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憨憨啊

認識那麼多各具特色的老師后，我也即將見到我高中的同桌的那個她。那是九月五日，秋後的天氣天高雲淡，教學樓前的花壇里九月菊花和紫丁香隨風搖曳，散發出陣陣懾人心魄的清香，而我迎來了高中生涯最古靈精怪的同桌——一個微胖但看這上去很有趣的女生。記得當時她扎著時下最流行「妹妹頭」，顯得俏皮可愛，直到多年以後我也是這樣認為。她的眼神清澈而單純，一張白凈而富有喜感的瓜子臉在秦川中學求學的日子裏讓人倍感溫暖和親切，即使我們已失散於人海……

她叫楊蓉，這是我們第一見面。她低着頭卻又偷看着我，那時高一的我們儘管都裝的很羞澀但卻又十分好奇的打量著對方，就這樣我們都沒有說出第一句話，總體而言，他給我一種溫柔的感覺。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種冷麵殺手拒人與千里之外。儘管我們都是從彼此的外貌及眼神中得到的片面結論但對於我們剛參加完初中升高中的考試后的初相見的同桌。足以吸引全部的好奇也許這就是17歲青春少年少女最初的秘密。

今天是我和微胖同桌，不，和楊蓉當同桌的第三天。就在上午第四節語文課的時候，班主任甄小白講了一個笑話來調節我們一上午的疲勞時，在我的右側35cm左右那個趴在桌子上的閉目養神「妹妹頭」姑娘；竟撲哧咧嘴一笑，我側目一撇竟然發現一對如此可愛的小虎牙。心中頓時對這個虎牙姑娘有了幾分親近之感。同時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給她起了個綽號「小虎牙」；後來才發現「小虎牙」的確是一個特別好玩且講義氣的女生。而我們的關係隨着時間的流失和紫丁香花的凋零卻日漸熟悉，即使還算不上同仇敵愾但也漸漸得暴露出本性。我的同桌「小虎牙」雖說笑起來不咋迷人但的確好看，至少在秦川中學沉重的課業壓力之下，「小虎牙」那近乎魔性的笑聲算是我們同桌關係升溫的倍效劑。也正是因為如此，她那魔性的聲音加上燦爛笑容我們之間那種不熟悉的提防心理逐漸在消融。心想自己以後要多逗逗她而目前搞好同桌關係也是當務之急。

後來才發現她是水瓶座的，她說她喜歡看小說。尤其是喜歡帶中國風的小說。以至於後來總覺的「小虎牙」是從古代穿越到現代來的。尤其是在她看小說的時候。最愛看皇宮斗劇那時候當時正火的是楊冪主演的清宮劇《宮鎖心玉》只要一提起來，整個人跟打雞血似的，跟之前上數學課的那個狀態完全不一樣，簡直判若兩人。這才發現她也是一個搞笑女，有時模仿著劇中的人物，給我一頓情感輸出；那段時間簡直是走火入魔，後來就這事被我們當時班主任甄小白批了好多頓，但終究還是不了了之。記得這位將楊蓉的女孩，但更多的是記得他的那兩顆迷人的小虎牙。而我背後去叫他憨憨女，不僅是她的動作搞笑。更多的是她那段談不上驚心動魄，但足以貽笑大方青春的蠢事。

今天上午第二節課是真老大的語文課。也是我們的班主任。明明昨天剛見過，今天便有點想他。今天他上的是《戰國策》幸好我昨天預習過，儘管文言文確實有點苦澀難懂。但古人的智慧和富有哲理的語句還是折服了我求賢若渴的心；而甄老大也彷彿看出我們如此的「刻苦好學」便越講的慷慨激昂；卻不知道在他的目光之外卻暗流涌動。有看小說不能自拔的，尤其是我旁邊這位小虎牙。有半夢半醒神遊太虛幻境的；還有掩嘴偷笑竊竊私語的簡直別有洞天。總而言之，甄小白講自己的而我們干我們自己，只要不被「殺人趙」教務主任抓住一切都歲月靜好……總以為這樣的高一生活會毫無波瀾，但被突如其來的無中生有的晚自習所打破。消息一出，頓時全班炸了鍋。有哭天喊地大喊壓迫學生休息時間的，也有諸多悶悶不樂，自我鬱悶地。而卻看我旁邊這個大憨貨既然不哭不鬧，也不反對；只是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想這貨定要幹什麼壞事？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在這種念頭的支配下，終於挺到了中午放學吃完午飯帶着失落的心情擁被而睡，給老媽來了一句今晚要上晚自習晚上8:30才能回來，就倒頭蒙睡，直到下午上政治課的時候，小虎牙鬼鬼祟祟的，這個憨憨也就露出了馬腳；拿出了一本當時被「殺人趙」稱為禁書的《愛格青春校園》《青春風》等雜誌小說。呵，還真是一個小說迷。但值得進步的是，她對清宮斗劇的好又轉移到了校園虐戀小說上了。她讀著狗血且虐心的青春校園小說，情到深處竟會時而破口大罵渣男，時而花痴學霸少年好帥，整個人都處於癲狂瘋痴的狀態。直到我終於被她無辜且丑萌的笑臉所打敗，到最後的見怪不怪。到頭來還誰給我一句同桌給我把好風放個哨，若老師來了給我說一聲。或者給我一胳膊肘。我內心當然是拒絕的，但看到他那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我也只能擔負起中國好同桌的光榮責任。而且還跟我說了一句，咱倆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要是被抓住了，你也跑不了。我就說這書這小說是你給我的，所以咱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患難與共；你也要明白，咱倆是唇亡齒寒的關係，難道你也不懂？沒想到小虎牙如此伶牙俐嘴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