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權當教訓
李歡癱軟在陳慕的懷裏,意識愈加的迷離。
「你……你怎麼知道的?」
最終緊緊閉上了雙眸。
至於陳慕,一手摟過李歡的腰肢,緩緩來到床榻之上,待用繩索固定好之後,陳慕便拿着酒當做水,擦拭起李歡那滿面泛黃的妝容。
隨着一層層土黃被擦下之後,一張清新可人的靚麗小臉頓時出現在陳慕的面前。
看到這一張臉,陳慕滿意的一笑,手指不斷撫過李歡皮膚之上,自顧吟吟道:「真是賺了啊,西北定難那片黃土坡,還能養的這麼漂亮,想必還是一個貴族,身份必是不低。」
說着說着,陳慕的手便潛過李歡的腰帶之上,陳慕那一臉的笑容愈加的得意。
「別怪本宮是個小人,誰叫你們這群貨色不好好待在定難,非得賊心不死謀取中原,權當教訓了。」
燭火燈光之下,腰帶外衣,褻衣褻褲被陳慕件件拋到桌子上,那春色,再次升騰。
待到一個時辰之後。
李歡一臉漠然的躺在床上,除去眼中的恨意之外,身體之上還隱隱伴隨着一陣撕裂的疼痛。
「真是該死!」
她瞥眼看到四散在桌子上的衣物,頓時想到之前那個混賬對自己所做的事,越是想,李歡便越覺得自己那顆心快要碎了!
「小姐?您在屋裏嗎?」
卻也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隨從的聲音,見將要破門而入,李歡趕忙呵斥道:「你先別進來!」
門外的侍從才想着破門而入,驀的被小姐呵斥,頓時退後幾步,心中不由思量,這小姐是怎麼了?怎麼…平日裏性格不挺恬淡的嗎?
身為李繼雲的女兒,縱使發生了如此事情,她都無法找人訴苦,無法讓人知道,一旦被人知道,那將是整個黨項部族的恥辱!
有苦她都只得硬生生咽下去。
當下看看起床再將衣物床上,等撇頭看見那卧榻之上的一片紅暈之時,李歡頓時捏緊了拳頭,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這群狡詐的漢人!敢辱本小姐,等著吧!總有一天本小姐會帶着黨項部族將你們這群雜種全殺光!」
「還有那個小子……」
李歡眼中露出一絲怨毒,當下拂袖便朝着門外而去。
「小……小姐你臉上的妝容……」
李歡一臉漠然道:「剛剛不小心把酒倒臉上了,莫要多問!」
「遵……遵命。」
侍從一臉忌憚的看着李歡,也不知小姐今日怎麼了,怎麼突然脾氣這麼大了!
「剛剛那個姓王的公子呢?」
「早在之前就走了,他說您喝醉了,讓咱們在外邊等等。」
李歡頓時大怒:「怎麼不攔著?就讓他這麼走了?」
侍從一臉委屈道:「我……我們也沒理由留着別人啊,還望小姐恕罪。」
李歡擺了擺手:「算了,趕緊去追,去查,縱使是官家子弟,但終究是住在東京的,本小姐……還有點事兒沒跟他聊夠!」
說到這裏,李歡眼中露出一絲狠毒,雙拳握緊,這廝強佔了自己的身子,不論如何,都得讓他拿命來賠!
「是!」
侍衛見小姐突然暴怒,當下哪裏還敢多問,轉身便走了下去。
至於此時的陳慕,早已是一臉滿足的跟着西夜進入內城了。
「殿下,墨旬大哥還在妓院裏呢。」
陳慕笑着搖了搖頭:「咋了?幫他給過錢了,你還操心他,墨旬眼下正在妓院裏上天呢。」
西夜搖了搖頭:「墨旬大哥就這麼被殿下給帶壞了。」
陳慕揉了揉西夜的腦袋,笑罵道:「你這小丫頭懂個屁。」
「說起來,殿下怎麼這麼開心啊?」
陳慕嘿嘿一笑:「除了給那些人下絆子擾亂他們的視野之外,還有一些不可言說的事。」
西夜面色一變,想到那個公子是個女人,再想到殿下一上去半個時辰才下來。
「殿下,您不會……」
「你這丫頭聰明過頭了啊。」
第二天。
幾個黨項人在各處查詢了半天,來到一處巷子朝李歡搖了搖頭:「小姐,沒找到。」
「朝廷赤甲軍咱們也滲透不進去啊,民間完全沒有半點消息,只怕那個王公子住在內城啊。」
一聽到這消息,李歡表情頓時陰沉了下來,除此之外,心頭更甚有一些委屈。
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奪了身子,到頭來竟然連人都找不到。
「我……算了,此次情報也統籌的差不多了,先回西北吧。」
不論如何,光是憑昨夜那混賬有根有據的言論,說的信息還是可信的,如今這個龍朝就是個看似欣欣向榮的國家,至於父親一直關注的太子,更是一個外強中乾的貨色。
赤甲軍將領的嫡長子,本小姐記住了,總有一天會將你給扒皮抽筋的!
想到這裏,李歡面色一凜,隨即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東京。
而與此同時,東宮。
一臉疲憊的墨旬幽幽來到陳慕面前:「臣……」
不等說完,墨旬微微扶了扶腰桿,似是有些吃痛。
「臣拜見殿下!」
陳慕戲謔道:「昨晚有點爽吧?」
墨旬一臉的羞紅:「有一點,這……這是臣第一次接觸女人,也是第一次知道,塊頭大的都比較……」
昨晚可是被折磨慘了,那胖娘們兒給墨旬一種感覺,他才是被剝削的那個人,一晚上,差點沒把他的靈魂也一併給吸走。
陳慕走上前笑着拍了拍墨旬的肩膀:「好好養養,趕緊去備轎子,本宮要去父皇那裏一趟。」
「遵命!」
說罷,墨旬又彎腰駝背的出了門,更甚臨看到進來的一個女人,墨旬都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天性釋放過度的後遺症,身體在給人發送警告,不要再碰女人了,再碰得翹辮子!
等過幾天就好了。
今天陳慕必須要去皇帝那邊一趟了,如今霍家的突然進入京城,說實話還是讓陳慕有些猝不及防,畢竟……霍龍背後站着一個藩王啊。
老皇帝掌控皇權這麼多年,縱使如今重病在床,但終究是有經驗的。
待轎子備好,陳慕坐上便朝着寢宮而去。
但卻也就在一刻時間之後,轎子突然停了,陳慕皺了皺眉:「今天怎麼這麼快?」
很快墨旬便一臉凝重的來到轎子跟前:「殿下,咱們跟世子霍龍對位了,他們似乎……沒有讓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