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放蕩不羈浪蕩子

第一章 放蕩不羈浪蕩子

「小娘子,你這面前裹實實的,裝的什麼東西呀?」霍天嘴角一撇,眼露媚笑,一隻手指悄然探戳了過去。

「嘿嘿,哈哈,吼吼」

「少爺,我估摸著小娘子是不是早上出門走的急,撞到什麼東西了?」一名爪牙在一旁嬉笑着附和道。

「嘿嘿,是啊,都腫成什麼樣子呢?哥哥給瞧瞧。」霍天滿是憐惜道。

「流氓!」

「啪!」聲起掌落,霍天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個耳光,但女孩子畢竟力道有限,一巴掌響聲着實嚇人,但對霍天這個厚臉皮卻是不痛不癢的。

霍天伸手摸了摸挨打的右臉,眼睛笑成一條縫了,「小娘子,打是親罵是愛,你這連親帶愛的,本公子可不是隨便的人吶!你得為我負責!」

「就是就是,我家公子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親的?你得負責!負責!」一幫狗奴才在一旁嘻嘻哈哈的吆喝着,將那位小家碧玉圍在中間。

霍天眼神一收,雙眸中只留下一道jīng爍的笑顏,再次向那女孩兒逼近,一雙大手遙遙瞄著那對凸起的胸部,慢慢抓將過去。

女孩驚恐萬分,一雙小手死命的護著自己的胸部,當那雙魔爪距離胸部不足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刻,驟然靈醒,使勁全力叫喊道:「救命啊……禍害他非禮我啊!快來人啊……」

我拷,這他媽什麼嗓門,快趕上俯衝式轟炸機了。霍天和眾家丁冷不防聽到這至少18o分貝的一嗓子,痛苦的集體捂起耳朵,眼睜睜的看着小妞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包圍圈。

「霍天來啦!禍天來啦!大家cao傢伙上啊!」雖然這裏距離鎮子還有將近一里路,但那小妞的一聲叫喊顯然已經傳進鎮子,一分鐘不到,鎮子口出現幾百個人影,個個肩扛手拿各式「武器」。

「敢來俺們鎮子搗亂,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哼!」

「李大爺,你怎麼拄著拐杖就出來了?」

「打禍害啊,順便活動活動腿腳!好久沒下床了!」

「小三兒,你拿個棒棒糖出來幹什麼?」

「俺娘說了,拿這棒棒糖捅他屁眼!」

「哎呀!王大哥,你怎麼拿你家的尖嘴鋤頭啊,會傷人的,太過分了?」

「那我拿什麼?」

「給,用這個!」一把鍘刀說話間就遞了過去。

「……」

一聽見禍害來了,洪源鎮上至八十老漢,下至五歲小孩,同仇敵愾,以最快度拿起手邊能拿到的東西,一窩蜂地全涌了出來。

「老大,怎麼辦?」一群家丁見這架勢,辮子習慣xìng地豎了起來,可憐巴巴的望着他們的老大——霍天。

「老規矩,你們殿後,我先撤!」霍天話聲未落,就一溜煙似的消失在眾人眼前,只有地上的一隻靴子顯示他曾經出現在這裏。

「每次都這樣!愣什麼,還不一起逃命去。」眾家奴相視一楞,隨即一鬨而散。

伴隨着響亮凌亂的腳步聲,八個家丁爆炸式的向八個方向逃去,度一點也不比他們老大差,沒辦法,跟着這樣一位少爺老大,就是一隻烏龜也早練的健步如飛了。

我跑,我跑,哎呀……

霍天被地上藤蔓一絆,四腳朝天栽進前面的一個陷阱里。

意外!一定是意外!霍天使勁全力將腦袋從泥巴里拔了出來,用渾身唯一乾淨的大辮子擦了擦臉,深深吸了口氣。當霍天看清楚四周的環境,出了一聲哀嚎。

陷阱有近三米高,四周阱壁泥濘而陡滑,一個人根本爬不上去。霍天一看就知道是逮狼的,因為他已經第四次掉進來了。

「為什麼每次都是我,我那幫手下怎麼一次都沒掉過,我cao!」霍天也不想想,哪個人逃跑是閉着眼睛的,只有他。

看來一兩天內是出不去了,那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一幹家奴,沒個三兩天時間決然找不到這裏。不過霍天早有預料,摸了摸懷裏的半隻燒雞和一葫蘆甜酒,一陣jian笑后猛地站起身來,指著阱口大聲咆哮道:「賊老天,每次都想玩死我,我這輩子就是不死!你死我都不死!」

忽地,霍天不禁低頭苦笑一番,「也罷,也罷…」說話間,猛地掀開葫蘆酒蓋,仰頭就是一陣猛灌,口中喃喃道:「酒為歡伯,除憂來樂,君復何求?」

古語道,『借酒消愁,愁更愁』,須臾間,霍天只覺心chao涌動、天旋地轉,禁不住仰天一陣狂笑,癲狂之餘更將手中酒壺奮力拋將洞外。

不知是酒勁綿厚,還是人心自醉,霍天身子踉蹌踉蹌,驀地,一個趔趄跌坐地上,幾滴晶瑩的淚珠順着臉頰緩緩而下,參雜着臉上的汗水,嘴角的酒水一起溢過霍天的唇邊,是苦澀?是腥咸?是甘甜?

此時的霍天,根本無從分辨,只由著思緒的chao水將自己再次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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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到家了,霍天,快點進來,淋這麼大雨,可別着涼了!」司馬菡擰開門鎖,把隨身的東西往門口的鞋架上一丟,就直奔房間而去。

霍天應了一聲,跟着後面走進了屋裏,進屋,關門,換鞋,這一套程序霍天很是熟悉,這裏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只是今天的邀請人換了。

司馬菡,霍天的同學,同是西京大學金融系的碩士研究生,司馬菡的父親司馬夫更是霍天的研究生導師,司馬夫對霍天也是賞識有加,極為器重,在其研讀本科的時候就經常把他帶回家開小灶,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自己當年的翻版,年輕,富有衝勁,還有就是他對待問題的那種不苟言敗的jīng神,尤為令其欽佩。

再有就是自己的女兒對其更是rì久生情,暗生情愫。司馬夫暗自高興,既也就默許了二人的展,但身為教授之身的司馬夫,卻是個典型的老學究,對於傳統的禮儀禮數可謂迂腐頑固、冥頑不靈。女兒和霍天交往之初,司馬夫就通過夫人之口嚴令二人一定要嚴守教化,卻不可有逾越雷池的事情生。

霍天雖有怨恨,但也無法可施,司馬菡生於書香門第,從小耳濡目染,自是對父親的話,奉若神明,無敢不從,所以三年來,霍天對於男女之事,依然停留於上半身,以至於霍天常常感慨,「我的下半shen美好生活何時才到來啊?」

「我的下半shen美好生活何時才到來啊?」坐在客廳的霍天聽着衛生間嘩嘩的水流聲,臆想着司馬菡那極致曼妙的身材,不禁又高呼一聲。

在衛生間沖淋的司馬菡聞聲訕訕笑道:「你呀,就耐心等著好了……哦,你把衣服先脫下來,別搭在身上着涼了,我這一會兒就好了,你也進來沖沖。」

「我也進去沖沖?難不成這小妮子想洗鴛鴦yu?」霍天一個激靈翻身躍起,直奔浴室而起,對於一個xìng事壓抑太久的男人,是決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細微情節,哪怕是自作多情的一廂情願。

「啊?又上鎖了?不是吧?」霍天沒拉下那道碎花磨砂的玻璃門,倒是將自己的一張臉拉的象只驢。

「嘿嘿,光天化rì之下你想做什麼啊?」

透過那道碎花磨砂玻璃門,司馬菡的酮體清晰地印落在上面,霍天在門外,狠狠地盯着那道萬惡的玻璃門,眼睛中仿yù蹦出火焰一般,恨不能將那扇門給盯穿。

「我…我…我想跳舞。」霍天扯下下外套,走到音響面前,找了個的士高放了進去,然後將音響音量開到最大。

「嗯…啵…嗯…啵…嗯…啵…」霍天跟着音樂的前奏大聲嗯哈了起來,身體也隨着勁爆的的士高瘋狂地扭動了起來。

一顆,兩顆,三顆……霍天眼神醉迷,手隨聲動,一顆一顆的將襯衣的衣扣解開,畢了,單手扯著褪下的衣服在手中翻飛轉動,隨着一個激昂的高調,霍天手鬆衣飛,襯衣在勁爆顫動的空氣中悠然飄落。

「喂,你什麼瘋了?關小點聲音。」司馬菡在浴室里大聲叫喊道。

霍天激揚亢奮,哪還能聽到這些,沒多一會兒,牛仔褲也盡數褪下,只留下一條窄窄的內褲掛在身上,一身還算健壯的肌肉和著瘋狂的扭動倒也算是和諧,只是與客廳內古樸典雅的裝飾有些格格不入。

霍天自顧著自我陶醉,尚未覺一場巨大的危機正隨着大門鎖芯的轉動悄然而至。

「這丫頭,今天怎麼將這音響開這麼高?」司馬夫在門外就聽到屋內震耳yù聾的聲音,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大門一開,一陣清風飄過,音樂驟停,霍天一個靈醒,驚詫的望向門口,他的授業恩師正暴突著雙眼驚恐萬分的望着自己身後,霍天愕然回望,司馬菡正用一條小毛巾遮掩住下身,一隻手正伸向音響開關,音響的開關是關了,大門的開關卻也開了,三人面面相覷,空氣彷彿凝結了一般,時間更象在那一剎那停滯了。

「冤孽啊……冤孽……,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司馬夫最先打破僵局,大聲號啕道,手臂中夾着的一疊講義被其憤怒的拋向二人。

「老師您……不是上課嗎?現在?」霍天怯怯道,「您……我們……我們什麼也沒幹。」

司馬菡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重新竄到了浴室中,『是啊,現在下午2點多鐘,父親應該是在上課的呀,自己剛才裸露著身子就是想趕緊關了音樂,免的噪音擾民,殊不知,父親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回家?』

「你…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這…這還有點學者的樣子嗎?」司馬夫說着cao起一個凳子向霍天走去,「你…你…你…」司馬夫氣血鬱結,臉上白一陣、青一陣,cao著凳子的手更是顫抖不已。

霍天認識老師這麼多你,卻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眼神,那眼神中是憤怒,更多的是恥辱,「老師,真的不象你想的那樣,我們什麼也沒做,真的,我們什麼也沒做。」霍天步步後撤,眼神中儘是恐懼與不安。

「畜生,給我住口。」司馬夫暼足一口氣,聚盡全身力,將手中的凳子奮力擲出。

霍天本已就退守到陽台邊緣,凳子飛將過來,不偏不倚正中眉心,霍天但覺腦袋一嗡,腳下一絆,整個人從十二樓跌落了下去。

「沒有,我們真的沒有,真的……我們什麼也沒做過……」霍天在跌落的瞬間,仍不忘竭力嘶喊道。

陽台上,只留下司馬父女兩獃滯在那兒。

……

等到霍天醒來的時候,就已是另外一般景象了。自己前世的全部記xìng和意識穿越時空附生到了清朝末期的一個小嬰兒身上。巧合的和,這名男嬰公子竟然也叫霍天。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前生好學上進,尊師重道,到頭來卻被老師給砸下了樓。既然老天爺給了我次重來一次的機會,我就決然不會放過,定會活出一個異樣的人生。

打小就誓作浪蕩子的霍天,從小就頑劣異常,不馴教化,從13歲試圖調戲張屠戶家的阿花,被一把殺豬刀追出14條街開始,噩夢就一直伴隨着霍天成長育,5年啦!可憐的霍天依然還是連大姑娘的手都沒摸過一下,卻無辜的落下了「禍害」的美名。

霍家乃是揚州城中最大的鹽商,家裏有錢有勢,但他的父親霍洪森也忍受不了下至漕運把總,上至揚州知府都親熱的稱呼他為「禍害他爹」,毅然決定將霍天趕到洪源鎮的鄉下老家。

來到洪源鎮老宅的霍天,痛定思痛,認真總結了以往失敗教訓,不惜重金收下了據說身懷絕世武功的八個極品家丁,其實霍天要求也不高,只要他們能幫自己擋住那些鋤頭扁擔就行了。

但是自從那次一個老太太掄著擀麵杖就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后,霍天絕望了,對他們的要求自動降到——只要跑得比自己慢就行了,但遺憾的是,每次跑在最後的都是可憐的霍天。

要不是霍天時不時拿出降薪水的絕招,天知道自己還能剩下幾塊肉。唉!以前從電視上看的那些富家惡少,*輕鬆寫意,欺男霸女何其瀟灑,怎麼輪到自己就這麼難?

——————————

「唉,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啊!」霍天收起思路,抹乾臉頰,又從懷中掏出一葫佳釀——女兒紅,仰脖猛呷下一口,濃郁的酒香讓他jīng神稍稍為之一振。

做人難,做個放浪不羈的壞人更難,唉!

……

「吆?哪個在阱里作詩?」阱口出現了一縷長,接着出現一張俊俏的女孩兒臉,跟着就是一根木棍捅了下來。

「啊……別打我的臉。」霍天以最快度抱着腦袋,縮到阱根。心裏罵道:「怎麼二話不說就用棍子招呼我啊!連個過渡都沒有。」

「喂!讀書人,你摔傻了吧,哪個要打你,快抓着棍子上來啊,我拉你。」姑娘「啐」了一口,心道「難道我長得很兇嗎?」

「讀書人?」霍天一愣,5年啦,除了「禍害」以外,他還沒聽見外人對他有其它的稱呼,更別說是高尚的讀書人了。「你是叫我嗎?」

「廢話,阱里還有其他人嗎?」姑娘把棍子遞到他跟前,「抓緊了,我喊『起』你就蹬著阱壁往上爬哦!」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還有人救我?嗯,估計還不認識我,管他娘的,只要能先出來,讓她打一頓也無所謂。」霍天雙手抓緊木棍,聽見「起」的一聲,雙腿使勁往上蹬。

慢慢的,距離阱口還有兩米了,霍天頓時心情大好。

還有一米了,勝利在望!霍天高興的直嚷:「多謝你啊小娘子,再加把勁,對,回頭賞你一兩,哎呀…」

棍子一松,霍天又一個倒栽蔥掉了下去,他這次可沒上次那麼好運,臉在阱壁上劃出幾道血痕,屁股幾乎摔成四瓣。

「哎吆,想摔死我呀?你…你到底想幹什麼?」霍天掙扎著站立起來,向上面喊道。

姑娘把棍子一丟,插著腰站在阱口,喝道:「活該你個登徒子,本姑娘好心救你,卻沒來由招你的污言穢語,你是死是活關我何事……」說着掉頭就要離開阱口。

「等等,我何時污言穢語了?」霍天疼地直咧嘴,很是無辜道:「平時我是流氓我承認,剛才我哪裏耍流氓?」

「看你是個讀書人,卻原來也不正經。」女孩兒頓了頓神,啐道:「你剛才叫那個…小娘子,你個不知廉恥的登徒子。」

霍天這才想起,自己平時調戲街上鎮里姑娘少婦的開場白都是「小娘子」,剛才一高興順嘴就出來了,該死,「對了,你聽出我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姑娘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想了想點點頭,「你口音不是本地人?」

「這就對了,我是揚州人,我們那裏一般稱呼年輕漂亮的姑娘就叫——小娘子,你剛才又沒告訴我你的姓名,我這樣稱呼你怎麼錯啦,唉呦!」霍天信口胡謅。

姑娘一愣,「揚州?怎麼這樣稱呼姑娘?」看了一眼阱下霍天那雙無辜的眼睛,看來自己錯怪他了,「姑娘家的名字怎能隨便告人,那個……對不起哦,你再抓住棍子,我拉你上來。」

霍天見她口氣變軟,知道這就算道歉了,畢竟自己還得靠她爬出去,當下也不多言語,抓住再次伸下的木棍,開始往上爬,不過這次卻是把嘴閉的緊緊的,生怕冒犯了她再次被扔下來。

好容易爬上陷阱,兩個人都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閑着也是閑着,霍天一雙賊眼開始不老實的瞄著這位救命恩人。

這還了得,美女啊,自己也算閱女無數(他眼裏就沒男人),如果美女標準是一百分的話,這個漂亮女孩肯定有115分以上了,線條柔美的瓜子臉,柳葉彎眉如同畫上的一般,皮膚細膩光潔,好像凝結的nai油,一雙彎月一般明亮的雙眸,純凈的彷若明鏡一般的潭水。

身材也不像其他女孩那樣纖弱,而是滾圓的好像一匹結實的駿馬,露在衣袖外的手臂修長而白嫩,好像西湖白藕一般,淡綠sè的雲褲緊緊裹着修長而挺拔的一對長腿,豐滿的臀部曲線分明,最要命的是那對堅挺的酥胸,隨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浮,讓人浮想聯翩,心旗激蕩。

乖乖!這要是一把抓住……

「你看什麼!」姑娘顯然察覺到霍天落在自己胸口不懷好意的目光,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右手又netbsp;「咳……你的衣服好像是湖絲做的耶。這麼柔順,現在湖絲可不便宜。嗯!這款式也是相當不錯,不知哪家裁縫做的?給我介紹一下。」霍天忙把目光向上平移,轉而開始欣賞姑娘的臉龐。

姑娘懷疑的看了看他,這才放下木棍站起身來,「救也救出來了,我該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這般美女要是輕易放過我還配叫「禍害」?霍天急忙喊道:「等等!你走了,我怎麼辦!」

「你也回家啊,難不成你還想跳阱里!」姑娘轉過身來,莫名其妙的看着霍天。

「可是你把我摔成這樣,我怎麼走啊,哎吆……」霍天哭喪著個臉坐在地上揉腿,一副你不拉我我就老死在這裏的模樣。

姑娘皺了皺眉頭,詫然道:「那你要我怎樣?」

「你背我。」霍天很是乾脆道,說完卻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無恥。

姑娘氣得差點背過氣,一棍子劈頭就掄下去。

「哎呀,哎呀!」棒子還沒下來霍天就叫起來:「你打,你打死我算了,我被你摔殘廢了,荒山野嶺的也是被狼吃掉,反正都是死在你手裏,還不如痛快點的好啊!我苦命的娘啊!孩兒不孝,可憐您白人送黑人啊!」

這幾句話倒是把姑娘鎮住了,棒子遲遲沒有落下,心裏不由納悶,自己救著救著怎麼成了害人,他還算是一個孝子,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別叫了,哪像個男人,我帶你走,這個棍子你做拐杖,我扶着你。」姑娘嘆了口氣,把霍天從地上扶了起來,將木棍遞給他。

「不行啊,我一步也走不了,你得背我!」霍天繼續卑鄙道。

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不要臉的傢伙,姑娘沉凝片刻,環顧四野,望着這荒山野嶺確也是人跡罕至野獸出沒之地。遂,咬了咬牙,背朝霍天俯下身子:「你…你不許胡思亂想,你…上來吧。」

霍天高興的差點蹦上去,不過還是耐著xìng子,磨啊蹭啊地爬了上去,最後仍不忘瞄了一眼姑娘那微微翹起的臀部。

就這樣,一個俊俏美麗的少女,背着一個渾身爛泥的無恥之徒,艱難的跋涉在深山老林之中,連太陽也不忍看到這暴殄天物的齷齪一幕,拉過一朵雲彩遮住了眼睛。

「你別摟那麼緊!」

「我怕我掉下去!」

「把你的臟手拿開!」

「我不抓你胸口抓哪?只有那裏有凸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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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放蕩不羈浪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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