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和龍思燕（六）

馮琳陷入自己的思考，馮熙也已從營州刺史府回到了客棧。

馮熙對着馮琳搖搖頭：「刺史說，自從崔浩死後，世祖皇帝停止史官之職后，各地刺史都覺得沒義務記錄朝歷史，因此對資料的保存並沒那麼重視。」

「所以爺爺奶奶期燕國的資料就再也找到了。」馮琳冷臉問。

「后拿皇后的欶令給刺史，營州刺史只答應一定會着意搜集資料，以後再送到平城。」馮熙答。

「如今之計，也只能樣的，只知如果樣子，什麼候才能收集到絕多數史料呢？」馮琳嘆氣。

「妹妹為什麼收集資料？記馮家的歷史。」馮熙問。

「的，兩年，信都長樂，那裏幾乎沒馮家什麼信息。如今到了龍，除了聽到爺爺的一堆劣跡之外，聽到關於奶奶、姑姑以及父親三兄弟的信息嗎？如果收集，再幾十年，歷史也好，現實也好，約沒會記得遼西片土地還一馮氏家族曾經統治片土地。」

馮熙張了張嘴，本想說：「哪裏的么強烈的家族傳承感？家族傳承男應該承擔的責任嗎？」但想想自己眼孑然一身，既沒家庭，也無子嗣，又談何家族傳承及家族保護？

幾正說話，客店的胖老闆派通知兩尚找秦老闆。祭拜完王夫之後，秦風委託老嚮導為找那兩為王夫包墳的尚。

本秦風一點都抱希望，畢竟間隔了么久，誰知兩尚滅佛期間還俗或者遠遊避難了呢？但老嚮導當地生活很久，竟然沒花多少間就龍城外一處寺廟裏找到了兩尚。

尚沒想到竟然還為王夫的事情而感謝。胖獄長一樣認為，馮家已經沒后，已經沒會關心王夫的墓。但聽了老嚮導的轉述，兩尚心想無論何都值得一見；也顧已點晚，直接跟着老嚮導到了客棧。

馮琳本想讓馮熙見見兩尚就算了，轉念一想，了解營州的好機會。於，秦風將兩尚帶門，只馮熙以王夫孫子身份兩尚對談。馮琳只穿着家常衣服安靜地坐一邊。

兩激動萬分，對着馮熙說：「沒想到，佛祖保佑，王夫樣的好就該后啊！」

馮熙自到平城以，打交的多武夫或者高允樣的文，佛門還真很少往。秦風行走江湖多了，自曉得如何招待，請兩尚坐，又吩咐胖老闆準備一桌菜，也算馮熙答謝兩。

因為馮熙怎麼說話，馮琳也能透露身份，並由秦風常影與兩尚對談。

秦風就說起自己當年王夫的侍衛，也王夫從帶到的。兩尚一聽更激動了：「當年尚書府里，說定都見面啊。」

「原兩位也尚書府的家僧啊。」

「對對，兩尚書府間長，夫就成了皇后。后，夫又當皇后了，宮裏建了佛堂，那承夫照顧，倆都佛堂幫助夫一起供奉佛祖。夫很快就走了，也了城外的一寺廟。因為那寺廟離夫的墳地特別近，所以就經常照看一。」

「公主從龍嫁沒交待什麼？」一邊的常影突然問。

「記得公主墳，碰到一次。當公主還拿了點銀錢賞給。還說如果能，還想哥哥一起回龍給夫墳。」

一屋子的聽到尚樣說都沒作聲，常影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已經流淚了，秦風拿了些金、銀給尚：「回龍遠了，夫的墳拜託繼續關照。」

兩尚倒也客氣，連一句推辭的話都沒說就接了銀兩。眾點奇怪，但一想既誠心給，別坦然接受最好的嗎？

或許看了屋內眾的疑惑，其一尚開口說：「一百多年，燕王慕容皝派臣陽裕、唐柱，「柳城之北、龍山之西」築造新都，改柳城為「龍城」。第二年，慕容皝自棘城遷都於龍城。后因見黑白二龍城東龍山頂飛翔，慕容皝設壇祭祀，並派龍山建造了一座壯觀的龍翔佛寺，又把新宮命名為「龍宮」。從慕容皝將都城由棘城遷到龍城，到王撤離龍，間掉秦王佔據的15年，歷代燕王以龍城為都城或留都，后共計約80年。但，龍翔佛寺武滅佛期間被完全毀掉了。毀寺，兩都寺，當自身難保，也沒什麼辦法。后，皇興佛，回到了龍翔佛寺附近，並且立宏願，多方化緣，重建龍翔佛寺。以施主如此慷慨，也就客氣了。」

「樣說，那就請兩位師再拿些銀兩，也算替奶奶捐些心意，願兩位師能早日完成心愿。」馮熙自作主張，示意秦風再拿些銀兩。秦風側着看向馮琳，只見得馮琳輕輕地、以幾乎看見的動作示意秦風照辦。

秦風才雙手奉銀兩：願兩位師早日完成心愿。

馮熙又問：「與營州刺史還算比較熟悉，兩位重建龍翔佛寺，如果什麼需刺史說的，請儘管講。」

「沒了，只恨能力差，總籌到多錢，知什麼候龍翔佛寺能建好啊！」

馮熙將諮詢的目光轉向秦風，秦風以看見的幅度輕輕地搖搖頭——風影號錢，但還沒錢到建一寺廟的程度。

馮熙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但一直沒說話的馮琳示意常影一起走房間。

兩走房間之後，馮琳對常影說：「姑姑，找理由就說事，用再兩尚說什麼了，目也沒足夠的能力幫助。」

常影只覺得馮琳的態度轉變快，但向聽到吩咐就做。常影回屋之後，馮琳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越走背挺得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