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江潮那個王八蛋。

002.江潮那個王八蛋。

我認識江潮是在張希的生日party上。

說是生日party啊。其實就是一富人打着聚會的幌子來**吹牛。一個個的西裝革履穿的比禽獸還禽獸,一群人折騰到後半夜這才散了場,我喝多了夜迷迷糊糊被人送進了房間,後來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壓在自己身上的江潮給驚醒的。

我還在睡夢當中的時候,隱約覺得有個重物壓在自己身上,我伸手去推,可力道小的反而像是半推半就。身上的『重物』開始不滿足於壓着我,一隻溫熱的大手從我的裙子內探入,直接覆上我胸前的柔軟。剛開始是微微愛撫,見我沒什麼反應,手掌開始用力握上,力度時重時輕把握的非常恰當。

我出於本能從喉嚨間發出一陣輕微的呻.吟,然後就感覺有溫熱的呼吸噴薄在我的臉頰上,有個東西重重的在我唇上咬了一下。

這次咬的有些重了,我閉着眼睛思考了五秒鐘后突然反應過來了。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副半夢半醒慵懶的眼睛,正不耐煩的打量着我、

靠!這他媽的居然不是春夢!

我不知道別的姑娘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是什麼感覺,是該喊救命還是一巴掌把這個男人扇醒!!反正我是驚呆了愣是沒反應過來。

此刻壓在我身上的男人似乎沒意識到我的震驚,見我醒了,還握着我胸的手一路往下,準備向下面探去。

我毫不猶豫抬起膝蓋沖着男人的小腹頂了上去。

估計那個男人沒預料到我會動「腿」。先是被我一膝蓋踹了下去,緊接着捂著小腹蜷縮了好一陣,這才抬起頭瞪我:

「你他媽有病吧?」

其實說實話,眼前這個男人長的真挺好看的,大概二十五六歲,眉清目秀,屬於電視劇里男主角的那種,眼睛不算大,但是屬於狹長的那種,睫毛長的讓我有些妒忌,鼻樑高挺,此刻光着身子,露著好看的肌肉。是那種勻稱的肌肉,不是像健身的那種看着都嚇人的。

可他長的好看身材好就能彌補大早上跑這兒來發情嗎?我護著胸口對着那個男人喊: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那個男人估計被我一折騰,也沒了性趣。掀開被子下地往浴室走去。而且他居然還是赤身**就當着我的面下床!靠!他就是有病,還是暴露狂!

那個男人進了浴室后,我深呼吸了口氣摸了摸自己身上衣服還在,身體並沒有任何異常現象。又仔細回想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似乎除了被摸了倆把胸外,還真沒發生過什麼事兒。

確定自己無恙后,我盤著腿坐床上開始思考這事兒該怎麼處理。

其實如果剛才躺在我身邊的真是一油頭粉面肥頭大耳的中年啤酒肚大叔,那我指定一巴掌抽醒他然後出門就往公安局走告他猥褻。可現在我還真有些猶豫,畢竟倆人都是喝多了酒,而且一晚上也沒發生什麼。最嚴重也就是被摸了倆把胸,摸一下又不掉皮不掉肉的,何況還是被一小白臉摸,我也不算吃虧。真鬧大了誰都會尷尬。

最關鍵是我昨天醉成那德行,很有可能是我半夜走錯了房間。

而且就沖他剛才那反應,八成也是一不學無術泡妞成癮的公子哥。女人主動爬上床,做完后又哭哭啼啼這種事情他們見多了,撐死了一會給我倆千塊錢了事。

分析了利弊后,我最終決定在他洗完澡之前走人,省的倆人瞪着眼睛尷尬。我一伸腿下床,突然覺得下身有些不對勁。剛才在床上坐着又緊張又着急沒注意到,現在才感覺到。

我大姨媽好像來了…

我扯開被子看了一眼床上,慘不忍睹。我趕緊把那一塊兒用被子遮擋住。下地走人。我在走的時候從地上撿著了一個男士錢包,翻開除了現金和卡以外,還有一張名片,上面印着:

潮顏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總經理江潮

我沒拿江潮錢包,倒是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撿了起來如數帶走了。因為我下身裙子早已慘不忍睹,江潮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他的襯衫剛好能遮擋住我的屁屁。

我出來沒敢在張希那兒多呆,說不定江潮什麼時候醒呢。打車也不敢回家,要讓我們家老太太看見我這一身打扮,指不定怎麼想呢。思前想後,我決定去林雙那兒。

林雙是我閨蜜,我們和張希三個人是大學一個寢室的同學。林雙家跟我們家是世交,我和她算是光着腚長大的發小。打小林雙就比我厲害,不管是學習還是打架,張牙舞爪耀武揚威肆無忌憚的欺壓了我二十幾年。剛開始我也反抗過,可那個時候年紀小,我看多了動畫片,認為邪不壓正,跑去對着林雙噼里啪啦念了一頓咒語后,然後惡狠狠的瞪着林雙,試圖用意念取勝。

林雙站着愣了幾秒,然後一瞪眼睛招呼人上來把我揍了一頓。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想過反抗林雙了。漸漸長大后,林雙估計對我沒啥興趣了,對我的態度也從被也轉變成了護犢子。小學揪我辮子的小男孩,初中暗戀我偷偷給我遞情書的男生,高中大街上沖着我吹口哨的小流氓。沒有一個沒被林雙收拾過的。

而我也習慣一受委屈就耷拉着腦袋焉兒著臉跑去跟林雙哭訴。所以從小到大我的思維概念已經養成:

「有問題,找林雙。」

林雙家是一小別墅。說明白了就是在一荒郊野嶺蓋一小二樓,從小區到自己家門口還得開車,從家裏到北京市還得一小時,遇上堵車你就等著哭吧。可中國人還就火這個,她們家一平米的房價簡直到了讓人嘆為觀止的地步。

林雙家這個時辰正好沒人,她們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出門去晨練去了。我手腳麻利的躲衛生間換衣服收拾自己,然後口齒伶俐的把昨天晚上發生的過程講了一遍,並且重點強調了我跟江潮什麼都沒有發生。包括江潮摸了我胸的事情,都被我自動屏蔽了。

我收拾好換好衣服從衛生間出去的時候,林雙裹着被子坐床上問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被江潮給睡了?」

我耐心的跟林雙解釋:「睡了這個詞兒在中國意義博大精深,分多種含義。用我和江潮身上不太合適。我們倆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不能說江潮把我給睡了。」

林雙點點頭,繼續問:「那你意思是你把江潮給睡了?」

我:「……」

林雙又問我:「那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林雙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特嚴肅,好像只要我打算不依不饒,林雙就立馬能抽出倆把大刀磨刀霍霍向江潮。

我開始樂:「我沒打算怎麼着啊。人家也沒對我幹啥壞事兒,我還能不依不饒的賴著人家啊。」

林雙瞪我一眼:「我跟你說,這事兒就怪張希,也就是你好說話,換成我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她怎麼辦事兒的啊,能讓那麼大一男人跑你房間去。」

林雙上大學的時候就跟張希不是一路人,張希後來工作後有一段挺不光彩的,在夜總會幹了一段時間。現在能有這家小公司,也是被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包養了倆年多,分開的時候要一筆錢開起來的。所以林雙更不喜歡張希了。張希心裏也清楚,而且張希也煩林雙,她覺得林雙這種高幹家庭出來說話辦事都特勁勁兒。張希曾經跟我說過,說林雙這種人天生含着金鑰匙出生,如果把她放在社會上單獨生活一個月她能餓死。

我正準備替張希解釋呢,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林雙拿起我手機,瞅了瞅,陰陽怪調的開口:

「說曹操,曹操就她媽來報道了。」

我討好的沖着林雙笑,接起電話,張希的聲音特別尖銳:

「沈心你他媽跑哪兒去了!急死我了你知道嗎!!」

雖然說我跟江潮沒發生什麼,可說到底我一根正苗紅的好姑娘莫名其妙跟一陌生男人睡了一晚上,多少心裏有點膈應。再加上張希這麼一吼,我突然特別委屈:

「張希你懂個p啊!我昨天晚上他媽差點被人強姦你知道嗎!」

張希一聽我吼,她反而平靜下來了:「差點兒的意思,就是沒發生唄?」

我偷摸著抹了把眼淚沒吱聲,林雙沖着我做了個鄙夷的手勢。張希聽着我不出聲,繼續耐心的問我:

「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嘟囔著解釋:「我哪兒知道怎麼回事兒啊,我早上起床的時候就看見一男人赤身**的躺我床上,我還想問問你怎麼回事兒呢。」

張希有些猶豫的問我:「床單上血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告訴張希我來例假了,然後張希就開始樂,咯咯笑的像只難產的母雞:「行啊沈心,夠缺德的啊你。臨走把人衣服都拿走了,你知道江潮光着身子打電話讓人送衣服過來多丟臉嗎?我認識江潮這麼久了,頭一次看有人能把他氣成這樣。」

我說我缺德還是你倆缺德,一個是喝大發了就不管朋友死活,一個喝多了找個房間進去就往床上撲啊。

張希笑了好一陣兒,又繼續開口:「行了姐們兒,沒出事就成。可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發生了就該好好利用它帶動的價值,不能白白讓江潮那個王八蛋佔了便宜。」

我看了眼林雙,壓低了嗓子:「不是姐姐,你還想怎麼着啊?」

張希想了想:「晚上過來卡包,跟江潮好好談談這個事兒。到時候你看我眼色行事兒就成。」

然後張希就把電話掛了,林雙拿着牙刷靠着門看我,我老實的開口主動交代:

「張希讓我晚上過去和江潮談談。」

林雙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開口:

「沈心我告訴你,這事兒沒準兒就是張希故意整出的一齣戲。」

我神色嚴肅的瞪林雙:「不可能。你對張希哪兒的那麼大成見啊。」

林雙擺擺手:「得,不信拉到。你晚上就去吧。看張希給你出的什麼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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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婚戰:婚里戲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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