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面饃饃一般的胸脯

第一章 白面饃饃一般的胸脯

天涯之角、東海之邊;

一處名為桃花村的小山村就坐落在東海之邊的桃花山深處;

桃花村幾乎與世隔絕,在9o年代末這裏都還未通上電,唯一通往外界的路就是一條由四根粗鐵鏈搭建的鐵索橋;

鐵索橋橫越千丈深淵鷹愁澗,據村裏的老人講述南唐後主李煜就是在這裏親手殺賜死了南唐第一惡人秦仁;

但這畢竟只是傳說,對於剛剛接受完兩年黨性教育的張石頭來說,這些都是茶餘飯後的小家常,根本不足為信;

現在張石頭心中所想的全是李寡婦那如白面饃饃一般的胸脯;「今年是李寡婦守孝的最後一年,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在她離開村子以前再看她一眼」……

想起兩年前偷看李寡婦洗澡那場景,張石頭的心兒便如同天空中那炙熱的太陽,正散出無盡的熱能,而下身某處便如雨後春筍一般茁壯成長起來;

「還好穿的是軍用迷彩褲,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包裹俺的兄弟呢」……

「咔嚓」,對面山涯邊一塊岩石在歲月的剝蝕下,不甘心地掉落到鷹愁澗,同時也將走神的張石頭嚇出一身冷汗,看着爛木板下的千丈幽淵,張石頭(以後基本會簡稱「石頭」)的背心瞬間冰涼冰涼的……

「狗日的,老子才兩年沒回來,『你們』就要翻天了不是」,石頭怪叫一聲,背着個巨大的軍用背囊,快地朝山的對面走去;

巨大的鐵索橋被突如其來的外力壓震的嘎嘎直叫,兩年之後,『他』再一次被張石頭這無恥的男孩子給征服了……

六月的天,如婆娘的臉,說變就變,剛剛還是晴空萬里,這會兒就已經是絲絲綿雨落下;

石頭輕車熟路地找了一個山洞鑽了進去,山洞不大,僅能放下一張大圓桌,但裏面很乾燥,望着洞壁上那刻畫的xxoo和兩個巨大的、帶着黑點的白色圓圈,張石頭不僅又回想起過去種種;

任時光飛逝,歲月如飛,兩年前石頭被桃花村全體1o8戶父老鄉親以聯名加威脅的方式送去了部隊,而原本有機會提干或是轉志願兵的石頭卻又鬼使神差地因為放不下李寡婦那一對白生生的大白饅頭,毅然選擇退伍,不過經歷過兩年特種兵生涯的張石頭也算收穫不錯;

立功授獎,入黨轉正都被其全部收入囊中,更加值得一提的是原本雄健的身軀在經歷戰與火的錘鍊之後,越顯得偉岸;

張石頭古銅色的皮膚配以18ocm的身高,儘管看上去算不上太英俊,甚至還有些憨厚老實,但卻是憨厚中透著霸氣、老實裏帶着些許精明;

當然如果只是從外貌以來看的話,穿上一身沒有任何軍銜的緊身迷彩服的張石頭卻又只能夠用憨厚加樸實來形容了,但那一對充滿著智慧的黑眸卻又無情地將這貨全部的偽裝給撕碎,眼似桃花,命犯桃花就是石頭這對黑眸真實的寫照;

生在桃花山,長在桃花村,掛着桃花眼,想着李寡婦那如白面饅頭一般的胸脯,石頭覺得怎麼人生全部的好事都給自己撞上了;

除卻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以外,吃着百家飯長大的張石頭這近18個春秋冬夏過得特別滋潤;

不過他倒是滋潤了,可是苦了桃花村1o8戶父老鄉親;

1歲的時候跟隔壁鄰居的兒子狗蛋爭奶喝,他便知道在狗蛋母親的胸脯上吐口水,宣佈那是自己的地盤,弄得比自己還大一個月的狗蛋愣是聞着母親的奶水就吐……

3歲的時候就把狗蛋的娘變成了自己的娘的,狗蛋的娘把石頭抱在懷裏,卻讓狗蛋在路上自己走,而更加可悲的是石頭把狗蛋的床也當成了自己的床,他睡床頭,狗蛋睡床尾……

8歲的時候就把全村的女性睡了一個遍,當然除了那些身上會長跳蚤之內的祖母級別的女性……

12歲的時候已經是桃花村和鄰近李花村談之色變的小惡魔,活脫脫的一個現實版的小鬼當家,不,應該是小鬼進村,雞犬不留,因為沒有一家人的家畜逃過張石頭的魔掌;

16歲的時候也就是李家村的李巧兒嫁給桃花村的阿四之際,因為偷看死了丈夫的李巧兒洗澡被抓,觸怒公憤,被1o8戶村民聯民上書縣武裝部,以,有張石頭就無桃花村,有桃花村就無張石頭的理由,強行要求送張石頭去當兵……

於是一個頭兩個大的縣武裝部就將張石頭以特招的形式,於九七年六月送入某特種部隊,直到張石頭後來才知道為什麼村裏會那麼心急將自己送走的真正原因;

那是因為六月份村裏的姑娘們都穿的特別少……

當時張石頭就鬱悶了:「狗日的,村裏除了李寡婦一個還是姑娘外,連她媽的屎殼郎都是大媽級別的,還好意思是姑娘們穿的特別少……」

好在張石頭天生一副好身板,加上從小翻山越嶺的本事,在部隊倒也混得風聲水起,這不,練好本事之後,張石頭又義無反顧地跑了回來,他現目前的目標就是接自己爺爺的班,成為桃花村的新任村長,因為他現在是桃花村除了給了他一條命的爺爺以外唯一一個黨員;

唉,如果當初介紹他入黨的同志知道這貨是報著這個目的入黨的,不知道會不會在黨旗下懺悔呢?畢竟是他給黨引來了一匹狼啊……

在山洞裏張石頭從軍用背囊里取出了那一張蓋着縣裏公章,簽着縣太爺大名的任命書,張石頭對當桃花村的村支書兼村長兼婦女主任兼會計兼……充滿了憧憬;

不知不覺中大笑出聲,他這一笑不要緊,一個響徹天地雷聲瞬間讓張石頭心裏一緊,一股似乎不好的預感籠罩着張石頭……

對於自己的預感,張石頭有種莫名的信任;

8歲那年因為他的預感在最後關頭帶着狗蛋逃離了熊瞎子的領地;

9歲那年因為他的預感,在桃花泉里洗澡的兩人又逃脫了被蛇吻的命運;

而且在一年前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正因為他的預感挽救了整個班戰友的性命;

而這一次的預感似乎比任何的時候都來得強烈,就如同山洞外越下越大的雨一樣;

張石頭睜開虎目,環顧了一下四周之後,背起背包,穿上雨衣就飛快地逃出了陰森森的山洞;

張石頭前腳一走,山洞裏突然颳起了一道人形的陰風;「嘖嘖,原來老子真的穿越了,哈哈,老子終於成為了萬千穿越者之中的一員啊,李煜啊李煜,我秦仁一定會反穿越回去,跟你搶巧兒的啊……啊,」……

「不過這小子感知似乎特別敏銳,盡然能夠在失神的一瞬之間感覺到危險,不錯,此乃是一個絕佳的載體,小子,我來了……」,陰風瞬間融入了山洞;

…………

「馬匹的,都跑了這麼遠,背上還是涼颼颼的,不過還好,那種危險的感覺慢慢淡化了」,於是天性樂觀的張石頭就那麼穿着雨衣,走到一根老樹下,掏出一個小鋼鐵盒子,小心翼翼地從裏面拿出一根軍隊特供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暗自想到:「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讓我如此害怕呢?不同於以往來自於死亡的威脅,這次是來自於靈魂的顫抖,那種感覺彷彿是自己的靈魂要被吞噬一般……」

儘管張石頭四肢達,但卻並不代表他的腦袋簡單,相反在應對特殊事件上,他有着天生的敏銳性,要不然以他連正規學校都沒有進過的山裏娃,那能夠在那個天才怪物橫飛的特種部隊混得風聲水起……

「算了,管他那麼多,還是想想該走那一條路回去才好」,張石頭抬起左手腕看了看那塊刻着一柄利劍圖案的軍用手錶,然後又望了望前方兩條已然被山草掩蓋了大半的山間小道;

右側的山路略寬,是通往桃花村的唯一『大道』,但路程卻要比左側的小道遠上十來里,張石頭搖了搖頭,否定了這條正道,而選擇了左側的小道,原因無他,只因為只要翻過對面的野豬林,饒過一個小彎,前行五十米就是李寡婦的家的后牆;

算算時間,走這條路的話,應該在12點的時候到達李寡婦家,按照兩年前的慣例,李寡婦必定會在這個時段,在廚房的隔壁小間內先擦擦那如牛奶一般的身子……

於是在某種邪惡**的驅使下,張石頭再一次踏入了那被桃花村稱為死亡山林的野豬林……

進入野豬林后,張石頭緊緊腰間的軍用匕,精神異常的集中,如同一隻隨時準備戰鬥的獵豹,畢竟這裏野豬可絲毫不比那些所謂的瘦虎、惡熊差;

一豬、二熊、三老虎,那可不是說着玩的,如果在山林里遇上一隻體重達到3oo公斤以上的成年野豬,就算是經驗豐富的獵人也很難逃脫,畢竟野豬的度可以媲美老虎,而它的衝撞力更是連熊瞎子都要退避三舍的;

更加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野豬從不單獨覓食,一來就是一群,可想而知如果遇到一個五隻以上的成年野豬群,那麼不死至少也是殘廢吧……

野豬林在石頭小的時候衝進去兩次,一次是在12歲的時候,那時候他和狗蛋帶着兩隻跑山犬,倒也相安無事,畢竟那兩隻一黑一白跑山犬可是正面擊敗黑熊,唬退過老虎的級獵狗;

但是第二次張石頭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第二次進入野豬林就是在偷看李寡婦洗澡,被李寡婦的公公黃老爺子現后逃進去的;

當時也正值五月中旬,乃是野豬產子的關鍵時刻,他誤打誤撞衝進了一隻擁有七隻野豬群的豬王領地,當時如若不是自己的村長爺爺帶領全村4o余名男人,衝進來趕走野豬王,那麼張石頭早已……

但是如今的張石頭已非當初的阿蒙,經歷過真正戰火的他,藝高人膽大,加上那一柄飲過血的軍刀,張石頭倒也算是有驚無險地走出了如原始森林一般的野豬林;

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望着被雨水打壓得彎彎曲曲的玉米桿,看着那下方平凹處那一排排由山岩和土木建起來的小山村,張石頭眼眶有些濕潤,這就是養了他整整16年的桃花村;

雜亂錯落的玉米田、高粱地,承載着張石頭整整16年的青春歲月,也記載了張愚16年歡樂的記憶;

那一排排粗壯的桃樹,依舊如守護神一般捍衛著這個與世無爭的凈土,雨漸漸地小了,桃花村那一排古老而結實的土木房子漸漸升起了炊煙;

「慘了,時間過了」;張石頭看了一下那隻被磨損的白的軍表,一溜煙地朝下方跑去;

任黃泥沾滿軍靴,任野草阻擋去路,任如鐮刀般的玉米葉劃過那剛毅的臉龐,此刻卻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張石頭;

因為他心中有夢想、有憧憬、更有希翼……

那就是偷看那個已經剋死兩個丈夫的李寡婦那一對如白面饃饃一般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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