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的嘴練習一下吻技

借你的嘴練習一下吻技

他幽深墨黑的眼球里似有星星之火慢慢的燃燒了起來,在眾人義憤填膺的等待着他發飆時,他的唇角勾出了一個性感的弧度。

不管是男是女,都被他這一剎那的笑容暫時奪走了心神。他的俊朗超越了男女的性別局限,低頭撫摸君斥天臉頰那一瞬間的溫柔更讓人暫時忘了怎麼呼吸,怎麼心跳。

枚凝恨恨的看着南蒼刃,你就不能把你的魅力收起來嗎?你再釋放你的魅力,我可就不是來送賀禮的,是來搶新郎的!

「天兒,你該醒了,睡覺也不挑時間。」他的話語輕柔,還帶着些許的嗔怪。

感性又輕淡的語音害得枚凝捂住了鼻子,禍害!好在我定力十足,不至於像那些小女生直接流出鼻血。

聽懂南蒼刃的話,大多數人心中沉沉的。如高紅紅這類不開竅的便覺得南蒼刃在自欺欺人,偷偷的抹了一把淚,心道:刃王該不會瘋了吧,人死不能復生,你得節哀。凌天上空的福運都不見了,恩人再也回不來了。

在他懷中的君斥天的睫毛顫動了一下,隨即睜開了眼睛,露出一個比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景緻更讓人驚喜的笑容,她道:「在你懷裏太舒服,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凌天上下沸騰了,喜悅佔滿了他們的面部。

空湛低下頭,揉了揉因悲切而僵硬到無法表現出驚喜的臉,道:「不行不行!都是新郎的錯,害我們瞎擔心了,罰酒!」

一大罈子酒送到了南蒼刃的面前,反倒是被君斥天接住了,她道:「有點渴!」

酒水一飲而盡,豪爽卻不粗俗。

「這可不行!光新娘喝怎麼行?咱們一起把新郎灌醉!」枚凝已然讓欺春、盛夏、寞秋、冽冬把那口棺材搬了下去。他們大喜的日子,所有的事情都往後放一放吧。

這一下,君斥天和南蒼刃可就被酒纏上了,眾人的興頭一上來,非讓他們把凌天擺放出來的酒喝光不可。

南蒼刃的快樂,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因着心情大好,酒量又好,來敬酒的皆來者不拒。光是喝酒是那不拖拉的爽快就不知迷倒了多少男男女女。

當那些被南蒼刃迷倒的人,轉頭再看向君斥天之後,默默的淚奔了。

這世界何等的不公平,刃王的妻子讓人無法生髮出任何一種負面的情緒。我壓根就沒辦法相提並論啊!地獄來的某女在醉倒之前,輸得心服口服。

溫熱的氣息在君斥天的耳後,他道:「別再喝了,你快醉了。」

君斥天的臉上有兩坨酒醉后的紅,微微嘟起嘴道:「我才沒醉,他們都被我喝趴下了!」指著桌上趴着的,指著柱子說話的醉鬼們,她十分的不服氣。

「天兒,你可愛得讓我現在就想把你吃掉。」南蒼刃的唇在她的耳邊,暗啞的聲調使得她的心跳若鼓槌。

喝醉了酒,她的叛逆心也嚴重了,嘟囔道:「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話音才剛落下,人便已經被南蒼刃再次抱起。

「還還還……還要鬧洞房……啊,我醉了,對,我醉了!我……我該睡了!」高紅紅大著舌頭,聲音在南蒼刃淡淡的一瞥之後,自動的消音。

看南蒼刃誰阻攔,誰癱瘓的眼神,還真沒人敢再放肆。

就連魔獸們也在南蒼刃的的吩咐下,自動的斷了聯繫消失在夜裏。

「我要自己走路!不……不對,應該是我抱着你走路!」君斥天在南蒼刃的懷裏掙扎不休,固執的要兩人反過來。

南蒼刃可沒給她亂來的機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一瞬間回到了新房。

看到床,她興高采烈的撲上去,滾來滾去,壓根就不搭理南蒼刃。

南蒼刃這才知道君斥天的酒品不算太好,雖然酒醉后的她很可愛,卻很磨人。平日裏也沒機會看到她醉酒後的模樣,也就今天,一次性將凌天十年才會喝完的酒消滅,才能看到她醉酒後的可掬憨態。

被忽視的南蒼刃不樂意了,自己的妻子只顧著自己在床上滾來滾去,當自己不存在,換誰誰都憋屈。

為了找回存在感,他止住她翻滾的動作,幽深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她愣了愣,然後嘟著嘴,睜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南蒼刃,彷彿在比誰的眼睛更大。

被她認真可愛的模樣逗笑了,南蒼刃欺身半壓上去,道:「天兒,你怎麼能這麼可愛。」

「眨眼了!你輸了!」君斥天把南蒼刃的話當成了耳旁風,還在執著著遊戲結果。

潤澤的唇無時不刻在誘惑他,濕漉漉的眼神更是讓他難以自抑。

他低下頭,看着她因驚訝和不知所措而睜大的眼睛,笑意在心底蔓延。

舌描摹着她完美的唇線,把溫柔傳遞給她。虔誠的、溫和的吻,融滿了深深的愛意。

光是被他的舌勾勒出唇線,她便感覺酥酥麻麻的,大腦當場當機。渾身無力,心跳頻率加快,雲里霧裏不知身在何處。

在她微張小嘴的時候,頂開她因緊張而扣緊的牙關,與她的舌嬉戲遊玩,像是溪水裏浪漫自在相互糾纏的游魚。

她的動作被他主導了,好似只要跟着他就夠了。津液似乎也變得甜蜜,光是一個吻就弄得她眼角都濕潤了。

看她動情的模樣,他的手正準備動作。

她卻猛然推開他,雙頰緋紅,眼角濡濕,劇烈的喘息。

「天兒,你忘換氣了。」沙啞的聲音,因她的青澀愈發的誘惑。

她抱着他,他心中一動,剛才一直都是他引導,她倒是沒怎麼主動。現在卻自動送上門來,他也就等着她下一步的動作。

「你懂得太多了!」她咬牙切齒的抱着他,翻了一個身。

這回變成了他下,她上。

「還有誰碰過這裏?」指着他的唇,她氣不打一處來,以往兩人都是淺嘗輒止,還真不知道他的吻技可以高超到讓她渾身似有火在燃燒。

「只有你,天兒。」醉酒後的她坦率多了,他回答得也乾脆。

「借你的嘴練習一下!」說着,她又低下了頭,學着他的動作,一點一點的把之前的吻又演繹了一遍。

連吻技也要一爭高下,真是不服輸的性子。

他倒也配合,等待着她主動獻吻。只是被吻著吻著,不知怎麼回事,又成了她在下,他在上。到最後,迷迷糊糊的被他主導著折騰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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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誰人不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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