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密函被毀

第九章:密函被毀

()「哪有?」她緊張的轉開話題,「我的衣服烤乾沒?冷死了!」

他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包袱里不是有衣服嗎?」

「對耶!差點給忘了!」她開始找尋自己那裝着密函的包袱,這才現那包袱早已被水侵濕,「我的密函!」她快的取出了密函,正如她想像的一樣,那封密函也被侵濕。

他在一旁看着她一驚一乍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反應,平靜的穿上了剛考乾的黑衣,然後繼續為她烤着衣服。而她卻蹲在火堆旁,拿密函在上面烤著,看着坐在自己的對面若無其事靠着衣服的凌寒就來氣:「都是你的錯!你自己想死,幹嘛拉着我跳河呀,不僅害得我這身狼狽,還讓我的密函被毀,你……」

他完美的俊容依然是那麼的淡定,他把烤乾的衣服扔給了她:「衣服已經幹了,穿上我們就動身去天下山莊。」

那扔過來的衣服準確無誤的遮住了她的頭部。

「你故意的!」她立即扯掉蓋住頭部的衣服,站起來指著對面的他大吼著,「你,你故意的!太過分了。」可她剛一鬆手卻現密函如一隻飛蛾般撲入了火焰里,看到這樣的景象她急得手足無措。

凌寒快來到了她跟前,迅拿起火中的密函。迅息滅了上面的火焰,把它遞給了纖兒。纖兒接過了密函,焦急萬分的打開了它,現裏面的字跡早已被湖水侵的幾乎都模糊不清了,而且多出都被燒掉了。看着這封被毀的密函,想到瓔珞臨死前的心愿,眼眸中的淚水就在打轉:「怎麼辦?我正的很沒用,怎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凌寒,你能幫我看看這上面寫的什麼嗎?這都是些什麼蝌蚪文呀?」

他看着啜泣的她,內心疑惑不解。

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膽大得可以假扮男人逛jì院,可以毫無顧忌的去相信一個陌生人。

他從她手中拿過了密函,看了看上面模糊的字跡平靜的說道:「上面可以看清這幾個字……嚴烈……天下山莊……武林盟主……」

他為她念著上面的依稀可以看清的幾個字,還沒念完她就忍不住問道:「嚴烈是誰?應該是一個人的名字吧!」

「天下山莊莊主的祁天的二叔,當今武林盟主祁震威的生死兄弟。」凌寒耐心的為她解釋著。

嚴烈,二叔,祁天,瓔珞,祁震威?我好像記得謀害瓔珞的那個男人,瓔珞就叫他二叔,難道這密函傳答的意思是—嚴烈想謀害姓祁天與祁震威?哦,一定是這樣的,我真是太聰明了!

「那後面還寫了些什麼?」纖兒看着這封模糊不清的密函繼續問道,「是不是有寶藏?」

「永生之道……地圖……」凌寒驚呆了。

這難道就是江湖中明真暗鬥想要得到的關於「永生」的密函?師傅讓我保護這女人也是為了這封密函吧!不過奇怪的是為什麼師傅不讓我一劍殺了她,然後奪取密函,反倒讓我保護她?但如今密函已被她燒掉,她是故意的?

纖兒趁凌寒愣時奪過了密函把它丟進了火里:「反正我也知道了密函里的秘密,只要到天下山莊告訴祁天與祁震威就算完成任務了。」

她知道密函里的秘密,長生之道的秘密她也知道?

「長生之道的秘密你也知道?」

聽完凌寒的話,纖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長生之道?那是什麼?」

看着她那迷迷糊糊的表情,他更疑惑了。

她是真不明白,還是在掩飾着什麼?她可真不簡單!按密函的內容來推測,嚴烈似乎對天下山莊虎視眈眈了,找到長生之道似乎要找到地圖?地圖到底在什麼地方?這麼重要的東西卻被她毀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密函?

「快把衣服穿上,我們該趕路了。」凌寒這時已經牽着不知從哪冒出昨晚騎的那匹小紅駒,他的口氣依然是那麼的平靜,「我們必須快點趕去天下山莊。」

纖兒看着自己幾乎裸露的身子,尷尬的說道;「你,你,你轉過去,不許偷看!」

他縱身一躍,就坐上了馬背,然後騎着馬背過了身。她一邊觀察他是否偷看,一邊慌慌張張的穿上了衣服:「我不會騎馬,昨晚它才把我摔下來!」

「你不必知道如何騎馬,我會就行了!」說完凌寒伸出一隻手示意拉她上來。

纖兒猶猶豫豫的拉住了他的手,一瞬間便坐在了他前面。

馬兒快的在森林裏平治著,她在他懷裏能清晰的感覺到他那淺淺的呼吸聲。不知為什麼,這時她感覺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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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藍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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