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 青峰殺劫

自上次來過，已忘曾與青峰仙人喝酒的時候，先拜祭這位朋友后，已經到了，只見寫着:

「青峰山」

幾個耀眼的大字，已經有一群人，從裏面走出來，特別精緻的白色衣服，中間是一個蝴蝶結，若劃開，就可見烈火，一個長劍，從劍鞘拔出，只聽見一聲脆耳的響聲，已經圍的水泄不通。

望上去盡有幾分渲染叢林終不染的氣息，可惜終歸是血紅的氣息，她的眼睛讓他的光芒的眼通紅，讓他產生越漂亮的女子，越不能相信的確切，望去就是一個冰雕，他有些感嘆到，難免詢問一二:

「你為什麼要殺死青峰仙人。」

她的聲音有一種不可置信，不過她馬上猜測出來:

「告訴你，他是被我用毒，毒氣的，一種無色無味的毒，從天山上來的毒。」

她已經感受到一股力量的席捲，未等攻來就已經到了一處密室，只見無數箭已經飛身而來，他此刻沒有慌張，從善如流的跟隨到一個暗黑的眼睛都無法看到的地方，她已經緊張的躲在密室的後面，詭異的是竟然這裏除了白骨外，還有數個蒙面人的面具，這是他從胸前一顆夜明珠中觀測到的。

他不知道這些人的屍體有多久或者多少，不過隨處可見，一定是被她殺的，等他查看時候，一個毒針從旁邊飛過，他知道側身，已經感覺到她的位置。

方向的辨別，讓他緊閉雙眼，想要仔細回憶，腦海中慢慢浮現，一個飛影已經殺來，他感覺到那種柔和，彷彿撩人的那般火辣，不過她不會動心，不然他會成為這一堆白骨。

待他朝着前方漫步側身走的時候，不忘記問一句，他並不想是確認方位，只是對一切的好奇都充滿疑問，畢竟他已經從一個鐵盒子中，看到了她的方向，就在前方鐵盒子背後。

「因為冷月星答應會愛我一輩子的，後來才發現，他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

她的手掌已經攻擊過來，一個側身經過飛了過去，這步伐竟然有幾分武當的功夫，兩腳站立併攏，一個收攏的姿勢，像鯉魚躍龍門那般跳起來，不過多了幾分邪惡，就彷彿地獄中的惡鬼，在啃食人那般，他在陰笑，這種無法忍受。，

他還是在一個雕刻的柔美的石柱上，對着她詢問: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她在這陰森的暗室應該生活很長時間，待我點亮旁邊的油燈看清楚，她的手已經順勢遮住眼睛，那種光她恐懼和不安，或許是這內部的環境，摸上去冰冷，若是不小心還有些蝙蝠，倒鈎在石壁上，後面竟然是一個山洞，與石壁串聯，她此刻看的清楚，一把白光的劍，直接刺過來，反身之間只看到一個鐵盒已經被削開，旁有有一粒丹藥。

她一個斜挑扣眼，已經拿起，兩人對掌而來，只見她已經身負重傷，一個丹藥已經吞下，然後說到:

「你知道為什麼，當年清柔會背叛你嗎？因為她想殺那個男人，可是不忍心，最終死在你的劍下，她做了最好的選擇，卻不是因為一種精神的崩潰，不過你是幸運的，這樣做是愛你，死在愛人的劍下，我剛才那顆是毒……毒藥」

她的血已經流着，他還是不忍心上前攙扶，她繼續說到:

「我想你答應我，把我的屍體放在這裏。」

她流下了眼淚，是真誠的，不過她的手已經緊緊握住她，眼睛中充滿了懇求，顫顫巍巍已經不能動彈的手，緩緩從懷中拿出一串佛珠:

「這串佛珠是我父親給我的，希……希望你可以替我殺了他。」

她用力指著旁邊的黑褐色的瓶子，不是花瓶，已經死了，佛串已經掉落，他撿起來，替她放在前面的佛像前面，見經文千卷，不免讓楚雲感嘆:

「佛也無法普度眾生，終歸一個情，這個利把原本純真的人害苦。」

打開只感覺一股難聞的味道，忽然又感覺是一種清幽的香氣，他才明白這種「香毒欲」的毒，這種毒恐怕無人了解。

他從這狹隘，漆黑的地方出來，只感覺身體陰虛之氣侵入，他還是把所有的油燈點亮，剛好是七盞，若能借一盞給漆黑夜色的人，或許就頓悟了。

可惜楚雲對佛不太信仰，那本經書只是給他放好。

他已經不敢對佛有任何執念的想法，佛說放下屠刀，可是放下了，人真的就真的解脫，還不如與肉，人，心相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還不如靜待花開花落去來的自然灑脫，不過他轉念回去，還是把經書放在她手中，把那把劍放入鞘中，放回旁邊的一處地方。

待他做好一切準備走的時候，頓時只感覺一個人影在身後，他能夠感覺出來就是那個人影，只見她已經「咳嗽」幾聲，雖然並不害怕，但是還是讓他心中一征。

那個女子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不過這時候乖巧許多，對於楚雲來說是致命的:

「我剛才吃的不過是療傷的葯，你竟然還會被騙，我告訴你。」

雙手交叉背後，傾斜之中有幾分嫵媚，然後笑到:

「楚雲，可憐你有一顆柔軟的心，剛才如果是我，一定會給一劍，我就是十二洞之一的落玉門門主，不過現在不想殺你，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投靠我們總門主。

你們那邊破事，他要告訴我了。」

他確實被騙了，不過他是相信了佛，佛是仁慈的，沒想到背後卻讓他失望。

「你的情讓你沖不破表象，另外提醒你，當掌心的力量鑲嵌皮膚的那一刻，你就會發現誰也一樣，不過你可以跟我合作，殺了冷月星。」

他已經在那個鐵盒子旁邊坐下，是一張獸皮，忽然只看見她手指扭動起伏之間，一條黑色的蛇，已經從外面鑽進來，是很多，黑褐色的已經慢慢爬了上來，他斯文不懂的聽她嘮嘮叨叨。

「絲絲」的聲音繞着人的衣服鑽進去，這時候一個飛身，數條已經撒在她的身上，他明白她也害怕，恐懼，他不慌的說到:

「動物會以生存而不擇手段，你這以佛姿態的人，應該如何以身釋法呢？」

這裏的冷酷，無情就彷彿它的出生就註定是瞎子，聾子或者殘疾，當有一天她們發現，內心被別人說的世界不一樣，依舊無法存活，沒有人可以肯定他不會失去本性，在最恐懼的時刻，她的內心已經充滿了求饒的心。

總不至於，讓她不死，我是無法原諒她的，可是殺了她，或許違背一些想法，油燈漸漸暗了下來，或許立刻就沉寂，他無法預測她的死，終於還是吹奏笛子驅趕走了蛇，不過這對於底層是不公平的，公平是什麼呢？人的那種永恆又代表什麼呢？或許，活着吧！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她的聲音就彷彿蠍子或者狼，待他出來，不知道怎麼的，有一種欣慰，雲小倩竟然少了幾分殺意，和碧水宮的人，把她們捆綁起來，打鬥之間還有一些歸順了碧水宮。

二三十人的死，換回來幾百人的生，不知道值與不值，天知道。

不過雲小倩最終一頓說服，也不知說了啥，楚雲出來的時候，已經把人放了，還告誡她們:

「我放了你們，你們去過出來擾亂，殺人，我一定殺了你們。」

不知道是正確還是錯誤的，反正她們走了。