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飛八的故事（七）
87_87368不久三哥和陳二的信鴿都到了：早晨都有激戰，早飯後，來犯的土匪才都丟下一片死屍退了回去。
看來他們已經知道風半山被我們吃掉了，害怕下一個輪到自己，就競相逃回去了。媽的！正想再吃掉一路的，竟給他們溜了。
不過這樣也好，我們也需要修整一下，等養足精神，回頭在慢慢的收拾他們。媽的：既然你們開了頭，那麼何時收尾就要有老子來說了算了。跑！看你們能往哪裏跑。跑了和尚，看你的寺怎麼跑。好吧，那就先收隊吧。
這一仗為我們在此地稱王，打下了根基。我沒有沉浸在慶賀中，一邊給傷員治傷，一邊忙着訓練新兵。同時，派三哥和陳二帶着他們的人，全部接收風半山的地盤，肅清殘匪，收繳財物。
派二狗子帶隊去摸李七的情況，同時對李七的心腹，親友，一有機會就除掉。我一再叮囑他們：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必需斬草除根。我又派劉三帶隊去負責對付趙武。
一晃，兩個月就過去了，三哥、陳二徹底掃清了南面的障礙。風半山的地盤被我們全部的接收，變成了我們的暗庄，財物和女人都帶回了老寨。女人，我都賞給了有功的兄弟們。我的新兵也訓練成功了，原有的五隊人擴編成了十隊。在老寨的三面新建三個分寨，分別有二狗子、陳二、劉三各帶兩隊人馬和家眷駐守。
家裏的一切收拾妥當了，我哪還能容得了趙武、李七有人有槍的在我身邊存在。於是就叫回來二狗子和劉三一起碰了一下頭。
二狗子告訴我說：「那晚一戰，李七和兒子，徒弟八人，只有小兒子李虎，重傷而歸，其它的都完蛋了。現在當家的是小妾武夫人。帶兵的，是最沒出息的小徒弟，六驢子和幾個大徒孫。
這段時間被我們摸掉五十多人。現在都嚇得龜縮在李家堡中，頭都不敢露了，大概還有三百多條槍。他們也咋著膽子拉出大隊來找過我們兩次。我沒讓他們摸到蹤影。他們也是被我們打怕了，做做樣子就又縮了回去。現在那裏我還留下暗庄看着哪——
劉三說：「趙武被三哥打的很慘。兩仗下來，損失了近百人槍。只是趙武很狡猾，我們剛摸了幾晚上，才得二三十支槍，他就集中起了隊伍和我們對着幹了。有幾次都差一點被他們咬住，不是他們土匪的凶氣被打沒了，我可能已經吃了他的虧。他現在恐怕也還有兩百多條槍。」
我說：「好！既然這樣，就不能留他了。今晚你和三哥，就帶上各自的一隊人，去把趙家集圍起來。對出入的小土匪別手軟，除掉一個是一個。記住了別攻，天亮后我還沒到的話，就把隊伍後撤一點。但是別撤圍，把隊伍隱蔽好了就行。
當晚，我們就早早的開了晚飯，我領着六隊人馬，直撲李家堡。先到的二狗子，已把前後兩面給圍上了。
隊伍展開后，我就立即叫喊話：「命令他們投降。」門樓上出現了人影，我便傳令下去「看見人影，就給我瞄準了打。」
幾陣槍響之後，圍牆上就再也找不到人影了。我想行了：就讓兄弟們，把鞭炮師傅給我們做的十斤重的大炸雷，一個門下放一個，點着了火信，送的人就跑了回來。
兩聲巨響，李家堡的前後門便洞開了，我們的人潮水般的涌了進去。我領頭在前面一路廝殺，長短槍都用過後，就持着硬弩一路尋人射殺了下去。沒多一會，前後的兩路人就碰頭了。
我便傳令：「外面圍好，給我挨家，挨戶的搜。不要漏掉一個男丁，有一點反抗意思的就立即弄死，不能留後患。年輕的女人全部帶走。」
眾家兄弟立即殺向鎮子裏的每一個角落，槍聲和慘叫聲便在滿鎮子裏響起。最後，零星的槍聲都彙集到堡中之堡的李七家大宅這裏來了。
這是個很大的院落，住上個好幾十口人，也都會很寬鬆的。聽說，李七有十二個婆子，加上兒子的妻妾，也真得一個好大的院子，才能住的舒服。現在是連李七的親信，也都聚到這裏來了，要是硬殺進去，肯定會有不小的傷亡。為了這些網中魚，再付出傷亡划不來，得動動腦子想個很的法子！
我想了很久，終於有了：便命人，上了周圍所有的房頂。一場對射便開始了，持續了大約半個時辰，院子裏土匪的火力終於被我們給徹底的壓住了，活着土匪們都逃進了屋裏。
行了，我這才下令，把能找到的柴草全部弄來，扔進院子。等到堆得比院牆都高了，才喊話：「院子裏人都聽着，再不投降，就點火了，把你們統統的燒死。」
他們見此情形不敢再抗拒了，答應了投降。一個個魚貫而出，放下了刀槍，被帶出堡外。我悄悄的命令二狗子：「帶上兩隊人，找個偏僻的地方，把他們全斃了，埋掉。」
二狗子說：「八哥！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向前面投降的那些土匪一樣，留下跟着我們干不行嗎？」
我不由的訓道：「糊塗！你怎麼能有了，這樣的婦人之仁？我們是爺們，無毒不丈夫啊！你沒看出來，這些都是李七的親信嗎？我們奪了他們的全部財產，連妻女、土地都歸了我們，再留下他們，我們能享用的安嗎？
你一定要跟兄弟們講清楚：這個世道就是弱肉強食。你要是不想吃人，就必將變成肉被人家吃掉！沒有別的路可走。不敢殺人的人，就別想奪人家的妻女享用。」
玉嬌聽的打了個哆嗦，本能的朝我身邊靠了靠，小聲的問：「這還是人嗎？」
我怕被飛八聽見，打斷了他的自述就小聲的說：「一言難盡，還是聽他講完再說吧。」
等俘虜一走，我就帶人進了院子。
一個漂亮的小女人迎了出來，施禮后說：「八爺，對不起！我們家老爺年老糊塗了，聽信了小人的挑唆，冒犯了八爺的虎威！小婦人代他向您老賠罪了還望你老人家大人-大量，看在他以得到了惡報的的份上，就饒了我們一家老小的性命把！」
我忙陪起笑臉，滿口答應：「好！好！好！看夫人你說到哪裏去了。我就是來看看，沒有別的意思。大家見個面，把話說清楚了就好，免得以後再有誤會。」
小女人聽到我這麼一說，臉上緊張，絕望的神情緩和了下來。竟露出了一絲驚喜！連聲的道謝。
我心裏不由的暗罵：「他媽的，真是傻女人，能當家的女人，也還是他媽的這麼傻的傻女人。竟然把我們這樣土匪的話當真的」我的臉上卻本着沒讓有變化的說「那，就把他們都叫出來見見吧？」
這個女人一聲吆喝，從各個屋裏拖拖拉拉走出的老老少少竟有兩三百人。其中還是女人居多，細看年輕的女人多有姿色。不由的心裏暗喜：沒成想這裏竟聚了這麼多寶貝，難怪她們怕點火。也不怪李七牛，竟然還真有點家底。嘴上仍然不放心的問：「都來了嗎？」
小女人忙陪着笑臉說：「只有二少爺，受了重傷，躺在床上來不了。」
我便笑着說：「好的！你就帶我去看看他吧。」
小女人在前頭帶路，進屋就看見二兔崽子，頭裹的實實的躺在床上。我到近前細細看看，卻實是他，就抽出短劍，在他的胸膛上連軋了兩下。眼看着他抽了兩下就不動了。
小女人嚇得閉上了眼睛。後來無聲的淚水就在白嫩的臉上流了下來。喃喃的說：「八爺！你說話不算數？」
我走過去，抱住她，用大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她的皮膚真嫩啊！嫩滑的象嬰兒一樣。我的火氣無端的消了。我不得不從心裏承認，美貌是女的最大的資本。
不由柔聲的說：「我只答應你放過老小的，可沒說過有他呀。放了他，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會來殺我了。
說真的，我本打算斬盡殺絕不留一個活口的。如今看在你的面子上，婦孺就都饒了。我放倒了她，她像死人一樣，我還是只感覺到征服者的勝利感，沒有別的滋味。可惜了，這麼個畫一樣的美人。
說實話，拉杆子以來，我還是第一次改變注意，放過了一個我早就決定要除掉的人。是她的美貌，還有順從保住了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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