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念經都念傻了

3.念經都念傻了

目送楚生走後。

楚凌絕朝後面招了招手。一道纖細身影走出,正是凌雲劍仙。

楚凌絕嫵媚的瞟了對方一眼。

「你又瘦了。」

話題有點兒敏感,凌雲選擇沉默。

看着凌雲像塊冰一樣的拘謹危立,出塵的身影總算有了些小女兒的姿態,楚凌絕抿嘴一笑,百媚千嬌。

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徑直的站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材,在輕鬆的衣服的包裹下顯得誘惑十足。

楚凌絕雙手背後,寰宇天下,帝王威嚴,王霸之氣釋放。

「燕王與此事有關係嗎?」

凌雲搖了搖頭:「是佛教和燕王密謀逃跑,而且佛教應該不會為了燕王自損家底。」

「我那大哥,復辟之心不死啊!」楚凌絕眯着眼睛,用手敲著書案,砰砰的響。

凌雲嘴皮動了動,最終放棄了。她想說燕王可能在這件事一直處於被動,燕王可能真的無心復辟。但腦袋一想,就感覺不可能,這可是被奪了皇位,不是搶了糖,拿了餅,這麼簡單。

而且燕王在奪位之前,足智多謀,雖然奪位的時候一時大意,失了天下。

但燕王留給滿朝文武的映像,永遠都是足智多謀而似妖。

雖然不知道燕王怎麼變成現在這樣,柔弱,逗比,但眾人一致認為這只是障眼法。

楚生:……「你想說什麼?」楚凌絕看到凌雲欲言又止,詢問道

「臣認為,應該加強燕王身邊的監控力度。」

「是需要加強。」楚凌絕點了點頭。

自家人知自家事,楚凌絕很清楚自己大哥在武林之中和朝廷之上的影響力。

楚生:……

「陛下佛門既然參與了,那是否……」凌雲比劃了個殺的手勢。

楚凌沉吟道:「佛門影響重大,不能輕易對他們動手,而且他們所求的不過是成為國教,你去通知道門魁首,就說燕王與佛門沆瀣一氣,讓他們狗咬狗。」

「是」

「還有。」楚凌絕突然將欲走的凌雲叫停。

「順路去一趟金陵武林盟,打聽一下他們對燕王的態度以及今年武林大會的地點定在哪裏?」

凌雲美艷的目光微動,這是要準備卸掉燕王的左臂?雖有疑問,但未辭言。

「是」

一道青光縱天離去,劃破蒼穹。

楚凌絕走到紫衫雕的窗口,透過這一扇小小的窗口,將整個繁華的都城盡收眼底。

冷眸邀明月同色,寒睛漣漪瀾滄水。

白玉嬌手緊握成拳,

「楚生」

「阿嚏,阿嚏,阿嚏」回去的楚生連打三個噴嚏。

「絕對是楚凌絕在心裏罵我呢,等我得勢了絕對讓你好看。」楚生在心裏俳緋,將楚凌絕吊打了幾遍,心情瞬間舒暢多了。

走過凄冷的宮道,兩邊站着挺拔的護衛,寒光照鐵衣,金戈舞寒輝。

沒有一個人前來問候,沒有一個人前來接待,越往前面走,周圍的建築就顯得低矮,道路也顯得古樸。

靜,靜,靜,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燈火變得稀少了,金牆壁瓦變得稀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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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夜夜笙歌也變得稀少了,唯一不變的,就是兩旁站着的鐵甲侍衛。深宮之中到有蟬鳴,但寒蟬怎知深宮之人的愁。

此情此景。

堪比潯陽江頭。

不過,楚生是一個樂觀的人,開朗心態地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最後走過一條石鋪小道。

楚生來到了自己現在的家,一個小破房子,清晰的看到上面修繕的痕迹。

簡單的兩塊兒木板當做大門,看到的人都不由得想是不是一腳就踹開了。門口站着十位全副武裝,虎背熊腰的大漢。

楚生走到門口,十名大漢起喊了一句燕王意思,意思,沒有和自己有過多的交流。

走進院內,一棵棗樹,五個石墩,四個小的,一個大的卧在棗樹下,簡簡單單。

毫無疑問的說,楚生時所有王中活的最慘的那個。

房間之內,燈火未熄,窗紗透影,可見凹妙身材。

楚生打開房門走進去。

「喲,燕王,大人回來了。」老舊的桌前。一襲紫衣翹腿靠坐,漏出白嫩的大腿,蛾眉之下美目盼兮,宮束細腰,素有空谷幽蘭,妖嬈的身材讓人第一時間想到了狐狸精。

蘇倩,先天高手,職位保姆,楚凌絕安插在楚生身邊的眼線,當年楚生的反抗就是栽在她這裏。

楚生面無表情地往卧室走,要說整個皇宮之內,他最想抽的人是誰?眼前這位當仁不讓排第二。

至於第一,那肯定當仁不讓的是楚凌絕。

那麼當年楚生權勢滔天,怎麼沒有王妃之類的,有的,還有三個。

一個是當今武林盟主的女兒。李香香

一個是上任宰相的女兒。寧凝

一個是太尉的女兒。龔媚英

龔媚英被她爹強制閉關。

寧凝回家披麻盡孝。

李香香被楚凌絕強制趕回娘家。

因此,只剩楚生一人在這裏苦兮兮的獃著。

「燕王,憋的難受嗎?」蘇倩拋了個媚眼,又把翹著的玉腿又往上面抬了抬,白花花的一片。

楚生波瀾不驚,面帶微笑,雕蟲小技。

蘇倩看着裝正經的楚生,目光下移。

楚生若有所感,二弟竟然不爭氣的起來了。楚生極其惱怒,凈給我丟臉。

小楚委屈著,俺只是一時好奇,中了妖女奸計。

楚生說了一聲下不為例,否則,否則能怎麼樣,肯定是原諒二弟了。

「美女,我不搞皮肉生意。」

「燕王大人,好無情啊!嚶嚶嚶。」蘇倩嘟噥著小嘴,紫色的唇膏可愛之中透著魅惑。

楚生無情地走進自己的卧室,這種情況他見多了,當年也不是沒有獸性大發,霸王硬上弓,然後就扯到蛋了。說出來都是一陣痛,趕緊回屋安撫激動的二弟。

蘇倩妖嬈的臉上逐漸褪去笑容,芊細白凈的玉手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唉,沒套到一點兒情報,又要被罵了」蘇倩想到這個問題就頭疼,燕王逃跑。理論上來說,不關自己任何事兒,畢竟自己的責任範圍就這一個小濮院。但就怕楚凌絕拿着芝麻當西瓜。

京郊小樹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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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恐怖的大佬浮空站立,大多是光頭。

「看來是我們慢了一步。」一個披着紅袈裟的光頭說。

「六扇門的那群狗。咬人咬的太狠了。死死的含住不放,我們又不能暴露我們自己。」一個身軀高大的光頭說。

雖然大家心裏都清楚是誰幹的,但不能暴露就是不能暴露。

「阿彌陀佛,看來還要再想辦法了。」

「還有什麼辦法呢?深宮秘闕,禁闥森嚴,防維更密,這一次我們秘密潛入,下次他們必然對這方面有所防範。」「都怪莽僧,急什麼急?」

「不能這樣說。當時情況緊急,如果沒有莽僧出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不堪設想,沒有雕了而已,正好斬斷是非根。」

眾人:「……」

楚生:……

只見說話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僧,皮膚枯皺,彎腰駝背。

眾人目光閃動,這位是絕情老僧,早年喜好武藝,爭強好勝。跟人比拼時,一不小心傷到鳥了,尋醫無果后加入光明寺,與佛法無緣,強行苟了300年,才堪入大宗師之境。

妥妥的一個武俠世界,保爾.絕情.柯察金。一生貫穿着苟到最後應有盡有的理念。

紅色袈裟的僧人咳嗽了一聲,打破了氣氛:

「皇宮之內,禁忌森嚴。從地面上突破尚難以進入,不過我西天雲邊寺已經上聯繫盜門,準備從郊外挖出一個地道,直接通向皇宮之內。」

「卧草,真敢想啊。」

「大手筆!」

「西天雲邊寺牛筆。」

眾人震驚了,這可不是什麼小工程,盜門都是一群坑貨,從這裏到皇宮,估摸著沒有三十萬兩接不下不來這單子。

「淡定,淡定。」紅色袈裟的僧人,說着淡定,臉上得意之色洋洋,聽着同行吹捧了,直到吹捧之聲結束,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忘了告訴諸位,這筆費用是咱們平攤的。」

氣氛瞬間冷靜下來。空氣之中,唯有蟬鳴在叫。

眾人心裏懵逼。

紅色袈裟僧人不急不緩的說:「盜門開出五十六萬兩白銀的價錢,西天雲邊寺這邊暫時抽不出這麼多,但是營救燕王刻不容緩,貧僧當時就答應了,我相信諸位為了佛教大興之業。必然不會在乎這些小的細節的。」

眾人差點罵娘,你個禿驢早說呀,剛才得瑟什麼毛線。

「不知各位考慮得怎樣?」

眾人雖然惱怒,但還是分得清誰重誰緩。

「一切以營救燕王為先。」

眾人又再次商議了營救燕王的細節性問題。然後各自回去籌錢。

紅色袈裟的僧人看着離去的眾人,搖了搖頭。心裏盤算一波。挖地道的錢是二十一萬兩,除去方丈等人的抽成,自己差不多能拿到五萬左右。

「唉,念經都念傻了。」

他也不怕他們找到盜門對峙,因為干盜門這種行業,是很難找到的,至於西天雲邊寺為什麼能找到,紅衣袈裟僧人表示:緣分,都是緣分讓我們相遇。

長袖一卷,地上昏迷的莽僧被對方卷進袖子裏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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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廟堂掌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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