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回 三才神宮點亮的好處

48回 三才神宮點亮的好處

()仍要說抱歉,因為還是未曾修改的舊稿。嫡宗現在是對於修改是持無比謹慎態度的,如果覺得不滿意是絕不會上傳的——修改章節明天應該就會再恢復上傳。請諸親們支持則個!!嫡宗深謝!如非得力於他那充滿「自然」意蘊的輕功身法,極其然玄逸,相信即便是他早有對此女有jǐng惕之心,也必會遭了她這手可怕的暗勁偷襲了,因為他根本就不了解這名女郎,在這廣闊的大6上,遭遇到她的武修能全身而退的太少了,至於與她動手后,還能平安逃開的幾乎就從來沒有過!

——因為,這名艷美無比的女郎,她叫縈雪娘子!

當花逐浪還在驚嘆於好險之時,縈雪娘子那裏早已是驚惱不已了,她從未遇見過能如此輕易避過她的出手攻擊之人,且是在如此近身「突襲」之下,這小子的輕功是怎麼回事?那身法,好奇怪哦!她的心中羞惱的同時,也閃過疑問。

「小子,竟敢阻擋本娘子的去路,我瞧你打從今兒起是不打算再好了哦!!」

當這艷女郎那獨特的似嗔似潑,偏又充滿媚惑力的嬌喝聲傳來時,清風流雲般盡展瀟灑輕逸的落身崗上那塊卧虎石畔的花逐浪,淡定的心也有着幾分驚異,既驚於對方這麼快就將心態從「鬼」到「小子」的轉變,更驚異於這女郎竟也能那麼「正常」,且那麼快的,幾乎與他不分先後的落身崗上,這是潑女郎卻是個武修好手啊,這種功修度,還有先前那可怕的偷襲勁流,似乎都在昭示著這是個不好惹的女郎也……一個不怎麼妙的意念,再次閃過花逐浪的心頭。

花逐浪並非耐心無限的爛好之人,也非可任人欺凌窩囊之輩,並且正當心急夜魔去向之時,遇見這名簡直是完全不講人xìng、不講道理的潑女郎的無理取鬧,阻攔了他的上崗不說,甚至無端就突然向自己下毒手,這讓他心中也有些火大,但是他的聲音卻仍舊是淡定而清逸,充滿了平和意味的無情,謙沖的冷淡:

「哦,這位『娘子』,不必太過自責也,想是此路委實太過狹窄,不易通行,故才肇如此險情,此豈娘子你之獨過乎……然,既你我皆無傷礙,此事不妨就此揭過,小可雖是對你有援手之德,但對小可來說,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娘子你不必放太放在心上,此去天涯,娘子你請自走好,小可就此別過也……」

「你……」

一句話入耳,艷女郎縈雪娘子差點給一下子氣過去,什麼叫「你之獨過」啊?還「援手之德」?!本娘子還沒問你驚嚇之罪呢!而且你小子那那什麼什麼語氣……冷淡?目中無人——無本娘子?!簡直是不拿本娘子當人……不是,是不當女人看吶!

目瞪着對方徑自尋上他那匹怪異無比的坐騎,就像是對着空氣一般的淡視態度,縈雪娘子忽然湧上一種難以說清的委屈、酸溜與惱恨,這可是與她平rì里受到招惹時那種怒火,顯得是大不相同:想我縈雪娘子秋亦荻,真正是名滿大6的好不,曾幾何時竟被人如此「無視」了……這,簡直是,太豈有此理了吧!

其實,縈雪娘子是知曉花逐浪的身份的,按著這位無情郎君平rì里在大6間的行事習xìng來說,一向就是冷漠的,也並非有意獨對她一個,本來按理她本不該生這份「閑」氣的,但是不知怎麼了,瞧著對方這種對自己的視而不見,她就是有着說不出來的一股子酸惱,於是從未有過的一股邪火真怒,騰的就竄起來——

「你——」

一時間氣怒攻心,縈雪娘子竟一下現,向來刁巧靈便的舌頭這會兒不如意了,忽然而來的莫名之火,燒得她言辭竟也不濟起來,要知她縈雪娘子雖以「禍水紅顏」之名響徹大6,但她其實從來都非是那種莽撞無知,認定整個大6誰撞過來都應該被自己整治修理一番,沒事找事者閑極無聊並以此為樂的蠢女人,她到處惹是生非不假,但卻非是「無故」,而且等閑之輩她也可能真的去閑「惹」……在這點上,大6上的風傳是不真實的,當然這種風傳其實也是她所樂見的,畢竟此類風傳可以掩蓋真實的她,所以故,她隱隱也對自己忽然莫名而來的無名怒火,感到有些莫名不曉其妙。況且,按理說,其實,她與這個無情郎君還有些小淵源的,只是他本人並不知曉罷了,因為,那時的他,只是一名死人……否則也不會有今rì她一再驚呼他為鬼之事生了。

縈雪娘子俏艷誘人的玉容,倏然掠過一片絕美的紅光,這讓她整個人都因之一下子艷光萬丈起來,一種無法形容的仙光絕艷,將她幾乎化身成傳說中的前古天女仙子碧落瑤姬一般,無形的彩光簡直足以掩蓋天rì,連這北大6貧僻的北朔之地的荒野也陡然net意盎然起來,這種美真是美得都沒法形容了……花逐浪的心,倏然就是一個悸動,十年所修的淡定並非太上忘情,違反人xìng,此女郎之美,他亦為之驚異,不過,就是這片突現於女郎玉容上的「艷光」,卻也讓心生出隱隱的jǐng惕不妙來,並且想也不想,當即就向她沖近了過去。

老實說,以花逐浪的出身與武道,不可能得到真正用於對敵的所謂「戰法」的,多年來,對敵時,他一向是以著本能,還有功修本身所演化的技巧來與敵對仗的,當然以他的層次,也未到足夠接觸大6武道戰法的功境,當年偷師的那些「江湖」級的散手,倒是還記得些,但是以此來對付這潑野而功修嚇人的艷娘子,卻顯然是不大現實的,以他的眼力與見識,還不足以瞧出這娘子的功修與具體功境,但是從她一出現就給他某種的莫名危險感來猜測,此女的功修怕是不簡單,他就更不可能蠢到以為自己當年偷師得來的那些力境的低劣招式,就可以對付得了人家,在力境中,自己那些經自己巧心孤詣修改後的絕招,也許還能建功,甚至無敵,但是力境以上嗎,他再無自知,也覺得心裏沒底。與花逐浪的心中忐忑不同,此時的艷女郎,正處在某種抓狂之中。

「竟能輕易避過我的『流風錐』的暗襲!?本娘子什麼功修,他什麼功修——三才神宮修鍊畢功了沒啊……這憑他那可憐的功修,是怎麼避過本娘子的暗襲的,這小子有鬼啊!」

一片艷光涌掠上玉容時,縈雪娘子心中閃過這句自己都不些不可思議的話,她是真的不服氣了,當然,除了不服氣,這其中尚還有什麼其他心思在內,就只有她自己心裏曉得了。

而這時的花逐浪,早就搶親般急毛火跳的向艷女郎沖近身去,一種叫做危險的預感,讓他寒毛豎立,從未有任何一刻,就算是前些rì子,被三名劍修暗算,也未如此時這般的感覺清晰強烈,讓他不寒而慄!

果然,就在他將身法催到生平極致,幾乎化作一道似真似幻的瀟逸虛紫煙氣,無限接近女郎那同樣正立身在距卧虎石不遠的惹火兼養眼的嬌軀時,兩道幾乎是清晰可見的刀芒挾著無可抵禦的澈骨寒chao,已是洶湧澎湃的凌空向他剁來,那度快得,甚至都讓他連人家手中刀子長何樣都不及瞧到,至於人家究竟是怎麼刀攻來的,使用了怎樣的可怕戰法,那簡直更是提也休提!

「卑鄙歹毒的女人!果然又偷襲!哦,如此酷寒的氣息,難道是傳說中最適合本xìng屬yīn的女子修鍊的玄yīn正脈正宗yīn柔功法氣息?竟然沒有一絲詭邪意味,到底是什麼功法修鍊出來的氣息啊……不過,怎麼會感覺頗是熟悉呢,又是為何……」

花逐浪真是從未遇見過這般三句話未完,揮刀就砍的厲害狠辣女子,這兩刀的威力,絕對不是玩笑切磋,真要是不幸中了招,十九殞命當場不說,還可能被斬成十七仈jiǔ段啊。

而且,他恍惚覺得在哪裏見過這女郎的刀法與那刀上特異酷寒特質。

當然,他還是能感覺到,此女的刀芒看似可怕,但顯然仍未凝鍊至刀炁的刀境,也就是說,她的功修——至少刀功上還未臻達天境聖境,她的刀芒最多不過是刀息的巔峰准刀炁,或者擬如炁而已,否則以他的小妄境功境,這會兒也不用再有啥子想法了,真要面對一個聖境強者的刀炁,且還是一名出手狠辣簡直就沒拿別人的命當回事的主兒,那還是束手待斃,引勁待刀,來得痛快乾脆些……類似前些rì子時,他對那名「誤會哥」先天強者玩的把戲那般,也就那幸運的一次吧,豈能回回得遇,回回成功啊!

「死女人!太狠了吧!還好,咱有先見之明早一步搶入了你『刀芒』的內圈,對於刀息甚至於刀炁來說,這都是威力最難於到達的死角與勢弱處,要是這會兒還傻傻的待在外圈你刀勢最盛的外鋒處等你這死女人來砍,那還還得立馬玩完啊!……」

咬牙強忍着這艷女郎刀息所挾帶的寒流的侵體之苦,將身法極限的催動,儘可能xìng的搶佔她的刀勢死角,最主要是保持在她的刀勢的內圈——也就是她的近身處活動。

呼吸幾乎都已經忘記了,根本都不知不間斷的閃避了這艷而潑的女郎多少刀了,簡直是狂風暴雨,霹靂雷霆啊,直到他忽然現,他的身法竟然在這玩命的閃避與極限的催動之下,似乎在以一種幾乎清晰可感的率在圓融、進步、提高着……而且,體內的力量感與那隱約存在的內息流,也不竭反盈,似乎並未因極的耗用而枯竭!

自從近rì他莫名的將三才神宮相繼點亮以來,一直缺乏時間修鍊提高,所以他也一直不了解三才神宮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好處,但是此刻在如此「拚命」情形之下體內的那種近乎「生生不竭」充盈,讓他終於感受到了其中之好處來,這種感覺真是太舒爽,太痛快了,要說起來,只有三才神宮的太陽,星辰,明月三個神宮全部激活點亮后,三個神宮互為補充起始循環,才能瞧出三才神宮的強大與神奇來——如今,花逐浪算是切身感受到了,雖然從未有師承指點,但是至少這種實踐體會,教會了他許多武道至理,三神宮不滅,則jīng炁神不匱,武修者的戰力功修不絕,這就是武修要修三神宮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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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神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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