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連環(三)

77、連環(三)

「噝……」我輕輕地甩着手,嘴裏還不時發出吸涼氣的聲音。其實那上面早就已沒了任何感覺,只是我的心裏卻還依舊感到彆扭,這應該算是一種心理上的傷害,而並非**上的。

無論是心理上的傷害還是**上的傷害,一般總是我加諸在別人身上,尤其是對於女人。原來我倒是也曾想過可能在將來的某一天,我也會受到某一個女人的傷害,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

牧野玉子的魔女之稱果然並非浪得虛名,而在前幾次的交鋒中我獲得了小勝,就有些懈怠輕敵,因而在今天無可避免地遭到了報應。

要說手段也並非是有多麼高深莫測,僅僅是事先在門後面隱秘的位置拉了一根電線,臨到我們告辭時玉子搶先過去悄悄把電線連在門的把手上,然後再跑回去拉住了美莎與母親的手,那麼開門的角色也就自然而然地留給了我。

只要不是在其間扮演角色的人,無論是誰聽了我的遭遇,只怕都會哈哈大笑一場。無論是漫畫還是電視里的動畫片,這個伎倆都不過是平常惡俗不過的橋段,而被這種手段整飭的無一例外地都是些白痴傻瓜。

白痴傻瓜之所以會出現,似乎天生就是要被人嘲笑,給人帶來快樂的,只要不落到自己的腦袋上才好。

既然都已經說到了這裏,那麼我就索性再多說幾句,現在的教育和娛樂信息傳播的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個還沒上學的小女孩兒就會用接電線的手段搞惡作劇了,我們的社會未來會變成一個什麼樣子!

再延伸就是目下的教育制度問題了,那一些掌握國家政策制定的大人物們,一天到處除了爭權奪利和維護自己的地位,真不知道頭腦里還會有些什麼?其實也不僅僅是學界,政界和財界也都莫不如此,整個日本就是被各個或公開或隱秘的「閥」統治著,我們這些社會大眾都不過是他們棋盤上的人偶而已。

嗯,話題扯得有些遠了,我原先也並非是這麼憤世嫉俗!就比如此刻正軟軟倒在我懷裏,星眸迷離雙頰暈紅的酒井美莎,不也正出自最大的學閥家族嗎?所以說從某個角度上說,我與頂級權勢的距離也並非是單純像看起來那麼遙不可及。

從牧野家出來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而我卻也已經失去了像最初規劃的那樣,去銀座商業街遊盪的興緻。偶爾抽去計劃中的一個環節也算不得什麼,畢竟計劃中還有很多其它可供補充的內容,即便以酒井美莎式的浪漫也可以欣然接受。

酒井美莎式的浪漫,這是我在以前取笑身邊這位絕色美女的情調時,創造出來的一個辭彙,你不能理解也並不要緊。

此刻我們兩個人正在東京凱悅花園酒店樓頂,一座充滿南美風情的玻璃屋咖啡廳里,被一叢叢熱帶植物所環繞遮掩的咖啡座獨立成趣,此時並沒有多少客人。

也正因為如此,儘管咖啡桌對面和側面的位置都還空着,而我和酒井美莎卻依舊擠在一張沙發上。

我非常喜歡這種充滿生命力以及原始野性的氛圍,但又極其討厭蚊蟲的撩擾,因而對於真正的熱帶雨林恐怕只能是敬而遠之了,這種特意佈置出來的環境倒是可以欣然接受,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葉公好龍。

不過生活在東京這樣現代化大都市裏的人們,要尋找到一些原汁原味的自然,那實在是有一點兒奢求,能夠找到這麼一個人工造化的地方已經相當不錯了。

但是想要尋找這種地方逃避都市喧囂的,並非只會有我一個,這時又有一個帶着眼鏡的年輕人從大門處走了進來。我側眼一瞟,只看到了一個側臉,從全身西裝和手上的提包來看應該是個公司上班族。

隨即他就被侍應生領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上,可能這是一個壓力太大前來輕鬆片刻的社會人,儘管現在還沒有到各個辦公室下班的時間。

這與我並沒有什麼關係,因而我很快地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懷中酒井美莎的身上。

「嗯……別……哼……不要……哦……啊……」酒井美莎的眼皮忽松忽緊,長長地睫毛一陣接一陣地顫動着,儘管玉齒輕輕地咬住下唇,可還是不時有一個又一個的無意義嘆詞壓抑不住地冒出來。

我和酒井美莎的「交往」已經持續了一年多,但卻還是沒有將她的心志鍛煉得堅強一些,按理說男女之事對於她早已經說不上陌生,可她還是非常地容易迷失自己。

對於我上面這段話你可不要有什麼誤會,我還沒有狂放特立獨行到在公眾場合白日宣淫的地步,儘管這個想法確實非常的誘人。

不錯不錯,此刻的這個咖啡館里沒有幾個客人,而且佈置陳設得獨立小空間還算隱秘,但真要做那樣的事卻不可能沒人干涉,當然一些情侶之間平常的親密舉動還是可以的,就比如像是我與酒井美莎現在的這個樣子。

「對於你今天所犯下的錯誤,你自己是否認識到了呢?」我一邊說着一邊向酒井美莎的耳朵里吹着氣。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錯……」酒井美莎艱難地說着,生不起絲毫反抗的意識,或者說即便是那些存在的意識也非常薄弱了。

「你要做的只是控制住那個小魔女,其它的事情都由我來,難道連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好嗎?」說着我再次將她那如珠如玉的耳垂吸進嘴裏,這也是我們之間使用頻率相當高的一種手法。

「請您……懲罰我……我的主人……」酒井美莎的語氣已經變得有如夢囈,但卻並不難聽出裏面隱隱帶出的渴望。

這也是我們之間一種特定的交流方式,那就是從一開始我就將我們之間的關係定位在了「主人」與「奴隸」的角色上。我做的這種設計,通常是根據性格與背景來構思,再好像是我與三浦真美,就一直保持着一種「偷情」的心理狀態。

其實就我本人來講,也並不反對偶爾嘗試一下與「女王」的激情碰撞,只是這種另類完美的女人可並不好找,即便是當初強硬有如松崎綱,我們兩個也更多像是一種可以隨時上床的合作夥伴。說來也是奇怪,唯有和她在一起**時,就是那麼自然而然幾乎不用培養情緒,連我自己事後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說起來我還真是有些想念那個已經消失一年多的女人了,同時也想念我那同時消失了的五億円,或許這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

眼下綿軟的身體在我懷中微微顫抖扭動的酒井美莎,就是那五億円的「抵押品」。雖然我依舊在經常性地深度使用着,也說不上什麼後悔虧欠,但如果能夠同時擁有這兩樣豈不是更好嗎?

還真是糾結啊!也許這就是人生,既要不斷地向前走,又總忍不住想要回頭看。不過在我的心裏總是有這樣的一個感覺,松崎綱這個女人絕對不會就這麼簡單就從我的人生里撤出去。

可惜的是我對此並沒有更深入的了解,自然也就無法進行更加準確的推測,但願她照顧一下我心臟的承受能力,不要採用過於震撼的方式。

「我們……我們到房間里去吧!」終於酒井美莎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噓噓嬌喘著提出了這樣的建議。

「怎麼,你已經這麼急迫了嗎?」我無聲地笑着將右手從她的衣擺下面抽了出來,然後兩根閃著銀亮光澤的手指插進了她的紅艷的櫻唇中。「說出你的請求來,我是會滿足你的!」

「我……想要……求你……求你……給我……」酒井美莎此刻是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緊閉眼睛上,雙層的眼皮更加清晰和明顯,只怕這時她已經是羞憤欲死,但還是忍不住全身劇烈顫抖著把話說了出來。唯一保留一點矜持的方式,就是一頭把臉扎進了我的懷裏。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正準備答應她這個強烈的請求,順便自己也可以盡情地放鬆享受一番時,卻猛然看見又有一個帶着墨鏡的女人款款走了進來。

我一下子改變了主意,對酒井美莎下面的話變成了:「你就先到房間里去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然後躺在床上等我來,我可是要仔仔細細檢查清楚的呦!」

酒井美莎稍稍地有些困惑,通常像鴛鴦浴這樣的狎戲的機會,我是無論如何不會錯過的。既然今天我這樣簡單就放棄了這個權利,那肯定是有什麼原因,不過看她並沒有將這個問題問出口。

看着酒井美莎腳步有些踉蹌的身影消失在一叢巨大的綠色植物後面,我的心還真有些痒痒飄起來的感覺,不過我是一個分得清輕重的人,知道自己還有着不可逃避的責任,那就是俘獲更多的特色美女。

那戴墨鏡的女人此刻已經與之前進來的男人坐在了一起,我裝作尋找座位邊的雜誌緩緩接近了他們,為了避免被察覺,我在間隔了一個過道側面的位子坐了下來。

「原來是他!」透過巨大芭蕉葉的縫隙我朝那邊窺伺了一會兒,終於辨認出了那個首先進來的上班族打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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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美女狩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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