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雅兄

十六、雅兄

()回宮后,我當然要大大犒賞孫行者;除了梨子她們孫行者要什麼我都會給的。不過上官漠卻提醒我不能做的太過,要不會成為『昏君』(去~!我這個皇帝做的一點面子都沒有)。

「他就是孫悟空?」雅少她們誰都不相信連rì本人也喜歡的神話人物現在就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回想着之前孫行者那目中無人和不好好走路說話的樣子,大家倒是認可了孫悟空應該是這個樣子。「孫悟空?那是誰,為何和我一個姓?」孫行者逗弄著肩頭的猴子一臉玩笑般的茫然。「他為什麼不承認自己叫孫悟空?」梨子拉拉上官漠,畢竟上官漠是一國之師嗎。「那都是後人杜撰的,孫行者存在~後人只是按照這個原型編造了一個孫悟空,為的也是符合當時佛教傳入華夏的歷史背景,其歷史上孫行者只是一個耍猴的胡人,而後期胡人和漢人冰釋前嫌;其後人對他這個原型進行了修改,就有了後來猢猻、孫悟空等叫法。而猢猻這個稱呼其實最早是結合他的姓和民族叫做『胡孫』,意思是胡人孫姓人士。」「喂,你們能不能給點賞賜,我好歹幫你們打了勝仗。」孫行者席地而坐在皇殿內還是那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據上官漠了解孫行者一方面是從小在山野長大沒什麼教育,再一個真正的孫行者也才十五歲的年齡,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擺擺手~我倒是有些尷尬(話說有主動要賞賜的大臣嗎):「孫將軍,你想要什麼賞賜?」「嗯,讓我想想~對了,把北面那座山賞給我吧,我在那養養猴子;打仗了你們去那山上叫我一聲就行了。」說完孫行者很輕巧的彈跳起來在大殿內轉悠等着我回話。想想北面的山其實自己留着也沒什麼用,我擺擺架子:「孤王准了,現在就賞你北山一職。官位嗎···」「嗯嗯,行了~把山賞給我老孫就行了,官位什麼的都不要了~山名嗎···上官漠,你幫我想個山名。」說完居然無視朝中大臣的眼光,孫行者跳步到上官漠跟前。捏著自己的下巴一種逗趣的樣子,上官漠用手指點了一下孫行者的額頭:「那就叫『花果山』吧,那裏土壤質地也不錯,你去那裏可以養養猴子順便幫忙栽種點果樹如何,你和猴子也可以吃;多餘的也可以作為本國的食物資源。」「嗯,那就這樣,栽果樹我老孫也是很拿手的,畢竟要養活一大幫猴子嗎~那再見嘍。」毛髮旺盛發育『不良』的少年依舊目無王法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皇宮;只留一些傻眼的大臣、尷尬的我和偷笑的上官漠。

退朝後,我拉着梨子的手;看着那紅撲撲的小臉,我···『啪』,摺扇打在我肩頭。我說上官漠你太會壞事了吧~但看看梨子我還是要有紳士風度:「什麼事?」「知道原先貼吧里的那個叫雅兄的B工飯嗎?」「知道,他怎麼了?」「其實我出宮這幾天還去了張路的土地,在那裏我遇到了雅兄,他在得知了我們這個地方后希望我們救救他。」「他怎麼知道我們這的事?」「因為這個~」說完揚了揚腰間的小飾品,這個我記得~是夏燒雅閑得無聊自己縫製的飾品(雖然手工很差,但也是雅少的心意哦),雅少給了大家每人一個。上面自然也有夏燒雅的字體,難怪雅兄會向我發出救援信號。

「那我給你調兵···」上官漠打斷我:「做皇上不能隨便說調兵下令這樣的話的,何況只是救一個朋友,你卻讓士兵為你的私yù賣命;這樣下去會民變的。」「那我們怎麼救雅兄?」「孫行者敵方已經略有耳聞了,所以我們只能便裝出宮去拯救雅兄。」「我們?你讓我也出宮,而且是去現在死對頭張路的土地?!」「嗯~我和你還有蒲松齡先生化妝成平民潛入張路的管轄救出雅兄。」噗~這不是微服私訪吧,這個···這個不是讓我這個皇帝親自到死對頭那送命嗎?

「賣風車嘍~」我化妝成小二的樣子跟在蒲松齡身後吆喝着。先不說我這個皇上做的有多憋屈,而是之前被一直悶在宮裏的大家罵了一頓,說我自己出宮散心居然不帶大家;話說我這是來玩嗎~我這是出來送命啊≥△≤。撓撓假鬍子的粘貼處,化裝成獨眼算命先生的上官漠打了我一下:「小心露餡!」「那你為什麼不讓孫行者和你同行,而是讓我化了便裝啊。」「孫行者那xìng子壓得住?即使化了妝,他那大大咧咧目中無人的xìng格也會暴露我們的身份。」

「叔叔,我要這個風車。」一個童花頭的小姑娘拉拉我的衣角。「去,一邊去~誰是賣風車的。」我肚中正有氣,也不是故意給這個小姑娘發火的;小姑娘委屈的『哇』一聲哭了,上官漠皺起眉頭看着我:「你現在就應該是個賣風車的!」「乖,不哭~爺爺送你一個風車好嗎?」「嗯,謝謝爺爺。」從蒲松齡手中接過風車小姑娘破涕而笑,看着蒲松齡花白的頭髮和不合的年齡我偷偷問上官漠:「蒲松齡不是寫小說的嗎,怎麼會是賣風車的?」「報國無門,蒲松齡先生是生不逢時,所以才在晚年以鬼喻人說世間的事,以聊齋志異這本書充分的展現了當時朝代歷史的黑暗面。」這番談話傳到蒲松齡耳中,捻動下巴處真正的鬍子:「呵呵,世間人如鬼,冥間鬼如人,人做惡不如鬼,鬼行善勝做人。」說完又大聲吆喝着『賣風車嘍』~看着蒲松齡這半瘋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唐伯虎的『別人笑我太瘋我笑他人看不穿···』,其實十分喜歡這兩句不經意就念叨出來,卻和迎面的一個女人相撞~咱先不說這一撞觸摸到了什麼,倒是對方十分禮貌的道歉;看着道姑打扮三四十歲的對方,我也略作歉意:「對不起,阿姨!」「阿姨是你們那個時代的稱呼嗎?貧尼可不敢當···」唉,又是一個古代人~。道姑看着身後算命先生打扮的上官漠:「同門修行人,敢問這位同修從何而來。」「哦,貧道是四海為家的行腳之人,不敢妄稱有修行成果。」我去,上官漠你這古代客套話和謊話說得倒是挺利流的啊,而且這虛偽的客套話居然還沒結束~「貧尼姓李,字型大小莫愁;敢問道兄何稱呼。」「貧道不敢有什麼稱呼,混於市井號大漠。」我去,先不說這起雞皮疙瘩的對話。而是李莫愁居然也是真實的歷史人物?!

眼神有話,難道李莫愁和上官漠這一見鍾情有了『忘年戀』,李莫愁居然主動請客讓我們進了一處茶館。「敢問你們這一行可謂何事?」「不滿道姑,貧道一行可說為了一個人可以說為了一片天下。」這個我倒是承認,雖然只是來救雅兄,但我想上官漠也是前來摸清張路的底細;畢竟張路的野心和其貪yù並不會為天下百姓着想,而是為了自己的私yù。「敢問諸位是否是誅殺北疆侯張路的各位英雄?」壓低聲音,李莫愁的眼中有些激動的光暈。「正是,只是時機未到~」「希望你們幫幫這裏的百姓,北疆侯張路所掌管的土地幾乎成了人間地獄,他亂提高物價和關稅,干涉百姓zìyóu生意只為滿足他一己之私,已經很多人想反,無奈他手下的大將呂布萬人難敵。」李莫愁似乎要一吐為快,在古時男尊女卑又何況自己是『清凈之身』的情況下,李莫愁居然湊了過來。

『呯』茶碗被摔得粉碎,把我們四人嚇了一跳。一個拿着禪杖的和尚怒氣沖沖的拍著桌子:「洒家吃酒有何不對,當今狗官污吏殘害百姓你們不管;洒家只是來這討杯酒吃你們倒是一堆狗屁道理。」「客官,可你是出家人;我們店家有規定,不給出家人施捨酒肉。」「什麼狗屁店家,把他給洒家叫出來,洒家就問問今rì這酒水你們這些廝為何不讓洒家去吃。」「客官息怒,俺這就叫店家出來。」看着這五大三粗的和尚店小二嚇得只好答應。

目光轉向這邊,那個和尚蓬鬆的大鬍子和張飛一樣:「看什麼看,狗道士。」按照修行門派我想李莫愁應該罵一聲『臭禿驢』的,不想李莫愁做了一下禮節:「這位師傅看來也是xìng情中人,敢問師傅的名字。」大概是聽到這個和尚口中也帶着為百姓着想的口吻吧;見無惡意,和尚扶了扶禪杖:「洒家沒啥好聽的名號,只是知道我的人都送我一諢號-花和尚魯智深。」(我已經不吃驚了,畢竟身邊已經很多歷史名人了ˇωˇ)

不知怎麼的,話說我可是皇帝耶;上官漠居然拉着我和魯智深坐到了一起,看着那胸膛的肌肉和牡丹紋身我真的有些害怕(悟空,為師有難了~?···等等,這好像不是西遊記來着)。四人的方桌卻做了五個人,一番話語過後。魯智深對我們抱拳行禮:「洒家是個粗人,剛才略有言語冒犯各位,還請各位見諒。」「無礙,無礙;只是敢問魯提轄有意反嗎?」李莫愁你這是『招兵買馬』嗎,怎麼拉着誰都要說『逆反』的事。「怎不想反,可這渾噩之道人心渙散,各個又如散沙,洒家一個人又怎能敵得過那四手!」我能說他們現在所處的渾噩之道是秋刀魚帶來的嗎,還有魯智深說的渾噩之道究竟是指這時代錯亂還是指腐朽的渾噩之世···「呂布大人,小的們不知你來···這···快,把這些人趕出去!」本來叫來打算應付魯智深的店老闆這時看到門外的來人立馬鞠著身子陪着笑。而得令的店小二立馬驅趕着店裏那些顧客好給這個『大人物』騰出清靜的地方。

「不要緊張,只是貂蟬說你們這的肉包好吃,所以我只是順便過來帶幾籠肉包回去。」人高馬大的呂布攔住被趕出的客人示意他們繼續回去吃飯。而店家則一臉賠笑:「來人,給奉先大人打包上好的肉包。」這吆喝聲帶有過多諂媚~那牽着赤兔坐騎的馬夫走了進來,看樣子應該是個『新手』,赤兔馬本身xìng子就烈,這馬夫身上到處都是傷。看着身上新添加的傷,呂布倒是沒有怪罪下人的意思~第一次看到呂布微笑,不是那種帶有殺氣的微笑,而是一種朋友一樣的微笑:「呵呵,又被那畜生欺負了吧。」馬夫低着頭:「回奉先大人,只是小的手腳太愚笨才在剛才被赤兔又踢了。」「唉,別一口一個奉先大人,要說這平rì里能和我說得上話的就只有你了。」噗,沒看錯吧~呂布居然提起桌上的銅壺給自己倒了一碗水,然後又倒了一碗並親手遞給身邊的馬夫。「那個人就是雅兄。」上官漠打斷我的觀察,不會吧~那個馬夫就是貼吧里那個搞怪的雅兄,居然落魄成這樣子。「其實也有我們的責任,這時代的混亂讓雅兄吃了不少苦,因為要混口飯吃所以他才給呂布當了馬夫。」話說雅兄給呂布當了馬夫還讓我們怎麼救他出來啊。

正笑呵呵環顧四周的呂布坐在桌子上,突然那帶有殺氣的眼神望向我們這張桌子。「抬起頭~」那靠近我的指尖都讓我感覺到像一把利刃逼近。「好啊,得來全不廢功夫,這不是逆賊和其狗頭軍師爾等嗎!」熱血的魯智深揚起禪杖,四周膽小怕事的人亂喊著『殺人了,快跑啊』什麼的顧不上自己點的飯菜逃出小店。只是用膝蓋一撞然後一個上馬背一樣的抬腳動作~呂布就踩在魯智深的禪杖上,而禪杖下是流着鼻血的魯智深。提着我的手始終沒放開~呂布一番嘲笑:「呵呵,上次那小子那~這次居然帶着一個和尚來我主公的地盤,我捆了雙手也不見得這個和尚能打贏我。」看看李莫愁呂布更是一種狂妄的笑聲:「呵呵,這又是你這狗賊皇帝第幾任老婆啊,我看你是rǔ臭未乾為自己找了個nǎi媽吧。」聽到呂布口中的皇帝,李莫愁和魯智深都為之一震。來不及說明身份和這背景我們五人就被呂布和趕來的官兵押著到了北疆侯張路的宮殿。

左手提着打包好的肉包,右手像提小雞一樣提着我呂布進了宮殿就大聲叫嚷着:「主公,我給你帶回好東西了!」(話說我是東西嗎?==b)正宮的皇位沒有人,聞聲趕來的小太監彙報著情況:「回稟奉先大人,陛下出去了,大概晚些時候會回來。」張路已經讓下人稱呼自己為陛下而不是『王』了,果真是不把我這個新任皇帝放在眼裏啊~。

「哦,順路抓了這幾個逆賊,帶去牢房吧~」「喏!」小太監抱拳行禮,而這時一個很可愛的女孩衣衫不整哭着跑了出來,而且衣衫不整的程度可以說是和穿着內衣沒啥區別了~只是古代女子沒內衣,可以說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不該看的幾點(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呂布的眉宇抽動,提着我的手還沒來得及放下~我渾身也被呂布身體的顫動帶着抖動起來。「貂蟬,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渾厚的聲音發出的幾乎是怒吼,感覺到這北疆宮殿的瓦片都要震碎。

「我被玷污了~奉先大人···」梨花帶雨的樣子貂蟬帶有一絲未能為呂布守潔的歉意,柔滑的手臂抽出身邊衛兵的腰刀~貂蟬將利刃劃過自己的玉頸(唉,可惜了一個超可愛的妹子了)。這邊的貂蟬剛香消玉損,那邊一個二十幾歲的現代男xìng系著皮帶走了出來,臉上似乎一種得到什麼一樣的滿足感。「張笑,你對貂蟬做了什麼!」呂布的手氣的發抖,我也趁機『逃脫』。「喂,奉先;我哥哥好歹是皇上,現在我又是青州王,你直呼其名太無禮了吧。」可以看得到呂布四周揚起的殺氣,那絕非我第一次在北苑感受到的殺氣,而是一種帶有憤怒的殺氣~揚起的拳頭打了過去,還好張笑躲得及時,要不只是這一拳估計也要讓張笑命歸黃泉。

「奉先大人,皇帝陛下回來了~」身邊的小太監身子抖得跟篩米笸籮一樣冒死提醒著呂布。尷尬的氣氛蔓延,後面發生的什麼事當然我是看不到了;因為本孤王現在~現在居然在北疆的死牢中的說···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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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ryz工房啟示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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