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三十二綁

32三十二綁

張子寧走馬上任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張氏集團名下的一家酒店裏有一名顧客在用餐后突然肚子劇痛、倒地不起,被送往醫院治療后,查出食物中毒。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事關公司的名譽問題,需要張子寧親自出面解決。

第二日她便和費歡一起前往事發的該家酒店進行深入調查,讓經理召集了所有的廚師和服務員來面前問話。

經理說:「張總,酒店裏雇的全都是我信得過的人,我用我的人品像你擔保,他們絕非用心不軌的人,不可能會做在飯菜里下毒這種事。而且昨天那件事的疑點實在很多,同陳先生一起用餐的還有很多其他的顧客,為什麼偏偏就陳先生一個人中毒了?」

張子寧沉吟了一會兒,問:「其他顧客用餐反應都很正常?」

經理點頭,「是的。」

「這個叫陳鵬的人是什麼來歷,你查過沒有?」

「查過了,是個很普通的小公司職員,家裏有一個老婆和一個七歲的兒子,今年剛上小學,經濟挺清貧的」

「他現在還在醫院嗎?狀況怎麼樣?」

「還沒完全康復,但是已經出院了。」

張子寧又問「有他家的住址嗎?」

經理點點頭,「有的。」

張子寧趕到陳鵬家時,是陳鵬的老婆給她開的門。

據她所述,陳鵬現在並不在家,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兒子也被他送去學校了。

張子寧疑惑道:「他不是食物中毒嗎,怎麼還沒完全康復就急着回單位上班了?」

陳鵬老婆聽了這話后卻是一臉疑惑,「他一直好好的啊,什麼時候中過毒了?我怎麼不知道?」

張子寧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說:「我是這家酒店的高層主管,昨天你老公陳先生在酒店用餐后發生了食物中毒的癥狀,所以我現在才會特地來上門來拜訪道歉。」

陳鵬老婆迷茫地搖了搖頭,「他沒有跟我提過這事啊,我壓根都不知情。要不這樣吧,等他下班回來我再幫你問問他?」

「嗯,好的,麻煩您了。」張子寧只好先告辭。

張子寧立馬又轉移戰地,到陳鵬的工作單位去找他,等到中午下班時就站在公司門口堵人。

她看過陳鵬的照片,陳鵬卻不認識她。

張子寧伸手將他攔住時,他還糊裏糊塗弄不清楚狀況,抬頭問:「這位小姐有什麼事嗎?」

張子寧微笑着出示工作證,他臉色立馬變了,一聲不吭地就轉過身要繞路走。

張子寧追在後面說:「陳先生為什麼那麼緊張?我又不是老虎。」

陳鵬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假裝沒聽到。

張子寧追得很緊:「陳先生能不能抽點時間回答我幾個問題?」

陳先生走在前面走得飛快,只恨不得能拔腿跑起來了,「咱們沒什麼好聊的!你們這種無良商人為了賺錢不擇手段!等着法庭上見吧!」

他說完這句話還就真的跑起來了,速度快得跟只兔子似的一下子就躥遠了。

張子寧追得氣喘吁吁,卯足了勁大喊道:「我沒說不願意賠錢,只不過叫你回答幾個問題而已!」

這時陳鵬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巷子的那頭了。

一旁的費歡看着累得蹲在地上的張子寧,提議道:「要不你在這等著,我去幫你把他抓回來吧,以我的速度大概十秒鐘后就能趕上他。」

「……」張子寧汗顏,搖了搖手,說:「算了,讓他跑吧,不用追了,我們還有其他的線索。」

張子寧回到家后立馬命人查了一下給陳鵬開食物中毒檢查報告的那位醫生的資料,這個人叫黃豪傑,今年大概四十多歲了,在g市省中醫學院裏就職,入行有十幾年的經驗了,口碑一直很好。

令人驚訝的是,這家醫院正巧就是張震天生前接受治療的那家醫院,而黃豪傑就是張震天當時的主治醫師。

張子寧愣了好久。

這真的僅僅只是個巧合嗎?

為什麼她隱隱覺得兩件事之間有一絲微妙的牽連呢?

張子寧咬着筆頭陷入了沉思中,正想得入神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把她嚇了一跳。

來電顯示是任易宸,她心口一緊,二話不說立馬接了電話。

本來想問一下大王最近怎麼樣,但還沒給張子寧開口的機會,那邊任易宸突然怒氣沖沖地暴吼道:「張子寧你他媽膽子真夠大的!限你十分鐘內給老子滾過來!否則老子饒不了你!」

張子寧被罵得慌了神,一頭霧水地問:「啊?怎麼了啊?」

「你別給我裝傻!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那狗崽子從樓上丟下去!」

張子寧身心一震,啞口無言,「……」

任易宸迅速報了一串地址,命令道:「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說到做到!」

*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凌晨了,張子寧出門時動作非常輕,生怕驚擾了已經睡下的蘇玉恆和安管家。

她按照導航上的底圖找到任易宸住的地方,然後坐電梯來到五樓,5o7房。

奇怪的是,房門竟然沒關,她輕輕一推就進去了。屋裏沒人,靜悄悄的,只開了一盞暗黃色的燈。

「任易宸?」她試探著輕聲問,可是沒人回應。

「你在嗎?」她推開廚房的門,又推開洗手間的門,裏面都沒人。

「奇怪啊,人呢?」張子寧狐疑地四周望了望,然後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詢問他。

電話一直沒有接通,突然,一隻結實的手臂從她背後伸出來摟住她的腰,又一條手臂抱住她的雙腿,她嚇得尖叫出聲,接着就被那人牢牢地打橫抱了起來。

張子寧回頭看到那人的臉是任易宸,微微鬆了口氣。

可下一秒她就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任易宸抱着她徑直走到陽台上,兩條胳膊伸到欄桿外,讓張子寧的身子在半空中懸著。

張子寧微微偏頭瞄了一眼身下,只覺頭皮都豎起來了。樓下停著幾輛車,看起來只有她一個巴掌那麼大。

如果現在任易宸輕輕一鬆手……後果將會非常血腥。

張子寧心中浮起久違的恐懼感,她想掙扎,但又怕自己掙扎得太厲害會從任易宸手中掉下去,只能回頭可憐兮兮地望着任易宸央求道:「你別嚇我好不好,快點把我抱回去,我很怕高。」

任易宸冷眼相待,不為所動,「關我什麼事。」

張子寧眼毛淚花,泫然欲泣,「怎麼不關你事了,你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啊,不要這樣嚇我行不行啊。」

「我就是要嚇你。」

張子寧嗚咽著喚道:「老公……」

任易宸瞪了她一眼,「閉嘴!誰是你老公!」

他稍微鬆了點手,張子寧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往前滑了一點,立馬就「哇」地一聲哭出來了,「嗚嗚哇啊啊,你不要嚇我啊!救命啊!嗚嗚啊,我真的很怕啊!!」

「任易宸!我錯了我錯了!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啊!我求求你了!繞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啊!!」

「任易宸……嗚嗚,不要這樣好不好,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把我丟下樓啊,嗚嗚嗚。」

她話說到最後,已泣不成聲。

為了防止任易宸真的把她丟下樓去,她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只差點沒把他勒得斷氣。

任易宸靜靜地看着她哭,心裏暗爽,一直等到她把嗓子都哭啞了才抱着她走回客廳里。

「嗚嗚嗚。」張子寧將頭死死地埋在他胸前,鼻涕眼淚都蹭到他的衣襟上。

任易宸嫌棄地揪住她的頭髮,狠聲道:「你再蹭蹭試試看,我馬上把你抱回陽台。」

張子寧忙不迭搖頭求饒,「我錯了,我不敢了。」

任易宸走進卧室里,把張子寧用力一扔,扔到床上。

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張子寧「嘭」的一聲撞到床桿上,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背後的骨頭都斷掉了兩根。

任易宸一點都不關心她有沒有事,爬上床后直接壓倒在她身上,雙手緊緊地握住她兩邊肩膀,那力道似乎是要把骨頭捏碎。

張子寧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一下子又涌了出來,哆嗦著說:「痛……好痛……」

任易宸俯□,高挺的鼻樑貼在張子寧臉上,雙眸中寒氣直冒,冷冷地瞪着淚眼朦朧的她,「張子寧,你真厲害!我小瞧你了!」

張子寧搖了搖頭,「放手……你放手……」

任易宸放開她的肩膀,又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我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試過這樣像個傻子似的被人騙得團團轉,如果你不是張子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斷你的脖子!」

張子寧脖子往後一縮,忌憚著說:「……你都知道了?」

任易宸森森的眸子裏快冒出火來了,「怎麼,你還想騙我一輩子?!」

「我……」張子寧百口莫辯,「我沒有想騙你一輩子啊,但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告訴你,況且,當初如果我不騙你,你會允許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么?」

任易宸暴吼:「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張子寧一陣心虛,弱弱地低下頭噤了聲。

任易宸埋下頭狠狠吻上她雙唇,有力之深快要將她的唇瓣磨破。張子寧不敢反抗,任由他撬開自己的貝齒,炙熱的靈舌長驅直入,帶着滔天的怒意不知節制地在她口中肆意強勢地反覆蹂躪掃蕩,張子寧痛苦地仰起頭,大力地呼吸空氣,卻換來他愈加的亢奮和狂亂暴躁,齒間在她唇上重重一咬,鮮血的芬香味頓時瀰漫在口鼻之間。

半晌,這個瘋狂的吻終於結束了,兩人皆面帶紅潮地急促地喘息著。任易宸雙手緊緊地抱着她,兩人的身體無一絲縫隙地密合著,張子寧覺得自己的腰快被他折斷了。

片刻后,任易宸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就把她扒光得像個初生的嬰兒。

他惡意地揉搓着她胸前的兩點紅梅,時不時重重地掐下去,張子寧一瞬間顫抖不已,換來任易宸更加暴力的對待。

他低下頭用力咬住一顆凸起,腦袋甩了兩下,好像要將它撕扯下來。張子寧痛得發出一聲尖銳地嘶鳴,緊緊地按住任易宸的後腦勺另他動彈不得。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大王呢?」

任易宸打開她的手,「先別提這個。」

「怎麼能不提,我就是為了孩子來的!」

任易宸音量頓時拔高兩度:「我叫你別提!」

張子寧試探著問:「你不會真的把大王扔到樓下了吧?!」

「你再給我提孩子試試!!」任易宸一聲怒喝,眉頭擰了起來,「老子他媽的給人當了四個月免費爸爸,現在還在氣頭上呢,你先把老子伺候好了再提孩子的事!不然你就別想活着從這裏出去!」

張子寧只好示弱,「任易宸……任任……宸宸……我錯了行不行,你別生氣。」

「事後道歉有個屁用,我現在真的很想把你用繩子吊起來,拿條皮帶狠狠抽你一頓!」任易宸狠狠道,言罷,他突然下床,走出卧室。

幾秒鐘之後他就回來了,手裏拿着一條粗粗的麻繩。

張子寧驚恐地瞪大眼睛,「該不會真的要把我吊起來抽打吧?」

那是s.m啊!!

任易宸不置可否,兀自走到書桌旁,沖張子寧擺了擺手指頭:「過來!」

張子寧聽話地下了床,走到他跟前。

任易宸拉起她雙手,用麻繩將她兩隻手的手腕捆在一起。然後讓她轉了個身,從背後抱住她。

「站好!」他在她耳邊命令道。

張子寧立馬昂起胸將背挺得筆直,比站軍姿還標準。

任易宸拖過來一張凳子,讓張子寧伸出一隻腿站在上面,又拖起她的另一條腿,架在書桌上。

她才意識到任易宸這是在擺體.位。

張子寧聽到背後傳來拉褲鏈的聲音,接着那條粗壯的硬物便抵在自己雙臀之間,用力一捅就捅到了深處。

她不禁嚶嚀一聲,腳尖微微蜷縮。她暗暗慶幸任易宸這回沒打她菊花的主意,否則她剛才就不是嚶嚀而是殺豬般嚎叫了。

任易宸平常都會循序漸進的,今天卻不考慮她的感受,單刀直入,直破雲霄。

他在她身後狠狠撞擊著,一下又一下,反覆地進出著張子寧柔軟的身體,啪啪啪的響聲不斷地刺激著張子寧的耳膜。漸漸的,她乾涸的那處終於流露出一絲絲濕意,姍姍來遲的露珠逐漸彙集成一條小溪,隨着任易宸猛烈急速的抽.插發出漬漬的水聲。他雙手從她身後伸到胸前,像兩座五指山般牢牢地蓋在上面,縱情地搓揉着極富彈性的渾圓,軟綿綿的乳肉從指縫間瀉出來,被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啊……任易宸!」她情不自禁仰頭輕喚他的名字。「好漲!……啊,好快!」

她回頭去尋他的唇,主動伸出舌探入他口中,兩舌相接,纏纏綿綿,牽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進出了數百個回合后,任易宸突然將她抱起來,整個人上半身都趴在書桌上,雙腿則被他架在了雙肩上。

任易宸低下頭,看了一眼張子寧風光無限好的桃源入口,粉嫩的花肉吐納包容着他灼熱的長矛,晶亮的水珠從中源源不斷地溢出,潺潺而流,不禁讓人心神蕩漾。

一想到這片亮麗的風景線曾經也被別的男人欣賞過,任易宸心裏就窩火得緊,忍不住在張子寧雪白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留下微紅的五個手指印,怒罵道:「他大爺的!」

張子寧痛得秀眉皺緊,嬌嗔道:「幹嘛打我!」

任易宸又拍下去一巴掌,力度毫不留情,「老子二十年前就該破了你的處!怎麼還讓那混蛋佔了先機!」

在這兩巴掌的刺激下張子寧竟然可恥地高.潮了,她全身顫抖著說:「……二,二十年前我還是,個小蘿蔔頭呢,你下得了手嗎?!」

「哼!你是我的女人!聽見沒有?!」他俯□,像是宣誓主權般地在她肩頭用力一咬,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接着□又是一陣發了瘋般的衝刺,張子寧看着他這般殺紅了眼的架勢,覺得現在如果在旁邊放義勇軍進行曲的音樂一定非常振奮人心。

「你知不知道,看見你和蘇玉恆婚禮的照片,我簡直想衝過去給你倆一人一拳頭!後來dna報告出來,大王跟我沒有血緣關係,要不是麥簡安攔著,我真的會一時衝動把那狗崽子到樓下去!」

張子寧不用想都能猜到當時那個場面一定非常雞飛狗跳……

麥簡安那個小身板是怎麼擋住任易宸這個金剛之身的?

想必是趴倒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抱住任易宸的大腿,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吧。

……她以後一定要好好答謝麥簡安才行。

張子寧從書桌上坐起來,執起任易宸的手,放在臉邊蹭了蹭,又張開嘴含住指尖舔了舔,溫順得像只膩人的小貓,「別生氣了,好不好,我以後絕對不會再騙你了,嗯?」

任易宸斜眼睨着她,將手指抽了出來,冷哼一聲,顯然是不解氣。

張子寧繼續討他歡心。

她蹲到地上,纖纖素手拖起他胯.下熾熱的長物,拿一張紙巾擦了擦,然後含入口中輕咬細舔。

任易宸突然注意到她無名指上的鑽戒,抓住她的手,強行拽了下來,扔到垃圾桶里去。

張子寧欲哭無淚,「好貴的啊!」

「叫什麼叫!」任易宸很不爽,「改天我給你買個更貴的!」

張子寧這才乖乖地收聲。

那天晚上折騰到近乎天亮……

任易宸在她的嘴裏、手裏、x穴里和菊花里都留下了過路的痕迹才善罷甘休。

張子寧跑八百米長跑時都沒這麼累過,呈大字型橫躺在床上,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她原本還有很多話打算等做完之後跟任易宸說,可兩隻眼皮一直拚命打架,最終擋不住濃濃的困意睡死了過去,有什麼話等明天早上醒來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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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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