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5:成『清潔』大媽了

1425:成『清潔』大媽了

司徒東看了一眼陳子鍵用力抓着他的手,現在大反應的人不是他。

兩個大男人在大街上這麼一拉一扯的,當即引來不少圍觀者,眾人在那裏竊竊私語的,不少人還掩著嘴笑。

甚至有些年輕小妹妹,已經看得眼睛發亮,臉色通紅!

司徒東心裏一沉,壞了,被誤會了!

「東哥,我勸你還是快點上車吧。這圍觀的人多了,萬一被有心人拍下來,然後做些什麼加工的,那就很不好玩了。」

司徒東眉頭一皺,直接上了陳子鍵的車。

陳子鍵坐回車上一臉的得意:「東哥,從現在開始,午餐,晚餐,都必須得去葯膳館。早餐就放你一馬吧。我這是為了你好,有這樣的朋友,你這是三生有幸啊。」

三生有幸?司徒東感覺是倒八輩子大霉了!

陳子鍵開始在旁邊嘮叨起來,三句不離葯膳館,五句不離阮素雅。聽得司徒東到最後強逼自己進入『禪定』狀態。

二十分鐘車司徒,蘭博堅尼在葯膳館停下的那一刻,司徒東第一次的體會到『赦免』的滋味。

「東哥,你說等會我倆吃什麼好呢?」

「閉嘴!」終於忍無可忍,司徒東從牙縫裏崩出這麼一句說話。

陳子鍵聳了聳肩,兩人走進了葯膳館。

阮素雅正和某位客人說着話,還是一身淡綠衣裙。

客人是位老人家,年齡很大,約莫七十多八十歲,白髮蒼蒼的,但臉色很紅潤,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阮素雅和老人家聊得十分投契,全司徒老人家都是緊緊的握著阮素雅雙手,那眼神就像看着自己女兒一樣的慈祥。

「我家素雅,心就是好,人就是善良。」陳子鍵看着阮素雅,一臉痴迷。

荷葉走了過來:「司徒先生,陳先生,請點菜。」

「啊?」陳子鍵一臉失望:「素雅不是給我們點好的么?為什麼要我們自己點菜。」

荷葉但笑不語,靜靜的在一旁侯著。

「東哥,你點菜吧,我沒心情。」陳子鍵像只泄了氣的皮球,趴在了桌面。

司徒東考慮了一下:「按著上一次的菜式來一份。」

「是,請兩位稍等。」

沒一會,菜肴送了過來,陳子鍵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全部注意力都在阮素雅身上。

司徒東就當是完成任務似的,大口大口的吃着。

這個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阮素雅跟老婆婆聊得很開心,兩人不時的笑着,話到最後,老婆婆掏錢出來,阮素雅將錢直接塞回到老婆婆手裏。

這個舉動,讓司徒東吃了一驚!

阮素雅不收這位老婆婆的錢?

老婆婆堅決要給錢,最後阮素雅拗不過,拿了一張面值最少的。然後好像還塞了些什麼東西給老婆婆。

「東哥,看來你對素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司徒東沉默著,目送著老婆婆走出葯膳館。

這個老婆婆,看起來有點面熟。

阮素雅起身的那一刻,看了一眼司徒東。

司徒東沒有說話,阮素雅也不打算說些什麼,那麼一瞬,阮素雅轉身走回內室。

「素雅只是收了那位老婆婆十塊錢。」

「可能是親戚。」司徒東淡淡的說着:「對着我們可是要五百元一餐。兩餐就是一千,陳子鍵,你做好心理準備。」

「一天一千元而已,你陳公子我花得起。」陳子鍵這話說得一臉囂張和得意。

司徒東冷冷一笑。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就是一個局外人,不發表任何意見。

「司徒先生,」荷葉走了過來,放下了一碗東西:「這是我家主人特別吩咐你,一定要喝下的。」

看着紅色的湯水,司徒東挑了挑眉,腦海里掠過『毒藥』這個字眼:「五百塊一碗?」

「主人說,這是免費的。」

「我的呢?」陳子鍵一臉的不甘心:「怎麼就只有東哥有?」

荷葉笑了笑:「陳公子,這是你應該慶幸的。」

「我應該慶幸的?」陳子鍵有點反應不過來,瞄到司徒東那烏雲密佈的臉后,突然間明白過來:「我明白了。謝謝阮女神的好意。」

荷葉看向司徒東:「司徒先生,請務必將這碗湯水喝下去。要是晚上發現什麼不適,請到葯膳館來。」

「晚上?」陳子鍵眼睛瞪得老圓:「為什麼偏要說晚上?」

難道這碗湯水裏面有什麼『特殊成份』在?

司徒東微微皺眉,對上陳子鍵一臉的狐疑,他心裏倒是一片清明:「子鍵,別亂想。」

荷葉笑了笑:「兩位請慢用。」

陳子鍵還想問什麼,這時司徒東已經將紅色的湯水拿起,仰頭喝了下去。

「喂!」陳子鍵連忙阻止:「你連問都不問這碗湯水是什麼,就這樣喝下去?」

「葯膳館不是救人的嗎?難道一碗湯水還能要人性命?」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沒發現荷葉說的話怪怪的嗎?」

「這裏的一切都很古怪。」司徒東拿起筷子:「吃飯吧。我下午還有事情要做,別磨蹭了。」

陳子鍵滿肚子疑問,卻也沒再說什麼,低頭吃了起來。

這一頓是司徒東請,一樣的五百大洋。

就在司徒東吃完午餐沒多久,陳院長就給了他電話,讓他過去科學院一趟,攻關研究今年國家新確立的科研項目。

等到司徒東到場時,科學院裏面已經來了不少各個領域的著名科學家,看到司徒東出現,大家都很興奮,迫不及待的和他交流攀談。

司徒東不太會說話,對着眾人的『圍攻』,有點應付不來,倒是陳院幫他解了圍。

這難得相聚一堂的,大家都很高興,交流研討的活動從下午一點多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多才散場。

人一走,司徒東緊揪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和陳院簡單交談了幾句后,打算早早回家休息。

誰知道剛離開科學院沒多久,司徒東,突然感覺頭暈眼花,冷汗直冒,一口氣感覺喘不上來。

「要是感覺有什麼不舒服,那就來葯膳館吧。」

腦海里響起荷葉說的話,司徒東心裏掠過一抹念想,這哪是女人,分明就是女巫!不知道今天喝的那碗湯水中有什麼貓膩,還真是讓她說中了!

到底去不去葯膳館?

司徒東在猶豫着。

身體發出的訊號,提示他應該去一趟。

但內心的那抹不信任,警告著不要再和阮素雅多有接觸。

這一正一反的,讓司徒東十分煩惱。

他的車,卻不由自主的朝葯膳館方向開去。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大街上人潮逐漸散去,漸漸歸於平靜。

經過一日的煩喧,街道上留下不少垃圾,彰顯著大城市裏某些的不文明現象。

撿破爛的人正好是這時出動,將需要垃圾裝進大麻袋裏,然後賣出去賺幾個小錢。

司徒東的車慢慢的行駛着,意識裏面有兩個人在打架,他猶豫不定。

這時,遠處某個微駝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老婆婆正在將街上的塑料瓶,可樂罐子什麼的往麻袋裏塞。眼睛不停的找尋着地上的瓶瓶罐罐。

咦,這個老婆婆好像似曾相識……

司徒東驅車慢慢的跟了上去。

老婆婆撿得很認真,甚至沒有發現有輛車在跟着自己。

跟了有一會,司徒東才想起這個老婆婆是誰!

今天在葯膳館吃飯,阮素雅只收她十塊錢的那位。

撿了有好一會,老婆婆的麻袋越來越大,到後面撿不動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看着老婆婆佝僂的坐姿,司徒東一下子有點於心不忍。

他停了車,到士多里買了兩罐汽水,然後一邊喝,一邊坐到了老婆婆身邊。

司徒東喝了一會,老婆婆是發現他了:「這位年輕人,喝完后,能不能將罐子給我?」

司徒東笑了笑,將另外一罐遞給了老婆婆:「阿婆,喝口水吧。」

老婆婆愣了愣,打量著司徒東,一臉的詫異:「年輕人,你認識我?」

司徒東將汽水罐放到老婆婆面前:「今天我在阮氏葯膳館看過你。」

聽到阮氏葯膳,老婆婆警惕的目光一下子柔和起來:「噢,你認識小雅啊?」

司徒東笑了笑,沒有回答,喝着自己的汽水。

老婆婆當司徒東是在默認,笑咪咪的拿起汽水罐,打開,喝了一口:「小雅是好姑娘啊。是大好人。那次我在街上暈倒,是小雅把我救醒了。那次她是醫治得及時,不然我肯定就那樣去了。」

「為什麼會暈倒在街上?阿婆你身體哪裏不舒服?」

「老年病了。中風。」

中風,這事情可大可小,特別像老婆婆這樣的年齡,中風分分鐘會奪走老人家的生命。

老婆婆喝了幾口汽水,繼續說:「那次以後小雅知道我家庭情況不好,經常的讓人帶我到葯膳館吃飯。有幾次我試過不過去,她就讓人將飯食帶過來給我。而且分文不收,真是個好女孩啊。」

分文不收?

這讓司徒東有夠震驚的!

他和陳子鍵在那吃一頓就是五百元,阮素雅一臉明擺着就是想敲詐他們的樣子,對着老婆婆,她的心竟然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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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軍寵:軍長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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