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王勾心鬥角 賈府深藏秘密

眾王勾心鬥角 賈府深藏秘密

每當想到贏祥一身素衣凌風而立,在雪夜隻影孤單,對酒消愁,獨自神傷,黛玉的心就纏綿悱惻,肝腸寸斷。

本已經下決心不再給贏祥寫任何錶達情感的信箋,因為明知那樣會讓兩人更加的痛苦,但是聽得贏祥悲愁的情形,還是忍不住又寫了一封充滿情感的信:

夜已深,人無眠,風呼嘯。雪靜靜地飄落着,一如我的思念,不著痕迹的飄落在你的夢裏,是凄美,是哀怨,還是依戀。我真的愛你,閉上眼,以為我能忘記,但流下的眼淚,卻沒有騙到自己。

人生不止,寂寞不已。寂寞人生愛無休,寂寞是愛永遠的主題。我和我的影子獨處,它說它有悄悄話想跟我說,它說它很想念你。原來,我和我的影子,都在想你。

擱下筆,把墨跡輕輕吹乾,瞬間,紙上字跡慢慢消失了,黛玉滿意的笑了。

第二日黛玉借口想吃柳嫂子做的南瓜餅,給晴雯拿了一弔錢,讓她去給五兒交代一聲。

午後黛玉正在歇中覺,五兒提着個食籃笑盈盈的來了。進門就道:「林姑娘,你太客氣了,媽說這幾個南瓜餅我們還孝敬的起,你看你賞了這麼多錢,百十個姑娘也吃不完,拿姑娘的錢我們也怪臊的。」

黛玉笑曰:「五兒,別這麼說,平時我想吃什麼東西了,多是告訴你母親一聲,她跑前跑后的辛苦勞累,我很過意不去呢。」然後黛玉又撿出幾個用盤子盛着命晴雯給賈母送去,又派紫鵑、卓婭給探春姐妹送幾個。

五兒笑嘆:「我的姑娘,你看看總共沒有剩幾個了?」

人都遣走了,黛玉迅速把信塞給五兒,並對五兒附耳說了幾句,五兒驚訝的看了黛玉一眼。

信送到了四王爺手中,贏政沉着臉打開信封,裏面卻只有一張白紙,四王爺不由得愣住了,仔細審視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什麼。於是秘密傳召送信人,那人以為出了什麼差錯,加上素知四王爺嚴厲冷酷,哆嗦著跪着不敢做聲。

「我問你,寄信人給你囑咐什麼話沒有?」嬴政威嚴的說到。

「哦」那人恍然大悟的想起來:「當時那人對奴才交代說要把信紙用蠟燭烘烤一下。奴才以為她傳錯話了,想着紙張怎麼能在火上烘烤,那不是就要燒着了嗎?故而沒有給爺彙報,請王爺責罰。」

四王爺將信將疑的把信湊近蠟燭,忽然看見白紙上現出了字跡,登時大驚,急忙把白紙完全都用火烘烤一遍,黛玉的原始字跡一一顯現出來了,這讓嬴政不由大為震駭。

看完信,四王爺回想起在寒山寺中對黛玉的驚鴻一瞥,幾年不見,不知這個姑娘長成什麼模樣了。他對黛玉的信中表達出的深情是極為動容,也對黛玉的才華極為欣賞,但是他更多的是對黛玉的忌諱,此女子如此聰明絕頂,如果不能為我所用,必定要除去她。

嗯,父皇早就有意把她許配給弘曆做個側福晉,明天先求父皇下道旨意,這還是她們家高攀了呢。

唉,如果不是老十三早就定親,把她許給老十三也不錯,難得十三弟喜愛她,可惜一切都晚了。

不過這女子既然對老十三情有獨鍾,絕不會再安分守己的跟從弘曆,以後也會紅杏出牆,現在她還有利用價值,等我大業有成,此等女子絕不可留。

嬴政心裏默默盤算了一下,仿照贏祥的筆跡回了一封信,對黛玉的信不提隻字,只是讓黛玉幫忙調查一個賈政的一個秘密,另想讓黛玉把隱形墨水的秘密傳給自己。

黛玉卻渾不知自己的信已落到四王爺手中,還一直想像著贏祥看到這封信會有什麼表現。

張廷璐在刑部大堂自己承攬了所有罪責,雖然是八王爺指使自己乾的,銀子也已經都給了八王爺,但是沒有任何證據。他還抱有一絲僥倖想着八王爺能暗地裏活動救他,以免一死,壓根沒有想到八王爺現在對這個案件是避之唯恐不及,更勿論是去救他了。

張廷玉近段時間告病在家休養,但是朝中人人都清楚他是為了避嫌。他雖然表面上在家中悠閑度日,暗地裏去極關心張廷璐的情況。聞聽張廷璐認罪伏法,一身承攬所有罪責,知廷璐最後難免一死,不由長嘆兩聲,老淚縱橫。

皇上看到刑部報上來的結果:只有張廷璐一人收受賄賂,考生也就這幾個,別的都是清白的。冷笑幾聲默然無語,他心知肚明這件事贏禩不一定能脫干係,但是追究下去牽連的官員也不知道要有多少,現在局勢不穩,只有就此結案了。

於是下旨,大意是:張廷璐辜負聖恩,貪贓枉法,罪大惡極,本應處於極刑,現額外開恩,賜毒酒一杯以保全屍。贏禩作為正主考,不能約束下屬,罰俸半年。

旨意一下,贏禩他們大大鬆了一口氣,於是在府中擺酒慶賀壓驚。

贏峨先端起一大杯酒一飲而盡,抹抹嘴興奮的說:「還是八哥有先見之明,道那個張廷璐不敢亂攀咬,果然如此,看來八哥福大命大,老天也幫助我們。」

贏禟拿着根牙籤在優雅的剔著牙,接話道:「不管怎麼樣,總算是有驚無險了。」

贏禩仍是那副悠閑的模樣,冷笑着說:「我們不能老是處於被動局面,哼哼,我現在發現一條線索。」

「哦」贏峨、贏禟異口同聲的問道:「何線索?」

贏禩得意而又神秘的一笑:「我的探子發現有一個服裝店老闆,平日常去老四、老十三的府邸給女眷做衣服。最近發現賈府有一個廚娘,經常出去買菜的時候跑到這個服裝店,和老闆說說笑笑,這不是很不尋常嘛?」

贏峨搖搖頭:「這不能說明什麼。」

贏禩白他一眼:「你就是頭腦簡單,不往深處細想。我問過賈政,那個廚娘的女兒和林黛玉長的相像不說,而且關係密切,林黛玉和老十三關係可是曖昧啊,我們不能不防啊。」

「聽人說,賈士芳都親自為那個林姑娘算命,可見其不一般,吩咐賈政,以後盯緊她們。」贏禟直起身認真的說道。

贏禩正色道:「不能光指靠賈政,他女兒現在封妃,有點忘乎所以,不知道東西南北了。我派有人混入賈府監視她們的舉動,包括林黛玉日常動向我都一清二楚的。」

黛玉接到贏祥的回信,大失所望,本想着他能回幾句關心自己的言語,沒有想到信中只要求自己為他辦事情。想想又不禁暗嘲道:「他只有如此了,你想要贏祥怎麼樣回答才滿意呢?」

信中一是想要黛玉把隱形墨水製作方法儘快給自己。二是讓黛玉幫忙查清楚一件事情,即賈政十幾年以前曾和太子有過約定,收留了太子的一個私生女,讓黛玉最好查出那個女孩子是誰?

黛玉驚疑不定,據現代的考證原都說秦可卿是廢太子的女兒,但是自己曾經專門打聽過,秦可卿的親生父母的確是一名普通的官吏,賈珍只是在偶爾的機會遇到可卿,立即驚為天人,馬上為賈蓉定下來。幾年來,自那一次自己冒冒失失的對可卿敲打了幾句,基本上沒有再單獨交流的機會,寧府自己更是很少過去,也不知道可卿現在怎麼樣了?聽自己的話以後有沒有收斂一些,自己是個姑娘家,無法打聽這些事情的。

不是可卿,那會是誰呢?腦子靈光一閃,難道是惜春?聽說惜春的母親在生下惜春之後就一病而亡。賈母憐她,從小接過來教養,而賈珍對這個同胞妹妹卻是一點都不關心,難道是惜春?不過即使真的是惜春自己也不會說,就連十三爺也不能說,不能讓惜春成為他們的籌碼,陷於危險境地,當他們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既然四王爺、贏祥他們都在調查這件事情,這說明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是大有人在,八王爺他們也一定在調查,這樣惜春真的很危險了,想個什麼法子呢,黛玉一時毫無主意。

不提黛玉發愁,且說賈政在書房中也正背着手踱來踱去,眉頭緊鎖,心裏跟開鍋似的翻上翻下。八王爺現在盯緊了黛玉,非咬定黛玉和贏祥有關係,要自己搜查證據。其實自己對這件事情倒沒有多在意,即使是真的,將來自己家族只會多一條路,現在群王逐鹿,鹿死誰手不好說。

還怪自己家族以前和八王爺走太近,包括現在老太太都還堅定的擁護八王爺,如今形勢已不可能保持中立,只有敷衍八王爺幾句了。

現今最讓賈政憂心的是女兒元春通過王夫人從宮中傳來密信,皇帝不知從那裏得到消息,說太子十幾年前曾有一私生女秘密寄養在自己家,讓自己調查清楚跟皇帝秘密奏明。

賈政知道,十幾年前,寧國公,也即自己的大伯父賈代化與父親賈代善秘密約定,兩府各支持一派,將來不管誰登基都處於有利位置。自己的父親全力支持八王爺,而寧府伯父則與太子家族交好。

其時太子與一宮女私通,生下一女秘密交與賈代化,恰好代化的兒子即自己的堂兄賈敬夫人新生一女,於是偷梁換柱把自己的女兒送與外人撫養,而把太子的女兒認為已女,就是如今的惜春,而堂嫂因思念親女奄奄而逝。知道這個事情的現如今只有自己和母親,連賈珍都不知道,老皇從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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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另類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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