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尋找第一個答案
「我們先分析一下，是誰劫走了人質？確定是楊衡嗎？那李然真的死了嗎？石姍是否還活着？兇手提示『醫生』是為了什麼？這個『醫生』和什麼事件有關係？兇手想告訴我們什麼？想通過警方揭露什麼？是否與8.4案件有聯繫？」老蘇說。
「我們再來假設，如果劫走人質的是楊衡，他最有可能躲在哪裏？人質藏在哪裏？是市區？還是轉移了？既然兇手要跟警方玩遊戲，相信他一定就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他可以看得見我們，知道我們的行動，但是我們卻不知道他是誰，在哪裏。」石雨說。
「我覺得應該不是楊衡，如果是楊衡，他的動機是什麼？我們跟他同事這麼多年，雖然有時候他不討人喜歡，但是他也不至於做這種事。他對工作十分的上心，嚴肅，認真，一個專業的刑警突然間變成一個兇手？不太可能。」葉優勝說。
「或許這背後的秘密正等着我們去揭開。」石雨說，「其實我也非常的好奇，楊衡為什麼跟蹤你，又急於殺死李然和石姍。」
「楊衡跟蹤我？」葉優勝大吃一驚。
「對，他一直跟蹤你，希望能借你找到石姍。」石雨說。
「難道那次跟在我後面，又劫走石姍的人就是他。」葉優勝說。
「是他。」石雨肯定地說。
「但是沒有證據，那他為什麼沒有殺死石姍？我總覺得劫走石姍另有其人。」葉優勝問。
「石姍跑了，當夜他自己也受傷了。」石雨說。
「或許這和楊衡被催眠有關。」老蘇說。
「難道石姍催眠了楊衡，然後她就跑了？」局長問。
「不可能，一定另有其人，那個人可以確定就是催眠了8.4案所有死的兇手，或許就是當年陳家的棄嬰。李然當時和我一起追了出去，李然說，石姍當時處於被催眠狀態，李然正在治療石姍，就被我和那個不明身份的人打斷了，這樣石姍自身非常危險，她應該沒有殺傷力。」葉優勝說。
「我想起來了，據福利院的院長講述，那天李然帶着石姍到福利院的時候，石姍好象已經瘋了，她根本就不認得李然，也不認得院長，因為以前李然和石姍經常去福利院做義工，福利院裏的人都認識他們，那天李然在街頭找到石姍，結果就被人追殺，一路逃到福利院。然後楊衡就出現了，他開槍了，李然胸部中槍，應該是死了，地上有很多血，但是屍體不見了。老院長中槍了，但是沒有死。」石雨說。
「這麼重大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說？」局長不滿地看着石雨。
「我也是剛剛從福利院回來，昨天夜裏已經忙通宵了。正因為是楊衡，才要查清楚了才敢說。」石雨說。
「既然前後的案件都緊扣著石姍而展，那我們一定要找到石姍，而且可以確定楊衡也和8.4案件有關。那麼，事情就漸漸地清晰了，這個『醫生』的範圍也縮小了。」老蘇說。
「是誰催眠了楊衡？會不會是這個從未露面的人劫走了人質，現在又要和我們玩貓抓老鼠的遊戲？」葉優勝說。
「如果是，那他的目的是什麼？當年與棄嬰有關的人已經全部都死了。」石雨問。
「陳咪咪，她是與8.4案有關，卻又活着的唯一的一個人。」老蘇說。
「難道下一個死的是她？」葉優勝說。
「有可能。」老蘇說。
「那這個『醫生』是誰？誰才有可能救陳咪咪。」葉優勝皺着眉頭說。
「當年和棄嬰有關的醫生都死了，就連楊醫生，都死的那麼蹊蹺。還會有哪個醫生是知情人？」老蘇陷如了沉思。
討論陷入了僵局。
「鄭小方的父親，那天救了楊衡的鄭醫生。或許他就是我們要找的第一個答案。」老蘇突然拍著桌子說。
「那我們趕緊去找鄭醫生。」
「小方說他父親生病，請假回家照顧父親，那我們就直接去她家。」石雨說。
「好，我們馬上出。」
鄭醫生一輩子都住在醫院裏面，自從8.4之後，很多人搬了出去，所以家屬樓顯的有些冷清。
老蘇和葉優勝、石雨三個人來到鄭醫生的家。敲了老半天的門都沒有人來開。
石雨仔細地觀察四周，門口和過道都非常乾淨，門把上塞著廣告宣傳單。石雨戴上白手套，把宣傳單拿在手上，用手一摸，白色的手套有一點點灰塵。
「這個廣告宣傳單塞在門上至少有一兩天了，鄭醫生在昨天之前就應該出門了。」石雨說。
「他會不會在住院部？」葉優勝說。
「我們應該去皮膚科問一問。」老蘇說。
他們來到了門診大樓。
「你好，請問鄭醫生在嗎？」老蘇問。
「哦，蘇法醫呀，你有什麼不舒服？我幫你看也是一樣的。鄭醫生請假了。」那個女醫生熱情地說。
「謝謝，我們找他有些其他的事。他沒說什麼事嗎？」老蘇說。
「沒說。」那個女醫生搖搖頭。
「那他請了幾天假？」石雨着急地問。
「一個月。」女醫生說。
「那麼久？他的手機打的通嗎？」石雨問。
「我沒打過，要不你試一試，我們所有醫生的聯繫電話都貼在牆上。」那個女醫生指著牆說。
「好。」
老蘇拿起辦公室的電話撥了鄭醫生的手機。
「關機了。」老蘇說。
「打小方的電話。」石雨說。
老蘇又撥了小方的手機。
「同樣是關機了。」老蘇說。
「你知道鄭醫生會去哪裏嗎？」葉優勝問。
「不知道。」女醫生說。
「他們也卷進來了，看來每一個卷進來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葉優勝說。
「難道他們也遇到危險了？」老蘇皺起了眉頭。
「小方請假之前有什麼狀況嗎？」石雨問。
「我最後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楊衡住院的時候，後來我就去找楊醫生了。沒有注意到她有什麼狀況。」老蘇說。
「顯然，鄭醫生和小方都預感到了什麼，都提前請了假。」老蘇說。
「他們一定知道兇手是誰。」葉優勝說。
「我們再去他家看看，或許能現一點線索。」石雨說。
三個人進了鄭醫生的家。
鄭醫生的家非常的整潔，一套兩居室的房子，一間是鄭醫生的卧室，床頭擺了很多書，另一間是小方的卧室，床頭柜上的花瓶里還插著鮮艷的玫瑰，花瓣有些幹了，花瓶里的水也有一些濁，顯然這花至少也兩三天沒有換水了。
「哦，我們局最能幹，最年輕漂亮的警花去哪了？是誰送給她這麼漂亮的玫瑰？她有男朋友嗎？」石雨問。
「楊衡一直在追小方，楊醫生和鄭醫生以前是好朋友。」老蘇說。
「這花會不會是楊衡送的？」石雨說。
「也許吧，那天他受傷之後就在醫院住了幾天，後來他父親又去世了，一直沒有回到隊裏面。」老蘇說。
「他受傷了，為什麼他的父親在知道后沒有來看他？反而很蹊蹺地死了。」石雨問。
「你們看，巧克力、咖啡、安眠藥。」老蘇打開小方的飾盒現的。
「有什麼奇怪嗎？」葉優勝問。
「這讓我聯想到楊醫生的死。」老蘇說。
「與小方有關嗎？」葉優勝問。
「說不清。」老蘇說。
「你覺得小方想幹什麼？」石雨問。
「她想一個人偷偷地查楊醫生的死。」老蘇說。
「那為什麼不立案偵察？要一個人偷偷地查。」石雨說。
「楊醫生的死一定還隱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老蘇說。
「那我們現在應該去哪裏？」葉優勝問。
「楊醫生的老家。」老蘇說。
老蘇現在知道，他第一次找到楊醫生的時候，楊醫生並沒有對他說實話，至少有一部分是假的。
「我們先分析一下，是誰劫走了人質？確定是楊衡嗎？那李然真的死了嗎？石姍是否還活着？兇手提示『醫生』是為了什麼？這個『醫生』和什麼事件有關係？兇手想告訴我們什麼？想通過警方揭露什麼？是否與8.4案件有聯繫？」老蘇說。
「我們再來假設，如果劫走人質的是楊衡，他最有可能躲在哪裏？人質藏在哪裏？是市區？還是轉移了？既然兇手要跟警方玩遊戲，相信他一定就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他可以看得見我們，知道我們的行動，但是我們卻不知道他是誰，在哪裏。」石雨說。
「我覺得應該不是楊衡，如果是楊衡，他的動機是什麼？我們跟他同事這麼多年，雖然有時候他不討人喜歡，但是他也不至於做這種事。他對工作十分的上心，嚴肅，認真，一個專業的刑警突然間變成一個兇手？不太可能。」葉優勝說。
「或許這背後的秘密正等着我們去揭開。」石雨說，「其實我也非常的好奇，楊衡為什麼跟蹤你，又急於殺死李然和石姍。」
「楊衡跟蹤我？」葉優勝大吃一驚。
「對，他一直跟蹤你，希望能借你找到石姍。」石雨說。
「難道那次跟在我後面，又劫走石姍的人就是他。」葉優勝說。
「是他。」石雨肯定地說。
「但是沒有證據，那他為什麼沒有殺死石姍？我總覺得劫走石姍另有其人。」葉優勝問。
「石姍跑了，當夜他自己也受傷了。」石雨說。
「或許這和楊衡被催眠有關。」老蘇說。
「難道石姍催眠了楊衡，然後她就跑了？」局長問。
「不可能，一定另有其人，那個人可以確定就是催眠了8.4案所有死的兇手，或許就是當年陳家的棄嬰。李然當時和我一起追了出去，李然說，石姍當時處於被催眠狀態，李然正在治療石姍，就被我和那個不明身份的人打斷了，這樣石姍自身非常危險，她應該沒有殺傷力。」葉優勝說。
「我想起來了，據福利院的院長講述，那天李然帶着石姍到福利院的時候，石姍好象已經瘋了，她根本就不認得李然，也不認得院長，因為以前李然和石姍經常去福利院做義工，福利院裏的人都認識他們，那天李然在街頭找到石姍，結果就被人追殺，一路逃到福利院。然後楊衡就出現了，他開槍了，李然胸部中槍，應該是死了，地上有很多血，但是屍體不見了。老院長中槍了，但是沒有死。」石雨說。
「這麼重大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說？」局長不滿地看着石雨。
「我也是剛剛從福利院回來，昨天夜裏已經忙通宵了。正因為是楊衡，才要查清楚了才敢說。」石雨說。
「既然前後的案件都緊扣著石姍而展，那我們一定要找到石姍，而且可以確定楊衡也和8.4案件有關。那麼，事情就漸漸地清晰了，這個『醫生』的範圍也縮小了。」老蘇說。
「是誰催眠了楊衡？會不會是這個從未露面的人劫走了人質，現在又要和我們玩貓抓老鼠的遊戲？」葉優勝說。
「如果是，那他的目的是什麼？當年與棄嬰有關的人已經全部都死了。」石雨問。
「陳咪咪，她是與8.4案有關，卻又活着的唯一的一個人。」老蘇說。
「難道下一個死的是她？」葉優勝說。
「有可能。」老蘇說。
「那這個『醫生』是誰？誰才有可能救陳咪咪。」葉優勝皺着眉頭說。
「當年和棄嬰有關的醫生都死了，就連楊醫生，都死的那麼蹊蹺。還會有哪個醫生是知情人？」老蘇陷如了沉思。
討論陷入了僵局。
「鄭小方的父親，那天救了楊衡的鄭醫生。或許他就是我們要找的第一個答案。」老蘇突然拍著桌子說。
「那我們趕緊去找鄭醫生。」
「小方說他父親生病，請假回家照顧父親，那我們就直接去她家。」石雨說。
「好，我們馬上出。」
鄭醫生一輩子都住在醫院裏面，自從8.4之後，很多人搬了出去，所以家屬樓顯的有些冷清。
老蘇和葉優勝、石雨三個人來到鄭醫生的家。敲了老半天的門都沒有人來開。
石雨仔細地觀察四周，門口和過道都非常乾淨，門把上塞著廣告宣傳單。石雨戴上白手套，把宣傳單拿在手上，用手一摸，白色的手套有一點點灰塵。
「這個廣告宣傳單塞在門上至少有一兩天了，鄭醫生在昨天之前就應該出門了。」石雨說。
「他會不會在住院部？」葉優勝說。
「我們應該去皮膚科問一問。」老蘇說。
他們來到了門診大樓。
「你好，請問鄭醫生在嗎？」老蘇問。
「哦，蘇法醫呀，你有什麼不舒服？我幫你看也是一樣的。鄭醫生請假了。」那個女醫生熱情地說。
「謝謝，我們找他有些其他的事。他沒說什麼事嗎？」老蘇說。
「沒說。」那個女醫生搖搖頭。
「那他請了幾天假？」石雨着急地問。
「一個月。」女醫生說。
「那麼久？他的手機打的通嗎？」石雨問。
「我沒打過，要不你試一試，我們所有醫生的聯繫電話都貼在牆上。」那個女醫生指著牆說。
「好。」
老蘇拿起辦公室的電話撥了鄭醫生的手機。
「關機了。」老蘇說。
「打小方的電話。」石雨說。
老蘇又撥了小方的手機。
「同樣是關機了。」老蘇說。
「你知道鄭醫生會去哪裏嗎？」葉優勝問。
「不知道。」女醫生說。
「他們也卷進來了，看來每一個卷進來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葉優勝說。
「難道他們也遇到危險了？」老蘇皺起了眉頭。
「小方請假之前有什麼狀況嗎？」石雨問。
「我最後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楊衡住院的時候，後來我就去找楊醫生了。沒有注意到她有什麼狀況。」老蘇說。
「顯然，鄭醫生和小方都預感到了什麼，都提前請了假。」老蘇說。
「他們一定知道兇手是誰。」葉優勝說。
「我們再去他家看看，或許能現一點線索。」石雨說。
三個人進了鄭醫生的家。
鄭醫生的家非常的整潔，一套兩居室的房子，一間是鄭醫生的卧室，床頭擺了很多書，另一間是小方的卧室，床頭柜上的花瓶里還插著鮮艷的玫瑰，花瓣有些幹了，花瓶里的水也有一些濁，顯然這花至少也兩三天沒有換水了。
「哦，我們局最能幹，最年輕漂亮的警花去哪了？是誰送給她這麼漂亮的玫瑰？她有男朋友嗎？」石雨問。
「楊衡一直在追小方，楊醫生和鄭醫生以前是好朋友。」老蘇說。
「這花會不會是楊衡送的？」石雨說。
「也許吧，那天他受傷之後就在醫院住了幾天，後來他父親又去世了，一直沒有回到隊裏面。」老蘇說。
「他受傷了，為什麼他的父親在知道后沒有來看他？反而很蹊蹺地死了。」石雨問。
「你們看，巧克力、咖啡、安眠藥。」老蘇打開小方的飾盒現的。
「有什麼奇怪嗎？」葉優勝問。
「這讓我聯想到楊醫生的死。」老蘇說。
「與小方有關嗎？」葉優勝問。
「說不清。」老蘇說。
「你覺得小方想幹什麼？」石雨問。
「她想一個人偷偷地查楊醫生的死。」老蘇說。
「那為什麼不立案偵察？要一個人偷偷地查。」石雨說。
「楊醫生的死一定還隱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老蘇說。
「那我們現在應該去哪裏？」葉優勝問。
「楊醫生的老家。」老蘇說。
老蘇現在知道，他第一次找到楊醫生的時候，楊醫生並沒有對他說實話，至少有一部分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