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番外六(一章完)

第51章 番外六(一章完)

「阿陣,你怎麼進來了?」希歐多爾驚訝地看着走進廚房的琴酒,他手上的動作一慌,觸手縮卷了起來,把什麼東西飛快地擋住了。

「我看到了。」琴酒說,他伸出手,「拿出來,你想在蛋糕裏面放什麼?」

希歐多爾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有啊,我沒想,阿陣你看錯了。」

琴酒眯起眼睛,他當然不可能看錯,更別說希歐多爾這幅心虛的樣子一看就是想要做什麼,他重複:「拿出來,不要說謊。」

「不是什麼壞的東西。」希歐多爾緊張地辯解。

琴酒也沒有覺得他會在裏面下毒,下藥倒是有可能。所以他命令:「不管是什麼,給我。」

希歐多爾沒想到琴酒正好看到了,他懊惱地把觸手伸了出去,卻在琴酒的手碰到他的觸手時,他另外幾根觸手猛地飛出,纏在琴酒身上,他用把琴酒拉了過來,然後猛地親了上去。

「你!」

等琴酒掙脫開后,希歐多爾已經飛快地把卷在觸手裏的東西塞進了口袋。

琴酒慍怒地想去搜他的口袋,卻被觸手纏着腰,觸手摩擦了兩下,捲起他的衣角鑽了進去,熟稔地開始了有章法的動作。

琴酒後退了兩步,靠在了料理台上,他被觸手撩撥地氣息開始凌亂,但他還記得自己想要做什麼,堅持地伸出手去觸碰希歐多爾的衣服口袋。

希歐多爾眼疾手快地用觸手按住了他的手,更多觸手卷在了琴酒的身上,微微一用力,琴酒就被他放在了料理台上。

這下琴酒知道希歐多爾想用什麼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了。

「不,你先給我看,你藏了什麼?」琴酒說,他一隻手抵住希歐多爾湊過來的頭,另一隻手已經被觸手佔據,靈活的觸手在他指尖指縫遊走。

琴酒力氣很大,但在這種時候向來是擋不住希歐多爾的,希歐多爾無視了他抵住自己腦袋的手,堅定地把頭埋了進去,隔着衣服輕舔了一下,好聽的聲音立刻就反饋了過來,希歐多爾像是得到鼓勵,立刻用上了點力氣開始慢慢地嘬。

手指從一開始的抵擋變成了抓住頭髮,除此外觸手也開始慢慢地給他按摩。

「等下阿陣就會知道了,是驚喜。」希歐多爾鬆開嘴,看着坐在料理台上彎著腰的琴酒,「阿陣的衣服被打濕了,換一件吧?」

驚喜……這傢伙又準備了什麼?算了,既然是驚喜,就暫且不追究。琴酒鬆開抓着希歐多爾頭髮的手,低頭看了眼確實被打濕的衣服,乾脆地脫了下來。

希歐多爾緊緊盯着他,無意識地舔了舔唇。

琴酒被他盯着,感覺坐在料理台上的姿勢過於一覽無遺,也不太方便,於是潦草地摸了把他的頭,準備下來。

但一根觸手把他按住了。

希歐多爾說:「就,就這樣。」他說話的時候,觸手勾著一件圍裙過來了,琴酒瞳孔微縮,立刻知道了這傢伙為什麼剛才說的是換一件,而不是脫下來。

希歐多爾只是看一眼琴酒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拒絕,他仰頭看着琴酒,沖他撒嬌:「穿一下嘛。」

「不……你……」琴酒拒絕的話卡在了喉嚨里,因為希歐多爾彎腰低頭,親了親。

「我來幫阿陣,阿陣穿給我看看,好嗎?」希歐多爾攬住他的腰,牙齒拉開了拉鏈……

……

最後的結果便是琴酒半推半就地穿上了那件圍裙,以一種特殊的狀態。

他被從料理台上輕輕拽了下來,希歐多爾的觸手在他背脊滑過,然後把圍裙系帶在他后腰上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琴酒無力地靠在料理台上,希歐多爾把準備好的一枚戒指拿了出來,握住他的手,輕輕戴在了他的左手無名

指上。

琴酒在半閉着眼,意識有些飄忽,但還是沒錯過希歐多爾的動作,他動了下手指,想把手舉起來看一下。

希歐多爾握着他的手,在那枚戒指上落下一個吻。

他有點遺憾地說:「其實我本來是想藏在蛋糕里送給阿陣的,沒想到被阿陣提前發現了。」

琴酒內心有點複雜,他把手抽出來,盯着戒指看了一會兒。

希歐多爾緊張又期待地問他:「阿陣喜歡嗎?我選了好久才選好的。」

琴酒慢吞吞地回答他:「還可以。」

對於琴酒來說,還可以就是最高的讚揚,希歐多爾明白,他很高興地笑了,就是有點遺憾自己一開始想用的蛋糕沒法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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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想到送我這個?」在一次出門的時候琴酒忽然問。他揚了下手,無名指上的金屬在太陽底下晃了一下希歐多爾的眼。

希歐多爾舉起他的左手,在他的無名指上,也有一個這樣的戒指,他輕輕和琴酒碰了一下手,很輕的一聲脆響,希歐多爾認真地說:「因為我知道這是你們人類的浪漫。」

他頓了頓,不太好意思地說:「也有一種……把阿陣圈住了的感覺。」

琴酒對這種幼稚的紀念意義沒什麼感受,他嗤笑一聲,說:「那你不如給我戴個項圈。」

「真的嗎?」希歐多爾眼睛一亮。

「假的。」琴酒看了眼希歐多爾的脖頸,意味深長地說,「我給你戴還差不多。」

希歐多爾回答得飛快:「也不是不行!」

「算了。」琴酒輕描淡寫地轉移了話題,邁開步子向前走了,「再不走電影就要開始了。」

「哦,好。」希歐多爾急忙跟上他,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牆角,心裏有點歉意。

阿陣一定是看到了工藤新一,所以有意停下問戒指的事。

他剛回來沒多久,只來得及和灰原解釋,但沒來得及和一直忙着恢復身體的工藤新一解釋過。現在看起來,灰原也沒有找到機會轉告工藤新一自己還活着。

牆角處,已經恢復原本樣子的工藤新一靠着牆,滿臉不可思議。

「新一,走啦。」毛利蘭從廁所走出來,奇怪地看着工藤新一,「你怎麼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工藤新一回過神,急忙探頭看了一眼,發現希歐多爾和琴酒已經走了之後,才鬆了口氣,草草地解釋:「看見了一個……兩個我以為已經死去的人。」

琴酒居然還活着?但是組織已經沒有了,他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還和希歐多爾在一起。他在與組織決戰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見過希歐多爾,一直以為他出了事。

但是現在看來他和琴酒過得很好,甚至……戴上了戒指。工藤新一滿腦子都是不可思議。

毛利蘭疑惑地看着他,但工藤新一沒有和她解釋,他故作輕鬆地笑笑:「沒事,我們先走吧,電影很快就要開始了。」

然而等走進電影院,在位置上坐下后,工藤新一吃驚地發現,他們前面,坐的就是希歐多爾和琴酒。

那熟悉的銀色長發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認錯。

但是為什麼!這裏明明是情侶廳!工藤新一反覆查看自己手裏的電影票。

「嘖。」琴酒輕嘖了一聲。

希歐多爾也發現了,他尷尬地笑笑:「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正好在這裏,那阿陣,我們還看嗎?」

「為什麼不看。」琴酒雖然不喜歡看電影,但是都來了,現在離開未免顯得過於憋屈。

只是一個工藤新一,琴酒相信希歐多爾能夠解決。不能解決就再說,反正都已經被發現了。

但很快,他就為這個

決定後悔了。

因為這部電影,實在是無聊至極。

或者說是情侶特供,但琴酒對黏黏糊糊的愛情沒有任何興趣。

在電影男女主接吻的時候,琴酒甚至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阿陣,你困了嗎?」希歐多爾立刻感覺到了,偏頭去看他。

琴酒在黑暗中對上他的眼睛,突然就不那麼困了。

頑劣的心思上來了,琴酒伸出手,準確地在黑暗中按住了小希歐多爾。

「阿,阿陣!」希歐多爾一驚。

「別打擾到別人看電影。」琴酒低聲說。

他們所在的是電影院的情侶廳,情侶座之間沒有阻礙,對於像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這種稚嫩的情侶來說,和普通的位置沒有什麼區別,他們各自都很安分地坐在一邊。

但對於沒有什麼顧及的琴酒來說,這種設置就方便多了。

在他沒起心思的時候,他就半靠在希歐多爾身上,現在更是大半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隔着衣物也不影響修長的手指觸碰他的目標,琴酒觀察著希歐多爾逐漸變紅的臉,和眼裏不斷攀升的谷欠望,然後再最關鍵的時候鬆開了手。

「你的朋友還在後面看着。」琴酒提醒他,他把手在希歐多爾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什麼也不做了。

希歐多爾氣惱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走,他抓着琴酒的手,想讓他繼續。

琴酒揚了下眉:「你不擔心被你的朋友發現?」

「不擔心。」希歐多爾回答,他悄悄在狹小的空間里施了魔法,不會有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的。

琴酒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他沒想到希歐多爾會不在意這個,突然就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阿陣,你剛才……是在邀請我嗎?」希歐多爾的觸手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觸手纏在琴酒腰間和大腿上,琴酒低頭一看,卻什麼也看不到,是透明的觸手。

心中不好的預感加強,琴酒壓低了聲音否定:「不是,你鬆開。」

希歐多爾帶着一點誘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阿陣,不是覺得電影太無聊了嗎?」

他的觸手已經幫助他把障礙去除了,琴酒呼吸一緊,雖然知道希歐多爾不會讓他被別人或者監控看見,但還是有了種不踏實的緊張。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很刺激。

於是琴酒不再抗拒。電影確實很無聊。

希歐多爾抓住了他的手,在他耳邊說:「今天阿陣自己來好嗎?」

……琴酒手一抖,想要拒絕,奈何對上希歐多爾滿懷期待的眼睛,最後還是讓步了。

……開發了無名指處戒指的新用途……

……

「從邏輯上說,這部電影有……」電影結束了,工藤新一終於有機會和毛利蘭吐槽了,他一口氣把想吐槽地說完,毛利蘭無奈地看着他。

「欸,希歐多爾?」毛利蘭這才看見坐在他們前面的希歐多爾。她和希歐多爾見過一次,知道他有時候會和柯南一起玩。

工藤新一一僵,這才想起被自己遺忘的希歐多爾和琴酒。

「啊,這位是?」他飛快地觀察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人,一邊問毛利蘭。他還沒忘,自己作為工藤新一時候可不認識希歐多爾。

「我們有事,先走一步啦!」希歐多爾不等毛利蘭介紹,沖他們笑笑,拉着琴酒很快地走了。

毛利蘭沒想太多,和工藤新一介紹了兩句,工藤新一沒有聽,他皺着眉頭,試圖分析著希歐多爾脖子上的牙印。

應該是一個小時內印下的。說起來這種痕迹一般會在什麼情況下有?

「喂,你有沒有聽我的話啊,新一!」毛利蘭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但同時,一道亮光劃過工

藤新一的腦袋,他臉色爆紅,突然就知道這個牙印是怎麼出現的了。

可,可這裏是電影院啊!

「如果我記得沒錯,這裏是電影院。」一道聲音從廁所的門口傳來。

希歐多爾回頭,是陌生的臉,但是是熟悉的氣息,貝爾摩德。

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在一切結束后,琴酒知道貝爾摩德還活着后,有帶着希歐多爾去和她商量過一些事。

琴酒不緊不慢地把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從鏡子裏和說話的人對視。

「貝爾摩德,你可真是把你的angel看得緊。」

貝爾摩德此時用的是一張大眾臉,男性,她發出的聲音也是男聲:「只是偶爾一看罷了。琴酒,沒想到你已經發展到帶着你的小情人到電影院玩了,看不出來,你還挺喜歡刺激。」

琴酒洗完手了,希歐多爾馬上拿了紙巾給他擦手,他沒說話,心裏卻在反駁貝爾摩德的話,才不是什麼小情人,是正兒八經的情侶!

「不關你的事,貝爾摩德,電影院是個不錯的地方,但是建議像你這種一個人的不要來。」琴酒輕蔑地說,拉着希歐多爾從貝爾摩德身邊走過。

貝爾摩德神色扭曲了起來,她陰陽怪氣地刺了回去:「電影院允許一個人進,但不允許兩個人進去做,看來你的小情人平時沒法讓你滿足,不然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尋求刺激。」

希歐多爾瞬間就惱了,他立刻反駁:「哪有!我平時已經很努力了!阿陣不可能不滿足,只是……唔唔唔!」

琴酒捂住他的嘴,拖着他就往外走。

他走得飛快,連貝爾摩德都沒有反應過來,琴酒和希歐多爾就消失在了她面前。

貝爾摩德站在原地,腦袋裏回播了一遍剛才他們的對話,還有希歐多爾和琴酒的反應,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從口袋裏翻出煙給自己點上,點煙的時候發現手都因為吃驚而有點抖。

貝爾摩德吸了口煙,還在為剛才得出的結論震驚,不過很快轉為了思考下次見面的時候可以說什麼話嘲諷。

真沒想到啊,琴酒。

「阿陣,你捂着我的嘴幹嘛。」希歐多爾被琴酒拖着,直到走齣電影院才鬆開,他困惑地問。

琴酒按了按太陽穴,有點惱怒地說:「下次在貝爾摩德面前,你不要亂說話。」

「我沒亂說,她在質疑我誒,我當然要反駁。」希歐多爾認真地說。

琴酒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確實不能怪希歐多爾,沒有人會在這方面遭到質疑的時候能忍住不反駁。

所以,怪貝爾摩德。

琴酒磨了磨牙。

希歐多爾感覺到他的怒火轉移了,順勢蹭過來,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我不可能沒讓你滿足,是不是,阿陣。」

琴酒不想理他,這種問題是可以在大庭廣眾下問的嗎?壓低了音量也不行。

但是希歐多爾很執著,他對着琴酒的耳朵吹氣,把敏感的耳朵吹得紅了起來,執拗地問:「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琴酒推開他的腦袋,又被他牽住手親吻手背,親吻手指。

琴酒被他的黏糊勁磨得不耐煩,最後還是回答了:「是……」

說出這句話后他的耳朵紅得更厲害了,飛快地縮回了手,把手插進口袋。

希歐多爾開心地撲了上去,給了他一個吻。

「我就知道,我最喜歡阿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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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八根觸手,喜歡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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