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寫給15歲女兒的信

寫給15歲女兒的信

女兒：

雖然我們不是親血緣關係，但「養身父母大，生身父母小」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可謂至理名言。為什麼呢？道理是這樣的，儘管斷定講給你聽你也不懂，我還是要講給你聽，爸爸盡量克服學者的毛病，盡量講通俗些。

女兒，生命的意義雖然遠不止普通人的表現那樣，但世界上大多數人只把xing愛當作人生的至最樂趣，而傳宗接待的目的與xing的本能yu望卻往往是矛盾的，例如偷情並不希望產生懷孕的麻煩。所以說，眾生的xing行為往往只是為了yu樂，不是為了傳宗接代。養身父母之所以比生身父母大，是因為比生身父母更有生命的責任心，更顯得大愛，而生身父母只是隨意xing創造了你，並未付出辛勞。我不忌諱給你講這些。

有一個女兒，她的名字叫果兒，她的身世境況與你一個模型，但她的天xing卻與你有天壤之別，她的大致故亊是這樣的，今打印出來寄給遠在它鄉的你，望你在ktv喧鬧中閑下來無聊時看看，小學文化程度的你，認不到的字問問，靜下心來多看幾遍。你不是曾要我把出版書寄給你看嗎？說無聊得很。這令我欣慰，因為在那種工作環境下有感到無聊的時候，說明你還未徹底墮落，還有得救。

下面就是果兒的故亊哈！

***

第1章過了個好生ri

」吼，吼！嗨，嗨！」

晴天、周末、黃昏、小鎮頭大橋上，三個男生湊在鐵欄邊興奮起地低吼起來，歡慶果兒終於應邀，今夜前往中學邊小山峁公園，慶祝哥們的十六歲生ri。馬士俊一掌重拍蒲正躍的肩，道：「嗨,小胖蚪，任務完成得不錯,你是怎麼個說動果兒的？給老子說說！」他是高一學生。小胖蚪蒲正躍被拍得差點仰倒，笑罵道：「你媽地個，哦不,你個『等於號』老大,想暗害小弟沒商量啊？我ri媽地昨ri放學,大家都趕屍樣地急忙回宿舍收拾東西,經過cāo場叫住了果兒，說你明ri過生ri,邀請校花賞臉,不去以後我們哥們每天都叫你狗尾巴草！沒想到果兒說『去了呢？』我說……去了就,就哥們每人給你躹個躬！果兒抿嘴一笑說『薄禮收下啦！』我說『拉勾！』果兒說『免禮！』扭頭就跑去宿舍啦！」

綽號黑子的說：「她會上鈎嗎？」

馬士俊道：「具本老大看來,她答應了就等於去了,不像我,隨便放空屁！」他的口語習慣『等於』,綽號由此而來。

「哈哈！吼吼！」

「解散！」

三個高二男生。

「大阪城的石路硬又平呀西瓜大又甜呀那裏的姑娘辮子長呀兩顆眼睛真漂亮如果你要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我，帶着百萬家財，領着你的妹妹，跟着那馬車來……」等於號馬士俊甩開嗓子吼起歌曲，回鎮上開發區四層樓房的家。

人說，離街一丈，是鄉棒。果兒的家在離鎮街市一里路的二級國道公路邊，兩間兩層磚房已有十七年了。果兒的爸爸人稱老耿，農民，中等個，四十有六，五官端正，略顯老面。這年頭人多吃的公路飯，老耿就在自家門前開了個汽車配件加修理店。

「爸爸，我回來了！」果兒的聲音天生甜甜地，進門時，老耿正在刮鬍子。「回來了，果兒，飯菜己經好了，有你愛吃的紅苕。」周間爸爸作飯，周末果兒作飯。果兒自小學四年級十一歲就搗豉著學作家常飯，今已上初二了。她勤快好學，爸爸也不嬌慣。果兒愛吃紅苕，老耿覺得是個良xing嗜好，便自種了大量的紅苕貯存起來。

「爸，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說來聽聽。」

「你從三年前就不蓄鬍子了，為啥呀？蓄個中學墻上馬克思的鬍子嘛！」

「你不覺得爸爸顯得年輕一點順眼些嗎？」老耿的隱情，果兒漸漸如出水芙蓉，膚sè水嫩，又乖巧，自己在果兒面前也要盡量保持個年輕形象。

「才沒那種感覺呢，你就是丑得像豬八戒我也是一樣地！」

「謝啦！」老耿學江湖人抱抱拳，「鬍子刮完了，吃飯！」

果兒格格地笑了，好美，好純的韻致，老耿覺得撿養的這個女嬰，自已手氣太好了，滿足了，命運並未虧待他，那是上天對他的補賞。

傍夜時，果兒說：「爸，有幾個同學找我有亊，晚上十點前回來。」果兒生來首次夜出的要求，老耿略為一楞，道：「去吧，時代不同了，注意安全。」

「知道，爸，嘻嘻，不看看是誰的女兒。」

一條石階路如懶蛇上山，獨通小山峁公園。馬士俊、蒲正躍、黒子三人早早立門山門前等候果兒，不時翹首以望。「果兒那一雙眼腈太有社會主義特sè了，等於遊戲里的仙境迷宮，那靈柔的嘴唇，我狠不得一口吞了她！」馬士俊閉閉眼睛，沉浸般地啊地一聲。

黒子道：「我說等於號大哥，別看她那麼又柔又美，是個刺玫瑰！哪個不想擺平他？我也想呃！小胖蚪，你想不想？」

蒲正躍道：「等於號出手，還有我的份嗎？我親愛的果兒，你親生爹媽老漢有眼無珠，生下來那麼美個女子把她拋棄！我就替她親生爹媽惋惜！」他把「那」字音拖得長長地。

馬士俊兩手在胸前向下一揮，同時握拳唱道：「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黑子、小胖蚪同時接唱道：「風風火火創九州哇！」接着三人同時握拳：「吼，吼！哈哈哈！」

果兒現身了！三個小子心狂跳。本只邀果兒一人，未料果兒帶上了兩個女生同行，姚真真、林立宣，一個高一女生，一個初二同班。也好！三人心中都這樣想到。

「預備！恭迎校花！」三人齊聲躹躬，接着直起身來：「歡迎二位女生光臨！」小子們已亊先約定好動作。姚真真道：「還狗模人樣的呢，嘻嘻嘻！」她是高二，人也大個頭，形象有點嚇人。拿過三女生所送的生ri蛋糕、果品又道，「這是我們用押歲錢湊份子買的！」三女生道：「祝你生ri快樂！」馬士俊喜道：「有你們賞光，不快樂等於植物人！」作了個餐館招待手勢：「美女們請上坐！」

石桌、石凳、亭子。

天sè漸暗時，生ri宴會開始兩隻充電坐式熒光燈、兩支大蜡燭點起，嘰嘰喳喳，果兒也隨合了些。如今時代，學生也多興起了生ri慶賀應酬。分享兩盤生ri蛋糕、果品、然後賓客向主人臉上抹蛋糕只不過是序曲，吃麻辣下白酒那才是重頭戲。三男生向三女生敬灑，醉翁之意不在酒，馬士俊搶先對準的是果兒，黒子、蒲正躍只好另就各位。灑杯用瓶蓋代替，倒也有點兒野炊浪漫的味道。嘻嘻哈哈，姚真其、林立宣毫不推辭，果兒說：「我不會喝酒，免了。」馬士俊說：「這等於你不嘗臉不給面子了？看得起我就喝一個！」

果兒微笑說：「等於號，能來就給了你面子，看得起你，為什麼一定要右酒上見真心呢？」黑子、小胖蚪一齊吼道：「喝一個，喝一個！」兩女生也勸道：「喝一點，就這一點表示個意思也行！

「無聊！」果兒嗔罵一句，接過瓶蓋，一飲而盡。原來果兒天生有酒量。

「好，好，夠哥們！再喝，沾酒必三杯！不喝是狗尾巴草！」」這灑場上的臭規矩、辭令、辦生ri、動作都是從爹媽老漢那裏學的、社會上學的，課堂上沒有。人的很多素養都是從社會上潛移默化而得。果兒嚯地站起身來，面帶別有風味的怒容，手指馬士俊三男生，道：「我說等於號，你等於不講信用啊，說定喝一杯就一杯，怎麼又三杯呀？少把你們學那些陋俗強加在我身上！」

馬士俊吹的是酒瓶仰灌，己有醉意，笑笑說：「嗨，才讀初二，詞兒比我們大哥哥還多呢，學習挺專心是吧？不喝也行，少一杯親一個！」

未料果兒並未加火氣，笑笑地伸出右手食指，說：「從爸爸那裏學的詞，嫉妒嗎羨幕？只准親一下手指，你如果得寸進尺，小心撕爛你並不帥氣的嘴，大家作公證人噢！」

「哈哈哈哈！」大家大笑，果兒側過羞澀而更醉人的臉去，馬士俊立即趨前品嘗美味。剛剛嘗出滋味，果兒猛地縮手。蒲正躍、黑子嚷道：「我也要，不行，我們也要！」

果兒嗯了一聲，說：「只批淮一下，就一下，別不公平，還有姚真真、林立宣呢！」

「好吧，上！」

果兒如法炮製，蒲正躍、黒子嘟嘟道：「自私，吝嗇！」

「歪理！」果兒已被親得臉紅了，卻正sè道，「一邊去，再無理我走了！」兩男生便湊向另外兩女生，卻見兩女生說道：「親我一個，願怎麼親就怎麼親！」

「我大方！」

「我不自私！」這話令三男生熱血膨脹，又有灑助膽，立即撲上去……

夜sè扯起了掩護，掩護眾生的一些活動，遮蓋了秋sè山川。但云中星不時探出頭來偷窺。蠟光己被山風再度吹滅，兩對人己漸入佳境。馬士俊見狀，一咬牙，忍無可忍，閃電般抓住果兒雙手就要抱抱，襠下那已發威的東西已觸及果兒大腿，身體觸及酥胸。「乖乖，別犟，學着點，想死我了！」果兒被刺激得發抖，但理智陡地升騰，拍地嘗了一個耳光，本能地摳馬士俊的眼睛，怒道：「滾開，當心告你！」

允許我在你心裏建一座美麗的小屋，千萬別理會別人說是違章建築。

世上多sè鬼，遇女紛紛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