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北天府的庶子

第二章 北天府的庶子

天際。「你感覺到了?」

「不錯,這都幾千年了,還是第一次發生!」

「那你怎麼看!」

「此人命理五行俱全,rì主天乾和yīn主地支相輔相生,即便是從四象來看,此人少陽歸屬東方,此為青龍之象,xìng質為木;太陽歸屬南方,此為朱雀之象,xìng質為火;少yīn歸屬西方,此為白虎之象,xìng質為金;太yīn歸屬北方,此為玄武之象,xìng質為水。這也就是說,此人命理為混沌命理,不可推測。」

「不錯,你說的對,所以我想讓此人到異世,或許這番異世之行,我們能解開此人的命理!」

「只能這樣了!」

「來人,將四御之帝招來!」

少頃,只見天際的一端華光閃爍,並排走來四人。

「不知兩位天尊大人有何吩咐!」四人下方恭敬抱拳齊聲問道。

「天帝玄昊、地帝厚方、人帝十天、命運帝始羅,你四人速將各自的無上心法傳與此人,我要此人到異世橫行,看看最後的命理究竟幾何!」

「遵命!」四人相互一望,然後回首抱拳領命。

「大rì天王經!」玄昊沉穩輕喝。

「須彌chūn秋經!」厚方沉穩輕喝。

「易陽真咒!」十天沉穩輕喝。

「始羅心經!」始羅沉穩輕喝。

下一刻,四人雙手合十,閉目運轉,只見一道華光璀璨,驚shè天際,如游龍一般騰躍,在空間隧道一瀉千里。

……

……

此時,處於穿越的諸葛亮頭腦完全失去辨別的意識,殘存的清醒只能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着,突然,他神識一驚,朦朧中彷彿被針刺一般,身體瞬間做出條件反shè,只覺得眼前一片光明。

接着,他感覺到身體似乎沉浸在一股力量中,這股力量似是在改變他身體的一切組織,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華光下,這是一道孕育生命的氣息,充盈著深不可測的秘密。

只是瞬間,他感覺到身體血液里奔騰著一股金sè的洋流,如九曲黃河,從天上而來,灑下的道道金光,就像條條金鞭,驅趕着飛雲流霧。

此時,諸葛亮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震撼的早已不chéngrén樣。整個人恍惚中更是像半截木頭,愣愣地戳在那兒,任由一切發生和演變。

……

……

「趕緊滾,一個小小的丫鬟,仗着老爺酒醉就貪了心思,懷了孽種。」

「就是,別以為有了老爺的孩子就可以母憑子貴,真是痴心妄想。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西偏房,別三天兩頭的跑來要這要那,你以為這北天府是菜市場嗎,拎個菜籃子就能從東走到西,真是個愚昧的傢伙!」

「要我說啊,她暮秋分明就是故意找事,想引起老爺的注意,然後趁機上台。還別說,她這一路走來,沒有這樣的心思,不見得就能趁機懷了老爺的孩子,肯定和我們一樣,還在這伺候人!」

看台上,一群女子各種諷刺和嘲弄的語氣,冰冷的像地窖。

「求求你們了,我求求你們了,我的齊兒真的是發燒了,求求你們給管家大人說一下吧,我求求你們了!」

「這都十天了,如果在沒有葯……」只見台下跪着一位青衣女子,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短促而痙攣地不斷的哀求和哭泣,以致臉sè煞白,看得讓人着實揪心。

「哼,給我們說這些,暮秋你不會和你那孽子一樣吧,腦子燒壞了。大少nǎinǎi讓我們來這可是只負責看着你,沒有安排我們伺候你,你倒還真敢擺架子!」

「就是,還真當自己是少nǎinǎi,擺的哪門子譜,你要真有這富貴命,我秋蓮第一個跪着伺候你。」

「不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只是求你們給我的齊兒要點葯,就一點點,求求你們了。我,我,我,我可以把我下月的份子錢給你們!」女子驚慌的連連擺手,嘴唇哆嗦,身體也越發顫抖的厲害,就像無根的樹枝,在狂風暴雨的侵襲下,隨時都會迷失。她生怕對方誤會,不斷的強調和哀求。

「我給你們磕頭了,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青衣女子看着依舊冷漠的幾人,悲愴的連連磕頭,地面發出沉悶的迴響聲,片刻的功夫,就見地面多了一些血漬。

「哼,就你那點錢,還不趕大少nǎinǎi的一次賞賜,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省點功夫回去看看你那孽子什麼時候斷氣,我們也好了解了這趟差事。」幾名女子yīn狠的一甩裙角,斜視着跪着哀求的暮秋,冷眼嘲諷后直奔大門。

「不,不,你們不能走!」青衣女子一看幾人要走,驚慌中連忙站起,整個人頓時陷入無盡的黑暗,恐懼和無助的心情讓她越發的惶惶不安。

「給我走開!」幾名女子冷漠的一推,轉身關緊大門揚長而去。

「咯咯咯,這回差事算是了解了,我們姐妹們也好給大少nǎinǎi彙報!」

「就是,秋蓮說的對,我們這就去大少nǎinǎi那!」

深門內。

「不,不,你們不能走!」青衣女子眼神驚恐,不斷的敲打着大門。

「你們不能走的,你們不能走的,你們還要給我葯……」

「我的齊兒還在等我的葯,你們不能走的……」

「我可以給你們錢,我可以做牛做馬的伺候你們,只是求求你們給我一點葯……」女子慌亂的從口袋裏掏出幾個銅幣,只是顫抖的手根本無法承受這幾枚銅幣的重量,嘩啦一聲,全部灑在地上。

「不行,不行,我還要救我的孩子……」女子顫顫巍巍的跌爬在地上,拾撿著那幾枚微薄的銅幣,彷彿這就是最後的希望,果然是rì子過的清貧。

「孩子,我的孩子……」

「我要救我的孩子……」女子哀泣不已,魂斷神傷,身體如風中飄零的絲綢,無依無靠。汩汩淚水奔騰,怨恨纏綿,一滴一滴的掉在冰冷的地板上,濺起無盡的恨意。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女子幾近崩潰,知道已然沒了希望,而如果今天在沒有葯,那自己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我的孩子!」一陣過後,女子搖曳著身子,踉踉蹌蹌的左傾右倒,哭笑着似是看透這世界。

「哈哈哈哈……」終於,女子陷入了迷茫的痴獃,這是無助,這也是無情的撕碎。

一陣風吹過院子,樹上的葉子片片凋零,一股蕭瑟的氣味瞬間鋪撒開來,彷彿歲月瀰漫,遮住眼帘的期盼。無情細雨吹打着斑駁琉璃的磚瓦,那怨恨的雙眼,有着無奈哀傷,有着無窮無盡的恨意。歲月的滄桑,停留在此,定格此刻眼眸中的恨意,絲絲縷縷,幻化如雲如霧,如水中月鏡中花。可是下一刻,這個世界瞬間冰冷。

……

……

「大少nǎinǎi好!」

「各位少nǎinǎi好!」

「嗯,有什麼事快說吧!」大廳的高堂上,一位富貴華麗的夫人慵懶道。

「回稟大少nǎinǎi,您安排的事我們辦妥當了!」秋蓮唯唯諾諾道,可眼神里還是遊盪著一絲喜意。

「哦,怎麼講!」

「那暮秋的孩子已經高燒十來天,想必是快斷氣了,方才我們還斷了她要葯的念頭,估計這會正等著收屍呢!」秋蓮嘴角抿著笑意,緩緩道來。

「嗯,辦的不錯!」華麗的夫人滿意的點點頭,接着又道:「我們北天府是有臉面的,容不得下賤的人有一些鬼心思,更容不得肆意妄為!」話畢,華麗夫人微笑着環顧一圈,並且大有深意的微微點頭。

頓時,屋子裏一干人等皆是不寒而慄,小心的縮了縮身子。

「大少nǎinǎi說的對!」這時靠近的小妾笑臉相迎。

「對對對,大少nǎinǎi說的不錯!」其餘人等皆是跟着應答,顯然這華麗夫人地位不淺,手段深厚。

「好了,這事你們辦的不錯,回頭去賬房領你們的賞錢!」

「多謝大少nǎinǎi!」秋蓮幾人連忙拜謝。

……

……

「我的齊兒,你不能離開娘親啊!」屋子裏,冷清的只有暮秋一人,懷裏抱着高燒不斷的一弱冠孩童,只是隨着暮秋的搖動,這孩子腦袋耷拉着,雙手下垂,似乎已經斷氣了。

「這是什麼地方!」諸葛亮依稀辨認著這陌生的世界,一番昏天暗地的穿越,他早已沒有了方向感,就連意識也是剛剛清醒過來。

「啊,我的身體……」諸葛亮突然發現身體不受控制,驚恐的大叫起來。

下一刻,諸葛亮看到眼前一位女子抱着一個孩子在哭泣,接着,他傻眼了。

「我勒個去,這是要逆天啊!」這是他最後做人留下的一句話,只是這看似大氣磅礴的驚吼聲,對於大千世界而言,不過就是個屁一般的響聲,看似驚天動地,實則微風一吹,便銷聲匿跡,頂多留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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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天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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