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咱們出走聊

第兩百六十八章 咱們出走聊

「小陳,我能不能問一下,你手上的金屬鈀,是經過什麼途徑搞過來的?就我所知,目前南非的金屬鈀出口份額,百分之九十都掌握在全球最大的礦業出口商;【德比爾斯公司】手中,而這個公司幾年前被英美三大礦業巨頭,以兩百億美元的價格聯合收購后,就一直很少對私人出口礦產。」陶慶猶豫了一下,道出心中的疑惑。

現在「資源戰」打的越來越激烈了,官方和南非那邊已經幾乎停止了所有的金屬鈀貿易往來,雙方在稀土和金屬鈀的問題上吵翻了天,誰都不肯讓步。這時有個手持大量金屬鈀的商人找上門,陶慶沒理由不懷疑。

當然;這種懷疑——可不意味着他就要立馬將陳凡捆起來,辣椒水、老虎凳伺候的逼問出金屬來源。這種事情只會發生在封建時期,和有着被迫害妄想症的小說中。

陶慶其實是想弄明白他這條貨源的來路夠不夠堅挺、夠不夠安全。換句話說;就是金屬鈀能不能長期供應?

關於這點,陳凡早有準備,他理直氣壯地說自己今年上半年,因為經常運輸石油到非洲,碰巧在坦桑尼亞結識了一個礦業寡頭。

目前這位寡頭準備大舉進軍製造業,但奈何當地的科技水平實在落後,沒有合適的機械設備來滿足他胃口,而歐美髮達國家的產品又太過昂貴。所以陳凡便義無旁貸的幫他承擔起機械設備的採購,而且還貸了一大筆款子給他,作為回報,他承諾從南非那邊搞來大量的金屬鈀,以稍低於國際市場價格的賣給他。

陶慶聞言一喜,坦桑尼亞本身雖然不出產金屬鈀,但這個國家和南非的關係,就像結拜兄弟一樣親密,那裏不僅有大量的南非商人在投資圈地,就連國家機場都是屬於南非控股。如果當地一位經營礦產的商人想從南非搞點金屬鈀,跟中國從巴基斯坦搞點土特產回來那樣差不多輕鬆。

得到個含糊的答案后,陶慶連詳細的情況都懶得問,直接眉歡眼笑的招呼小周開酒,給幾人的酒杯中斟滿。

在軍區聯勤部當領導的人,自然有大把機會搞到尋常人難得一見的特供品。這不,小周從桌底摸出兩瓶茅台就屬於此列。

香醇的液體下肚,酒桌上的陌生氣氛頓時一掃而空,陶慶連悶兩杯核桃大小的酒盅,對着陳凡豪氣衝天地道:「陳老弟,金屬鈀這種戰略物資,你儘管放心的去弄,貨到了港口我直接讓物資儲備局的人去提,當天就能把款子給付咯~」

「對了、小陳?」陶慶裝作不經意樣子問道:「你先跟我透個大概數量,我也好向儲備局那邊打報告,讓他們批條子。」

陳凡半宿沒吭聲,光是低着頭在那把玩酒盞。

「五…五百斤有沒有?」陶慶不停吧嗒指尖的香煙,語氣緊張地就像在等候法官的審判。

「這個……這個……」陳凡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認為我們可以把重量單位提高到【噸】~」

「噸?」陶慶睜着迷惑不解的眼睛:「什麼意思?」

一旁的警衛小周率先反應過來,得了帕金森似的直顫:「首…首長……」

「哐當」一聲桌椅倒地的聲音,打斷小周的話頭,陶慶粗暴的蹦起來:「你是說你有一噸?」

如此狂放的大吼自然把附近的食客嚇了大跳,人人都是一副「神經病」的眼神望着陶慶。

「是不是、是不是一噸?」陶慶的感知能力完全被巨大的喜悅淹沒,不顧旁人的異樣目光,抓住陳凡肩膀一個勁晃動。

「是……是~」陳凡比被揭露身份的卧底還要坎坷不安——該不是準備殺人越貨吧?

「小陳,你真的確定你能搞到成噸的金屬鈀?」陶慶深呼吸了口氣,告誡自己要淡定、要淡定,得到陳凡的點頭確認后,他顫抖著牙關:「你知道么?假如出售一噸金屬鈀給軍方儲備局,就意味着天海軍區這兩個月之內,不用再跟民用高新技術產業去搶那可憐的金屬鈀份額。就意味着天海市直轄內的不少特種零件製造廠,不用面臨無鈀可用的局面。」

「我只是個普通的投機商人,就算不為了國內的金屬鈀市場,我也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奮鬥。所以你放心,我會儘力去倒騰這玩意兒的!」陳凡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散淡的目光重新聚焦到飯桌上。

冠冕堂皇地話他懶得去扯,說白送儲備局幾十噸的金屬鈀也不現實,他出錢、陳凡出力,互惠互利吧~

「好樣的!」陶慶使勁拍了拍陳凡肩膀,然後扯著嗓門,把那名徘徊在池塘邊的窈窕小妹妹召過來:「服務員,去換幾個大酒杯。」

「鄉巴佬~」坐在旁邊桌上幾名食客的其中一位嘟囔道。

「阿傑,鄉巴佬是不會來這裏吃飯的。」傅呂龍啞然失笑:「看到坐在南邊位置的那位小青年了么?光是他身上的那件愛馬仕皮衣——就值十好幾萬!」說話的幾人,正是不久前從陶慶身旁走過的那三名年輕人。

「司書,你是天海的老頑主,你知道這名輕人的來歷兒么?」阿傑很是詫異的問道。

「天海的龍蛇魚蝦比夏天的蒼蠅還多,我認識他個毛球!」

「等等!」傅呂龍突然放下筷子,用狐疑的目光端詳著陳凡小半天。

那張面孔漸漸與記憶中某個面孔互相靠近、越來越吻合,最後化為一股濃濃的戾氣直衝天靈蓋。

「我認識他!」傅呂龍疾言怒色的拍打桌面:「那次在中雲機場就讓他跑了,後來在酒店又碰見一次,不過沒佔到什麼便宜,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他。」

「你跟這小子有仇?」司書霍地起身,連傅呂龍的意見都沒徵求,就摸出手機,道:「交給我了!」

「別衝動~」傅呂龍一把攥住司書的胳膊,用眼角瞥了瞥站在身後的王兵:「他身後的那名保鏢可比【狼牙】中的阿布還能打。」

「在天海的一畝三分地上,還怕他阿布不阿布?阿諾來了也歇菜!」司書舔舔嘴角的酒液,硬邦邦說道。

………………

傅呂龍那邊火藥味衝天,而陳凡這邊則煙酒味衝天,平白無故就撿到個「金娃娃」的陶慶,已經喝到了兩眼發飄的地步,還一個勁的端起酒杯喊「干!」

想比敞開肚皮不留量的陶慶,陳凡和張學羊則要滑頭的多,三杯下肚,就開始在酒杯上玩起了貓膩,半滿的液體連干三五次后,幾乎瞧不出來變少。

「首長,您下午還要去開會,少喝兩杯吧?」小周愁容滿面地看了看手錶上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半了,兩點二十還有場關於油料供給的會議。

「嗯~」陶慶打了個酒精含量高達五十度的嗝:「我心裏有數,耽誤不了下午的會議。來、小陳,學羊,咱們繼續喝。」

這一刻,張學羊變成了居委會大媽,連哄帶拽的從陶慶手中扳下酒杯后,一邊用眼神努了努小周,一邊不停的嘮叨會議有多麼重要、自個兒和陳凡還有什麼重要事情,這頓飯就這樣結束如何?

「高興、我今天太高興了,小陳,你就是我的福星。」順勢站起來的陶慶開始滿嘴跑火車,拽著陳凡的胳膊還不肯放手。

「喲,這是在玩【分桃之愛】,還是在玩【安陵之好】呢?」司書走過來,垮著腰笑道。他的目光高傲而衝動,再配合那副流里流氣的站姿,任誰來了也不會把他劃撥到「善良」陣營。

「啥意思?」念書甚少的王兵有些不知所云。

(分桃之愛、安陵之好,是出自春秋時期,兩個關於那個方面事情的典故——就是那個,你懂的!)

「你是誰?」小周上前一步,表情冷峻,目光中還帶着「有種你再說一遍」的不良鼓勵。

「司書、賦聖司馬相如的司,知書達理的書!」司書笑嘻嘻的伸出右手:「我來找幾位有點麻煩事,咱們是在這裏談還是到外面談?」

陳凡、王兵、張學羊、小周,所有人的臉色都在一點一點變青。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攪屎棍」,有種讓人想把他撕成碎片的衝動。

「小子,你家大人沒告訴過你,出門在外要留點口德么?」張學羊殺氣騰騰,就差沒擼袖子動手了。

「來來、咱們出走聊,出走聊~」陳凡氣極反笑,很「熱情」地把這個攪屎棍往漢白玉拱門外引。

怒火衝天的幾人走到門口,在意料之中的與一夥體格彪悍、目光極富侵略性地壯漢們迎面相碰。

陳凡大概瞄了一眼,這夥人人有五六個,雖然他們着裝整齊,既沒有外露的紋身,手裏也沒拿什麼有礙社會大和諧的道具。但他身上那股子危險味道,陳凡很熟悉,因為有個叫魏松月的傢伙,曾今帶着這種感覺的幾人來找過他麻煩。這種感覺,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有的,新疆石河子監獄里到有一大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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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電鰻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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