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第388章 媽拉個巴子,擱秦武小爺屎都給
第388章媽拉個巴子,擱秦武小爺屎都給他打出來!
「光叫後援會,顯得沒特色,不如叫喜氣洋洋?」
「這名字……是否太隨意?」
「歌神之唱跳,本就雅俗共賞,喜氣洋洋旁人一聽就明白,其次,聽着就覺喜慶。」
「唔,你還有什麼見解,說說。」
「好,」縱橫官場數百年,霍休氣定神閑,環顧笑道,「那我就拋磚引玉,請諸位斧正。」
「咱喜氣洋洋,設會長一職,負責後援會管理決策,直接與歌神交流溝通。」
柳高升聽了半截話就軟了。
秋悲循視,見郡城單獨開了一道城門,為三叩九拜者而設。
「呵呵,秦王久等了,用到留影石的地方太多,」老苟拍拍留影石,大氣道,「但今夜管飽!」
「有點兒東西,但不多。」
「之前遇事,我們愁得眉毛鬍子一把抓,甚至憂心忡忡,但小沈……」
「我倒記得,」秋悲反而開口了,疑惑道,「上次好像是你被人劫了,青雲去救的你?」
君臣默契配合,以凡人之身,斬出比肩神明的神力,將剛剛那段哼曲兒的時空抹去。
霍休心中一疼,暗自發誓,定要助陛下成就大業!
然後老夫我,突然榮升北洲郡城郡史後援會的會長?
「怎想的?」
「要麼他很看重此事,要麼……」霍休看向遠處若隱若現的無線絲,「這玩意兒,能影響人之心智。」
「呃……」
「這麼強的?」
「嗯。」
目送倆大佬離去,他愁得不行。
「別聽他胡說,這是節目前的廣告,論道馬上開始!」
秦墨矩給了霍休一個朕自然不一樣的眼神,沉吟道:「老苟隱晦提醒朕加練,怕就這幾日,將會有大動作,而朕,恐是大軸。」
「對對對,這件最配秦王,趕緊換上,今晚咱跳個通宵!」
見大屏中一根碩大的柱子由遠及近,更是摸不著頭腦……
「別忘了,之前所來見到的仙皇廟。」
「難怪雲袖宗這般重視楚漢,二者要真敵對,雲袖宗怕也會傷筋動骨……」
「不會吧,我星夜兼程趕來,沒了?」
「聽上去,比我們破浪還規整?」
「這般厲害?」
幾人默默給秋悲點贊。
翌日。
柳高升等人聽得毛骨悚然。
……
「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不欲為之啊……」
「當時我靈光閃現,感覺沈哥要來,當即以身飼虎,打入敵人內部,沈哥則趁虛而入……」
「哈哈,這我不管,」徐邵洋收斂笑容,凝聲道,「就一條,本……歌神的喜氣洋洋,定要做大做強,成為標桿!」
如是想着……
杜奎看看柳高升背後,皺眉道:「你剛說什麼?」
霍休半拉屁股貼凳子:「老臣,哎……」
那勞什子後援會的介紹,根本就是沈公子闡述破浪的翻版!
「老臣遵旨。」
徐保兒滿意頷首。
秋悲不語,細觀一陣,搖頭道:「門主太樂觀了,郡城陣法和國運相連,關鍵時刻,國運助陣,十位五境都得望洋興嘆。」
「這要讓秦武人看到……」
……
雖說儲物袋打不開,但這不是霍休憂愁的原因。
「我堂堂柳高升,能被儲物袋憋死?」柳高升哼哼道,「我姐和秋風門主能比我了解沈哥?我敢說,他們此去,一無所獲!」
霍休沉默良久,默默點頭:「卻不知這邊的安排?」
「這種感覺……誒?」
秋風不好沉沉點頭。
秦武軍事之利,一半來自秦墨矩個人魅力,一半來自秦武以法立國。
秋悲似笑非笑:「所以你讓劫天會虛了的?」
霍休知道是時候離開了,當即起身告辭。
「我說……」柳高升一怔,戒心大生,雙眼眯起,「杜奎你怎能說兩位門主會一無所獲呢?」
陛下剛走出一步,我直接到終點了?
作死也不帶這般花樣的!
……
……
是啊,夢終歸是要醒的。
「是啊,修仙界和王朝結合的完美典範,不過如此了。」
「這怕也是條路子。」
五小都聽蒙圈了。
秋風不好都服了,無語道:「行了,我們都聽到了。」
「再厲害,我們不也來了,怕個鳥!」
見五位當家打量自己,霍休笑道:「就能力而言,他還是有的,只不過……」
霍休擦擦手,恭敬接過,正色道:「歌神放心,我保證每一顆靈石都花在刀刃上!」
「劉信不可能只圖虛名,此舉對他,必有大用。」
秋風不好唏噓道:「若真如此,秦武怕真是不太好了。」
倆五境大佬,心思則重得多。
「下設副會長二人,協助會長管理,另設賬房、宣傳、應援、活動、外事、後勤以及法務等房……」
還真一無所獲?
秋風不好摸摸鼻子,想了想就他所知的劫天會一事……
我的陛下啊……
「可能吧,」秋風不好仰頭觀國運,強如他都覺刺眼,「至少於楚漢境內,怕是六境無敵了。」
霍休一點兒也不羞,笑眯眯道:「這都小事,列位當家對這個後援會,有何打算?」
霍休越想越愁。
秦武無廟。
霍休老眼通紅,哽咽道:「老臣不累,只是感念陛下有傷在身,想早日成事,護送陛下回朝,可惜老臣能耐有限……誒?」
「方才韓復來過,提及想加入商會。」
「應該快了,」秦墨矩想了想道,「這兩日淘汰了六人,剩下的人好像還集體排練過……」
「今日見面會,邵洋聽得一種言論,說是家主為何不現場舉辦論道大會,執此言者甚多。」
霍休拱……道揖:「歌神說的對。」
「但有前提,」秋風不好沉聲道,「不得前往各種官衙之地,不得招惹是非,更不得莽撞行事,但有消息,立馬回來通稟!」
但真要比個高下……
開什麼玩笑!
柳高升忙道:「秋風門主,我等熟知沈哥行事,只要小心一點兒,應當無事。」
「陛下說的是,但……」
「回家主,不下五萬人!」徐邵洋表情既恭敬又驕傲又激動,「完全出乎意料,若事前宣發時間足夠,人更多。」
秋悲直接起身:「聽話,否則……」
見其猶豫,秦墨矩笑道:「即使毫無所獲,朕也能理解,和修士相比,煉體士手段太少,而且又是敵巢所在,能四處走動都算了不得了,愛卿莫要氣餒。」
漂亮!
本戰神也算開了眼了!
徐保兒沉默好一會兒,才算接受這奇葩事實。
「頭點起來!」
「那倒是。」
「就當是一場夢吧。」
完犢子,我聽到了!
說着,他負手起身,仰望四十五度,眼角含淚。
為進城,他專門換了艘三境靈舟,既不顯眼,又不露怯。
陛下大量,肯定不會怪老夫藏着掖着……
「我會在意?」
……
「你的建議非常不錯,我看就照此行事,」徐邵洋說着,摸出個儲物袋,「預算暫定百萬靈石,不夠再說。」
隨着鼓點,粉衣男頂着沒表情的臉,跳最妖的舞,蹦最野的迪,逸散出的,卻又是最濃烈的男子氣息……
小沈卻每每都能輕描淡寫解決。
「但觀此城,怕是五位五境都破不了。」
……
少頃,屏幕一陣雪花,出現的場景卻非徐保兒論道道場,眾人大失所望。
「陛下,您受累了……」
不幸中的萬幸吧。
陛下牛皮吹了,舞也跳了。
徐邵洋心中一凜,忙道:「邵洋之前確實有所怠慢,但從明日起,必會加大力度,全力將此事鋪開。」
下意識,嫉妒湧現。
「難怪他之前一副破浪不值一提的樣子……」
「你之歌迷見面會,多少人參加?」
卻不妨礙點頭。
城中超大屏。
秋風不好指了指遠處。
這麼一想,律部眾人倒是找到了自信,用鄉巴佬的眼神,批判性地觀城。
外加精心煉製的斂息符,眾人順利通過天門。
二人都認為仙皇廟要強過秦武。
「好吧,本座確實想不到沈小友行事方法,但他們就能?」
「陛下了得,老臣自愧不如。」霍休沉聲道,「總覺得此物有些詭異,陛下,老臣認為,不得不防。」
「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
「那叫無線絲,大喇叭名聲聲不息機,」秦墨矩笑看霍休,「朕雖說閉門不出,也不是不聞窗外事的。」
但心裏還有一根刺。
霍休耳畔想起不如跳舞的勁之節奏,身子更低了:「老臣一時疏忽……」
「免禮免禮,」秦墨矩嘆道,「愛卿數日不歸,出生入死,朕欣慰之,慚愧之。」
「要記得,這般寶物要利用起來。」
霍休一怔:「沒要陛下去?」
「他嘆什麼?」
郡城當前。
「雖說不喜,但不得不承認差距之大……」
徐保兒聞言,心頭刺消失。
……
霍休洋洋洒洒千字架構,破浪五當家首當其衝,暈頭轉向。
「畢竟是有護臀甲嘛。」杜奎補刀。
拓跋倆兄弟面無表情,喉頭顫出嘲笑。
「待馬放南山之際,陛下想怎麼跳怎麼跳,老臣願以歌和之!」
秋風不好無語,嘆道:「準備一下,進城吧。」
霍休也不着急,開始收拾院落,給秦墨矩漿洗換下的寬鬆長袍。
「找到青雲他們,立刻走人!」
徐家族地。
霍休弓背轉身:「老臣見過陛下。」
「咱天譴,何時能到這地步?」
霍休卻聽得心驚肉跳,一句老臣有稟,險些脫口而出。
提及仙皇廟,二人又沉默許多。
「說。」
待晾曬完畢,院門吱呀開啟。
目送五人離去,秋風不好疑惑注視秋悲。
但看到柱旁一粉衣男時,五小齊噴。
秋悲若有所思:「劉信的言出法隨、一語成讖,和此有關?」
總算體會到了小沈的至高享受!
霍休摸摸鼻子,抬頭打量大莊園,表情猶豫。
陛下都嘆息了,老臣還如何自處啊!
暗中「護送」徐邵洋進了徐家族地,霍休無聲離去。
六境都無敵……
「唔,幫特胖使和沈公子是一碼事,」他淡淡道,「你自己的本分也莫忘了。」
「管求他的,這後援會咋整?」
「是進去,還是不進去呢……」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心裏那莫名其妙的竊喜死死壓住,不讓其冒頭。
「但朕這邊,是有大突破的!」秦墨矩放下茶杯,淡淡道,「這幾日,那老苟幾乎就盯着朕,顯然很重視。」
嘴裏哼著曲兒的秦墨矩,見霍休,腳下突然一頓。
「都怪我,要是我早些發現,和沈哥一起,」柳高升痛心疾首,「沈哥也不會遭這罪!」
「沈哥,你受苦了……」
「此人,何其雞賊!」
入城后遭受的衝擊,遠超沈青雲當時的感受。
他老眼彷彿戴上了一層濾鏡,管它花花綠綠,一入手,全當成黑色。
「嗯?」
徐保兒嘴角微翹,旋即消失,淡淡道:「多此一舉。」
本着哪裏人多哪裏消息多的原則,五小順利擠進。
「我是說和沈公子相比。」
陛下不可能成為想成為的舞者,只能是秦武的皇帝……
「明白了,反向利用!」秋風不好恍然,鼻孔都大了一圈兒,「上人高明!」
咕咕咕……
五當家面面相覷。
「今日沒戰神論道了?」
徐邵洋一怔,忙道:「家主放心,邵洋不會忘記公務……哦對了,尚有一事……」
「為了刺殺徐保兒,陛下不惜以身入局……」
徐邵洋恍然,贊道:「家主聖明,正好藉此機會,將無線絲一應推向郢都。」
想到聽自己論道之人足有千萬,徐保兒這才舒服不少。
柳高升驚而轉身,還待演,秋悲淡淡道:「剛想了想,你們也能出去……」
秦墨矩沒在意霍休的誒,欣慰道:「有心了,對了,朕給你的通訊之物,為何不用?」
「伱那邊,探到什麼消息了?」秦墨矩接過泡好的茶,輕抿開口。
四位當家也想起霍休之前的話。
「家主,那些修士心懷感恩……」
「明明就是個干正事的人,幹嘛就劫人了?」
秋悲笑道:「那個柳高升但凡弄出點么蛾子,青雲就會出現了。」
想了想,他道:「老臣查探幾日,發現郡城內架了許多絲線,還有大喇叭……」
「但絕對會嘆命運捉弄人!」
秋悲深吸口氣,打消心頭那點本就微弱的妄想。
「這個……我們要商量下。」
柳高升賠笑道:「沈哥和我心有靈犀……」
「這樣的人,也能當郡史?」
劉當家若有所思,正待開口,忽然想起面前這人的騷操作。
「加上我倆,四個五境又能如何?」
受科目三的影響,往日眾人心中高高在上,只干大事的沈青雲,此刻只能在戲台上嘩眾取寵……
徐邵洋聽得連連點頭,待霍休說完,他不免感慨。
「只不過什麼?」
「事關重大,還是問問沈公子的意思。」
「列位,莫要滅自己威風,此地雖好,可有搖搖豬,可有仙市,可有小店?」
所謂大軸,便是壓軸后的大龍。
但粉色長袍入手,他嘴角忍不住一抽,似乎濾鏡都擋不住粉色的兇猛衝擊。
嘆氣走人。
「不管如何,陛下是喜歡跳舞的。」
「咳,那個……回來了啊。」
糾結少頃,他邁步進入。
「他們也不行。」
「哼哼……」
五人學着旁人模樣,期待打量大屏。
待入院落,未見陛下。
「上人轉頭就改了主意?」
先是一步打入敵人內部,隨後喜獲百萬靈石……收穫巨大。
秋風不好一邊打量郡城,一邊思索,少頃疑惑道:「身為修士,享人間香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香火之道?」
「怎麼個心有靈犀法?」
「哼,倒像是干我們這行的。」
徐邵洋愣道:「韓家攙和什麼?」
「乖乖!」
強烈的衝突入眼,就跟棍子捅進了腦子一陣攪合,五小暈頭轉向,卻連眼都捨不得眨,深怕錯過一幀。
五人激動起身。
「家主高遠,邵洋敬佩。」徐邵洋羨慕道,「若家主舉辦論道大會,那陣容,邵洋簡直不敢想像!」
尋了家客棧,七人落腳。
「小點聲兒,他們如此專註,想必是有大事,且觀之。」
「肯定是有感而發嘛。」
……
……
「高低要跟那郡史學兩手才是,不為其他,就為伺候陛下!」
「利趨之,」徐保兒淡淡道,「不說特胖使和沈公子背景,單單此事,豈會局限於北洲?」
家主有些不滿意啊……
趕緊壓下大不敬的緋念,霍休閉眼猛搓。
完犢子,被聽到了!
秋風不好將五小身上的斂息符調整一番,囑咐道:「爾等暫留此地,我與秋上人外出……」
這下可好。
「感覺像是個傻子。」
「娘的,這廣告是越來越長……誒?好像是……郡史的不如跳舞?」
「閣下似乎有不同意見?」
「好教家主知曉,」徐邵洋不好意思道,「完全是誤會,一骨灰粉劫了我,欲讓我私伺,被我好一番說教……」
目送徐邵洋離去,霍休和破浪當家分外唏噓。
……
轉身關門之際,他從門縫裏看到,老苟指著剛晾曬的粉色長袍……
好傢夥!
徐保兒倒吸一口涼氣。
「他只是唱唱跳跳,就能吸引五萬人……」
「這啥玩意兒?」
「所以更要做好宣傳準備。」
幾人互視,默不作聲。
背對秦墨矩的霍休,感應到陛下停下,心裏一驚。
還有意外之財?
「呵呵,閣下卻也奇怪,」他似笑非笑道,「之前還打算讓我等主事,怎突然就積極起來了?」
拓跋塹嘆道:「咱連儲物袋都打不開,柳哥你急也沒用。」
徐保兒打量徐邵洋頭頂的角,皺眉道:「誰打的?」
秋悲淡淡道:「柳高升說得對。」
腦海中突然掠過沈青雲,霍休不由恍惚。
秦墨矩搖頭道:「扯遠了,且這等大動作,不似針對我們,待事成,咱君臣一走了之的,至於北洲郡城……」
「行,」霍休點點頭,「待有定論,於此時此地再匯合,希望諸位抓緊時間,有些事一旦錯過了……哎。」
君臣還待聊,老苟舉著留影石出現。
律部眾人想了想這場景,眼圈兒都紅了。
「想啥有的沒的,沈哥就在裏面等着我們呢!」
秋悲搖頭道:「未曾聽過。」
秋風不好和秋悲,絲毫不掩飾臉上的凝重。
五人對視,劉當家開口。
待曲終。
雄性氣息十足的粉衣男,左手抱柱,小腿嫵媚一勾,空的右手橫空一劃,四字嘭嘭嘭彭打在大屏上!
「秦王繞柱?」柳高升邊抹口水邊抹淚,「媽拉個巴子,擱秦武小爺屎都給他打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