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工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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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這裏是…哪裏?」

何嘉雙手撐起沉重的身體,發現四周安靜,且遍佈一丈高的雜草。何嘉迷茫的看着四周,此時草叢不斷搖晃,好似被人撥弄。

突然,從草叢中竄出一魁梧大漢,手拿鋼刀、腰挎寶劍,身上披着一張帶血跡的虎皮,赤裸著上身。

那漢子見何嘉孤身一人,衣着怪異,在這荒草中呆站,形跡可疑,於是便警惕的盯着他。

漢子:「你是何人?為何會在這荒野之中?速報上姓名,吾可饒爾不死。」

何嘉此時已然是被嚇呆了,顫抖著聲音解釋到。

何嘉:「大哥饒命啊,我叫何嘉,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荒郊野嶺的,我只是個在校大學生呀,剛剛還在寢室跟室友打遊戲呢,然後心口一痛,一睜開眼睛就到這裏了。」

何嘉幾乎求饒的態度跟這漢子解釋到。漢子見何嘉人麻了,還滿口瘋言瘋語,於是便放下了戒心,只認定何嘉是瘋了。

漢子微笑道:「小兄弟不必緊張,我剛剛只是在嚇唬你罷了。這長嶺坡匪徒眾多,我怕你是歹人,所以才如此誆你。」

何嘉聽漢子這麼一說,終是鬆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后,結合這漢子身上所穿的衣物,還有裝束,便感到腦袋嗡嗡作響。「我這是穿越了嗎,一定是幻覺,我剛剛還在打遊戲來着。」懷揣著忐忑的心情。

隨即二人找一處空地坐下。何嘉見男子身材魁梧,氣宇軒昂,心中便消散了幾分恐懼,他鼓起勇氣問那漢子。

何嘉:「大大大…大哥,請問一下現在是幾年幾月幾日?我來的太急忘記看時間了。」

漢子:「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聽口音有些像泰山人氏。」

何嘉:「我是山東的。」

漢子:「山東在何處?」

何嘉呆愣住了,想起古代沒有山東這個辭彙。便打算開口解釋,但這漢子倒是先說了。

漢子:「讓小兄弟見笑了,鄙人自出生以來就從未離開過這長嶺坡,不曉得山東也是自然的事情。」

何嘉:「沒事的,大哥。這很正常,敢問大哥尊姓大名?」

漢子:「我姓張,單字一個乾。是長嶺坡人,靠打獵為生。」

何嘉:「原來如此,那麼張大哥可知道現在是哪一年?」

張乾:「不怕兄弟笑話,其實我也不知道現在具體是哪年。我從未讀過書,更別說時間了。」

何嘉沒想到這張乾竟是個文盲,便苦笑了起來。「看來真的是穿越了,古代文盲的確挺多的。但當務之急是找個住的地方,要不然就要餓死在街頭了。」

何嘉:「張大哥,實不相瞞。我初到寶地,無親無故的。你看這…」

張乾一聽便知道了何嘉的想法,但卻面露難色。

張乾:「這…恐怕有點困難,我家在此山往北十里,路程較遠,況且我身上沒有足夠的盤纏。」

何嘉聽此意,心中便忐忑起來,若是沒有住所,那麼他可能會活不過今晚便冷死了。於是開始習慣性的用手插兜,就在此時,他摸到了一本小卡片,都是些二次元插畫,足足有兩三百張。何嘉開始興奮了,因為古人的製造工藝粗糙,肯定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好東西。或許他可以用插畫來還錢呢,於是何嘉便故作鎮定地同張乾講。

何嘉:「張大哥不必擔心,小弟這裏有一副絕世精美的畫,可以送給張大哥拿去賣錢,這可是一筆巨款,或許能夠令張大哥此生無憂。」

說罷便從兜中取出一張小卡片,遞給張乾。這畫的是原神可莉的泳衣圖,張乾還未自習看畫,便被這畫紙的手感給震驚到了。他拿在手上不停的翻看,生怕自己眼花看錯了似的。

張乾:「何老弟是從哪裏得來的這副畫,畫面之精美,做工之精湛,乃張某從未見過啊。」

何嘉:「這是我老家的特產,全世界都不一定能夠找的出來第二幅同樣的,可以說是絕世寶物了。」

張乾聽后大為震撼,趕忙將插畫還給何嘉。邊給還邊擦拭著上面的污漬。

張乾:「既然如此,這寶物我張某便不能手下,怎能趁人之危,收人傳家寶呢。」

何嘉:「張大哥放心,你就拿去吧,我正好沒有住宿的地方,張大哥手下禮物后給我提供,那我這份寶物不就是有功之祿了嗎。」

張乾思索了一會兒,便一咬牙。

張乾:「好,那何老弟請隨我來。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很快到達。」

何嘉此時心中暗喜,「沒想到以前看穿越小說學的那套,今天自己用上了。看來錢什麼的,都不是問題了。」何嘉不禁笑出聲來,又趕忙縮了回去,生怕自己的想法被發現。

二人穿越山谷,映入何嘉眼帘的是一棟破爛的雨棚,四周是用木棍圍出的柵欄,柵欄旁邊還有一棟茅草搭起來的房屋。

張乾:「這就是我家,雖然有些破舊,但比起其他人家,我這裏已經是最好的了。還請兄弟自己隨處找個地方休息,我去割些肉食來」

何嘉謝過張乾,心中便開始起了嘀咕。何嘉心想:「這張大哥家如此破舊,他卻說已經是最好的了,那麼這個村子豈不是整體都很破舊。不行,我得去四處看看。」

正如何嘉所想的那樣,這村子十分窮困,村民們面黃肌瘦,有些小孩餓出了病,變得頭大身子小,看起來十分可憐。他們衣衫襤褸,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在草地上行走,打着赤腳,對於那些隨處可見的石子毫不在意。農田枯黃一片,絲毫沒有耕種過的跡象。他們看到何嘉,先是震驚,后又變得無所謂。似乎這個陌生人的出現與消失,對於他們來說絲毫不重要似的。

何嘉:「老人家,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呀?」

老人只是呆看着何嘉,不做過多的言語,甚至連手指都不想動彈。何嘉等了好一會兒,老人才顫顫巍巍的說到:「這……這裏是……張家巍。」

何嘉見老人虛弱到無法站立,便起身去攙扶。

老人問何嘉道:「小夥子…看你這身打扮,定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吧。你…來我們這裏是有什麼事嗎?」

何嘉:「不是的老人家,我出門旅遊,恰巧在山上遇到了張乾張大哥,索性到他家來借宿一晚。」

老人摸了摸鬍子,仔細打量了何嘉一陣,便不再發問,何嘉攙扶老人到一處屋檐坐下。

老人:「我們這個村子連續兩年年旱災,莊家幾乎顆粒無收,跟官府反饋多次,但卻都不了了之,大家沒有辦法,便只能挖挖野菜充饑,但這附近能吃的野菜都被挖完了,所以大家就都只能勒著肚皮過日子。張兒是什麼村裏為數不多的獵戶,為了村裏人能夠吃上好的食物,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山上打獵。然後將獵物分發給大家,我們都十分感激他呢。」

何嘉:「沒想到張大哥人有如此豪俠氣概。」

正說着,張乾扛着四隻野兔正從村口進來,邊走邊張羅著將兔肉分發給大家。見此情景,我不經心生敬意。

何嘉:「老人家可否知道,這附近有典當鋪子。」

老人:「據說在平潭縣有一家典當鋪子,離這裏五里路。不知道小兄弟想賣什麼東西?」

何嘉:「就是一些畫罷了。」說着我便抽出了一張二次元插畫。老人看到它的表情跟張乾別無二致,都是非常震驚。

老人:「此…乃神技也,放眼古今,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精美的畫。不知道小兄弟打算賣多少兩銀子?」

何嘉:「不知道,至少也是萬兩吧」我戲謔的說道。

老人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其實我並不知道萬兩銀子是多少,可能對於他們來說幾輩子也掙不到。

張乾:「何老弟,我不是讓你在家裏好好休息嘛,怎麼獨自一個人跑出來了。」

何嘉:「不好意思啊,張大哥。我想儘快熟悉周圍的環境,畢竟剛到新地方還不適應。」

張乾:「老弟所言甚是,恰巧明日我要到平潭縣去賣虎皮,何老弟可以與我一同前往。」

何嘉:「那實在太好了,我正要去那裏賣我的傳家寶呢。不知道明日張大哥可否引我前去?」

張乾:「當然可以,此等小事何足掛齒。包在我身上好了。」

此時張乾才看見何嘉身前坐着一人,便趕忙說道:「唉呀,我真的是,六叔在這裏站了許久,我卻沒有發現,失禮失禮。」

六叔:「無妨無妨,年輕人有年輕人的話,我一老朽在此只能礙事,你們聊,我去找找九兒,給你們準備酒菜。」

別過六叔,何嘉與張乾二人在村口閑逛了片刻,便回了家。家中九兒已備好了酒菜,雖然不算什麼大魚大肉,但是也總比其他村民吃得好些。不僅有兔肉、魚肉、還有豆腐跟酒。

九兒見到張乾,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眯着眼睛朝我們走來。

張九兒:「大哥,你回來了呀。我今天是不是很厲害,今天聽說有客人來,一早把酒給你滿上了。」

張乾:「不錯不錯,小妹進步了。」隨後便指了指身邊的何嘉:「這位是何嘉,是我今天在打獵的時候遇見的一位旅人。」

張九兒:「小女子,見過何大哥。」

何嘉:「誒,誒好。」

此時的何嘉早已被九兒的美貌給打敗了,深深地淪陷在其中,無法自拔。但又發現自己的舉動不雅觀,於是便對張乾說道:「沒想到張大哥的妹妹,如此冰雪聰明,有此妹可真令人羨慕呀。」

九兒此時已被何嘉誇讚的羞紅了臉,於是便掩面離開了。

張乾:「何老弟哪裏的話,小妹雖然面色偏白,但也不至於如冰雪般吧。」

何嘉笑道:「此冰雪般非彼冰雪呀。」

晚飯過後,何張二人在院內飲酒。

何嘉:「張大哥,現如今社會動蕩民不聊生。大哥身手了得,何不去參軍報效朝廷呢?」

張乾:「賢弟不知,我曾經想過去報過名。只是這當官的實在該死,竟然當街調戲我妹妹,我一生氣便砍死了那個狗官。後來要不是縣令保我,我估計都不會在這裏跟你講話了。」

何嘉:「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這狗官殺的好。」

何嘉:「張大哥,假如有這麼個機會。讓你從軍報效朝廷,你是否願意呢?」

張乾:「賢弟是不明白我剛剛所說的,意思便是我寧願落草為寇,也不願在官府受氣。」

何嘉:「不不不,我是說,在我手下做事…」

聽到這話,張乾突然站了起來。

張乾:「這官豈是你我平頭百姓相當就當的?」

何嘉:「聽說當今聖上公開賣官,張大哥可否聽聞此事?」

張乾:「你是說…買官?」

何嘉:「正有此意。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財力,僅憑我身上這幾幅畫,便可讓皇親國戚開高價購買,買官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張乾:「沒想到賢弟居然有如此壯志,相比之下,我就如同井底之蛙一般,深感羞愧…」

何嘉:「大哥何須此言,如果你同我一起。若成功,那邊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張乾:「鄙人只希望這天下蒼生能夠不再受到苦難就行了。」

何嘉:「在下也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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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少年幻想稱霸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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