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 錯有錯著
()君天行原本打算變身帝王章魚形態游回天南,誰知一讓君小明設定路線,現銀渡距離天南竟然三千多公里——這要是游回去,即便帝王章魚度逆天,他也非得累吐血不可!於是,他連忙讓君無憂開往銀渡國際機場。
在機場旁邊的酒店裏開了個行政間,君天行把昏睡不醒的魚小夏放在床上,命令君無憂守在客廳里寸步不離,然後就自己驅車去了機場。
「小明,我把君無憂留下來保護小夏,他可靠嗎?」
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君天行在心裏皺着眉頭對君小明說道。
「絕對沒問題!就算是他死,在死之前也不會讓魚小姐受到傷害!」
君小明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主人,在小明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容小明先問您一個問題——人為什麼能把自己與別人區分開來?」
「因為人在相貌、xìng格、思想、行為方式等等很多方面都不同啊!」
「主人,您說的有道理!但那些都是別人將他與其他人區分開來的依據。在我們卓爾金帝國的歷史上,曾經有位名叫李玄同的哲學家和湯馬士楊的科學家合作做過關於這個哲學問題的研究。他們複製了一個城鎮,環境、居民等等都像照鏡子一樣複製了下來,結果現,在面對相同的問題時,複製人居然與原城鎮的居民做出了同樣的選擇,甚至思維過程都分毫不差!」
「後來,他們又做了一個試驗,把一個複製人的記憶抹掉,灌入另外一個人的記憶,同時抹去了另一個人的記憶。結果,這個複製人就認為自己是被抹掉了記憶的那個人,完全不因為自己的相貌和周圍鄰居的勸說而改變對自己身份的認知,他只認為自己是借屍還魂,而那個被抹掉了記憶的人卻因為身份迷失而變得暴躁,跟他原來的xìng格截然不同!」
「實驗雖然殘酷,但卻得出了一個結論,人自我認知的憑據是記憶!他的行為、思維、情感、好惡等等,完全由他的記憶決定!並且,這個結論經受住了數十萬年的考驗!」
「因此,主人,君無憂雖然使用的是卡爾弗的身體,但跟卡爾弗有關的記憶已經被全部抹掉,現在卡爾弗的身體里只有一個靈魂,那就是君無憂!您就放心吧,他絕對不會背叛您!」
「好吧!那我就放心了!」
君小明的分明雖然難懂,但君天行卻感覺很有道理——就跟原始社會人們相信天上有雷公電母一樣,雖然不知道它是不是正確,但最起碼它能給「身份認知」一個合理的解釋!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他才拎着裝有「國寶」的箱子返回銀渡。
東西到手,下一步也就是尋找合適的買家。想到這裏,君天行眼前彷彿出現了無數張鮮紅的鈔票,樂的梟龍在公路上都差點跳起太空步。回到酒店,剛敲開房門,一道靚麗的身影就撲進了他懷裏——
「天行!」
君無憂站在門廳里,目不轉睛地盯着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臉上全是好奇的神sè——他還不明白感情是什麼!
「小夏……不哭……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君天行右手拎着箱子,左臂用力把魚小夏往懷裏摟了摟,閉着眼睛,雙唇緊緊地抿著。
經歷過生離死別的情侶重逢,深情相擁、互訴衷腸,這本來是兩人心心相印、最幸福的時候;但是,君天行卻突然感覺有些不自在——魚小夏柔軟的身軀緊貼着他,他心裏在慶幸魚小夏沒受到傷害之外,還聞到了她身上散出來的陣陣體香,不自覺地,他的大手沿着那溫潤的背部曲線摩挲了幾下,感受到那驚人的彈xìng,不禁心跳加……小弟弟覺醒了!
魚小夏趴在君天行懷裏,緊閉雙眼,傾聽着他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羞澀地幸福着。忽然,她感覺君天行的腿越抬越高,死死地頂着自己的膝蓋,慢慢地滑向大腿內側,竟然還有越來越向上的趨勢!
他……他要做什麼?!
魚小夏只感到自己臉燙的燒,彷彿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臉上,十指不自覺地扯住了君天行背部的衣服,越扯越緊。
他是要跟我……那個么?我該怎麼辦?!
我愛他,但是我想把最珍貴的東西保留到新婚之夜……如果他要我,我該怎麼辦?
一瞬間,魚小夏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連君無憂這個電燈泡都給忘記了!
他那麼愛我,他一定很想得到我!……
但我想把最珍貴的東西留到新婚之夜啊……
如果我拒絕他,他會不會生氣?……如果我現在給了他,他會不會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我怎麼辦?
……
即便魚小夏心有七竅,在面對心愛的男人時,也不禁束手無措,患得患失。
她誤以為君天行把「腿」插進自己兩腿之間,是想跟自己那個,心裏左右為難,但君天行卻對自己的情況一清二楚,臉上又臊又熱,心裏苦笑不已——
這傢伙……真是受不得一點兒刺激!
小夏一定誤會我了,認為我是sè狼!
唉——
天空多麼藍……多雲多麼軟……快些低頭!快!……
花兒多紅,花苞多麼豐滿……快點!……
咦!小夏的rǔ鴿還挺大的嘛!……我擦!不許胡思亂想!……
嘿嘿——我的小弟弟也不小!
……
我勒了個去——別胡思亂想行不行!
……
君天行試圖通過轉移注意力使自己脫離窘境,可他的小弟弟就像吃了稱砣似的,翅楞楞的聳立着,將褲管頂起了一大塊,緊貼著魚小夏的大腿內側,還一跳一跳地蹦了起來!
我……我裝成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你單腳站着……不累嗎?」
魚小夏終於想到了辦法,她抬起頭,白了君天行一眼,圓潤的大腿向里一扣,把他伸向自己兩腿之間的「腿」頂到了外面,但於此同時,卻敏銳地感覺到有些不對——他的腿怎麼會只有一半?還那麼細?……啊——是……是那個!……好大!
明白過來的一剎那,魚小夏羞的幾乎要暈過去;她連忙把臉鑽進君天行外套下面,死死地貼着他的胸膛,把自己當成了鴕鳥。
這樣一來,君天行把眼睜開了,苦笑着正要解釋,卻突然現君無憂這個沒有一點身為傀儡自覺的傢伙正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的褲管,臉上全是艷羨!
「咳——」
君天行瞪了君無憂一眼,把右手抬了抬,示意他趕緊把箱子接過去,滾蛋!
君無憂好像看呆了,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戳在那兒幹什麼?!把箱子搬裏面去!」
君天行老臉一紅,惱羞成怒,喝斥道。
「啊……是……是,主人!」
君無憂驚醒過來,連忙快步上前接過箱子;在轉身往客廳走的一瞬間,又偷偷地低頭瞅了一眼!
「擦!滾!」
君天行板著一張紅的紫、黑的亮的臉,罵道。
「是!是!」
君無憂慌了神兒,提着箱子連就忙往客廳跑。
「啊——」
魚小夏這才反應過來,這房間里除了她和君天行之外還有第三個人,低低地驚叫一聲,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離開君天行的懷抱,鑽進卧室,「呯」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你這個不長眼的傢伙!」
君天行瞪了君無憂一眼,右手把在褲管里張牙舞爪的小弟弟朝一邊撥了撥,左手反手關上了房門。
「是!是!」
見君天行了怒,君無憂低眉順眼地束手靠牆站在箱子旁邊,不敢抬頭。
「混蛋!」
君天行一屁股坐在沙上,不自覺地把左手放在了鼻子旁邊聞了聞——似乎手上還留着魚小夏身上淡淡的體香——他突然現君無憂竟然在偷偷地看自己,罵了一句。
「是!主人教訓的是,無憂混蛋!」
君無憂連忙低頭,口中應承不停。
飛機餐真他媽少!喂貓的啊!
看君無憂嚇的那慫樣,君天行也沒了繼續罵他的興緻;隨手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肚子卻「咕」地叫了一聲,他在心裏暗罵一句,板着臉問君無憂道:「你們吃飯了沒?」
「沒!魚小姐就問了問你去哪兒了,說不餓……」
君無憂說着還捏著嗓子把魚小夏的話學了一遍。
「咦——」
君天行被君無憂那不男不女的模樣噁心的打了個寒戰,不等他說完就連聲說道:「停!去訂飯,讓服務員送到房間來,快去!」
「是,主人!」
君無憂沒想到自己只是學了學魚小夏講話就又被訓了一通,嚇的直縮腦袋;聽到君天行的吩咐,如蒙大赦,連忙跑出了房間。
君天行從沙上站起來向廁所走了兩步,想了想,轉身來到卧房門前,敲了敲,叫道:「小夏!小夏!」
「幹什麼?」
魚小夏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君天行忽然感到很有趣,逗她道:「開門!我要洗澡!」
「不開!外面有洗手間,你去那兒洗!」
君天行聽到一陣「咚咚」的腳步聲,緊接着魚小夏的聲音在門邊響了起來。
「外面有嗎?我怎麼不知道!你給我指指在哪兒唄!」
君天行的耳力十分敏銳,知道她用背頂住了門,裂嘴一笑,撒謊道。
「壞蛋!自己找!」
魚小夏嗔道,同時響起了兩記跺腳聲。
雖然看不見,但君天行只憑想像也能想到她一定羞紅了臉,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
「主人,要不要我掃描一下房間里的情況?」
在君天行的腦海里,君小明諂笑道。
真是煞風景!
君天行瞪了君小明一眼,沒好氣地問道:「修好了?」
「還沒!不過,這麼近的距離,掃描還是沒問題的!」
君小明不知道君天行為什麼語氣不善,抓了抓頭,莫名奇妙地回答道。
笨蛋!什麼都一清二楚,那還有什麼情趣!
君天行眼睛一瞪,喝斥道:「那就接着修!」
「是!」
君小明連忙從君天行眼前消失了。
「咳——小夏,我洗澡去了啊!你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吃飯!」
調戲了魚小夏一次,君天行感覺身心舒暢、甜蜜無比,說着話,搖搖擺擺地向洗手間走去。
「哦!」
魚小夏應了一聲。
不一會兒,洗手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與此同時,卧房的門也悄悄地打開了一條縫。
慢慢地,門縫越來越大,魚小夏偷偷地把腦袋探了出來,四下瞧了瞧,見君天行不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兩肩頂在門框和門上,右手在門后握著把手,左手摸了摸嬌艷的臉蛋,幸福地一笑,輕聲罵道:「壞——蛋!」
因為家庭的關係,在此之前,魚小夏從來沒有跟哪個男xìng有過親密接觸,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懂男女區別——最起碼生理常識課上曾經有講。站在門邊,她不自覺地又回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只感到身體軟,連當時沒有任何感覺的被君天行撫摸過的背部都隱隱燙,大腿內側皮膚緊,起了一層毛栗子,肌肉突突地跳!
她心虛地向洗手間瞅了一眼,羞紅了臉,悄悄地把門關上,飛快地撲到床上,把臉埋進被子裏,小聲對自己說道:「魚小夏,你真不害臊!」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左手支著下巴,右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著床單,歪著頭看向窗外,兩隻白皙、細嫩的小腳調皮地晃動着,微笑着自言自語道:「他一定很愛我……就像我愛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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