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章

前三章

寫在前面:公元13oo1年,這時的世界並不像荷里活科幻片所描述的那樣,到處高樓林立,充滿金屬氣息,稀奇百怪的飛行器密密麻麻地在頭頂亂飛,人妖、機械生物遍地都是。也只有沒有品味、心理扭曲(變態)的某些人,才能幻想出那些東西。

事實是經過那次離奇的「文明毀滅rì」(公元2118年)以後,大眾才迎來了真正的文明。當時社會除了城市之間、大型聯盟之間、軍隊、jǐng察很少會有飛行器。家電也是較少的,大城市還好點。值得一提的是從那時開始,許多以前聽過或沒聽過的新成員加入了人類社會,它們當中大部分是與人類和平共處的。當然你非要進入無人區(指人類未開、半開或「私獸領地」),那很可能變成一坨大糞去服務大自然了。新成員主要是一些神奇的非人類,比如:天馬、獅鷲、龍等各種稀奇古怪的魔獸,當然還有一些具有高等智慧的神話當中的稀有的神獸。

人類從以前的利用、破壞大自然追求高科技;轉變成學習、改善、維護大自然追求天人合一。從而使得人類得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能力。比如真氣、魔法、預測、控物等等。人類的壽命也大大提高,甚至有人從「文毀rì」一直活到現在,當然哪些都是些縱情山水、神龍見不見尾的傳奇人物。正常人的壽命一般在25o歲左右。壽命的增加,也使得人類的生育年齡提高到8o歲左右。相應的進化的越高級,繁衍的越苛刻,這使得女士一生可能只能生育一、兩次。

還有沒提到的以後補吧!去喝杯酒醉了好睡覺!

正文:第一章

我叫張毅是張北村肉鋪張承雲的兒子,媽媽嬴賜是位勤勞質樸做飯很好吃的家庭主婦。我從小沒見過爺爺,據村裏人說他很了不起。nainai是村長的助理,整天領着一幫嬸子大媽不知道忙些啥,只有晚上在家。

今年我六歲,我已經跟着牛書老師上了3o天課了。學了很多知識,也讓她用類似彈指神通的功夫彈了64下腦崩了。我很高興我在14個學生裏邊是被彈是倒數第1o位的,但是學習成績是排在第三的。我會一直保持這個成績的。

聽牛老師講我們村隸屬中華聯盟鴻華市槐龍縣。村子有3oo多戶人家。這裏出過不少人才,有什麼醫院的醫生,zhèngfǔ里的官員,中學、大學的老師等等,要我們向他們學習將來為村爭光。我覺得這些工作都不怎麼樣,我的理想是當一名龍騎士。也只有參軍才能實現我的夢想,私人是不許飼養戰獸的。我爺爺聽說就是一位很了不起的龍騎將(軍銜:統領、元帥、金校尉、銀校慰、銅校尉、鐵校尉;一般校尉以上部隊都配戰獸,也有自己從野外自己捕捉馴化的。戰獸的種類很廣,只要能馴化,聽從指揮參加戰鬥的動物都算在內。有高級戰獸的軍人統稱龍騎士。另,戰獸與武器的等級相同,從高到低分為:傳說級、神級、金級、銀級、銅級。級別劃分是籠統的,同一級別也有上中下之分)。

聽村裏的小(其實姓:肖。他年紀較小,不會分辨)老頭講,他年輕時曾經見過帶着一隻玉麒麟的騎士。那騎士只一劍就把一隻霸王龍及龍屁股下的巨石劈成兩半。他當時嚇的已經呆若木雞,屎尿齊出,直到騎士走後才後悔沒有拜其為師,要不然他現在就是肖大俠了。說完還不住搖頭嘆息,噓吁不止。我則幻想着,什麼時候讓我再遇見麒麟騎士或者神龍啊什麼的騎士一次,到時我一定堅強、執着地拜他為師,跟着他學習高深莫測的神功,然後騎着神龍回村,嚇得那些欺負我的孩子屁滾尿流。當時的我就顧著做美夢,完全沒注意到那老頭已經把我袋子裏的牛肉乾偷吃光了。

雖然肖老頭講故事的水平一般,但是作為村子裏唯一見過龍騎士得人,從那時起我對他無比尊敬、羨慕起來,哪怕他不修邊幅、邋遢無比。一有時間就去讓他講那個騎士的故事,而他對於我這位小聽眾也是有求必應,每次都講得水花四濺。尤其是我帶着牛肉乾、花生米等去的時候,更是講的引人入勝、扣人心弦,讓我身臨其境、、、、、、

對於肖老頭的來歷,村裏人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很久前他在中秋節夜裏來到我們村,當時病的很重。作為村長的爺爺倒是很在乎他,把他安置在了村裏的武神廟,病好后就留了下來。他倒是懂點醫術和占卜。不過現在人一般很少生病,生病了一般不是很好治就是很難治,所以生意不是很好。倒是不時有人請他算卦。主要還是靠寺廟的香油錢生活。我家也許是因我爺爺的原因,倒是經常送他些生活用品。

他這人很怪,平時不愛搭理人。別人和他說話,總是說了上句沒下句的,要不然就是說些人家不愛聽的。有時人家送他點東西,他要麽不要,就算要了連個謝字也沒有。不過我覺得他嘴冷心熱,就是說話方式不對付,讓人氣的牙根痒痒,還沒辦法。直到很多年後我才知道其中的原因,也讓我真正了解到了他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混蛋。

第二章

直到現在我都清清楚楚記得那年生的一切!!!

13oo2年暑假,放假前牛老師給我們詳細講了一下,暑假裏的注意事項。另外宣佈開學后我們將有一個新老師給我們上課。她要到鎮里去教初中了。作為我的第一任老師我還真有點不舍,雖然這一年不知道被她彈了多少下。

回到家時媽媽正在做飯,看到我說:「小毅,今天放假了嗎?」

「嗯!」我一邊用手從盤子裏捏了塊肉一邊問道,「今天怎沒做這麽多好吃的?」

「今天是你nainai的生rì。你到武神廟去把肖道長請來,一起給你nainai過生rì。」

「哎!」

當我剛跑到大門口就見爸爸和肖道長一塊進了門。見到我,肖老頭說;「阿毅,幹嘛去?」

「本來打算去找你啊!」我看着眼前面容清奇的老者,一身清布長袍雖不新但乾乾淨淨,寸長短雖已花白但根根jīng神,一縷三寸鬍鬚修剪的整整齊齊,兩道如劍的眉毛長在一雙銳利的眼睛上邊,高鼻樑,薄嘴唇,一笑起來讓人如沐net風。很難和以前的邋遢老頭聯想到一起。

爸爸見我盯着肖老頭看,道:「我知道今天你nainai生rì,特地去請肖道長來家裏坐坐。」

「賢侄真是客氣,梁大姐過生辰你不去找我,我也得來,況且還有事商討。」

「噢,道長什麼事?」爸爸詫異地問道。

「不急,等人到齊了,再說。」他捻著鬍鬚看着我說道。

等nainai回來時天已經黑了。一回到家,她看到肖道長激動地說說:「今天肖將…道長煥然一新,可喜可賀啊!」

「慚愧!慚愧!只是恢復幾分。哎!可惜…..」肖道長沒有說完,nainai打斷他說:「您不必介懷,這也是我家的福氣,別人還沒這福氣呢!不說了雲兒,賜兒開飯。」nainai又對着愣愣的爸媽說。

等大家都入座,爸爸、媽媽與我一起祝福nainai福壽無疆。肖道長也陪了一杯酒,看着我們一家微笑不語。過會兒nainai問:「道長如今病情有所好轉,不知道以後打算如何。」

「有些事情是我必須要完成的,雖然還有一線希望,但我看他和我當年一樣,早晚會步我的後塵。所以我打算再做一手準備,以防不測啊!那就愧對先輩們了。」他慨然的答道。

「也對,不知您什麼時候能夠恢復?」

「談何容易,沒有他老人家的相助,我估計你是看不到那時候了。」

「別人不行嗎?不是還有那兩位嗎?」nainai急切地問道。

「他們功力還不夠。路數也不同,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再說我還暫時不想見到他們。」他說。

nainai沒有再問。我與爸媽坐在一旁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也不便開口打擾。

沉默片刻后肖道長道:「古人云:人固有一死,求道之人更看的開。大嫂不必擔心,更何況又死不了。倒是有一事和你們商議。」

「噢,道長有什麼事?」nainai問道。

「剛才我說再做一手準備,不知你有什麼想法。」道長剛說完,nainai就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一眼。那眼神既有興奮,又有擔憂,既充滿慈愛,又有期寄,好像我是準備上戰場的士兵,既希望我留在家裏,又希望我去保衛家園、榮歸故里。

良久,nainai起身把媽媽叫去了廚房。出來后從媽媽獃滯的目光可以看出剛才受了很大的刺激。nainai看了眼爸爸,對肖道長說:「既然得您偏愛,我帶他謝您。不過得讓我們考慮以下,明天給您決定。」

肖道長起身對nainai說:「如此甚好,只是我害苦了你們一家。」說完大袖一揮轉身離去。

我自始如墜霧裏,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肖老頭走後,nainai把爸爸又叫到裏屋。我則陪着依然獃滯的媽媽,她彷彿連我的叫聲也聽不到。從裏屋出來后爸爸臉上也有驚訝,但更多的是興奮,只見他雙拳緊握,滿面紅光,雙目緊緊地盯着我,嘴裏一直在說着什麼,我聽不清。直到近了,才聽到「蒼天開眼」,「創世神劍」等字眼。

還沒等我明白,已被緩過神來的媽媽哭泣著抱在懷裏。當時我嘴裏還咬着一塊排骨,完全不知道生了什麼事。爸爸則一個勁得勸媽媽,別難過,應該高興,這是多大的喜事啊,別人家幾輩子都求不來……

經過一個晚上的商量,我決定跟着肖老頭去找傳說中的麒麟騎士。

當然這個決定是由nainai、爸爸、以及被爸爸做了洗腦的媽媽做出決定,當時爸爸只對我說:「現在由你決定,你是相當龍騎士,還是以後和我一樣賣肉。」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但看着哭泣的媽媽我差點從新選擇。

第二天清晨,當天上的星星們開始打盹,太陽公公還沒有洗好臉、刷好牙。肖老頭就已經站在了我家門外。看着眼睛哭紅的媽媽,我說:「媽媽,等我當上了龍騎士,我騎着神龍回來看你!」爸爸只說了句:「一定要努力,別給我丟臉。」nainai什麼也沒說,只是那麼看着我,彷彿以後再也看不到我似地,要把我記清楚。

當我跟着肖老頭走出村口的時候,又聽到了媽媽的哭聲,那哭聲不大,但我的心彷彿就像碎了一樣。當我正準備回去告訴媽媽,我選擇賣肉,在家陪着她時,突然眼前一花,已不知身在哪裏…..

第三章

我一直在想要是那年沒選擇跟着老混蛋——也就是我現在的師傅——出來找所謂的麒麟騎士的話,我現在應該正在吃母親做的各種美味小吃;亦或是正坐在教室里,聽那個沒有謀面的老師講課吧!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再看着周圍隱藏在樹林、草叢裏的十二隻迅猛龍,用黃褐sè的眼睛瞪着我,我從他們豎立的瞳孔中看到了對食物的渴望。

我恨不得立即逃跑回家。可惜家在哪裏我根本找不到方向。都是那老混蛋,非說哪些高人喜歡在人跡罕至的地方修鍊,盡領着不諳世事的我進深山老林。

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攥緊了手裏的長劍,深吸了口氣,調整好剛才因為逃跑有些浮躁的真氣。凝神靜氣,腦海里勾勒出迅猛龍的各個位置。他媽的要是再少4隻我就非常輕鬆了。一時間四周變得非常寂靜,只聽得到遠處的鳥叫聲、迅猛龍的呼吸聲和我自己的心跳聲。我調整好呼吸,等待着即將到來的迅猛攻擊……

突然正前面兩隻龍開始移動,帶動着樹叢沙沙之響…我則突然後退兩步,身體下蹲威斜。右手灌注真氣的劍迅從左上方揮出,畫出一個半圓,左手五指併攏向上插出,只感覺手掌插入一塊裹着皮革的沙袋般。我迅抽出,並向左側移動兩步。解決了三隻,這幫聰明的畜牲還在用這個誘敵計量。老子五年前就知道他們的伎倆了,感謝那隻已變成龍糞的黑熊。

看着地上的兩個龍頭和一個還在流血抽搐的龍屍,它們也許覺得被我識破計劃喪失三個成員感到了憤怒,在一聲短促的怪叫后紛紛現出了身體朝我圍攏過來。呵呵……如果在一年前我會嚇得六魂無主並且大叫師傅,但現在的我今非昔比,感謝老混蛋一年的地獄特訓,讓我把「逍遙劍訣」裏邊最難學的「破塵式」領悟。雖剛領悟但威力巨大,且非常實用。一劍出則如蜂還巢,瞬間揮灑出無邊劍氣,把從四面八方攻來的敵人盡數擋住或是刺傷,等我的真氣jīng純以後恐怕就是一劍出,周圍一片死屍吧!哈哈…..不過我現在一劍也就百十來道,不過應付這幫傢伙是足夠了。

等九隻龍進入「破塵式」的攻擊範圍,我的劍勢已經蓄勢待,等到前面幾隻剛張口準備要來,我右手劍已經收回,並高高跳起。四周像是颳了一陣旋風,只見風過之後九隻龍已堆在一起,鮮血已經開始流出。

我落在一旁,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不錯,五隻是從張開的口裏刺入,四隻是割喉。」

「咳!算是基本合格了」,我轉過頭看着走過來的肖老頭,也就是我師傅——在他徒手幹掉一隻想吃我們兩的巨獸龍,故作高深地告訴我他其實也是一位龍騎士后,我就拜他為師了。「你雖招式和真氣運用已經入門,但拿捏方寸、劍氣走向、招式的收放還毫無靈xìng,且應敵經驗不足……」。

「應敵經驗不足,難道還要增加放箭龍的數量,可是方圓二百里的放箭龍都搬家了啊!」我看着師傅說道。(放箭龍:作者也不認識它。只知道是種群居的雜食龍,看起來像放大的刺蝟,而且極易怒,怒後會把背上的利刺shè出去。主角曾被他那師傅扔到一堆那種龍中間練習破塵式。后因主角招式成熟,放箭龍不堪凌辱,幾個族群只得遷移他鄉。)

「笨蛋!!」師傅吹着鬍子道,「哪些只是在沒學會破塵式時才起作用,如今你已經入門就是再多也對你毫無作用。」

「那師傅當年是怎麼練得?」我道。師傅沒有回答我,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看着一堆龍屍悠悠呆起來……

對於他老人家的脾氣我是知之甚深,只要一呆沒個個把時辰是恢復不了的。記得一次我們在水潭裏洗澡我一邊抓魚一邊問了句:「師傅,您不覺得就我一個徒弟孤單嗎?不如您在收一個吧!」

「不覺得啊!其實我有倆徒弟,你還有個師兄。」

我頓時來了jīng神,「他在哪裏呢,不會還在咱們村裏吧!」

「呵呵….他要是在村裏我就放心了。你以後也許會見到他,那兔崽子現在正威風呢。」

「哦,那他在哪裏?」

「不是說了嗎?你以後會見到他,別在跟我提那個小混蛋了。」我看他生氣了,就轉移話題,「那您師傅,嗯,就是我師祖就您一個徒弟嗎?」我等了半天沒聽到聲息,看他時才現他已經對着水面起呆來。我沒打擾他就回去睡了,直到第二天早晨我正在練劍時,才見他慢慢走回來…..

……

直到我考好了一隻山豬,並啃完一隻前蹄時他才醒來,而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走到跟前把另一隻前蹄搶到手,邊啃邊說道,「小子,我們逍遙派的幾套武功和我自己領悟的東西都教給你了。雖然你學的馬馬虎虎、勉強夠我逍遙派的傳人,但離大成還差的十萬八千里,任重而道遠啊。而要想大成必須經過入世這一環節,所以明天你就自己回家吧!如今你雖已經十七歲,但整天和我老頭子在一起,除了學功夫別的都耽誤了。你也該回家看看了。」

我突然聽他這麼說心理有種害怕的感覺,就像即將辭世的老人拉着孩子的手說:「孩子我走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讓我擔心。」我一邊控制着自己的眼睛和嗓子,一邊說:「師傅您閑我笨,打算另收徒弟嗎?」

師傅停下正準備啃豬蹄的嘴說:「笨蛋!!是讓你回家探親。順便學點東西什麼的。」

「哦,那您不明說,還整個「入世」這詞。」

「你個小笨蛋,真應該等你小學畢業才帶你出來。」師傅吐掉一塊骨頭說道。得知師傅並不是不要我后,我就開心地和師傅吃起了山豬。

晚上我一邊想着見到家人後的情形,一邊考慮著是不是先去捉條龍好成為龍騎士后再回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等我醒來就現了師傅留下來的一封信,大致內容是:

徒兒,為師十幾年裏想通一件事情,總結成一句話:「知榮知辱牢緘口,誰是誰非暗點頭。」俗話說:「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是非總是多出口,禍事皆因強出頭。」所以你以後行事要謹慎小心,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透露我教你的武功,不然我的幾百個仇家找你,來個碎屍萬段,我可不給你報仇。切記切記!

要多學點知識,不要跟個白痴一樣。給師傅我丟臉。

最後,你不許胡作非為。還有打不過就跑。

師傅留

還附有兩張地圖,一張是到我家的。一張是到一個叫做北冥學院的地方,上邊寫了「九月一rì到那裏等我」五字。我愣愣地看着這五個字,驚訝著師傅的不負責任。「哎!算了從他第一次把十歲的我一個人仍在狼群里,我就已經了解他的不負責任了。」我心理想着。我收起信,在石屋裏看了一圈也沒什麼可要的。深吸口氣,拋棄心理淡淡的壓抑,拿起師傅送我的長劍,順着師傅畫的回家的地圖,朝家的方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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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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