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三清大寶

七十五 三清大寶

張開山沿着山腳往上爬,見得前面豎有一牌,上面寫着「三清大寶山」。旁邊還的提醒文字:「此山危險,千萬莫入」。

「難道這山裏真藏有重寶不成,名字居然叫大寶山。有寶,自是會危險,要不都來搶了」,張開山心裏琢磨,有些緊張,無極丫頭會不會讓自已去送死呢?按說不會,以這水靈蘿蔔的實力,殺了自已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心裏磕磕絆絆,張開山還是向著山裏爬去,心說富貴險中求。他也不敢飛行,在這山裏行走。

尋得半天,哪裏有什麼法寶,也不見得人影。待到太陽將落之時,這山林被染得紅通通的,從天空飛過一群大鳥。張開山一看有些怔,這大鳥分明是麻雀,尋常的山雀能有拳頭大小就差不多了,可這山雀長得有鍋蓋般。果然是仙家福地,麻雀都長得如此威猛雄壯。

這群大鳥飛在三清大寶山上空,聽得「哇」的一聲,似一隻大牛蛙在鼓鳴,震得整個山林的樹都亂搖,那大鳥群聽得哇聲,開始凌亂。一道紫光升起,擊向大鳥,紫光散開來,成一道雷網,居然把鳥群網住。大鳥在空中殘叫,已被雷電擊住,居然沒有一隻被擊碎,都是被擊得麻痹,在空中撲騰着落下來,如下水餃般。

其中一隻特別大的麻雀,居然沒被電落,撲騰著要飛走。突然一條紅sè帶子升起,如閃電般,彈向空中,卷向大麻雀。那隻大麻雀恐慌的尖鳴一聲,已是被帶子裹住,傳來一陣骨裂聲,接着那紅帶收卷回去。天空一片乾淨,只余白雲悠悠。

張開山看得目瞪口呆,終於明白水靈蘿蔔為什麼不叫他飛在天空了,張著嘴,額頭見汗,出妖怪了,難道是一隻巨形青蛙成妖不成?可是剛才卻是用的正宗上清紫霄神雷,居然能化成神雷網,不可思議。如果是人變成妖怪,更可怕。他正轉身要逃,卻聽得有人聲在扯著嗓子亂吼:「我是三清山的寶呀,流落在這荒山之間!」

張開山一聽,來了jīng神,難道就是要找的這傢伙不成。

小心翼翼向著前面的樹林走去,劍意早凝好,兩道玄域也備着,一有風吹草動,早逃。

這片樹林里白骨森森,還殘餘血跡,無數皮毛散亂,新落下的大麻雀要麼摔死,摔得一地血和亂毛,要麼還掛在樹枝上亂撲騰,一陣哀鳴。

「哇」的一聲又響起,張開山沿着聲音望去,哪裏是青蛙,分明是個人,比妖怪還可怕的人。

藉著落rì餘輝,有一野獸般的人幾近全裸,跨下胡亂裹着獸皮,頭稀少,灰白如槁草,恐怖的是頭上裂著一道半尺的口子,也不見流血,裏面如有好多白蛆般,不斷蠕動。這人乾巴巴的,似一副骨架,此時正蹲在地上,鼓著腮邦子咀嚼,等這一口吞下,嘴一張,那腥紅的舌頭如紅帶般shè出,已是把樹梢上晃當的大肉雀卷了下來,裹在嘴裏,一時腮邦子變得巨大,似變形般,咬得吱吱作響,滿嘴噴血。

「呀」,張開山驚得叫了聲,心叫不好。

那個怪人已是把那隻咬碎的血肉如球形般的大雀硬吞了下去,脖子鼓得粗了一倍有餘,同時又張嘴,腥紅舌頭沾著血水,向著張開山捲來。

一塊龜甲飛了出來,擋在前面,無回劍意立馬出竅,在盾后結成一道巨形劍芒,這還不足以消除張開山的恐懼,兩道界域同時張開。

那道腥紅舌頭似一道利箭,輕鬆擊穿龜甲,接着就把張開山的劍意也擊潰。

張開山驚恐地望着shè來的舌頭,這利舌如擊穿西瓜般,已是穿過張開山的兩道界域。

「啊」,張開山恐懼地叫了聲,已是被一股惡臭裹住,這舌頭上有一層黏糊的東西,沾在張開山身上。

張開山再無反手之力,「師傅,快救我」。

呆在山外的無極仙子聽得見,但卻在捂著嘴竊喜。

這根看着比法寶還牛x的舌頭把張開山卷到嘴邊,卻吐出聲音:「分明龜兒子,裝什麼人哩,快爬下」。

這怪人叫着,舌頭靈巧一翻,把張開山按了下去,跪倒在地。

「嗯,龜兒子還帶着個小酒獸,只是酒品還不行」,怪人說着,用嘴一吸,一道酒虹飛起,入了怪人嘴裏。

張開山被塗了一層惡臭之液,終於明白為什麼無極仙子不上山了,更令他恐怖的是酒泉獸戒中用之不盡的酒海就這樣被一吸而幹了。

這惡臭之液似麻藥般,張開山全身麻癢,如有無數蟲在爬般,他爬在地上,可憐巴巴地望着眼前的怪人。

「我是你青蛙蛙叔叔,龜兒子來叔叔這裏,叔叔不能虧待你,來,吃肉」,怪人叫着,舌頭一卷,又捲來一隻還在掙命的大雀,扔在張開山眼前,「傻孩子,多吃點,長身骨」。

「不能沒酒,再來點酒」,怪人嚷着,伸着手,在張開山眼前的土地上一摸,手上冒出股火,紫sè中帶着明亮光澤,這火似是沒有溫度,但在地上一衝,衝出一個盆大的坑。這個坑如瓷做就的般,卻是被這火煉出來的。

張開山眼睛一亮,難道這就是三昧真火嗎?

見坑已成,怪人一張嘴,吐了一口,帶着口水的酒水噴滿了一坑。那坑還灼熱,被填上酒,滋滋生煙,一時酒香伴着惡臭散漫在樹林里。

見張開山不吃不喝,這怪人惱怒,「哇」地吼了兩聲,震得張開山頭嗡嗡作響,怪人按著張開山的頭,塞進坑裏,沾著惡臭帶撲香的酒水。

張開山被灌了兩口酒,一時嗆得眼淚鼻涕亂流,張開山真想咬舌自盡。此時突然升了個念頭,要是無極仙子遭受這樣待遇會如何,這個女人真可恨。張開山不由得咬牙。

嗆了兩口,張開山吐了吐氣叫道:「青蛙叔叔,快教我三昧真火!」

「哦,什麼是三昧真火」,怪人拍著頭,突然抱住頭,嗷嗷亂叫,過得一會,才好了過來,「三昧真火是什麼,難道是本命真火,我是三清大寶,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怪人叫了會,冷笑一聲:「本命真火,我煉得最好,你就是龜兒子也不行,不能白學習,得上貢」。

怪人拍了一下頭,似在思索,終於想明白,叫道:「從這裏向西,走三千里路,有個百花谷,裏面有個釀花酒的,你去搶來百壇上好的百花釀,我才傳給你」。

張開山只能點頭。

怪人見張開山沒有進食的意思,極其惱怒,舌頭一卷,把張開山前面的大雀捲住,舌頭一揉,把大雀揉成一血肉團,壓成一個極度濃縮的肉球,「龜兒子,來了不能餓肚子,餓肚子長不高」。

怪人叫着,捏著張開山下巴,把張開山的嘴捏開,長舌裹着高度濃縮的肉球,就塞進張開山嘴裏,直接送進肚裏。

感覺那腥臭的舌頭在喉嚨里抽動,張開山眼一黑就要暈倒。

(淚也,這兩rì收藏不漲,還掉了一個,哭死毛驢了,給個面子,收藏下吧,點擊點擊,推薦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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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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