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兄弟戰,簡妖孽吃醋,斗小三(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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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騰之後……

「閔少他需要手術植皮治療!」燒傷科主任蔣醫生對宮蜜兒說道。

手術植皮治療?

宮蜜兒心急如焚,她還真不能替閔成宰做這個決定,所以她馬上給簡妖孽打了電話,告訴他有關閔成宰受傷的事情。

簡妖孽已經在機場,準備返回北京,這會子聽了宮蜜兒的電話后,馬上跑出安檢,其實他也很緊張,躺在醫院裏的人不是別人,是和他血脈相連的外甥吶,大姐把孩子託付給他照顧,他怎麼能不擔責任呢?

梅特助鮮少看見**oss如此焦急的模樣,心中猜測是不是閔少真出了什麼大事?

一路瘋狂驅車,闖了幾隻紅燈,二十分鐘之內趕到了祁陽市附屬第一人民醫院。

「成宰他怎麼回事?」簡妖孽腳步凌亂的沖了進來,問宮蜜兒。

「剛才醫生說要給成宰手術植皮治療。」宮蜜兒紅着眼眶說道。

「要監護人簽字。」

「知道了,我去簽。」簡妖孽點點頭。

梅特助已經去蔣醫生那邊了解了情況,從蔣醫生的辦公室出來,梅特助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反饋給簡妖孽聽。

簡妖孽眉頭緊鎖,但是只一會兒,就馬上做了決定,馬上掏出手機給宋民鎬打電話,讓他安排北京那邊的醫生,坐私人飛機趕到祁陽來為閔成宰做手術。

宮蜜兒依偎在季霖的肩頭上,眼眶裏還在落淚。

「蜜兒,你別擔心,閔成宰的舅舅給他喊了北京那邊權威的醫生來做手術,肯定沒問題,你就不要擔心了。」季霖抬手摸了摸宮蜜兒的頭,讓她別太擔心。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他後背那麼大一片燒傷面積,肯定很痛的。嗚嗚……」宮蜜兒哭的泣不成聲。

「行了,甭哭了,那麼一點小傷死不了。」簡妖孽看到宮蜜兒哭的淚影婆娑的樣子,心中雖然擔心外甥閔成宰,可是這會子見喜歡的小女人這麼擔心閔成宰,他是真的吃醋了,這不,他說話的口氣也很沖。

「是死不了,可是很痛啊。我……我心疼他。」宮蜜兒瞪了簡妖孽一眼。

「你心疼他,那我是他小舅,我就不心疼他了嗎?」簡妖孽沒好氣的說道。

「季霖,你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說一遍,成宰怎麼會被硫酸灼傷的?」剛才他太緊張,都沒顧得上問呢。

簡妖孽問了季霖,季霖看了一眼宮蜜兒,他就把閔成宰英雄救美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

「梅特助,吩咐下去,讓那潑硫酸的女人——家——破——人——亡,該有多慘就有多慘!」簡妖孽心疼了,原來那女的是想把硫酸潑向小尤物,幸好成宰去救了她,不然現在躺在醫院裏的人就該換成宮蜜兒了。

宮蜜兒本來覺得這懲罰重了些,可一想自己引以為傲的美貌萬一被甄紅給毀了,所以她馬上點點頭,「必須的!」

季霖覺得簡妖孽有把人帶壞的潛質,瞧瞧才一秒鐘的功夫,宮蜜兒就決定的那麼痛快,可季霖不知道的是,宮蜜兒的心早就是黑的了,因為宮蜜兒覺得自己已經墮入魔道了。

「十一點了,成宰那邊有醫護人員照顧,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我們去吃點東西吧。」簡妖孽早上吃的少,這會子十一點了,他倒是有點餓了。

「那好吧,一起去附近的飯店點菜吃吧。」宮蜜兒點頭。

「季霖,你也一塊兒去。」簡妖孽是認識季霖的,自然對於季霖奇怪的家庭,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嗯。」季霖心想,我當然要去,我得看着我媳婦兒。

因為季霖已經察覺到簡妖孽瞧著宮蜜兒的目光太過炙熱,更何況簡妖孽真的很俊美,這可是一大威脅啊,誰讓宮蜜兒屬於外貌協會的。

「對了,不如去牡丹園吧,那邊的飯菜好吃。」宮蜜兒想來想去,還是牡丹園的飯菜味道可口一些,就是不知道簡小舅啊吃的慣?

「好的,你決定。」簡妖孽輕輕頷首,心想自己能和小尤物共桌吃飯也挺好的。

宮蜜兒有點擔心簡妖孽會責怪自己,因為閔成宰受傷和她脫不了干係。

她倒是沒有想到簡妖孽並沒有責怪自己,還對她這般和顏悅色。因為之前她不是和他都鬧到派出所里去了嗎?所以她一直以為自己和簡妖孽之間是結了梁子的。

牡丹園vip09包廂里。

梅特助看着宮蜜兒和季霖相互親密聊天的模樣,他再掃了一眼自家boss那張棺材臉,他就知道簡少是為了宮小姐吃醋了。

「你的手指好些了嗎?」簡妖孽實在忍不住了,實在是看着這對小情侶在自己面前太張揚親昵了,他心中酸死了,可又不能馬上把宮蜜兒拉到懷裏說我喜歡你,這話嘛,他還說不出口。

「手指?」宮蜜兒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梅特助提醒了一下,宮蜜兒才想起自己手指被玫瑰花刺了的那檔子事。

「好多了,就是留了疤痕。」宮蜜兒一邊說一邊還給簡妖孽看手指,說着就把修長如蔥的芊芊玉手給伸到了簡妖孽面前。

簡妖孽一看這麼漂亮的手上有一條猙獰的疤痕,頓時心疼,腦子一熱,做了一個讓宮蜜兒臉紅心跳的動作,他伸手把宮蜜兒那如羊脂白玉的手指給放到他的嘴巴里,輕輕的吮吸著。

啊?簡小舅?你——你抽風了嗎?這麼多人瞧著呢!宮蜜兒心中這麼想的時候,一張粉嫩白皙的小臉倏然被染上了鮮艷的緋色,如塗抹了上等的胭脂一般。

「簡小舅,你能不能放開我的手指?」宮蜜兒低頭羞赧,聲音輕輕柔柔的一如江南的煙雨,分外的嬌柔動聽。

季霖已經看不下去了,這做長輩的怎麼可以對宮蜜兒這般放肆?

「簡少,是不是太過分了?」季霖倏然站了起來,一臉的憤慨。

「我只是心疼她的手指受傷,你這麼大的火氣做什麼?」簡妖孽蹙眉,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對宮蜜兒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孟浪的舉止。

季霖見他終於放手了。

只是宮蜜兒那修長白皙如蓮花的手指上沾滿了簡妖孽的口水,這讓季霖很不爽,於是伸手掏出一方手帕,對她說,「蜜兒,你不是說你尿急嗎?想去上洗手間來着?」?

「哦哦哦,對啊,對啊,我剛才確實這麼想的!如果點的菜來了,你們先吃,不必等我,我馬上去洗手間,哎呀,早上可能喝的牛奶太多了。」宮蜜兒聰明的會意,她伸手接過了季霖遞給她的手帕,急匆匆的起身往飯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他們之前沒有預定包廂,所以這個vip09號包廂是不帶衛生間的。

換言之,牡丹園的生意極為火爆,客人們來吃飯之前至少提前一天預定,但是因為季霖是這兒是常客,才弄到了備用包廂。

宮蜜兒七拐八繞的走去了女廁。

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手,洗手過後就是用手帕擦手。

不過,還真的尿極了。

宮蜜兒解決了噓噓問題后,從女廁那邊走出來,卻和一個穿軍裝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千葉滄溟?」宮蜜兒愣了一下,怎麼又在牡丹園遇到了千葉滄溟,難道千葉滄溟也喜歡吃牡丹園的菜嗎?

「你也喜歡吃這兒的飯菜嗎?」千葉滄溟唇角勾了勾,伸手摸了摸宮蜜兒柔軟的烏黑的及腰長發,問道。

「喜歡吃的,真巧,又在這兒遇到你了。」宮蜜兒笑着回答道。

「可不是嗎?你的頭髮又長了,上回還披肩發呢,這會都長發及腰了!」千葉滄溟擁抱了她,低頭在她的脖頸處親了親。「可想死我了。」

他最近因為任務,都沒有時間去看她,這次她出現在牡丹園飯店,怎能不讓他激動?

「別……這兒人來人往的,讓人瞧見了不好。」其實是當心被季霖他們瞧見了不好收場。

許是剛剛洗過手,千葉滄溟身上裹挾著水汽的濕熱體溫渡了過來,他用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大掌探入她的雪紡衫中游移摩挲,激起一陣電流,意味不言而喻。

「千葉滄溟,別——」宮蜜兒眼圈發紅髮燙,推推搡搡的一臉羞澀。

千葉滄溟動作一頓,炙熱的唇瓣吻上她細白的後頸,嗓音黯啞,「我很想你。又不是因為要執行任務,否則我真想去見你……」

他的頭髮,蹭到她的脖子帶來一陣痒痒,男人的親吻很快就不局限在她的後頸,她的反抗在他眼裏不過是螳臂當車,他仍維持着擁抱住她的姿勢,將她摟在懷裏咬她的肩頭,吻她潔白如美瓷的臉龐。

宮蜜兒氣死了,這人能不能別這麼囂張啊,「你快放開我,我等下還要去醫院呢。」

他堵住她的嘴,撬開她的唇齒與她糾纏,恨不能吸出她的魂魄,控制她的心神。

千葉滄溟的手上力道加重,宮蜜兒滑膩的肌膚如同凝脂,舔咬上去比他剛剛飲下的牛奶還要香甜,他忍不住扯掉了她一半,使得她香肩半裸。

「你們在做什麼?」千葉滄溟的身後傳來一道厲聲。

「簡小舅?」好巧啊,宮蜜兒見千葉滄溟鬆開了自己,馬上把雪紡衫給攏了攏好,在確定自己衣着完后后,才在心中默念道,好倒霉啊,差點被千葉滄溟吃了免費的雪糕。

「蜜兒,等我任務結束了,我再去找你,現在我先回包廂了。」千葉滄溟壓根就無視簡妖孽,氣焰囂張的走了。

宮蜜兒唇角抽了抽,倒是沒說什麼,因為她對千葉滄溟存了內疚的心,千葉滄溟這輩子無法生育,是她心中最深的痛。

宮蜜兒淡定的頷首,轉身準備走回去vip09號包廂。

「宮蜜兒,你的行情挺不錯的。」簡妖孽伸手擋住了宮蜜兒的去路。

「當然不錯,因為我花見花開,人見人愛,行不行?」宮蜜兒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他這是想做什麼?再說了,她宮蜜兒的行情好不好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簡去病幹嘛做出一臉醋夫的表情?

「花見花開,是不是還要車見車載?宮蜜兒,你也不想想,你的這漂亮的臉蛋是誰幫你保住了的?人還痛苦的躺醫院裏呢,你倒是上個廁所也能勾搭男人,真看不出來,你越來越能招蜂引蝶了!」因為吃醋,所以簡妖孽的口氣很不好,憤怒加怨氣十足。

宮蜜兒越聽這話越來氣,「招蜂引蝶?哎呦呦,簡小舅,你可別告訴我,你簡少也看上我了哦?」宮蜜兒說完白了他一眼。

宮蜜兒為什麼敢這麼說呢?還不是因為簡妖孽抽風的給她送去了一束紅玫瑰嗎?

咋一聽到宮蜜兒說這話,簡妖孽有點兒愣住了,他是沒有想到宮蜜兒這麼直接的說出了他對她的那點兒小心思。

宮蜜兒抬眸,眼看簡妖孽的臉色有異,馬上聰明的想要改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開玩笑的。」開玩笑,之前在醫院揚言要人家破人亡的主兒,能輕易得罪嗎?她又不是嫌命太長?

他的目光定定落在她漾著怯意的眼中,看得她愈發惶恐。

宮蜜兒偷瞄他的臉色,訕訕地喊。「簡小舅,那個……就當我沒說哈!」

她聰明地道了歉,柔軟的聲音棉絮一般勾的人心尖痒痒。

眸光一暗,在她沒反應過來時,便提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宮蜜兒唇上的口紅有淡淡的水蜜桃味,他箍住她纖柔的腰,將她堵在角落,在逼仄的空間里霸道地深吻她。

令人臉紅心跳的唇舌交纏聲響在寂靜的安全出口,宮蜜兒不知所措地抵着他的胸口,大腦一片空白。

「蜜兒,你已經說了,你就要勇於承擔後果。」簡妖孽知道她怕羞,更何況走廊這兒人來人往,他也不再難為她,於是他說完之後,鬆開了懷抱。

宮蜜兒猝不及防,差點兒摔跤,還好,她的柳腰被簡妖孽給伸手摟住了。

「謝謝。」宮蜜兒習慣性的道謝了一句,謝過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在謝一個輕薄自己的登徒子。

「蜜兒,看來你很喜歡我吻你,下次我會再接再厲的,不然你為什麼要感謝我呢?」簡妖孽的唇瓣染著一抹梨花般的淺笑,妖孽的一顰一笑還真是慵懶又迷人。

「你——我不和你說了。」宮蜜兒手裏還捏著之前季霖塞給自己的手帕呢,這時候,宮蜜兒覺得手帕的用途瞬間就體現出來了,她馬上用手帕擦嘴。

這個動作快的讓簡妖孽氣的火冒三丈,之前那個男人吻她,她也不見得馬上擦嘴吧!怎麼變成他簡去病吻她,她就這副急躁的好似碰到病菌的樣子了?

宮蜜兒一看簡妖孽陰沉的臉色,馬上凄凄哀哀的解釋道,「嘴巴上有點上火了,所以才要擦擦的。」

「是嗎?蜜兒,可我覺得你很欠插。」簡妖孽側臉的輪廓刀刻般深邃分明,薄唇緊抿著,表情淡漠得讓人捉摸不定,整個人在白色明亮牆體的襯托下更顯得陰沉,偌大的走廊里只聽的見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你——無恥,下流,蛇精病!」宮蜜兒被他這話給激怒了,瞬間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了。

「你說我簡少無恥?下流?那我剛才還真是厚待你了,行,改天我讓你品嘗一下什麼叫做無恥和下流!」簡妖孽天潢貴胄,自小到大順風順水,可屢次在宮蜜兒面前吃癟,於是他和宮蜜兒扛上了。

宮蜜兒看見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寸寸的用力,她便知道此刻的簡去病是極其危險的,就像黑夜裏的狂風駭浪,輕易就能把小小的她吞噬殆盡,掐斷她所有的希望,他不是人,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宮蜜兒心中鬱悶嘆氣,早知道不逞口舌之快了,現在可怎麼辦?

就在宮蜜兒胡思亂想的時候,簡去病那慵懶之中帶着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表情似笑非笑,卻危險得讓宮蜜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忐忑地看着他把玩着她的小手,修長漂亮的手指動作很輕柔,她卻沒由來的一陣驚慌,臉色煞白煞白的,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簡去病看着眼紅紅像只可憐小白兔的宮蜜兒,忽而笑了出來,手腕輕輕一用力,把她拉到了懷裏。「給你時間準備,改天就讓你試試看那四個字的威力!」聲音裏帶着某種勢在必得。

四個字是什麼字?

宮蜜兒有一瞬間的恍惚,再一想,想出剛才自己說了什麼字后,她艷如桃李的小臉上劃過一抹慍怒之色。

「我討厭你。」宮蜜兒並沒有像簡妖孽想像當中那樣歇斯底里的咬他什麼的,反而就扔下四個字,飛奔著跑回了vip09包廂。

簡妖孽伸手撫了下自己那張優美的薄唇,唇瓣上已然還殘留着水蜜桃的唇膏味兒。

季霖見宮蜜兒奔跑着回來了,「蜜兒,怎麼跑的氣喘吁吁的?」

季霖心疼的問道,伸手把宮蜜兒摟住,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我只是鍛煉一下身體。」宮蜜兒撒謊。

至於嗎?午飯的時候還鍛煉?騙誰啊?

「點的菜都上齊了,吃飯吧。」季霖笑着說道。

這個時候簡妖孽邁著沉穩優雅的步子走到了門口。

梅特助心中猜測,剛才宮小姐奔跑的那麼快,莫不是簡少想要對她霸王硬上弓?

當然這樣的胡亂猜測是不成立的,因為沒有證據嗎?梅特助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他開始和季霖他們推杯換盞,宮蜜兒則是認真吃飯。

宮蜜兒皺了皺眉,季霖坐在她的左手邊,簡妖孽坐在她的右手邊。

這個時候,簡妖孽道貌岸然的坐在她的右手邊,他的右手優雅的持着酒杯,左手則已經放在了宮蜜兒那修長白皙的玉腿之上。

宮蜜兒也是個狠毒的,她用手指狠狠的掐了簡妖孽的手,讓簡妖孽的手倏然一疼,快速的縮了回去。

簡妖孽心中那個恨啊,生平第一次想占女生的便宜,他沒有想到便宜沒有佔到一點,這手背被她掐的淤青了。

該死的小尤物,等著吧,他總有一日把她給就地正法辦了。

腦子裏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個春色瀰漫的圈圈叉叉……

宮蜜兒見他鬆手了,這才吃的開心的眉開眼笑了。

「這一道炸南瓜條很好吃,蜜兒,你多吃點。」季霖溫柔的招呼宮蜜兒吃炸酥南瓜條。

「我已經吃了很多了,吃不下了。我想早點回去醫院看看成宰。對了,我想打包一份玉米粥回去給他吃。」宮蜜兒說完后,招手叫了服務生。

臨走的時候,宮蜜兒手中提着打包的玉米粥坐上了季霖的紅色瑪莎拉蒂。

簡妖孽看見宮蜜兒和季霖相攜離去的身影,他覺得很刺目,蹙眉,心中起了一絲怨恨。

梅特助側目望着簡妖孽,見他還似在想着心事,建議道,「簡少,你如果真的喜歡宮小姐,不如讓人暗中給她下西班牙蒼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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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簡妖孽薄霜覆蓋的臉上劃過一抹陰霾,冷道,妖孽的怒氣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住的。

「可是——」梅特助還想說什麼。

「西班牙蒼蠅那種不入流的東西還是甭再提了!」簡妖孽輕啟薄唇,對梅特助說道。

「是的,簡少。」梅特助這下確定了,看來**oss真的喜歡上了宮小姐。

只是宮小姐是有婚約的人,看來簡少的感情之路很不好走。

罷了,這是簡少的路,他一個特助去瞎操心做什麼?

簡妖孽坐上邁巴赫,梅特助皺了皺眉,也馬上上車,不一會兒,發動引擎,邁巴赫霸氣的駛入車道。

宮蜜兒和季霖自然是先到醫院了。

簡妖孽和梅特助隨後趕到。

簡妖孽也沒有對閔成宰的父母隱藏閔成宰受傷的消息,他都在電話里和閔成宰的父母說了。

閔成宰的父母因為在國外,在聽說閔成宰傷的不是很嚴重后,就拜託簡妖孽這個當舅舅的好好照顧他。

「北京那邊的專家已經來了,我這粥,他也喝不上。」宮蜜兒嘆了口氣,因為閔成宰的後背植皮手術已經在開始了。

「別擔心了,這次是北京業界的權威專家,他肯定沒有問題的。」季霖讓宮蜜兒倚靠在自己的胸膛口,軟語安撫她。

他知道宮蜜兒是在緊張閔成宰,雖然他應該很生氣,很妒忌,可是他卻不想去妒忌,因為是閔成宰救了蜜兒,倘若是自己的話,在那種緊急情況下,他也會那麼做的,所以他不允許自己去妒忌閔成宰受到宮蜜兒的關注。

簡妖孽站在一邊,背對着他們,他不知道真正面對宮蜜兒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的樣子,他的心目之中竟然會那麼的難受,不,妒忌,妒忌的瘋狂,中午,她和那個軍裝男人激吻,現在又和季霖親昵,他真的快受不了,很想把她拉過來,然後再把之前在牡丹園飯店裏強吻她的那一幕重演一遍。

宮蜜兒刻意的去迴避簡妖孽那炙熱如火的目光,她本來是猜測,現在已經確定了,簡小舅看着自己的目光分明是一隻大野狼看小兔子的表情,好可怕。

梅特助忽然為宮蜜兒擔憂了,簡少這種火辣辣的目光,分明是想把獵物拆吃入腹的樣子。

長時間的等待,閔成宰的植皮手術很成功。

簡妖孽鬆了口氣,臉上倒是有了一絲舒心的笑容。

「太好了,太好了。」宮蜜兒很激動,她想她今晚的晚飯可以多吃小半碗了。

「好了,多大個人了,怎麼像個小孩子。」季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在宮蜜兒的瓊鼻上輕輕地颳了一下,寵溺的笑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的。」宮蜜兒刻意的挺了挺胸,波濤洶湧也不過如此。

簡去病微微整理了一下稍顯凌亂的黑髮,撫了撫襯衣上的皺褶,唇角帶着淺笑想走過去說什麼話,卻在看到宮蜜兒和季霖那親昵談笑的樣子,以及聊的話后,他立即僵住了唇邊的笑弧,取而代之的是英俊的五官浮起了拒人千里的冷意,純黑的眸子結上了凍人的冰霜,他冷哼了一聲,「這兒是醫院,病人需要安靜!」

「哦。」宮蜜兒淡淡哦了一聲。

接下來宮蜜兒並沒有見到閔成宰。

宮蜜兒聽季霖說,是簡妖孽決定閔成宰轉院去了北京的醫院繼續治療。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宮蜜兒已經放了暑假。

七月二十日,天氣熱的像個大蒸籠。

宮蜜兒宅在家裏都不肯出去了。

因為宮浩然不回國,所以宮蜜兒還是會隔三差五被戈淑英叫去桂花公寓吃飯。

但是天氣一熱,宮蜜兒就不想去了。

戈淑英也不勉強她。只是時不時的給她做了飯菜,讓司機開車送去水岸風情。

季霖和薄景宸一同住在宮蜜兒的水岸風情。

白天,宮蜜兒一人,晚上季霖和薄景宸都回來了,所以宮蜜兒最近晚上很操勞,是的,在床上操勞。

至於怎麼個操勞法,這就只有宮蜜兒自己知道了。

許久和宮蜜兒不聯繫的高中好友霍佩蘭來看自己了。

「蜜兒,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霍佩蘭在宮蜜兒這邊吃了午飯後,就和宮蜜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聊天。

「厄……還好吧,暑假裏,我能有什麼辛苦的?」宮蜜兒淡笑道,但是她一邊說一邊還在打哈欠。

「蜜兒,你是不是晚上沒有睡好?好像抽了大煙的感覺,瞧瞧你,還時不時的打哈欠呢。聽說你和男朋友同居了,是不是真的?」霍佩蘭好奇的說道。

「我睡的挺好的。不是你說的那樣啦。」宮蜜兒死不承認,可是心下卻想着今晚她一定要和他們好好說說,她不能再聽他們的,每天輪番上出春宮戰場,誰吃的消啊?她要休息!是的,她一定要休息。

「蜜兒,坦白從寬哦。」霍佩蘭捂嘴笑道。

「真的,該和你說的,都說了,你呢?你在學校里有沒有談戀愛?」宮蜜兒很好奇。

「是談了一個當地的男生,那活兒很大,每次弄的我好痛。」霍佩蘭說完,低頭,因為她的雙頰上全是粉嫩的紅色。

「那你舒服嗎?」宮蜜兒色色的問道。

「嗯。」霍佩蘭點點頭,「他現在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等我一畢業,他家父母說了,就讓他娶我過門。」她說完,唇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啊?你們連父母都已經見過了,這進展的夠快的啊。」宮蜜兒嘻嘻笑道。

「嗯,我也這麼認為。不是你曾經和我說過的嗎,喜歡就要去爭取的嗎?反正我是知道自己的心思的,這輩子,我只想和他在一起……」霍佩蘭和宮蜜兒說起了自己的情事。

兩個女孩子久不見面,自然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怎麼也合不上了。

宮蜜兒如果不是顧忌著兩個男人馬上要回來了,她可真想打算和霍佩蘭秉燭夜談呢。

等霍佩蘭走後,宮蜜兒下廚,隨意做了幾道吃食。

也許今日她有了心思,這做的一道道美味佳肴里把鹽巴放多了。

季霖和薄景宸一前一後進屋來之後,宮蜜兒萎靡的像一隻懶貓窩在沙發上看狗血的電視劇。

「蜜兒,你是不是做家務做的太累了?」薄景宸走進來,伸手將宮蜜兒抱在懷裏,低聲緊張的問道。

「沒……不是被家務累的,我是被你們給操的累的。」是的,天天在床上操練那麼長時間,他媽的,誰受的了?

「蜜兒……」這個罪過可就大了,這可關係到今晚的福利的哦,季霖和薄景宸對看一眼。

「我想休息了,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們搬回去住吧,讓我獨自住一個禮拜,好嗎?」宮蜜兒很無良的說道,其實是為了自己的身體着想,古話說縱慾過度,身體容易虧損。

「不準,蜜兒,我們可以商量的,比如之前提出的一三五歸誰,二四六歸誰,你親戚來訪,我們就歇工,這樣可好?」季霖可不想被掃地出門,他好不容易在宮蜜兒的心中有了點兒地位,說什麼也不離開。

「你們……你們好壞!」宮蜜兒差點要翻臉了。

「蜜兒,昨晚我在你的床底下翻到一本妙書,裏面的姿勢非常撩人,也很嗨,不如今晚咱倆試試看?」季霖清雅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期待的光芒。

「那我今晚去住自己公寓,明天換我,不過,我餓了,我得吃了蜜兒做的晚飯才走。」薄景宸安慰自己,有一個情敵,總比一堆情敵好。

再說往後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反正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薄景宸還真的說話算話,吃了晚飯就離開了水岸風情。

偌大的套房裏就只剩下季霖和宮蜜兒二人。

「蜜兒,你去洗澡,我去廚房刷碗。」季霖利索的挽起襯衫的袖子,走去廚房,卻還轉身對看電視的宮蜜兒說道。

宮蜜兒哦了一聲,從沙發上起身,跑去淋浴間沖澡去了。

十五分鐘后,季霖已經把廚房收拾的乾淨明亮了。

他見宮蜜兒還在淋浴間,正準備去開門進去喚她呢,卻看見宮蜜兒從淋浴間走了出來。

她的身材很好,曲線凹凸有致,柔和的燈光在她象牙白的玉膚上,泛起了透明的色澤,像是上好的美玉,引人欣賞。

季霖看着她美好的玉體,墨黑的眼潭深沉如古井,極黑極暗,投進瞳孔的光線全被吸收進去。而後,他別開了頭,寵溺的笑了笑,手上拿着吹風機和一塊干毛巾。

折回床沙發邊,替宮蜜兒擦拭著那一頭烏黑的如同瀑布的及腰長發,先是精緻的小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動作麻利的給她吹了起來,可見他最近經常干這活兒,非常的嫻熟,讓宮蜜兒絕對能感受到舒服兩字。

宮蜜兒笑看着季霖,說道,「你最近吹頭髮的技術頗好,倘若你想進軍美髮界,一定能——」

「蜜兒,甭笑話我,你知道我這輩子只願意給你伺候這一頭長發!」季霖沒好氣的哼了哼。

低調的奢華,沉斂的貴族氣質,英俊的面容,他一如倨傲的王者,睥睨天下。

但是此刻,季霖卻宛如一個溫柔的丈夫,臉上掛着如沐春風的淺笑。

淺橘色的燈光鍍著在了他的臉上,柔軟了俊朗的線條。而他的眼瞳里就只有宮蜜兒傾國傾城的絕色美顏,薄唇微勾起了溫軟笑弧,眼底只有寵溺,再無其他。

「吹好了,蜜兒,你等我一下,我去沖個澡,晚點抱你一起睡覺。」季霖把手裏的吹風機和干毛巾扔在一旁的茶几上,笑道。

宮蜜兒看着他,丰神俊朗的他眉眼含笑,他的目光在對上自己的時候漫上溫暖和煦,比三月剪剪春風更加舒暖人心。

「好的,去吧,我等你。」宮蜜兒莞爾一笑。

她從沙發上起身,長長的及腰頭髮在空中勾起一道美麗的長弧。

她走到冰箱那裏,取出了一盒哈根達斯。

哈根達斯吃好,這體內的溫度也沒有剛才那麼熱了。可見這個七月天,真不是一般的熱。

季霖洗澡的速度很快,十分鐘搞定了。

季霖身上裹着一條雪白的大毛巾,走到宮蜜兒身邊,從她的手裏搶過那盒哈根達斯。

「你腸胃不太好,這玩意兒往後少吃點。」季霖心疼道。

「知道了。」宮蜜兒吶吶出聲,這事兒他已經不止一次說她了,可每次自己都答應的爽快,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偷吃。

「蜜兒,過來。」他伸手一撈,很快,宮蜜兒落入他的懷裏,於是她就這樣撲到他的懷裏,將臉像小狗狗一樣親昵地埋在他的胸懷裏,耳朵傾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呼吸著屬於他男人的濃郁的陽剛氣息。

「你今晚能輕點嗎?」宮蜜兒紅著臉說道。

「知道了,我會疼你的。」季霖的眼眸暗了暗,沉吟半響,只好答應了。

不過,這是個腹黑貨,最喜歡陽奉陰違了。

第二日早上,宮蜜兒把季霖罵了個狗血淋頭,因為宮蜜兒覺得季霖一定有什麼妙招啊!他昨晚真的是一夜七次狼啊,太兇猛了有木有?

「季霖,你太壞了,我要掐死你。」宮蜜兒見自己說不過季霖,只好使出撒手鐧了,她的手指最近沒有修剪,因為做了美甲的緣故。】

「蜜兒,輕點啊,你掐死我了,往後你的性福在哪裏,我可是記得薄景宸不喜歡抽小皮鞭的。」季霖求饒的時候,還不忘記揶揄宮蜜兒。

「啊,你真討厭!」

她難過地看着他,眼底一層霧氣,叫人心疼。

「蜜兒……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不捨得你疼的。」季霖拉着她的小手,不讓她發飆,笑話,那尖尖的指甲刺過來,可是鑽心的疼哦。

「你騙我!」宮蜜兒咬住嘴唇,狼狽地垂頭抹掉眼淚。「薄景宸就不會騙我。」

她說自己騙她,薄景宸卻不騙她。

他怎麼覺得自己百感交集,喉頭哽了一塊烙鐵似的。

「我真沒有騙你。」季霖蹙眉,低頭親吻着她的額頭。

「對不起有用嗎?你哪裏覺得對不起?你分明就是得意!」她忽然發起瘋來,咬牙切齒地捶打他,「你了不起!什麼事都按照你的心愿進行,和我在一起,讓我喜歡上你,現在連我生氣也不讓嗎?啊,我一點言論自由都沒有,你——你真是太過分了!我最討厭你!」

她一拳一拳都擂在他胸口上,那悶悶的鈍痛感讓他記起許多年前的黃昏,他第一次見到她時走到拐角處的那一回眸,那時夏日暖陽刺眼,她沐浴其中,頭頂是柳絮飛揚,他獃獃地望着,就那麼驚艷了,心臟一陣陣緊縮。

他知道,從此她都會在他心中生了根一般,如何都拔除不了。

「蜜兒,隨便你打,我爹地對我說,愛一個人就是要無條件的寵她,蜜兒,我一定能做到的,以後我肯定會輕一點的。」季霖覺得承諾這玩意兒,倘若宮蜜兒她喜歡聽,他不介意多說幾次,反正他這輩子只想和宮蜜兒在一起,說給她聽,他也願意說,雖然覺得肉麻,可是媽咪說了,女人就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

「你……你說的是真的?」宮蜜兒已經從季霖那邊聽到了季霖他們家父親們和母親的奇怪情事,那可是幾十年前有名的一女多夫,據說他的父親們為她的母親舉行了盛世婚禮,那是多麼的驚世駭俗,可是他的父輩們做到了。

「當然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季霖很堅決的說道。

「那行,你把你的內褲拿來。」宮蜜兒破涕為笑,突然的想起了一個好主意,其實呢她還是仿效某人的主意來着。

內褲?

「你要我的內褲做什麼?」季霖看着宮蜜兒臉上那一抹似小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在你的內褲上寫字兒。」宮蜜兒接過他的一打內褲,還真的拿筆大手一揮,寫了一行小字,季霖如果騙宮蜜兒,jj站不起來。

季霖看了扶額,蜜兒,你能不能別那麼幼稚,可是他覺得討好媳婦兒要緊,第一時間就答應了。

只是七天後,季霖回去京城看家人,一大家子團聚的時候,沈小虎叫弟弟季霖一塊兒去他的私人園子裏跑馬場騎馬,幾圈騎馬下來,兩人不是出了汗嗎,這不,沈小虎說,弟啊,咱倆去洗個澡吧。

季霖本來呢想答應的,老大的話,他不敢不從啊。可是,等等,他想起了宮蜜兒在他的內褲上做的事情后,馬上給搖頭拒絕了。

當時季霖聞言身子一僵,強硬的掰開沈小虎的手,「大哥,你自己去,我……我不去了,我自己回我房間泡澡去。」

看過小桃另外一文《寵婚:嬌妻惹桃花》的讀者應該知道,文中還是小包子的沈小虎比季霖先出生,且沈小虎上初中的時候,季霖才從女主沈芊芊的肚子裏爬出來,所以沈小虎幫弟弟洗澡這事情應該說是存在的。

「是不是怕我看見啊?你小時候的澡,我幫你洗了不下十來次呢,那玩意兒,我從小看到大了,再說我自己也有,你做什麼那麼緊張啊?」沈小虎再次摟住季霖的肩膀,就要把他往沖澡的地方拖。卻一個不察,被季霖直接一個掃蕩腿掃在了地上。

季霖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一張俊臉嚴肅的像塊鐵板,「說了不去就不去,」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沈小虎垂眸,他是睿智聰明的陰險貨,此刻他眼珠靈活的轉了轉,自家親弟這反應怎麼看怎麼像是惱羞成怒,

但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啊,充其量不過是讓他跟他一起洗澡而已,難道是……季霖身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小虎感興趣的勾起唇角,眼裏閃過一絲詭光。

今天他倒是要看看,自家親弟身上究竟有什麼!對了!媽咪不是說他有女朋友了,難道是女朋友太熱情,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什麼不和諧的東西?那就更要看了!

沈小虎越想越覺得熱血沸騰,當即單手撐地,直接跳起來就往季霖的方向撲了過去,「弟啊,咱倆來打一場!」

季霖眼睛一眯,伸腳便往他的腿上踹過去,沈小虎的偵查能力一流,曾經被爹媽做主扔去了軍營歷練了三年多,據說他的能力吧在軍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但是要論格鬥能力,就難說了。

季霖的出手一向快很准,那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沈小虎的小腿上,他本以為沈小虎能夠退縮,誰知道沈小虎竟然藉著他的力在地上一滾,便衝到了他身邊。長臂一伸,手指直接朝他的腰間探去。

季霖下口身穿的是一條休閑褲,用一條黑色的皮帶緊緊的系住,若是普通人來解,必定會花費很長時間。

然而沈小虎是誰,那是曾經被爹媽扔進部隊里的主兒,在當兵的第一年就能在五秒之內將自己的全身收拾整齊,眼前這小小的皮帶哪能阻擋的住他!

季霖根本沒想到沈小虎竟然要來解自己的皮帶,一時不察竟然著了他的道,只聽咔嚓一聲,腰間一松,再低頭看的時候褲子已經被拽了下來。

沈小虎早在季霖的褲子掉了的那一秒,就上上下下的將他的全身看遍了,卻並沒有他想像中的曖昧的吻痕什麼的。

怎麼可能!沈小虎絕對相信自己的判斷,自家親弟一定是在掩飾什麼!不然不會那麼僵硬的拒絕自己!

若是前面沒有,那麼一定是在後面。沈小虎的眼裏猛然迸射出一縷精光。在季霖的注意力還在那掉了的褲子上時,已經動作極快的繞到了他的後面。

當那一行醒目的大紅字頓時映入眼帘,沈小虎一愣,隨即便指著季霖的屁口股哈哈大笑,他親弟的內褲上竟然被人做上了記號!

沈小虎笑的就差點倒在地上打滾了,眼淚都冒了出來。他家弟媳實在是太有才了!怎麼想出來的?太招人稀罕了!有木有?

不行!這麼有意思的女人他一定要見見!

沈小虎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並沒有看見季霖已經提上了褲子,面色陰沉的看着他,那目光里的殺氣滿的幾乎要溢了出來。

「大哥,你太過分了。」季霖氣憤的沖着沈小虎怒罵道。

「弟啊,不過分怎麼知道你找了這麼有意思的媳婦兒呢,咱倆是親兄弟,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沈小虎被他一瞪眼,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兒心虛了。

「哼。」季霖氣憤的當晚沒有吃飯,直接和父母說要回去祁陽陪女朋友了。

季清明笑道,「我家季霖像我,把媳婦兒放在第一位,甚好,甚好。」

海馳熙笑道,「明子,你倒是會藉機討好芊芊。」

「好了,都不要說了,季霖長大了,那個女孩兒,我也見過的,真不錯,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婚事讓他們自己做主吧。我們也別亂點鴛鴦譜了。」沈芊芊笑的清淺動人,說完,讓傭人們擺放碗筷,準備開飯。

「媽咪,你這麼說,是不是我找不找女朋友都沒有關係了?」沈小虎欣喜道。

「你只要和季霖一樣找個合我眼緣的女朋友就成。」沈芊芊笑着睨了他一眼,這是她最為優秀的大兒子,三十好幾了,還不肯找個女人穩定下來,他其實還算她的心病,只是他已經說過了,找女人不像買菜,想要什麼樣的菜就能買到,關鍵是要找適合自己的。

好吧,你沈小虎能說大道理,她沈芊芊說不過他,於是乾脆放任了不去管了。

沈小虎笑了一笑,對她舉杯,「媽咪,謝謝你。」

沈芊芊家的幸福還在甜蜜的延續著……

雖然宮浩然不回來過暑假,但是步璽恩,殷玄彬,薄文焰都是回來過暑假的。

宮蜜兒因為天熱,所以她沒有跟着阮冰玉去旅行,她打算宅在家裏,間或還去徐笑笑和張在熙的熱帶植物店裏幫忙。

熱帶植物店裏一片綠意盎然,生意也很好。

「在熙哥,最近店裏的生意怎麼樣?」宮蜜兒幫着張在熙去大卡車上卸貨的時候,關心的問道。

「生意暫時還行吧,不過,我相信往後會更好的,對了,蜜兒,我問薄總借的一百萬,我會早點還他的,你替我和薄總打個招呼。」張在熙一邊拿搭在腦袋上的毛巾擦汗,一邊對宮蜜兒說道。

「你和我客氣做什麼。這事兒不用我去說,景宸他明白的。你們現在是創業初期,一切才剛開始呢,哪樣不是需要錢呢?」宮蜜兒是理解的,所以她淡淡笑道。

「好的,麻煩你們了,對了,今天笑笑要做炒麵,等下你留下來一道吃吧。」張在熙現在說話都離不開笑笑兩字。

「在熙哥,你笑笑長笑笑短的掛在嘴邊,你倆乾脆領結婚證算了,你們倆這年齡差不多好結婚了。」宮蜜兒拿了一瓶子農夫山泉水遞給張在熙喝。

「是有這麼想的,只是笑笑說想等我們創業成功之後,再來談嫁娶。」徐笑笑騎着電動車正好來店裏。

「早點結婚不是很好嗎?」宮蜜兒轉身見是徐笑笑來了,就走到她面前去和她說話,她只是覺得他們倆明明關係很曖昧,可卻不結婚,所以她才覺得奇怪。

「結婚需要一大筆錢的。」徐笑笑低頭,因為她是孤兒的身份,所以她很在乎這一點,總要有了錢才能談婚論嫁吧。

「可你的年紀不小了。」宮蜜兒頗有點心疼她,她有注意到徐笑笑的雙手上有厚繭,顯得粗糙,可見曾經吃了不少苦。

「嗯,我願意等在熙哥。」徐笑笑的笑容很甜很美。

「對了,我怎麼覺得你的嘴巴上有一個淺淺的痕迹,是不是整容過啊?」宮蜜兒假意漫不經心的開玩笑道。

「小時候,我有兔唇,後來愛心人士捐款,那些和我一樣身上有點小殘疾的孩子們一起去大醫院做了手術,後來手術很成功,然後我變的漂亮了。」徐笑笑坦白道,一點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被提及,而面生不悅。

兔唇,她小時候也有兔唇!

怪不得手術后,那臉兒和她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宮蜜兒的心裏很是震驚,可臉上卻波瀾不驚。

「反正你變得漂亮了,咱們在熙哥和你真是郎才女貌。」宮蜜兒笑眯眯的打趣道。

徐笑笑催促張在熙和宮蜜兒一道乘着中午客人少的時候用午餐。

午餐是徐笑笑在胭蘇弄那邊做好了帶過來的,因為她今天星期日休息,不然她還沒有空做飯呢,平日裏她就讓張在熙自己帶她早上做好的便當,或者買盒飯吃。

宮蜜兒有時候也會幫忙做了午飯給送過來,但是宮蜜兒人懶且怕熱,所以她送飯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在熙哥,這是你愛吃的紅燒豆腐,炸雞翅,紅燒肉,炒青菜,蜜兒,我給你做了紅燒大排,西紅柿炒蛋,蜜汁醬鴨,炒西葫蘆。」徐笑笑很能幹,一人做了那麼多菜,基本上都是他們愛吃的。

「笑笑,你真棒,全是我愛吃的。」宮蜜兒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她每次來,徐笑笑都不忘燒好吃的菜給她吃,就像親姐姐似的。

「那當然,我媳婦兒能不棒嗎?」張在熙勾了勾唇笑道,看向徐笑笑的眼神里具是深切的柔情。

「哎呀,我又沒有說你媳婦兒不好,笑笑,你瞧瞧在熙哥,對你非常滿意呢,媳婦兒,哈哈,我可是聽到了,你們結婚的時候,可得喊我做伴娘。」宮蜜兒笑眯眯的說道,她想三年之內自己是不會結婚的,那應該有可能當徐笑笑的伴娘吧。

「那是肯定的,還有,蜜兒,我和笑笑等着你給我們包一個大紅包呢。」張在熙扒拉了幾口飯後,還不忘戲謔宮蜜兒。

「好的,沒有問題,就算我不包紅包給你們倆,你們肯定也會請我的。」宮蜜兒捂嘴笑道。

「是啊,你可是我們的大貴人。」徐笑笑柔聲笑着說道。

於是大家都笑成了一團。

午餐畢,客人陸續的來了,都是一些新潮的白領,或者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中年人。

宮蜜兒呆了一會兒,忽然看見一個熟人走了進來。

「蜜兒,在熙哥,你們怎麼在這家店裏?還是說這家店原本就是你們合作開的?」一道清甜好聽的女聲響起。

「是在熙哥開的,我只是過來玩的!」宮蜜兒解釋道。

宮蜜兒從玩俄羅斯方塊的視線轉開,抬頭看向來人,見是二堂姐宮黛玉,她的父親是宮林寶,目前是祁陽市副市長。

「黛玉姐,你是來買熱帶植物的嗎?」宮蜜兒心想好得是親戚,就起身起來招呼招呼吧,於是笑眯眯的說道。

「我還是按習慣,喊你小玉吧。」張在熙和宮家的三位千金都認識,自然宮黛玉也包括其中。

「好啊。在熙哥,我聽說了你家的事情,一直在找你呢,沒有想到,居然在這兒遇到你。還有蜜兒,蜜兒,你放暑假,怎麼不來找我玩?」其實吧,宮蜜兒原身和已經死了的宮絲絲的關係是非常好的,但是和宮黛玉的關係只一般,因為宮黛玉一直呆在國外念書。

「黛玉姐,你比較忙。我可不能去打擾你。」宮蜜兒說的忙自然是宮黛玉家的父母親正在為小三產女的事情鬧離婚鬧的不可開交呢。

「得了吧,我快被煩死了,反正你們倆也不是外人。還不是被那些個家事煩心的,咦,這位是?」這時候,宮黛玉才注意到在一旁打毛線的徐笑笑。

「她是在熙哥的媳婦兒。」宮蜜兒直接幫忙這麼解釋了。

張在熙點點頭,然後徐笑笑紅著臉也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溫婉的道了聲。「宮小姐,你好。」

「在熙哥,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怎麼也不喊我吃喜酒?」宮黛玉覺得奇怪呢。

她還真沒有聽說張在熙結婚的事情呢,這個時候能不呆愣嗎?

「我們還沒有領證。」張在熙解釋道,「可是我和笑笑決定一輩子在一起不離不棄。」

「恭喜你了,在熙哥。」宮黛玉笑了笑,她一直以為張在熙會和自己大堂姐宮絲絲在一起的,可是造化弄人,回首一看,已經物是人非。

「既然是你們開的店,我就多買幾樣植物,就當照顧你們的生意了。」宮黛玉很爽快的挑了豬籠草,瓶子草等等。

「小玉,你不用這麼做的。」張在熙覺得不好意思。

「我那朋友正好喜歡,我買這些是打算作為生日禮物送她的。」宮黛玉微笑着解釋道。

「黛玉姐的好意,在熙哥,你就別拒絕了。」宮蜜兒也笑着幫腔道。

「好的,蜜兒都這麼說了,那我謝謝你,改天一定請小玉你吃頓飯表示謝意。」張在熙起身去幫宮黛玉把她購買的熱帶植物包裝好了搬到她的紅色寶馬車的後備箱裏去。

「別和我客氣了,行了,我走了,蜜兒,要和我一道走嗎?」宮黛玉想着是親戚嘛,都見到了,總要客氣下的,於是她臨走的時候問道。

「好的,我和你一道走吧。」宮蜜兒心道,反正今天笑笑休息不上班,正好讓她和張在熙一起獨處,這樣也挺好的,她就笑着答應了。

宮蜜兒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黛玉姐,我怎麼喊你的名字有點彆扭,老是讓我想到《紅樓夢》裏的黛玉。」宮蜜兒笑着吐槽道。

「我也這麼想,可我一生下來,就是這名字了,要不,你跟着在熙哥,一道喊我小玉姐吧。」宮黛玉笑着把車開到可的便利店,自己下車去買了兩杯雪糕。

「嗯,好吧,我也覺得小玉姐好聽點,雪糕很好吃,謝謝小玉姐。」宮蜜兒笑道。

「你和我客氣做什麼,對了,你想去哪兒,我送你過去。」宮黛玉揚眉淺笑道,然後自己把草莓雪糕給吃掉了,適才把紅色寶馬車駛入車道。

宮蜜兒一邊吃藍莓雪糕,一邊對宮黛玉說道,「你送我去太陽百貨吧,我昨日在電視上說那家精品店來了歐根紗的新款,特想去看看。」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歐根紗的裙子啊?」宮黛玉感嘆。

「嗯,就喜歡那層薄紗,飄逸的那種感覺吧。小玉姐,你要一起去嗎?」宮蜜兒其實也只是客套的問問。

「行啊,不過得等我把這些熱帶植物送去我朋友家裏,我再和你一道去太陽百貨,好嗎?」宮黛玉想了想實在不想那麼早回家,因為父母在家鬧離婚,母親斗小三斗的哭哭啼啼的,要麼就是罵父親,她也聽的煩了,所以想着去和宮蜜兒一道逛逛商場了。

宮蜜兒答應了,於是她跟着宮黛玉去了一趟錦華苑那邊,把熱帶植物送掉后,才驅車前往太陽百貨。

宮黛玉在廣場上找好了停車位置,就把車倒了進去,兩人一左一右下了車。

宮蜜兒和宮黛玉一起走進去了賽琳娜服飾店。

宮蜜兒瞧著一件件的歐根紗新款,一時之間拿不下主意,於是宮黛玉建議她去更衣間換著出來給她瞧瞧。

宮蜜兒聽了,然後換了一件出來,正準備購買的時候,忽然聽見宮黛玉追着一個年輕的女子喊不要臉的小三。

「小玉姐,你這是?」宮蜜兒不解的看向宮黛玉。

「蜜兒,就是這個賤人,不要臉的去當了我爸的小情人,還生了個孽種!現在竟然還有臉出來招搖過市,太可恨了,我不罵她幾句,我消不下這口氣兒!」宮黛玉氣呼呼的吼道。

「是你媽人老珠黃拉不住你爸的心,和我丁春雨有什麼關係?」小三丁春雨的氣焰很囂張。

「服務員,這件,這件,這件,還有這位小姐身上的這件,我都要了。」丁春雨因為在宮林寶面前很受寵,更是因為長相清純,小鳥依人,讓宮林寶疼的跟眼珠子似的,所以丁春雨出來購物向來花錢大手大腳的,基本是看中了就買,其實她也是賽琳娜服飾的大主顧了。

「喂,這件是我要買的,你和我搶做什麼?」宮蜜兒唇角抽了抽,這姓丁的女人怎麼老喜歡搶人東西,除了和人家正室搶男人,現在還要搶她身上即將要買的裙子嗎?

宮黛玉也愣了一下,小三竟然猖狂到了這樣的地步,太可恨了。

於是宮黛玉想也沒想,就想衝上去揍她父親的小三丁春雨。

丁春雨因為才出了月子不久,一直悶在屋子裏帶孩子覺得無聊,在徵得了宮林寶的同意后,找了小姐妹出來逛街買衣服。

剛才她小姐妹因為尿急去上廁所了,這會子她正一個人呢。

丁春雨在看見小姐妹柳雲舒拎着包包走來的時候,她立即興奮了,因為打架多了一個幫手。

「你可以買這店裏的任何一件衣服,但是我身上這件,是我要買的!服務員,幫我包起來,刷卡!」宮蜜兒冷笑道,倒不是她要幫宮黛玉,而是不想讓自己被這種噁心的小三給氣了,她可沒有忘記自己這輩子是最厭惡小三的,當初不就是宮絲絲當了她和岳隆慶之間的小三嗎?

「服務員,這位小姐身上的衣服,我給出雙倍價錢,你讓她脫下來后,給我包好了,我要買!」丁春雨得瑟的笑着,還晃了晃手中金色的銀行卡。

「你這不要臉的小三,搶了別人的男人的還不算,還要來搶我妹妹身上的衣服,你還是不是人吶?簡直是一隻下流的雞啊!」宮黛玉本來就氣得不得了,這下見宮蜜兒因為她,二受到了委屈,自然是宮家人一條心的感覺,她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罵我們春雨,你也不是好東西,年紀二十六了,到現在還一老處女呢,脾氣這麼差,活該沒有男人要!」柳雲舒是因為丁春雨答應了要送衣服給自己,她自然罵的很給力。

「啪!」宮黛玉的大小姐脾氣發作了,她一個箭步走到了柳雲舒面前,狠狠的掌摑了柳雲舒一個巴掌。

「你打我?我和你拼了!」柳雲舒豈能吃虧,她馬上就揮手打上了宮黛玉那張妝容精緻的臉頰。

「兩位小姐,請你們不要打了,不要在我們店裏打。」服務生哭喪著臉喊著勸架。

「小玉姐,你怎麼可以和小三打,那不是掉了你的尊貴身份嗎?」宮蜜兒冷笑道,她是不想在這兒和她們打。

「對,你們都是不要臉的小三!」宮黛玉走到宮蜜兒身邊,惡聲惡氣的咒罵道。

「狐狸精,噁心的女人,就知道勾搭男人,不要臉,不要臉——」宮黛玉因為父母鬧離婚被逼得她也火大了,自然她對小三丁春雨的恨意更深了。

「你罵我!」丁春雨被罵的一張小臉氣得鐵青,當下氣得火冒三丈,就想掄起拳頭砸向宮黛玉,卻被宮蜜兒伸手給禁錮住了,宮蜜兒到底是學過跆拳道的,她很利索的把小三丁春雨給制住了。

「你做小三已經很無恥了,還自己承認,你他媽還要不要這張臉面了?」宮蜜兒一隻空着的手使勁的拍了拍小三丁春雨的小臉,憤怒的罵道,「本來我不想管我二伯父家的家醜,可你非要買我看中的裙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警告你,人不能太貪心!這貪心嗎?有句古話說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懂什麼意思嗎?」

宮黛玉心道,自己這小堂妹的口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佩服啊佩服!

宮蜜兒的那番話說到這兒,忽然啪啪啪的有力掌聲赫然響起。

宮蜜兒如蝶翼的羽睫輕揚,清澈的眸光便落入一汪深潭裏,幽暗而深邃,卻那樣的有神,燈光的碎芒在裏面閃爍,璀璨的一如水中的琉璃。

他來了,真好,有了幫手了!妙妙妙!宮蜜兒愜意的勾了勾唇。

一旁的柳雲舒頓時眼底劃過一抹驚艷之色,好俊的男人。

剪裁簡約大方的鐵灰色高檔手工西服包裹着他頎長壯碩的身材,過分迷人的五官猶如藝術家筆下的完美傑作,性感的唇角不過是一記淺笑就足以讓在場的所有女人為之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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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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