雲看向韓復,感激道,「待商會有了收益……」

倆個得罪不起的都走了啊……

沈青雲贊了幾句,又問了情況,再驚。

想到自己一百萬靈石就這般甩了出去,徐邵洋有些慌了。

徐邵洋聽出了一絲讚歎,不好意思道:「多虧沈公子指點有方,藝術這種東西,就是接地氣才好。」

「郡史大人謙虛了,」沈青雲樂道,「您那位會劫人的會長,都不是一般角色,有他在,大人儘管放心!」

「你和誰翻臉啊?」羅永舉著留影石進來。

「這也只是一家之言,至於如何管理,郡史大人也是行家……」

「許個願而已,要這麼多的嗎……」

江陸聽了這一節,感受到自己的貧窮,心虛低頭。

「別想太多,抓住機遇,好好做事吧,今日盛會,尤其不能出岔子。」

目送商會第一藝人匆匆離去,沈青雲回頭又看到憂鬱大帥哥若有所思,嘴裏還嘀咕着什麼。

湊近一聽……

「什麼樣的粗鄙之語,才能夠動人心弦呢?」

???

沈青雲歪歪腦袋,跑了。

今日盛會,他不打算去攙和。

「忍了一夜,正好趁機找柳兄他們!」

獨自一人,他壓抑半天的興奮和激動開始上竄,腦子裏也亂呼呼的。

不知是呂哥還是柳兄先發現的。

呂哥還是不輕易出門啊,否則……誒?奇怪,為何我腦子會冒出一句唐哥在天之靈呢?

他們肯定很着急……

唔,此點有待商榷。

想到留影石內五位同僚嬉笑怒罵的表情,沈青雲摸摸鼻子。

這是啥?

「這可是革命樂觀主義精神!」

對生活,對事業,對前途充滿了堅定信念和進取精神!

「不如此,他們能樂出來?能一來就把二叔祖和余道友的腿打斷?」

幫同僚找到了道德高度,沈青雲立馬又開心起來,徑直殺向盛會現場。

盛會現場。

其熱鬧程度都不能用沸騰的開水來形容。

大屏上播放的,除了每日五大節目的精彩回放,還有秦王繞柱,郡史唱跳,更有從未出現過的伎女歌舞。

「他們五個真沒來?」

「上人莫要再尋了,」秋風不好嘆道,「四個人把柳高升圍得死死的。」

秋悲笑了笑,轉而說起正事:「徐保兒真會出現?」

秋風不好朝大屏努努嘴:「上面寫着呢,想必不會是誑語。」

「也是,天剛亮就這般多的人……」秋悲稍有失神,「哪怕僅僅是將這股力量握在手中,都極為可怕了。」

話未說完。

秋風不好卻知後面跟着的,必然是手握整個楚漢仙朝力量的仙皇,又是何等可怕。

感覺複雜。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

「抗衡楚漢仙朝這活兒,就不是我秋風不好能幹的!」

壓下唏噓,他凝聲道:「這些不重要,徐保兒此番露面,可謂絕佳之機,秦國主和霍道友定然會出現。」

他倆和我有何干係!

秋悲頷首,凝聲傳音:「伱我分開搜索吧。」

大莊園通往會場的路上。

老苟掃了眼添頭霍休,目光落在秦墨矩身上,就挪不開了。

「今日秦王精氣神,大盛往日啊。」

秦墨矩斜乜霍休,見對方一直打量窗外,心頭暗鬆口氣,小眼神從身上的粉色長袍掠過,這才開口。

「徐戰神今日也要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

老苟笑道:「本不該和你說的,你既提及……也罷,戰神不僅會來,還要講道,你想走他這條路?」

秦墨矩心中一定,忽而又疑惑。

「聽你的語氣,不是最好的選擇?」

「誒?」老苟嚇了一跳,「我可沒這般說哈,但機緣這種東西……呵呵,隨緣,隨緣……」

叮囑秦王呆會兒好好表演后,老苟下了馬車。

霍休依舊不敢轉過頭來。

「伺候陛下兩百多年,老夫就沒此刻這般局促過啊……」

可惜盯着外面使勁兒瞅,什麼風景都入不了老眼,滿腦子都是粉衣陛下。

直到秦墨矩如釋重負開口,車廂的寧靜方被打破。

「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陛下神機妙算,運籌帷幄……」

「可惜,朕之戰力只恢復……」秦墨矩沉默少頃,乘以三,「三成。」

霍休忙道:「怎勞陛下親自出手?老臣勢必送徐保兒一程!」

「若無意外,朕自是信你,」秦墨矩抬頭看天,凝聲道,「但楚漢國運非同小可,絕不能莽撞,否則,事不能成,朕和你還要交代於此!」

「請陛下吩咐。」

秦墨矩沉吟良久,帝眸微亮,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只要好好表演,勢必得其接見!」

「屆時近身,聽我號令,你趁機殺……」

話音未落,車外有人呼喚。

「有人找!」

陛下苦練技藝之餘,朋友圈也拓展開來了?

霍休愣住。

秦墨矩也愣了愣,旋即篤定道:「找你的。」

「老臣去看看。」

下了車,霍休就見不遠處一人招手。

「是他?膽兒真大啊……」

見是破浪的劉當家,他心頭無語。

如今有了直面徐保兒的機會,後援會這條線本可以放棄……

但想了想,他還是走了過去。

「劉副會長,何事啊?」

劉當家瞅瞅馬車隊伍,笑道:「會長手段莫測,竟還有一條線。」

「呵呵,哪裏哪裏,閑處落子,無心之得……」霍休笑眯眯回了句,「可是後援會有事?」

「還是大事,」劉當家收斂笑容,正色道,「方才接徐邵洋傳訊,要我等立刻去一趟。」

霍休皺眉:「盛會後援一事,不是都安排好了嗎?」

「怕是其他事務。」

霍休沉吟少頃,點頭道:「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馬車。

「何事?」

「是老臣之前步的一步閑棋,本沒覺著有用……」

霍休哪兒敢說自己是郡府郡史後援會會長一事,當即挑揀一番,說了破浪的事兒。

「破浪?」

出於帝皇本能,秦墨矩不喜。

但又出於帝皇本能……他緩緩點頭:「怕也是要趁機動手了,也好,至少能替我們分散注意力,且去。」

「老臣告退。」

一炷香后,二人趕至約定地點。

見徐邵洋一臉嚴肅,霍休心頭微凜,道揖笑道:「歌神……」

徐邵洋下意識笑了,旋即收笑板臉,且攤手。

「拿來!」

霍休滿臉疑惑。

「儲物袋!」

「哦……」霍休恍然,忙掏出一本冊子,「所有開銷都記錄在冊,正想尋機會給歌神過目……」

「我只要我的靈石!」

富不過三代啊!

擱我頭上……三天?

霍休咬牙強笑,摸出儲物袋上繳。

「不是我小氣,」徐邵洋也不檢驗,沉聲道,「但規矩就是規矩,送爾等一句話,輕易得到的,旁人不會珍惜!」

「是是是,歌神說得太對了!送歌神!」

目送徐邵洋離去,劉當家疑惑道:「這孫子咋想的?」

「若我所料不差,」霍休經驗何其豐富,眯眼稍稍思索,便篤定道,「定是有人進了讒言。」

「呵呵,隨他了,」劉當家嗤笑,看向霍休,「今日道友可有安排?」

霍休嘆道:「事發突然,老夫又勢單力薄,只能敲敲邊鼓,不知破浪可有良策?」

五境的臉皮啊……

劉當家嘴角抽搐,好在破浪也沒真打算借外力。

「那便請道友量力而行,助我等一臂之力吧。」

直到劉當家消失,霍休才開始捶胸頓足。

「百萬靈石啊,老夫養老的啊,狗日的,當官的沒一個好……呸呸呸!」

客棧。

被四雙眼睛包圍,柳高升雲淡風輕。

他一會兒掏出玉瓶,言:「紅棗枸杞黃芪……海馬粉。」

拓跋兄弟滿腦袋羅帳春宵。

一會兒又掏出仙脂園的限量款,言:「木秀宗馮長老特製,玉質緊塑煥新升級白膠原面霜。」

胭脂盒舉到哪兒,杜奎眼神跟到哪兒。

麻衣看看海馬粉,看看胭脂盒,覺得自己被忽略了。

「我呢?」

「我還能忘記麻衣兄?」柳高升嘴角一扯,取出一儲物袋,「迷你小店,我敢說除了沈哥,整個修仙界就我柳高升能拿出第二份來!」

拓跋兄弟都傻了。

「好傢夥!」

「我說出發當日他跑去哪兒了……」

「我們不是拿不出,而是沒他狗啊!」

……

麻衣吞了吞口水,伸手……

「誒?想多了不是,」柳高升嘿嘿收回,「都自己人,說句話,東西都你們的!」

杜奎嬌笑:「不是不信你,而是你的人品……」

「我人品?」柳高升淡淡道,「沈哥親自認證的,你有意見?」

「沒意見,」拓跋天苦口婆心道,「但今日不同,柳哥你若再弄出么蛾子,怕是要不得哦。」

柳高升忙道:「我發誓……」

我們離你二尺,你發誓是想同歸於盡?

四人邊退邊擺手:「大可不必如此激動!」

杜奎繼續道:「主要是去也沒我們什麼事兒,兩位門主都在……」

「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哥的能耐,」柳高升伸手搓臉,「兩手一搓,除了我誰能認出?」

「但……」

「最關鍵的是,」柳高升正色道,「我算明白了,不是我裝扮有問題,更不是能力不足,那老狗一聽我名字就淘汰我,其中定有黑幕!」

四人綳嘴,少頃默默點頭。

「行,便一起去吧。」杜奎拽過胭脂盒,嬌笑打量柳高升,「全身上下都是寶貝呢。」

柳高升聞言,屁眼下意識一夾……誒?

我也是高估他了!

「所以你們得學學,」他笑嘻嘻道,「出門在外,必要做萬全之準備不是?」

理是這麼個理……

「但柳哥你做的準備,好像都是為了對付我們的?」拓跋塹狐疑。

「哈哈哈,走走……日,好像都開始了,跑起來!」

發佈會於震耳欲聾的勁歌中開始。

加緊趕製出的四面超大屏,分列四方。

會場從地面到空中百丈,如海的修士疊了百餘層,宛如巨大的蜂巢。

楊迪懸空蜂巢中央。

經幾日說書錘鍊,他似乎開啟了超凡血脈。

如今非但不怯場……

「人越多,我反而越興奮?真是……天生我材,必有一用啊!」

壓下激動,他轉了圈兒,右手輕輕撕了張聚音符。

「我宣佈,無線絲及相應生態產品發佈會,現在開始!有請著名的一人舞團!」

話音落。

天色暗。

鼓如雷。

正四處搜尋的秋風不好見着陣仗,當即咋舌。

「好傢夥,數千修士佈陣,行一手遮天之舉,這手筆之大……」

他還在感慨,一道光柱從天而降,打在地面平台上。

光柱內,多了一身着緊衣之人。

少頃……

古笛吹出氣聲。

後接隱約海浪。

旋即又是高歌。

「江湖一笑浪滔滔,

紅塵盡忘了……

咚咚咚!

隨着歌聲漸起,十數道光柱打下。

光柱停,下方平台也多出了十數人。

十數人中,一人旁立,正在高亢領唱。

三人端坐,手扶笛,吹得深沉。

另外十數人,排成品字形,隨歌而……搖擺。

搖擺了一個四拍,秋風不好就以前所未有的果決,閉上了雙眼。

「這該死的妖嬈……嗯?」

都沒做什麼心理建設,他猛睜眼,復觀之。

直到科目三跳完,他緩緩抬頭望天,閉眼。

「周長老,陳長老,劉長老……」

本座寄予厚望的死士們啊!

「究竟是什麼讓你們墜落如斯!」

科目三炸瘋的場子,和秋風不好沒有一毛錢關係。

待壓下心中殺意,他第一時間厲喝傳音!

「周長老!」

正收笛下台的周長老,面色猛地一變,險些驚呼失聲。

「門,門主?」

仨兒長老先驚,后喜,再滿臉通紅。

「完犢子!」

「被抓個現行!」

「老夫晚節……」

……

眾壯士飛快下台,都沒來得及等總監,跑去和秋風不好匯合了。

「你們做的好事!對得起歸墟門栽培嗎?本座也是瞎了眼……」

秋風不好罵完,仨兒長忙開口解釋。

「沈小友?」

秋風不好一怔,此時才想起科目三。

「這……是沈小友的主意?」

「好教門主知曉,若非沈小友,我等現在連仙朝都進不來……」

「他在何處?」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但絕對安全。」

秋風不好大鬆口氣:「還好還好,四個人,總算找到了一個……」

「門主,還有唐林也找到了。」

「他在何處?」

周長老回指。

秋風不好望去,看到了光柱里的……女人。

別說秋風不好了,趕至現場的柳高升五人,都沒認出女裝唐林。

「該說不說,」柳高升還直撇嘴,「杜奎,你比她漂亮。」

拓跋塹吸溜了口水,為美人抱不平:「也不是沒優點,至少騷。」

「別怪我沒提醒你倆,楚漢的女人,你哥倆最好……」

見柳高升說着說着沒了動靜,四小看過去,發現柳高升一副遭雷劈的呆樣,眼睛……還紅了?

順着視線再轉頭……

「沈,沈哥?!」

話音剛落,柳高升嗷的一嗓子,撲向沈青雲。

「哇……你跑啊,你跑啊,有能耐你上天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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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瞞着我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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