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59(瘋子唐月寧)

V259(瘋子唐月寧)

醫院的不歡而散,讓唐月寧對德森徹底的恨上了。睍蒓璩曉

而另一方面,雖然說德森對她肚子裏的孩子沒抱多大的期待,但是真的遇到這樣的事,還是忍不住有一股心亂。

他將她那時候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那裏的恨意,是全所未有的多,讓人不敢看過去。

回到別墅,他破天荒地,第一次,在她懷孕以來的,留在別墅里過夜。

「你進來做什麼?是想看看我還活着沒有嗎?」她冷笑着,嘲諷他的到來。

厚厚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他從自己的那個角度看過去,只看得到她的一張巴掌大的小臉。

這一刻,德森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真實地去了解她。

一開始,他覺得她能入自己的眼,杠上了。

而結婚後,她總是反着他,讓他很是不爽,加上還有婚禮前的那一幕,已經將他的耐心完全地消磨了,對她,他從來都是硬暴力。

可是現在一看,她微微縮著身子躲在被子裏,露出一張小小的,因為悲傷而憤怒的小臉,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迷人。

撓得他心痒痒的,可是她此刻的心情,就跟岩漿爆發一樣,他哪裏敢說她什麼。

「或許這件事是我不對……」斟酌了許久許久,他才慢吞吞地說出這句話來,但是她一聽到,拿起旁邊的枕頭猛地就往他的身上丟。

她還嫌不夠,希望那枕頭是一把鋒利的刀,直接插到他身上,叫他也來體會一下這種痛苦。

「或許?德森你還敢跟我說或許?」她的近乎尖叫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她就跟瘋了一樣,手上有什麼丟什麼,聽不到他的話,因為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發泄。她要把自己心底的那股氣給逼出來,不然,她絕對會瘋掉。

但是此刻的她,已經跟普通的瘋女人沒什麼兩樣了。

「你好意思說或許?你看我不順眼,就算了,囚禁我,讓你很有成就感是吧?現在,看到我的孩子沒有了,你是不是很痛快?你終於為婚禮上的事報復回來了不是嗎?」

唐月寧呵呵笑着,眼角帶着兩行清淚,自嘲地說。

那件事,她不是不知道,他心底有疙瘩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以他的小氣,他會找自己的麻煩,她自然不例外。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的變態,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將她抓着不放過,叫她這樣半生不死地活着,他勢必是很得意吧?

「你冷靜一點。」她的撒潑,讓好不容易有點兒內疚心的德森也不悅了,臉立即寒了下了。

她像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怒氣一樣,繼續我行我素地尖叫着,咒罵着,似乎這樣自己就能出一口氣,也能為那個剛剛出生幾天的孩子報仇一樣。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我兒子死了,他才看到這個世界兩天,而這個兇手,卻是你這個當父親的,德森,你連這麼小的生命都不放過,而且還是你的親骨肉,你怎麼會下得了手?」

她說着,不停地往後縮,將自己死死地縮在被子裏,嘴裏喃喃自語着。

德森想上前一步,但是和她突然又發起瘋來,大聲尖叫着:「你別過來,給我滾出去,否則,你絕對會後悔。」

他聽到她的這句話,再看到唐月寧此時近乎瘋癲的樣子,心底有點倒胃口,頓時覺得剛才自己冒出來的想法簡直就跟腦袋被門板挾到了一樣。

「既然如此,你自己在這裏慢慢養著吧,有空我會回來看看你的。」他深深望了她一下,轉身離開。

這一夜,別墅冷清而又寂靜,連肚子裏的孩子都沒有了,別墅里的傭人少了一半,她感覺到無法跟人訴說的孤獨。

德森離開了,唐月寧在這個空蕩蕩的房子裏修養了一個多月。

天漸漸放了晴,春天已經即將逝去,夏天就要來臨,她面無表情地坐在花園裏,身上蓋着薄薄的毯子,看着滿園子的花兒,怔忪出神。

「少夫人,少爺說了今天要回來。」傭人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唐月寧的視線從花朵上面的蝴蝶移開,聽到傭人的話,眼底閃過一絲光亮,但是快得不可思議,叫人無法捕捉。

「回來又怎麼樣?不用跟我說。」她的表情沒有變化一分一毫,漫不經心而又帶着她一貫的疏離,臉上越發的冷艷無雙。

聽到唐月寧的話,蒂娜,也就是她身邊的傭人,微微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唐月寧與德森的關係,她一直都看在眼裏,很反常,似乎兩個人是仇人,而不是夫妻。

但是,現在顯而易見的事,在這一場角逐中間,吃虧的,只是這個可憐的外來女人,這是德森的地盤,如果唐月寧要過得好一點,勢必要跟德森稍微放一放自己的架子。

不過雖然這一個月以來她跟唐月寧說了無數次,但是對方似乎就完全沒有聽進去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就連此刻跟她說德森晚上會回來,她的反應還是像之前一樣。

或許是太陽曬夠了,又或許是累了,唐月寧回到了屋子裏,懶洋洋地坐着沙發上。

一眼望過去,只看得見她的閑適與懶散,衣服似乎很隨便地搭在身上,將她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襯托得一覽無餘。

門輕輕地被打開,外面的男人走進來,看到女人慵懶如貓兒一樣的神情,但是臉上和身上,卻看不到貓兒的利爪以及暴怒,似乎她已經從孩子死亡的陰影裏面走了出來。

腳步不自覺地放慢,他走到她身邊,還沒有停下,就見她的眸光掃視了一下自己。

但是,許久的許久,都沒有聽到她說話。

「身子痊癒了?」他問,但是裏面並不含多少關心的成分,唐月寧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聽不出來。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仍然是沒有等到她的答覆。

心底隱隱的火氣再一次冒出來,他的眼睛撐大了不少,額頭上的青筋畢起,「唐月寧,你是偏要惹我不開心是不是?」

她倏地起身,直接上樓,連個聲音都沒有給他。

德森的臉難看無比,還沒有被她這樣子無視過,這多傷他的男性自尊啊?

唐月寧徑直來到二樓的一個小小的嬰兒房,獨自在裏面坐了許久許久。

晚上,兩個人在一起吃飯,她一直也是寒著一張臉,一點兒笑容也看不到。

伸手去挾自己想吃的,但是離得有點遠,手不夠長夠不著,她努力了一會兒,乾脆放棄。

「吃吧,你跟我說一下會死?」重重地將她要的丟到她碗裏,德森沒有好氣地說。

她將那塊肉夾起來,丟到一邊,繼續吃飯。

德森看到她的這個動作,氣得鼻子都歪了,這個女人不識好歹。

像是賭氣一樣,他沒有再理會她。

晚上睡覺,卻是在同一個房間,德森來了,而且這裏又是他的地盤,更重要的是,她唐月寧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有了,就按照他的性子,中途要是不發生點什麼,還真的是不正常。

狗改不了吃屎,這是唐月寧對他唯一的評價。

兩人折騰了許久,因為她已經有一段時間不曾做這檔子事了,她的極致讓德森有點難以控制起來。

最近他迷上了一個充滿野性的小女人,那滋味也很銷-魂,但是與唐月寧比起來,似乎還遜色一些。

最後一次發泄在她的身體裏面,見她整個過程下來,雖然說並沒有露出多大的情緒,但他還是心底滿意的,他看到了她拚命咬着自己的嘴唇預防她自己叫出來的動作。

這讓德森無比暢快。

眼見他打算不來了,唐月寧心底一陣冷笑,但是面上一片平靜,突然用自己的雙腿勾住他的腰,「怎麼?這就不行了?」

那裏,有嘲笑有鄙視。

這絕對是打擊人,特別是打擊男人的最好的方法。

德森聽得出,這是她的主動邀請,雖然說他覺得很訝異,但是還是欣然接受,這還是唐月寧第一次發出這樣的邀請呢。

於是兩人再來了兩次,酣暢淋漓,這是德森單方面的想法。

完事了,很累,順手拿起旁邊的杯子,將裏面的水喝光,倒頭就睡。

這下,神采奕奕的唐月寧,則是更加興奮了。

很好,連他自己都是來主動幫她的。

足足等過了半個小時,她使勁地推了德森一下,都沒有反應,她知道,已經是時候了。

撐著酸痛的身子,她慢慢地爬起來,從床底下拿出一條粗壯的繩子,將他牢牢地四腳朝天地綁在床上。

唐月寧的嘴角全是詭異的笑,手上拿着一把鋒利的刀子,在德森稜角分明的臉上比來比去。

這個人,害了她這麼久,她也因為勇氣不夠,不敢拿他怎麼樣,但是,在經過失子之痛之後,唐月寧似乎瞬間回到了以前的那個她,戰鬥力十足。

而這戰鬥力卻是用來對付德森的。

她拿起旁邊的枕頭一把捂在德森的臉上,狠狠地,使盡了她的全力。

做到一半,感覺到德森在微微地動着,她突然改變了主意,起身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膠布,將他的嘴牢牢地粘住一圈又一圈。

她看看還睡得死死的德森,微微一笑,脫下他的褲子,對着那根玩意兒比了比。

突然咬牙,刀子扎進根部,那東西瞬間分成兩截,而睡着的德森,被這巨大的痛意驚醒,一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此刻動彈不得。

視線對上唐月寧的,他能看到的,就是她嘴角的那抹詭異的笑。

「唔唔」他模糊不清地慘叫着,但是她並沒有理會。

「你不是很得意么?上了我,又怎麼樣?德森,我讓你慢慢品味着其中的快樂,放心,我會很小心的,你想着叫人,求饒,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她的刀子,慢慢從下面移到德森的小腹,上面還有讓人噁心胸毛,她下意識地咬反胃。

不過在吐之前,她的刀子,還是慢悠悠地在他的肚子上劃了幾下,淡淡的血跡留了出來,唐月寧心底突然一陣興奮,這血,竟然讓她很激動。

手上再一次加大了力量,重重一劃,血越來越多,而德森的臉,則是越來越慘白。

「哎呀,你不是要叫出聲來的么?不知道,外人看看這SR的總裁,像死魚一樣躺在這裏任我宰割,會怎麼想。」

刀子往上繼續,最後抵住他的喉嚨,那裏,喉結咕嚕咕嚕地轉動着,她突然覺得很好玩。

「你說,要是一刀子從這裏下去,會怎麼樣呢?」

「肯定像是噴泉一樣,漂亮極了吧。」唐月寧不指望他會回答自己,乾脆就自問自答了。

她在想,要不要這樣下去呢?

她還是沒有一刀下去,而是從自己的抽屜了拿出一個小小的袋子,將那個杯子拿好,起身去浴室接了一杯水。

出來,將袋子裏的鹽倒了一半到杯子裏,生怕融化不了,她使勁地晃動着杯子。

處理好了這一切,她端著杯子轉過身來,幽幽地笑着。

在德森畏懼的眸子裏,她看到了自己痴狂的樣子。

「叫你體會一下錐心之痛。」她說着,猛然將那杯水慢慢地往他被割掉命根子的那個地方倒去。

德森動彈不得,「唔唔唔」的叫着,可是臉上全都是扭曲的表情,可見傷口上撒鹽的做法,讓他有多痛。

唐月寧看他這個樣子,覺得無比暢快,隨手就是一把鹽,撒到他的傷口上,心底,卻更加興奮了。

這完全是因為恨而癲狂的女人,她不知道德森心底有沒有後悔惹上她。

雖然他神情扭曲,痛苦萬分的樣子,但是她覺得不夠,遠遠的不夠。

所以唐月寧又在房間裏面四處找著,德森已經快痛地失去意識了,覺得自己離死亡越來越近。

讓他早點兒死去,解脫也好,可是她偏偏不,而是要讓他嘗嘗真正的痛。

唐月寧不知道在哪裏找出幾個釘子,看着釘子奇怪地笑起來。

她回到床邊,冷冷地看着德森,揚了揚手裏的東西,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釘子固定在德森的膝蓋上,拿起一個不知她從那裏找到的小鐵鎚,「噔噔」地開始敲打起來。

很明顯的是,她要往德森的腿上釘釘子。

他的臉上,此刻除了痛苦,別無其他。冷汗一滴滴從他的額角掉下來,慢慢匯聚,就跟小溪最終流入大海一樣,

等唐月寧在她的腿上都釘滿了釘子,她才覺得心底的氣出得差不多了,也不說話,靜靜地坐在床邊許久許久,她要看着他苟延殘喘的樣子。

這一切,絕對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她,也怨不得她。

當一個人的心底什麼都沒有,只剩下恨的時候,癲狂起來,你永遠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就比如此刻的唐月寧。

她只是要為自己報仇,要為孩子報仇而已,什麼理智,通通都一邊去吧。

看他已經連苟延殘喘的氣兒都沒有多少了,她這一次就好心多了,打算親手送他一程。

她拿起旁邊厚厚的枕頭,突然按住德森的嘴和鼻子,死死地,拚命地按住,讓他不能呼吸。

這個時候,唐月寧心底什麼都不剩,只有要他死的想法很強烈。

「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笑意滿滿,誰也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看似漂亮無害,魅力襲人的女子,心狠手辣起來是這個樣子。

德森使勁地掙脫,但是繩子被她綁得緊緊的,一點兒都掙脫不開,加上她按住自己,讓他呼吸不過來,不一會兒,眼睛就開始翻白了。

「死了好,死了好啊。」唐月寧咯咯咯地笑起來,但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挺住。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確認他已經完全沒有生命跡象了,她才倏地推開,鬆了一口氣,臉上卻很放鬆,像是自己完成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她從床底下再一次拖出一袋東西來,去浴室打了一盆水,倒進桶里,認認真真地攪拌著。

看到德森臉上死不甘心的樣子,她好心地將德森的眼睛合上,將攪拌好的水泥將,一點點塗到沒有一點遮蔽物的德森身上。

等這一切都做好了,她坐下來,認認真真地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很像木乃伊,成就感十足。

他的臉上,全都是白色的水泥漿,只看得到兩隻緊緊閉着的眼睛以及抿著的嘴唇。

唐月寧靜靜地坐在旁邊,認真地看了一眼這個男人,等待着黎明的到來!

自然會迎接她的,不是好事,但是做完了這些,她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殺了德森,她就是抱着破罐子摔破的心情,會付出代價又如何?她繼續被他囚禁在這裏,不也是一生的代價?

第二天一整天,她都沒有出過房間,自然德森就更不可能出去了。

傭人聽到她的聲音說不想吃飯不想出去,沒有多慮,離開了。

晚上時分,SR的首席秘書前來找德森有急事處理,在房間外面敲了許久,都不見他開門,也不見唐月寧來開門。

而等他們闖進去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能看到的,只有床上筆直僵硬的屍體以及淡定從容在梳妝台面前梳頭的唐月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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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口味有點重,但是一開始我就設定好了唐月寧的這個性子的了,所以番外也特意寫了她的一份。

話說,周一的完結感言上面,我特意寫了談景墨和寶兒的橋段吶,那是免費的,大家記得要去看哦,裏面,關於下一個孩子的事,嗯吶,你們懂的吧!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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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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