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皇宮之四

第二百零八章 皇宮之四

瞧見他的雙肩微微一震,知道自己的話對他起了作楚可憐的訴情:「虞姬真的喜歡你!從在坤明學堂誤救你那一次,第一眼就對你一見鍾情……可是因為劉曉邦為虞姬受傷,虞姬不知道怎樣去面對你,也不知道怎麼樣去處理這一段感情,加上你一直侵佔虞姬的身體,虞姬以為你只是想玩弄虞姬的身體,以為你並不愛虞姬,所以在陳郡再見你時,那一晚說要嫁給劉曉邦,都是要氣你的……虞姬當天晚上就離開了陳郡……或許你不會信,但這些都是虞姬的真心話,虞姬真的喜歡你……更喜歡你賜的『虞姬』這個名,如果你有一點點喜歡虞姬,就請你給虞姬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她是二十一世紀來的穿越女,對於項曉羽這種強勢的西楚霸王,既然打不過他,又強勢不過他,又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其實她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和小雨悠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項曉羽不給這個機會,那麼她只有自己爭取。

其實她也在下賭注,她賭項曉羽還在乎她,還愛着她,無論他有多恨她,怎麼折磨她,可他的心裏還是有她的。那麼,只要還有一分的勝算,她就要爭取屬於兩母子的權利,即使沒有勝算,她也要創造一分勝算。

只要他不派人去殺荒魂谷的人,只要他不去找小雨悠的下落,她就可以與他周旋到底,而對於他對她三番兩次地凌辱,她一定會找個機會討回來。

雖然項曉羽始終未回應她的話,可他的雙眼漸漸恢復了閃亮的光彩,使她清楚地看見他在動搖,因此她又向前跪了幾步,深情款款她哽咽:「你就這麼討厭虞姬?連一點機會也不肯給虞姬?」

那是小女生仰望偶像的感覺,她崇拜的望着他,手裏緊緊地攥着他的衣袂,感覺到他的身體因她的話而微微繃緊一下,所以她乘勝追擊,更熱情地示愛:「虞姬真的愛你,求你低頭看看虞姬,給虞姬機會好不好?」

項曉羽低嘆一聲,如她所願的低頭凝視她,翦水的眸子與他的視線交集,這是他最初看到的那個高樂樂,青春奔放熱情四溢而又喜歡撒嬌喜歡多管閑事的高樂樂,他再也不能欺騙自己地感覺,將她狠狠地摟入懷中緊抱不放,低沉沙啞的道:「傻東西,本王如果對你沒感覺,怎麼可能任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本王而沒有殺了你?你無情的離本王而去時,本王怎麼可能只是想懲罰你,而不是殺了你最在乎的那些人?」

「這麼說……你對虞姬還有……」高樂樂意外的望着他,雖然心裏暗罵自己卑鄙無恥,但一想到小雨悠,也就給自己找了很多理由說服自己,既然他最在乎的是用愛情,那麼她就用情來贏他一局。

項曉羽捧起她小巧的俏臉,撫摸着她披散開來的秀髮,他看着她也是一襲白衣,像極了當年他們一起讀書一起闖蕩江湖時地情景。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烙下一吻,沒有恨意也沒有懲罰,而是輕如蝶翼撲面般浪漫而溫馨的感覺。

高樂樂再次感受到心靈顫動的感覺,更本能地明白這是包含着真情的吻,所以它如此不同於他之前給予她的**、挑逗之吻。

這個吻好純。純得她像置身於一個潔白地空間。這也是他最初地吻。他在對她真情流露地時候才有地親吻。

這表示西楚霸王上了她地勾、勾起他塵封已久地真情。高樂樂暗自竊喜。決定打鐵趁熱地追擊。「虞姬為你舞一曲可好?」

項曉羽端起酒杯。欣然暗許。

「虞姬去換舞衣了!」她見好就收地離開他地懷抱。在宮女地帶領下離開宮殿去換舞衣。

可。她地心怎麼愈來愈痛?

不。不管了。她要逃離他地控制要緊。她一定要和雨悠團聚……

團聚……

美酒飄香,盛宴繼續。

喬藍站了起來,「大王,切不可信高樂樂,倔強如她豈是輕易屈服於人?」

項曉羽笑了笑,「你是說本王不值得她屈服?」

「喬藍不是這樣的意思。」喬藍解釋道,「她三番兩次地傷害大王你,性格如烈火,豈能輕易說變就變?喬灰,你說句話啊!」

見自己的話主子不聽,喬藍對身邊的喬灰說道,高樂樂的轉變太令人驚訝了,他實在是信不過。

「大王,喬藍說的有道理,這個高樂樂性格有點問題,根本不像以前的她,大王還是小心才是。」

項曉羽垂眸,抿了一小口酒。「喬夕,你的情報怎麼說?」

「大王,高樂樂是抱着孩子出谷的,可在進宮的時候是單獨一人進宮,想必孩子她是藏在了別處,由於在追蹤的路上,她的輕功太高,我們有幾次都差點追丟了,但她此次進宮,必是有深意的。」喬夕負責情報,一邊的喬墨是統領軍隊的。

「大王,高樂樂的輕功太高,武功殺傷力也極大,如果留她在宮中,怕是對大王您不利,我們雖然現在實力勝過蒙家軍、劉家軍兩支軍隊,但如果有高樂樂在,恐怕戰爭不會太順利。」

蒙曉毅是高樂樂的師兄,劉曉邦是高樂樂嫁過的相公,如果有她糾纏在其中,怕是只會對項曉羽不利,喬墨統率整個軍隊,只會從軍隊的利益去考慮。

「范增?」項曉羽望向他。目光中含着挑釁,也含着棋局。

從容的站起身,范增如往昔般不卑不亢,「大王是問范增什麼?」

場上馬上一片嘩然,也只有范增不怕死地會反問項曉羽,喬藍和喬灰一起皺起了眉頭,喬夕和喬墨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相當長,自是了解他此話的深意。

項曉羽今晚的心情相當的好,並沒有惱怒。「問你也是白問,不問了。坐下喝酒吧!」

「啊……」場上又是一片驚嘆聲,軍師和大王兩個人平時都是高深莫測,此時兩個人都玩起了文字遊戲。場下的人們根本都是雲里霧裏,反正高樂樂也是個難以駕馭地女人,她

玩什麼花樣,場下所有的人都拭目以待。可是,清大王和軍師兩人都不肯說,害得他們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謝大王!」范增領命而坐,無視四周射來的探尋的目光,苦笑着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早就勸過大王別再去惹高樂樂,她性格太過倔強,而大王也太過強悍,兩個倔強而強悍的人在一起怎麼可能會安然無事?這道理高樂樂雖然懂得,可她卻放不下身邊最親的人。

這……算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但誰都不敢再說什麼,也只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可喬藍舉杯向著范增,「軍師有話不妨直說,你這樣惹得兄弟們酒都喝不香了?」

「這是大王的家事,范增無話可說。」范增一句話將他們推得乾乾淨淨。

喬藍放下杯子,「難道軍師眼看着大王傷心難過嗎?」

項曉羽地眼神冰冷,像兩支利箭射向了喬藍和范增兩人。可那隻瑩白如玉的手卻優雅的執著銅杯,似是愜意之極。

「大王此時心情很好,何來傷心難過?喬藍,別再說話了,你再胡說八道,大王可要生氣了。」范增的語氣甚是輕鬆,毫不避諱的說出來。

「你……」喬藍摔杯而坐,難道料事如神的他會看不出來高樂樂居心不良。

「喬藍不得放肆!」項曉羽扶椅而坐,語氣甚是嚴厲,「今天本王高興,若是你再以下犯上,可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了!」

整個宴會的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冷凝,大家見到項曉羽突然發怒,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喬藍是他最親信的人,他以罕見的語氣責怪,恐是生氣至極!

「大王!」一身白衣飄飄欲仙,像是天上地仙子飛進了宮殿,打破了僵持的氣氛。

高樂樂換了一身雪白的舞衣,這種舞衣純凈得像是天上正在飄的一片白雲,悠然而嫻靜,剪裁合適的舞衣像是為她而作,而她也是婷婷裊裊的展現著自己的身材,成熟而又不失天真,豐盈而又不失纖細,行走至宮殿,望着項曉羽嫣然一笑。

「起樂!」項曉羽一聲豪氣干雲,望着殿下的人兒**著雙足翩然起舞。

一道揮灑開來的雲袖彷彿靈魂出竅一般,沖開靜窒的輝煌宮殿,飛升,飛升至雲霄,像冬天靜靜飄散地雪花一樣潔白絲毫沒有污染,用宛如春風細雨般的柔和洗滌著塵世的靈魂,用晶瑩透亮地舞姿編織著生命的氣息。

被壓抑地氣氛籠罩的心扉瞬間玲瓏剔透如水晶,一股清純甘美地泉水流淌在心間,漂浮在四處飄逸的漫漫清輝,一種精神地回歸在漫漫星空飄蕩、飄蕩……

高樂樂所跳之舞是高山流水似的清靈之舞,安詳、和諧而甜蜜,置身其中,紅塵俗世間的一切煩惱、憂愁,一切**、悲哀,都會伴隨着那跳躍的舞姿而消失在九霄雲外,使人超然忘俗。

她拋棄了以往的功夫之舞,以一種全新的柔情舞出一段清新脫俗的感覺。

看慣了宮廷的鮮艷之舞,今天一看高樂樂融合功夫與田園風光的舞蹈,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那柔中帶剛的舞姿,那純中帶媚的情愫,那與雪白的肌膚融為一體的搖曳的長袖,仿似置身於瑤池仙境一般,讓人忘記了戰爭中的殘酷。

一曲舞畢,掌聲如雲,響徹不斷。

「賜酒!」項曉羽望着她如沐春風般的笑着。

那一瞬間,高樂樂沒有再思考的能力,項曉羽的笑容有一種天生的魔力,吸引她摧毀她。這一刻,她彷彿不再有任何算計,也不再有任何擔憂,只是單純的為一個心儀地男人獻上一段震撼心靈的舞蹈而已。

她以公主步旋轉至他的身邊,這是一種歡快明朗的節奏,以先前的靈魂之舞不同,整個大殿的人似乎都受了她地感染,熱鬧的氣氛再次回升。距項曉羽只有一丈來遠時,她摔出如雲的白色長袖,跪倒在地,將身子反彎成一張弓,頭着地時挺胸謝過項曉羽。

這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姿勢,雙腿微微叉開向他,呼之欲出的**恰到好處的落在他的視線處,黑髮如錦緞般的散在地板上,白色水袖延伸至項曉羽的腳下,是邀請?還是謝恩?

項曉羽豪情大發,站起身來手執銅杯,倒入高樂樂微微張開的嘴裏,她柔情萬千地眸子映着他驚奇的表情。酒,滴水不漏的進入到高樂樂的喉嚨,清香撲鼻而又似疾風驟雨。

美酒美男,都曾是她的最愛,可現在,既要侍候美男,還要侍候美男手中的美酒,她不禁覺得還真是一項體力活兒,一旦沒有了功夫的協助,最多才在殿中舞了十幾分鐘,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那最後煽情的一跪,已經耗盡她的全部氣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不斷上下起伏地胸部是一種多能吸引眼球的風景。

忽然身子一輕,已經被丟開銅酒杯的項曉羽拋向了空中,高樂樂大驚失色,她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失去了高強的武功的支撐,她就像是失去了水的魚,驚魂未定時,已經落在了項曉羽的肩上,他微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瑩白如玉的小腿,她身體一僵,雙手本能的攬上了他結實有力地腰。

眾人才在剛才的靈魂之舞中清醒過來時,又迷醉在了高樂樂最後的倒弓之舞中,此時,項曉羽已經扛着高樂樂消失在宮殿。

氣急敗壞地喬藍再也忍不住了,衝到了范增的面前,「范增你怎麼不勸大王?你還有閑心坐在這裏悠然自得地喝酒?」說完,掃掉他桌的美酒佳肴。

喬夕拉住他,「喬藍你別衝動,沒看到大王今天很高興嗎?我們已經有多久沒有見到過他今天地樣子了?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我們一大幫爺們還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嗎?今時不同往日了,大王他是西楚霸王,他可以呼之即來任何新歡舊愛,也可以喚之即去任何權貴小姐。」

喬墨點點頭,「一個高樂樂而已,看你緊張成什麼樣?」

喬灰看着他們,「是不是我們太敏感了,畢竟一個女人而已

她已經被大王控制了穴道,不能運功動武,根本不L:里做無謂地擔心。」

「大家都去歇息吧!明日一早還要練兵。」喬夕吩咐在座的各位將領。

等殿上的人全部都走後,范增慢慢的品嘗著杯里的美酒,掃了一眼四喬,「我也該走了!」

「軍師!」喬藍上前扯住了他的袖子,「就算我求你,你想想辦法趕走高樂樂好不好?」

范增沒有回頭,她來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想過?」

喬藍一下子懵了,他根本就沒有料到事情會朝這樣的方向發展,他以為大王見到她肯定是生氣之極,就算不殺她也會折磨她,可現在,她竟然迷惑了大王,這……

「目前就是要找出她的孩子藏在哪裏,這是最有力的控制她的依據。」喬夕是做情報工作的,分析一個人的心思自然也是很到位的。

輕咳一聲,范增望了望這四個人,微微笑道:「喬藍喬灰,你們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小毛頭,不會天真地輕易相信一個報復心極強的冷酷男人,面對那樣毀天滅地的屈辱會輕易地原諒、既往不究。喬夕喬墨,你們的情報網關係着整個大軍的動向,若是搞不清楚高樂樂此次回宮的動向,別說將來一統中原,就是困在這宮殿之中也是寸步難行。」

四人默默的聽着他的訓戒,他們都被一個叫做高樂樂的女人忙昏了頭,本來一個個都是精靈男子,但卻因為她失去了往日冷靜的思考,現在聽范增一說,個個都面有赧色。

范增見他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後,也不再相逼。「大王做事向來有分寸,他們之間的孽緣也只有他們自己才能解開,我們任何人都是無能為力,做好你們地本職工作就好了。今天的酒不夠盡興,回去再邀明月再來一杯。」

「都是喬藍的錯!」喬藍送走范增之後,默然面對喬灰。

喬夕和喬墨也已經離開,他們兩人相對無言,今天晚上的月色真的很好,兩人結伴坐在宮殿之上,俯瞰雄偉而輝煌的皇宮,主子多年地宿願終於實現,但接踵而來的麻煩卻是揮之不去。

這邊的侍衛們擔心主子的安全問題,可他們的主子已經在房裏享受作為一個男人最驕傲的事情。

偌大的龍床上,高樂樂如貓一樣倦在床上,半睜半閉的眼睛瞄著背對着她而立的男人,他站在桌前,一句話也不說,背手而立的威嚴比月更蕭瑟。

「曉羽……」回到了房間,高樂樂改了稱謂,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你不相信我地誠意?」

項曉羽沒有回頭,但背負在身後的手指卻輕輕的顫動了一下,高樂樂久未喝酒,項曉羽灌進她嘴裏的酒又太烈,朦朧醉意間沒有發現他細小的動作。

她渾身發軟,爬至床邊,「曉羽……」

只聽「撲通」一聲,項曉心回頭一看,她竟然摔倒在了地上,雪白的小臉上沾滿了紅暈,他眉頭一皺,「怎麼如此不勝酒力?」

「我已經兩年再也沒碰過一次酒了……」聽見他的責怪,她望着他傻傻一笑,「你好漂亮……」

項曉羽慢慢走到她的身邊,蹲了下來,「真的醉了?」

「我沒有醉……我還想喝……」她抱着他地腿,像小貓一樣依偎在他的身邊。

「不過我喜歡你醉了酒的樣子,像極了我的小野貓。」他抱起她,走向龍床,在她耳邊低語,「如果你再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高樂樂身體一滯,她天生沒有演戲的天份,要想取悅一個男人還真是不容易,項曉羽太過邪惡,太過精明,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為了雨悠,她不得不這麼做。

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項曉羽大手一用力,她天生就不是演戲的料,可在大殿之上,她扮著一個崇拜他的小女人,可他明知有假就是拒絕不了她。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翻身覆在他的身上,不給他發現自己地秘密,她的小手摩挲着他的胸膛,那火熱地唇如影隨行,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印下她地狼吻,時而用細小的牙齒咬他白皙地肩頭。

「小野貓,這麼主動?」他笑了。

她沒有抬頭,「證明我的誠意。」他喜歡這樣去證明,那麼她就投其所好,反正就算自己千百個不願意,他也會百般凌辱自己求他上她,與其加速他找雨悠地決心,不如自己主動讓他去忘了找雨悠。

「什麼讓你改變了這麼多?」他的黑眸緊鎖她那張痴迷的臉。

他並不為她的所作所為而動心,高樂樂見他駭然的樣子,不禁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慢慢縮回了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指,「你不喜歡嗎?」

見此,他一揚眉,「坐上來!」

她臉上嬌羞一片,顫抖著坐在他的身上,垂眸不敢看他深入骨髓的眼神,生怕望多一眼他,就泄露了自己膽怯的心事。

「膽小鬼!」項曉羽一聲嘆息,扯掉了她的腰帶,欣賞着她**的嬌軀上佈滿自己的唇印,那些深深淺淺的吻痕都是他留下的傑作。

一用力,突破她的緊窒,沒有了武功的高樂樂更加可愛,至少她不會再對他張牙舞爪,他突然發現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輕含着她羞紅的耳朵,「喂你喝酒的時候,可知道那姿勢會讓人血脈賁張?」

「那是因為沒有內力支撐……累成那樣的……」她低聲輕吟,他勇猛的衝擊令她語無倫次語不成句。

不過他不會因此而解開對她的控制,「我喜歡你弱不禁風的樣子!」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以殿中彎成倒弓的姿勢面對他。

那個姿勢,是他們女生YYY球星們進球之後跪地開心謝全場時的姿態,而此時,兩人正在……那個……好死不死的,幹嘛要在殿上做這個動作,她忽然明白自己有多醜態必出,竟然成了全部將軍們YYY的某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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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漢驕雄的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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